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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三国之力挽狂澜-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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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为什么他还要跟过来?”刘武不明白。

宗容连忙道:“这就是莫洛伯仁为什么要带那些小丫头来的目的了。”

联姻,跟莫洛伯仁家那些黄毛小丫头?

刘武道:“那是小事,广崇你且说说你这几日所见那些羌部对我军观感到底如何。”

宗容面露难色,低声道:“回主上,情况还是不太好。”

“明白了,毕竟,我们是跟无比强大的魏抗争,我们到底算是汉人,谁也不想帮我们啊!”刘武感慨。

“那倒不是,”宗容连忙道,“他们提到主上您时都视您

人,且他们对魏的苛捐杂税不断索取也久怀忿怨,不现有的力量颇有些担忧,不想跟饿河、烧戈、伐同三部一样下场。所以,主上您只要拿下整个西平整合力量,我军就有机会获得更多羌部支持了。”

看来,果然如同老狐狸那句意味深长的话里所说:羌人并不是蠢,只是看上去粗鄙,没那么好鼓动。

刘武深深呼吸,低沉道:“那好,今天先拿下莫洛伯仁,之后借他们的军势夺取西西平。”

“主上,都是臣等无能,不能为主上分忧,”宗容一脸悲痛。

刘武摇手,慢慢道:“没那回事,你做得很好,我们快回去吧,再久久又失礼数体统,他们也会不高兴地。”

不久。酒宴开始,那两千名莫洛羌人亦留在城外狂饮,太守府西花厅内也是酒香弥漫。

跟莫洛伯仁没什么可说的,还是得那个绝色尤物转译,除了她,其他跟来的莫洛羌无人懂长安话。

“刘武。我们说我们的,你装装样子不时看他们几眼,看着这个老东西说话就行,不要理他们!”绝色尤物微微一笑,指着莫洛伯仁,轻轻道。

看来,绝色尤物与莫洛羌未来的首领关系很不好,刘武暗自盘算。

这场与绝色尤物的对话显得分外有趣。尤物佯装为舅舅解说,实际上是随便胡说,之后根本不曾帮舅舅转译。自顾自的说话。刘武面对莫洛伯仁说的话实际上也是对那尤物说地,他从头到尾根本不知道那边到底说了什么,他也不关心,只有那依坐在尤物身边的那名名唤罗敷的女子一直掩面偷笑,一旁随侍的刘武部下们也觉得很有趣味,猜测那被作弄的莫洛伯仁到底说的什么。不过随着刘武与那尤物讲地东西越发严肃紧要,刘武的部下们都凝神侧耳倾听。

“刘武,这次我为你出了很大气力。以后,你将如何对待我姐妹和我那苦命的弟弟?”尤物静静望着刘武。语气还是那般低缓和悦。

整个空气中除了酒肉味道,一时间,莫大的诡异气息流泻充溢整个房间内,那些听得懂长安话地连呼吸都暂停了。

“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刘武也是依旧那般低沉声音,“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复兴先零,重振北宫家族。如违此誓,天神共弃。”

“那就好,那就好!”尤物眼中满噙着泪水,微微有些哽咽。

这一刹那,再无之前刻意装出来的所谓男子的坚强,完完全全是一个柔弱绝艳地娇滴滴小可怜大尤物。

不过很快,这尤物马上轻拭眼角,面色如常,又道:“我也一样,我会帮你到底直到你有足够力量振兴我族。如违此誓,天神共弃。”

那尤物又道:“老东西对你看法不错,现在就看你的了,这几个小丫头你觉得哪个凑合就收了她吧?当然,我建议你选坐在正中间那个老七,那丫头虽然很笨很蠢,模样也没她姐姐妹妹们好看,不过她的母族出生可不一般,老东西一直很宠爱这个老七。”

“那好,就选她。”

宴会结束,莫洛伯仁对刘武看法不错,这次莫洛心终于如实转述,莫洛伯仁觉得刘武无论相貌俊美、身体强壮、头脑机智、意志勇猛,都不愧是血屠夫,有如此血脉加入,莫洛家族一定能更进一步强大。

部族中跟随前来地萨满在取出小羊肝脏占卜后也对这桩即将到来的婚姻重满赞美之词,直说狼神会保佑这桩婚姻直到永远,他们会生下与无弋、爰剑一般传说中的豪杰,日后莫洛羌当会更加发扬壮大。

……

四月二十七日下午,刘武在宗容帮助下终于处理完前些天堆积下来的政务,一时兴起,想出去瞧瞧街市。

“那臣去叫周将军。”宗容连忙道。

“算了,他这两日忙着操练,也很累的,这会儿又在巡城,不要打搅他了。”

“那不行,您是我军主帅,您的事情断断不能出一点纰漏。”

宗容不肯,刘武只好道:“那我多带些人总行了吧?”

