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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蜜宠军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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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不喜欢医院,他说要在病房里洞房自然是逗她玩的,但这会儿他吻上瘾了,就算不翻云覆雨,也该让他吻个够吧?

薄唇再次欺压上去,蜻蜓点水了两下,就像品味一杯陈年酿酒一样浅尝两口,一点一点慢慢品味。

往往一杯美酒是不能太过急躁一饮而尽的,它需要慢慢的品,越品才越有味道。

然,虞慕却不是一个很会品酒的品酒师,在初尝了滋味之后急切的想要品的更多一点。

唇瓣霸道的覆上,锋利的牙齿啃噬那让他为之口感舌燥的性感唇瓣。

趁虚而入的舌尖强势的勾起她的丁香,好似对自己的独角戏感到不满,它需要对方的配合。

下唇带着丝丝疼痛,舌尖被卷的酥麻,口内细细地发出了一声抗议:“唔……”只此一个细碎声音,便又被虞慕炙热的吻给吞没的不见踪迹。

喉咙干涩的蠕动,被搂得死紧的人终于开始挣扎起来:“虞……”

又一个细碎声音被他吞噬,青蓠瞪了一下美眸。

虞慕的吻霸道的让她快要窒息了,只是这家伙究竟是在吻她还是在啃她啊?这吻技未免也太烂了吧?

不行了,她的舌头快要断掉了,为了她可怜巴巴的舌头,她得勇于跟恶势力做抗争。

青蓠被虞慕吻得七晕八素,眼见着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为了舌头不被这家伙给勾掉,她决定使用最不人道的手段。

屈膝,她顶!

“啊!”虞慕一声惨叫,双手放开青蓠的肩头的同时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跪倒在病床上龇牙咧嘴的嘶嘶抽着冷气。

“哎,终于得救了。”青蓠摸着被他亲的有些疼的嘴唇抱怨了一句。

什么?!

虞慕的脑袋歪在被子上,十分之不确定的盯了作乱的小女人不低于五秒钟。

她踢他就是为了拯救她的嘴唇?

这个认知让虞慕心里很不爽,他的一片真心就这样被她给践踏在了膝盖之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算了的。

“痛!嘶——”转回脑袋,整个脸都埋在了被子里,虞慕捂住下半身吃痛的叫道。

“你痛?我才痛咧!”

想起来就让她郁结,你说接个吻吧就好好接,干嘛要咬她啊?难道是借机报复?

“虞慕,你丫故意的是吧?刚才我想咬你,现在你趁接吻就咬我,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青蓠越想越觉得这家伙是故意整她的,还害得刚才脑筋短路真的以为他是要亲她呢。

“哦哟哟,痛死了,你下手……”扬起脸,上面全写着他很痛的表情,“你下手都不知道轻点,哎哟,你说你干嘛对我下黑手啊?”

“……”

不是吧?

青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虞慕的动作,尴尬的扯了扯唇角,她不过就是用膝盖顶了他一下而已,当真把他家兄弟踢萎缩了?

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她们平日里跟男兵摔打踢踹,期间难免不踢到对方的命根子,可也没见过像虞慕这样不经踢的呀。

虞慕脸上的痛苦表情让青蓠郁闷了,她可以指天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救一救被他亲的发麻的舌头而已。

“那个……”

想问问他有没有事,但眼前情形摆明就是明知故问,所以,她自觉噤声,等待着虞慕的狮子吼。

“哦哟,天啊,痛死了。”

狠狠地揉了揉胯下,虞慕喘着粗气,额头上夸张的冒出了冷汗:“但愿我家老二没有问题,要不,我这辈子都别想性福了。”

有那么严重?!

这一次连青蓠都吓到了,小脸严肃的坐正了身体:“很痛?!”

看他脸上表情应该不是装出来的,青蓠咬着手指不知道接下来该再说点什么来安慰,毕竟是她一个小私心结果弄成了大悲剧,这让谁都觉得不是无意而是有意。

跳下床,眸光瞥见她的心虚,心里又有些不忍再装下去,但是一想到刚才他正吻得起劲就被这小妞给顶了小弟,那要是以后结婚了她再在他干的起劲的时候给他来个出其不意,那他还要不要性福了?

不行不行,一定要好好治治这女人不可,要不他的夫纲可就完全没有了。

抖了抖两下腿,虞慕极力控制着想笑的冲动压抑的问道:“爽歪了?”

