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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蜜宠军婚-第38章

小说: 蜜宠军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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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闫定正端着茶杯喝茶,没想到虞慕一进门又是敬军礼,又是报告领命的,害的他一口茶水没进胃里反倒直接灌进了器官里,呛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咳咳……我说……咳……咳咳咳……”哎呀,这口茶水真是呛死个人,虞慕啊虞慕,他闫定上辈子哪里得罪这小子了,他非得整死他不可啊。

“师长,我吓着您了?您老没事吧?”虞慕放下敬礼的手,明知故问似的偷瞄了一眼被茶水呛得面红耳赤的人。

“难道没吓着?”闫定气不打一处来,咚地一声放下茶杯,两只眼睛瞪得笔直,声音忽地太高了分贝,“你干嘛来啦?!昨天结婚今天就跑回来,你小子是故意在老子面前炫耀啊?!”

气人气人,活活气死人。闫定气大的一股脑儿把所有火气都发在了虞慕上。

想想啊,在这个部队里,结婚的不是他虞慕算头一个,人家其他团级干部也有不少结婚的,怎么就没看见像他这样兴奋的?一回来就弄这么大动静,谁看了不说一声是故意?再说了,不就结个婚么,至于一大早跑他办公室里来显摆么?

“行了,来了就坐吧。”毕竟闫定是师长,师级领导不能跟团级干部较劲儿。发火归发火,领导和下属关系不能搞僵咯,再怎么说他们曾经还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是。”从办公桌下面抽出椅子坐下,虞慕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师长,我这不是听命的结完婚就回来报道了么。我军我党的纪律不能不要,我可是秉着国家的栽培,党的教导,部队的训导,坚决完成党和人民交给我的一切任务,毫无怨言啊。”

“嗯。”闫定抬起眼皮没好气地睨了一眼结了婚之后光荣成了妻奴,而且还脸皮又厚了一层的上校同志,口里淡淡地嗯了一声,不管上校说话多虚伪,他这个做大校的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只有万般无奈地接受这些虚伪且又实际的话。斜靠上,双手从上到下把军装摸了个便,到处都是空的,没那东西他心里犯慌啊,“嗳,我说……”

“喏。”虞慕很了解闫定,看他把上摸了个遍就知道是烟瘾犯了。从裤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划燃火柴,给他点上。

猛力地吸了一口,闫定悠哉地享受着烟带来的快感:“哎,老婆让我戒烟,估计是把我的烟都藏了。”

“嫂子是为您好。”虞慕自己给自己点燃一支烟,手指夹着烟蒂,吐出一口白色眼圈,“师长,真要合训?”这个计划本来该在他结婚之前就要实施,要不是他强行找闫定往后压,他也根本不可能这么顺利的结成婚。

“当然。”闫定侧伸长手臂抖了抖烟灰,看着烟灰缸里慢慢失去白色烟雾的灰烬,摸了摸鼻尖,郑重地说道,“龙鳞山一战,我军惨败,所以,上级决定搞一次男女兵合训。”

“什么?”他没听错吧?男女兵合训?

虞慕难以置信盯着闫定,男女合训,他那帮童子兵还不反了天了?

“不行!”之前有提过,但当真的被提上来的时候他还是不能同意。

“理由。”虞慕会反对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但还是想听听他的理由。

“这不明摆着的么?”虞慕双手一摊,烟丝在指间燃烧。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都是军人,自控力没那么薄弱。”男女兵合训他也考虑过,所以觉得问题不大,再者还可以借用女兵来刺激男兵,同样,男兵也可以刺激女兵。

虞慕掐灭手里的半截烟蒂,冷冽地开口:“能告诉我,上回我找你的时候你跟我说的是武装女子特警队的动物园的女同志,现在是否已经确定是她们?”

“嗯。”闫定就看中虞慕的沉着冷静,“没错,猎战队。市武装女警之猎战队。”

“……”

青蓠?他老婆带的队?

“军区领导可真会心疼我。”虞慕扒拉了一下头皮,他虽然已经确定了,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确定不改了?”