宗容无法,只好坚持要自己跟着。

西都城内一片静瑟,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总之,这是乱世,西北百姓们也习惯今天归你统治明天归他统治。

街上有人买卖就行。

刘武就这样,慢慢走着,那些臣民们见到这位名震天下的大人物,也是一脸恭顺,客气让道,也有年迈让道不及的,刘武也很客气慢慢等候,直到老人家走带,才继续前行。

街肆上,好多羌人兴高采烈的谈论刘武,指明道姓地,宗容听得一脸不高兴,刘武反倒劝慰:“广崇,羌人就是这样,不要太介意。”

他们走到城北侧街道,正撞上葛彬。

葛彬连忙过来给刘武行礼,又笑道:“主上,您怎么来了?”

“你在这边干吗?”宗容不悦。

他对徐鸿及这个一直跟随徐鸿左右的男人颇为鄙视,这些匪类最是让人不齿,毫无忠孝节义可言,

不知道到底会出什么乱子惹出什么麻烦呢!

“啊呀。原来宗军师您也来了?小人眼拙。”

“别胡说,我哪里是军师?没那个才能。”宗容大窘,他哪里是这小人对手,葛彬见状继续追击吹捧,刘武也不理会这边的口水仗,慢慢向前走去。

走到一个拐角处。突然间,一声清脆女子的断喝响起:“受死吧,血屠夫!”

那是一只箭,来自二十几步外。刘武都没来得及反应,所有人连目瞪口呆的功夫都没有,那一箭直直向刘武飞来。就在一刹那间,箭从刘武左侧擦过,射中一名随扈的手臂。

宗容终于回过神。大声叫喊:“来人,抓刺客!”可就在这时,他看见刘武反倒向那边冲去。急得直嚷:“主上,您别去啊!”

还没等他再喊下一句,刘武已经从他视线中消失了,宗容气得直跺脚,恨恨道:“主上,你也太不爱惜你自己了。”说罢,冲到拐角那边,却见那几个随扈已经把那刺客围住了,是个小丫头。看模样至多十五六岁。

“主上,您不要紧吧?”宗容关切的询问。

“没什么,”刘武道,“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丫头,没什么大不了地。”

“主上,不是我说你,”宗容埋怨,“您可是我军地根本。以后冲锋陷阵自然有巨伟、伯长、伯高、叔贤、他们代劳,你是断断不能有事的,臣跟您说过许多遍了您怎么都不听?”

刘武连忙向宗容许诺,下次一定更改,他又望着那被众人围在中间坐在地上哭泣着的那个女刺客:“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无缘无仇,我哪儿得罪你了?”

那女子狠狠骂道:“哪儿得罪我?你害我父亲为国尽忠,还敢说无缘无仇?”

宗容一个机灵,惊叫道:“你是西平都尉晚年得的那个独生女儿?”

西平都尉为国自尽,留下一孤女。城破易帜时不知去向,刘武一直很想好好补偿这家,无奈不见踪影,无法实现。

刘武默然,望着那女子,轻轻道:“你就真的这么恨我?”

“恨不能食肉寝皮!”那女子怨毒的眼睛就像一条蛇。

“算了,”刘武无奈,向身边众人招了招手,“把她放了。”

“主上,这种人不能留啊!”宗容急了。

“有什么不能留地?”刘武打断宗容的话,“一个女人而已,况且的确她父亲是因我而死,我不忍心杀她。”

“你别以为放了我,我就会感激你!血屠夫,我一定要把你杀死!”那女子疯了也似尖叫道。

“放了她!”刘武毅然道,“派人将她押出城外放掉,我不想再看到她。”他再度望着那女子,道:“我不杀你,但若是下次我还见到你,我一定把你关进大牢,关你到死。你还是尽速离开,离我越远越好。”说罢,在所有西都百姓议论下继续前进。

“主上您真是,”宗容无奈地望着刘武远去的背影,又看看那个女刺客,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咬咬牙狠狠道:“算你走运,遇上的是我家主公,否则你有十条命都得死在这儿!弟兄们,遵照主上的吩咐,把这疯女人推出城外赶出去!”

宗容真往前追去,却被葛彬叫住。

“你有什么事情指教?”宗容心情不好,冷哼道。

“宗军师不用担忧,在下一定办得妥妥帖帖保您满意!”