“……”

摇头,他都痛成这样了,她哪里还爽歪的起来。

“呼呼,痛死了。”跳了两下,抖了抖腿,在旁人看来就是尽量的减少疼痛感。

“虞慕,要不找医生看看吧。”

万一真要出事,她可怎么办啊?

呃?等等啊,他出事关她什么事?他家老二竖不起来了不是正合她心意吗?

呃呃呃!不对,要是他家老二真的竖不起来了,那她不是要守活寡了?

青蓠捂住脸,内心的两个声音正反对干,使得她原本就担心的心情更加差了几分。

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声哭让还在原地转悠减少疼痛感的男人顿时慌了手脚。

“老婆?”

站定脚步,脑子里飞快的回忆着他是不是哪句话令她不高兴了,导致她哭了,可是想了半天,没有啊。

除了他借题发挥以正夫纲的演技让他觉得不颁发奥斯卡金像奖给自己真对不住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哪点觉得不对劲啊。

既然没有,那她为什么哭?是因为自己演的太逼真,她真以为他会不举所以才哭吗?

点头,很有可能,哎,玩大了,还是先安慰安慰吧。

第四十章 虞慕;你吻技真渣(文)

“老婆,妞儿,媳妇儿……”

虞慕坐在床边,双手箍住青蓠的肩膀,嘴里变着法的叫唤,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好老婆,别哭啊。”

“虞慕……呜呜……对不起……”青蓠哭的梨花带雨,泪水打湿了脸颊,声音抽噎,活脱脱就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样,“你……还痛吗?”

“痛!”

他当然痛,但不是身体痛,而是心痛。

“啊?呜……”

青蓠听见他说痛,哭的更加狂肆了。

毛病!明知道她担心了干嘛还玩儿?

虞慕恨不得掐死自己,一把把她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里:“傻妞,我骗你玩儿的,其实我根本不痛。”

“你别骗我。”虞慕越是这样说,青蓠就觉得她的负罪感越深,揪着他的领子嚎啕大哭,压根就劝不住。

知道是自己玩大了,把她从怀里拉出来,虞慕戏谑道:“真的真的,要不你看看?”

“不骗我?”抽噎着,青蓠抹掉脸上的泪水,半信半疑的问道。

“不骗你。”他妞都哭成这样了,谁还敢骗啊,“妞儿,我错了啊,下次再也不演了。”

演?

听见虞慕这么说,青蓠抽抽噎噎的哼哼了两声,发达的小脑开始慢慢回味虞慕说的所有话和做的所有动作。

他果真是在演戏!

这个认知让青蓠瞬间想找块搬砖拍死他,不过还好,他演的蛮逼真的,她哭的也蛮动情的。所谓他有张良计她就有过墙梯,要不怎么会三两下就把这死臭鱼给收拾住了?

女人,果然是天生克星,青蓠很幸运自己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不哭了啊,乖。”

看她不哭了,虞慕心里也松了口气,粗糙的指腹擦拭着她小脸上未干的泪水,心疼的要命。

“虞慕。”

“嗯?”

青蓠每一次的呼唤都让虞慕觉得心跳漏跳了一拍,没办法,这妞不但人长得漂亮,声音也挺好听。

“其实吧……”吸了吸鼻头,稳了稳情绪,青蓠才一字一顿慢慢的开口,“你丫的吻技真渣。”

“……”

靠!

虞慕一字真言心里腹诽,只见他的一张俊脸在短短数秒之间晴转多云,多云转阴,阴转小雨,小雨转晴,变幻了好几番之后终于定格在了晴天之上。

“哎!”

叹息一声,重新将她拉进怀里:“老子这辈子栽在你手里了。”

“嘿嘿,必须的。”

闻着属于他的专有味道,青蓠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男人其实也蛮好,至少心里踏实不是:“虞慕,爷爷选了日子了吗?”

“什么?”

表示虞慕他耳朵间接性失聪,没有听清。

把女人从怀里拉出来,定睛的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么?”

汗颜,这么丢脸的问题还能再让她说一遍吗?

还是算了吧,打死都不要。

重新靠进他的怀里,青蓠开始耍赖:“我有说什么吗?”他间接性失聪,她也可以间接性失忆。

“靠!”