“嗯。”闫定吸了一口烟,鼻翼里吐出白色烟雾,“因为龙鳞山的事件,她们损失惨重,从带队到队员,虽然不是全部受伤,但是指挥者导致下属受伤,这个,上级领导为此狠发了一通火。郝大队为此写了深刻的检查,没有撤职算幸运了。”

“等等。”虞慕皱眉,龙鳞山的战役他有参与,最终被上级定格为演习,既然是演习就有输有赢,怎么会弄来写检查,还涉及撤职,这未免太严重了,“师长,您不是说是演习么?那怎么会弄得那么严重?”连郝轶都写深刻检查了,这事还真是奇了怪了,“还有那个黑鹰,你给我的消息是熟人,我们什么时候能见见?”

“是啊,是演习,对于突发事件处理不当,没有冷静的判断,郝大队向上级拍口保证猎战队不会有丝毫人员伤亡,结果事实证明,猎战队虽然都是有军衔的,可她们的作战经验明显不够。因此,上级领导答应我们提出来的合训要求,目的是重组这支女子猎战队,势必要把自认为自己是能人,战斗经验值很高的那些女兵全部打散重组。”

“你确定要这么做?”全部打散重组?!活脱脱就是重塑一个人,一个灵魂。

如果青蓠知道这个结果,她会怎么想?虞慕不敢去考虑,他知道猎战队里的精英实力并不在龙鳞山一战上的那么点弱智表现。

“没得选择?”

“没有。至于黑鹰么,呵,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闫定摁灭烟头,眯了眯被烟雾熏了的眼睛,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加密文件,“这个是在一个月前下发下来的命令,也是等你回来的时候给你的。你看看。”

虞慕瞥了一眼,没有说话,手指翻动,快速地打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文件。

大红头文字标题,详细地浏览文件中列出的每一条每一款,字字句句都是合训的要求和目标,最后落款处军区鲜红印章盖了一个又一个,可见这份文件有多么被上级重视。

“什么时候开始?”上次说的是等他结婚之后,现在他需要具体的时间。

“三天后。”闫定言简意赅,“市特种武警大队那边已经下发了指令,你不用去做你妻子的思想工作了。”

“是。”虞慕站起,有力地敬了个军礼,“师长,那我回去了。”

“虞慕。”在虞慕的手碰触上门把的同时,闫定的声音叫住了他,“雪蓠,你有空就去看看她。嗯,还有,就是青蓠,她虽然是你妻子,但在合训的时候,我希望她纯粹就是你的一个兵。”

“明白。”虞慕抿唇,打开门,走了出去。

“哎。”闫定独自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撑住额头,雪蓠,青蓠,两个都是被他看好的,这次合训如果两人编在一个组,那会是个什么形?

闫定叹气,不敢去想,一想就头大。市特警武警大队——

“不是吧?合训?!”青蓠坐在郝大队的办公室里,一听见郝大队给自己的新婚后的第一个任务,心肝脾胃肾,无一不颤动。

“你没听错,我的猎战队队长。”郝大队的声音显然压过青蓠的声音,“这一次我们损失太严重了,从你开始,全部各降一级,当然,这个是合训时期的要求,等你们合训完了,官职是会恢复的。”

“老大……”青蓠苦哈哈地叫了一句,她能不去吗?

“行啦,就这样吧。”郝大队摆摆手,别说青蓠不愿意,他还不愿意呢,“上级有命,我没权,为了你们这支小队不被解散,我被罚写了三千字以上的检讨。嗳,对了,顺便说一句啊,你们这次合训的地方在骑巍山,跟训的部队是你老公的队伍。”

“啊?”天,她老公,虞慕?

青蓠摇头,“别啊,不能跟他,我们要跟他,还不被训死了?”虽然她不知道虞慕平时怎么训练他的那些兵,但是就从上次在东郊别墅凶他的警卫连连长她就觉得那家伙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你们没得选择,我也没得选择。”郝大队摊手表示无奈,“回去做做那帮动物的工作,相信猎鹰你没问题。”

“天啊——”青蓠无比哀哉,这工作她打死也不想做,“大队,真没有回旋余地?”

郝大队摇头:“没有。”

出了郝大队的办公室,青蓠就开始数手指了,她在盘算该怎么去跟她的那帮队员说要合训的事。虽说军人是块革命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可是咧,这要搬也要有充分理由吧,不能莫名其妙就搬走了。

“头儿。”看见青蓠的影走到训练场,雪狼笑的忒欠抽。

“怎么了?眼睛有问题?”回到部队,青蓠往往是一副不开玩笑的严肃模样,“有话直说。”

“嘿,没啥。就是问问你昨晚……”雪狼挤眉弄眼,放在侧的手还不忘给其他姐妹打手势,意思是助阵,“虞团长是不是厉害啊?哈哈……”

“哈哈……雪狼,你找抽也要找对时候啊。”犀牛半靠在单杠上,两只眼睛笑的比天上的月儿还要弯。

听着两人的调侃,青蓠双手交抱地摇了摇头:“你们一个个的拿我开涮高兴是不?昨晚我让雪狼你照顾水貂有没有照顾啊?”