宗容面色大变,瞪大眼呆呆望着葛彬,好半天不说话。

“宗军师,”葛彬笑嘻嘻道,“用兵打仗谋划千里我们这些小人物办不到,但您和主公犯难的事情尽管交给我们,保证您和主公都满意。”

宗容一脸厌恶,连看这厮一眼都觉得恶心,别过脸低声道:“你想怎样?”

“宗军师但请放心,不会出任何纰漏地,就请您把这女子交给在下吧?”

“我不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永远不许她有机会伤害主上,卖入妓寮也行。”宗容拂袖离去。

葛彬笑了笑,呼哨一声,招呼弟兄们将这女子带走。街上,那些目睹刺杀事件的西都百姓们对这件事情津津乐道,除了感叹这个女孩儿的壮举外,对刘武地宽容大度也颇有赞美之词,最后,就希望这个女子能抑制复仇之念,好好过日子吧?

……

西都城外,越走越荒远,那女孩儿被捆缚在马背上,,闭着眼,忍受着抱着自己的那个臭男人无穷无尽的抚摸,她狠狠咬着嘴唇,咬出血来,但还是一声不吭。

“葛头儿,这小妞长得满标致的,能不能让弟兄们快活快活?”

“随便。”

一声欢呼,之后……

“啊!舒服啊!好久没完这么漂亮的妞,虽然从头到尾一声都不吭,挺没意思的,嘿嘿。轮到黑厮你了。黑厮,你是玩还是吃?”“吃!”

纷乱之章 节一百二十五:心

月二十八日,誓师,随着东升朝阳,穿着红彤彤牛皮骑着爱马狼牙在军中巡视。

那些蜀地到来的精锐自是个个站立如松牵着战马、精神矍铄、士气旺盛。同样,那些先自并入刘武军的羌人羌汉混血儿们也还凑合,鲜卑部马念前些日子与且万能沟通,在且万能小心约束下亦是规规矩矩。但直到二十五日才加入的莫洛羌骑兵,却是一团乱,毫无队形可言,一个个高兴就坐着,不高兴就躺着,没几个坐在马上的,无视刘武的存在。

刘武身后策马跟随的众人都是眉头深锁颇为不满。

“将军,这种队伍能打仗么?”周大抱怨道,“连您都不放在眼里,我们还能靠的住他们吗?”

刘武没回答。

还是马念侧身向周大苦笑:“巨伟,就不要苛求那多,这是借~来的兵,有就不错了。”

“借这种兵有什么用?”周大愤愤道,“我虽然是粗人,大字不识一个也不懂什么军法谋略,可我好歹也在将军跟霍头儿身边呆了许久,这种散漫无视纪律的队伍真打起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呢,闹不好到了战场转身就跑。”

“巨伟,你这就瞧不起羌人了!”马念直瞪眼,恼道:“羌人是一点纪律都不懂,可羌人还没怕打仗的呢,不然我们根本不可能借到兵。”

周大侮辱羌人的血性,说来说去,也侮辱到身为半个羌人的马家兄弟。特别是这些莫洛羌到目前归属于先零北宫末裔莫洛心指挥。马念更是袒护。

“叔贤,巨伟也是为我军着想,”宗容连忙出来圆场。劝慰道:“巨伟对主上忠心耿耿,他也没什么恶意。算了算了,就要到点将台,马上就得杀牲衅鼓,你们不要再争吵了。”

马念无法,微微一叹。其实他又何尝不知周大说地还是有几分道理地,这毕竟是借来的力量,就像哥哥前几日对他说的那样,太庞大了,刘武不可能很好支配调度这只大队伍。说到底,除了马家那几十个子弟兵和刘武自己地家奴兵,就算是蒋家兄弟的,也不算他表哥自己的。也是借来的。刘武崛起之路还有很多困难,马家想在西北天空下自由翱翔,也是道路漫长,就像先零的再兴。也很困难啊。

鹰飞展翅、日飞千里,但一开始却只能在巢穴边蹦弹。到现在为止,刘武军还是太幼小。

望着初升的日、马念还是犹豫不决,一直到前方驻马方才惊觉。

点将台,终于到了。

刘武跳下马,慢慢登台,众将跟随,台前,等待已久地两三个小兵将一只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倒霉的公羊放血,将血盛到陶罐中,一人将血和入酒水献上台,一人伸手将罐中的血抹上中军大鼓。

杀生衅鼓,喝加入过多羊血满是腥味的酒,誓师,刘武将剩下的血酒抹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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