这一次,虞慕没有在心里腹诽这个字,而是嘴里堂而皇之的骂了出来。

“嘿嘿。”

蹭了蹭脑袋,转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他的怀里。拉过他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腰间,看着窗外红了半边天的火烧云,原来今年的秋老虎早就提前到来了,只是她还不知道。

闹腾停歇下来,一切都安静了,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

“妞,想什么呢?”

看她盯得初审,虞慕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嗯。”

青蓠说这个话不算感叹,而是真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

十几天前她出任务的时候秋老虎还没来,天气已经没有夏日那么炎热了,哪曾想,仅仅十几天,秋老虎就来了,而且今年好似还特别厉害。

“对了,虞慕,问你个正事儿。”拍了拍虞慕交叉叠放的手掌,青蓠转头看着他修的干净的下巴,“那天你跟我说水貂在膝盖做了特别防护,所以子弹只是擦破了她的皮是吧?”

“对。”

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她又提起这件事,虞慕耐心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为什么知道我会射击她的膝盖?当真是你们口里说的什么演习吗?”对于演习这个解释,她琢磨过,但是不管琢磨多少遍,还是觉得说不通。

“这个事情连我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

似乎看穿了青蓠的心思,吻了吻她的额角,虞慕简单的跟青蓠讲了关于被认定为是一场演习的突发事件的经过。

青蓠听得很认真,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的听,当虞慕讲完的时候,她也没有提出质疑。

室内再一次静了下来,严肃而沉寂。

转回头,继续看向窗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虞慕的手指,脑子里快速的闪过各个片段。

郝大队雨夜训话,猎战队分散搜寻,蝮蛇在电台里的随意提醒,雪狼膝盖遭受山石创伤,龙爪岩处人影闪过,黑鹰突袭……

每一个片段都历历在目不容她忘记,但没有任何地方看的出来黑鹰换人了。

“龙鳞山的黑鹰,你调查过了吗?”

“没有。”

虞慕如实回答,龙鳞山的黑鹰他没有调查,根据在东郊别墅区消失的黑鹰逃跑的线索,他一路命人追踪到了龙鳞山。

却不想,追到龙鳞山,搜寻下来的结果是此黑鹰非彼黑鹰,而且还是熟人。

“那他是谁呢?”

青蓠很好奇,既然是认识的人,那就应该跟他们见个面才对吧,演习不都这样么?

“不知道。”

抱紧青蓠的身子,头枕在她的肩膀上,闭上眼,假寐。

“哦。”耳边传来虞慕均匀的呼吸声,青蓠识趣的闭上了嘴。

她知道这段时间虞慕医院部队两边跑,着实有些累了,不管他是真睡还是假睡,能休息一会儿也是好的。

望着窗外渐渐退下去的红霞,青蓠渐渐扬起了嘴角。

曾经,她有一个愿望,是希望能够跟自己的男人一起看日落,后来发现如此简单的一个愿望要实现还真难,因为那个人选择陪伴别人看日落,而她却落单,至此很久不再看日落。

历经一千四百多个日夜的今天,竟然有人陪她看日落,虽说只是夕阳余晖,但她很知足,美目含笑地看的津津有味。

第四十一章 相见;爱与恨四年 1(文)

“报告。”

一声报告,喊得干脆响亮,门口的人一身笔挺绿色军装,大檐帽帽檐在声控灯的照射下泛着油亮的黑光。

“进来。”

师长办公室里隔了差不多三五秒才发出闫定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又是一整晚没睡的疲倦。

推开门,走进办公室,满屋子的烟味呛得来人咳嗽了好几声,浓黑的剑眉不自然的皱到了一起。

“哟,我当是谁这么大清早的光顾我这寒酸狗窝。”

闫定放下搁在办公桌上的双腿,弹了弹落在身上的些许烟灰,抖落烟蒂燃烧掉的烟卷灰烬,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褐色眸子含着几丝调侃。

“师长好。”肖辉走到办公桌前,不管闫定现在是衣衫不整还是头发凌乱,抬手就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特种侦察兵肖辉前来报告。”

“……”

斜睨肖辉一脸严肃劲儿,闫定眼角狠抽了一下。

要说这个师级领导吧,估计也就只有他闫定当的最为憋屈。

为啥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他的手里两大战将,一个是跟他出生入死从来不把他当做老大的虞慕,一个就是被他一手提拔上来死心塌地把他当做老大的肖辉。

这两家伙往他面前一站,那就是鲜明对比,如果说虞慕是黑面恶煞,那肖辉百分之三百的就是白面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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