好端端的被提起,水貂从飘渺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水貂的反应让敏感的动物园同志们一致转头看向她,有的甚至还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很正常。”

拍开额头上的手掌,水貂不爽的皱眉。

“怎么了?”青蓠从来没看见过水貂这么反常,走过去担忧地问道,“昨晚雪狼说你被灌醉了,今天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她哪里是不舒服,她是……

水貂调整了一下呼吸,有些事必须跟青蓠挑明才行:“青蓠,你跟我来一下。”

“……”水貂这是怎么了?一反常态。

在青蓠的记忆里,自从自己当上了猎战队的队长,水貂还没有这样直接叫过自己的名字:“哦,好。”

目送两人离开训练场,犀牛和雪狼对视了一眼,没有看出什么结果,而后两人又望向一旁的蝮蛇,蝮蛇给她们的回答是耸肩摊手,两人收回视线再度看向已经没有青蓠和水貂影的空旷地段:“有秘密?”

“我说你们啊,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女孩呢?”蝮蛇毕竟年龄较大一点,也稳重成熟一些,“队长和水貂估计有事谈,我们不能在这里干站着,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吧,否则领导来视察的时候被逮个,我们全体都完蛋。”

“嗯。”蝮蛇的话得到一致赞同,动物园的的各位同志分别开始做着训练。

喀拉——

推开格斗房的大门,水貂率先走了进去,青蓠跟在她的后。她们一路无言,这令青蓠觉得异常压抑。

“怎么?想跟我较量?”要说比划拳脚,她们的确有好一阵时间没有比划了,“是赤手空拳还是拿武器?”

“搏击。”水貂简单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双手撑住擂台,顺势跳了上去。

搏击?OK,没问题。

青蓠拉起擂台上的网子,钻了进去。

活动活动两下筋骨,拉开作训服的拉链,脱了下来:“水貂,脚上的伤好透彻了吗?”

“当然。”青蓠的那发子弹还算打得不准,她的膝盖窝已经没事了,“接着。”

接住水貂丢过来的绷带,青蓠快速地缠绕在了两只手掌上。

搏击是赤手空拳,靠的是快速的出拳和灵敏的躲闪,摔人肘击也经常被运用到这一项战术上,很贴合她们平时作战遇到拼拳头的时候。

在猎战队这支小分队里,要说搏击技术最好的是谁,那肯定不是她青蓠,而是水貂。青蓠记得自己的自由搏击很大一部分都是拜水貂所赐,因而,水貂还算得上是她的半个师傅。

“来吧。”

水貂拍了拍拳,摆开了架势,青蓠也拉开了架势。

话说两个高手过招,无疑就是一场腥风血雨。水貂的一招一式堪称近乎杀招,而青蓠躲闪出拳也几近拼杀。

当青蓠被水貂第四次摔趴下的时候,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

按理说水貂平时跟她对练对打的时候是处处留有余地,但今天这招招见狠完全不给自己活路。哼,是要尽兴么?青蓠从地上爬起来,甩甩头,本来以为只是简单的比划比划,没想到自己大意失荆州,被连摔四次,太惨不忍睹了。

反应过来的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判断和招式,水貂来一招她化解一招,这才是真正的高手过招。

青蓠每每化解开水貂的招数,水貂不仅不像往常赞许几声,反倒眉梢蹙得更紧,可能是思想包袱背的太过沉重,她没注意到青蓠推过来的一掌。电光火石间,喉头一紧,眼前的景物晃动了两下,人已经被摁倒在了台面上。

“服了吗?”貌似自己走了狗屎运,居然把搏击很牛掰的水貂给撂倒了,青蓠夸张地笑了笑。

“哎。”水貂叹息一声,推了推上的人,“服了,不过力道不够,出拳优柔,下次再快点狠点就更好了。”

“嘁。”青蓠从水貂的上爬了起来,盘起双腿,缠着绷带的手拍了拍水貂的后背,“你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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