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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和神仙女同居的坏小子-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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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杰冷声说道:“至少曾经喜欢过,哪怕喜欢的是脸,也是喜欢。”

秋雨凄寒,符意凌厉,血水渐淡,痛嚎渐低,红莲观前的气氛依然紧张,甚至将要窒息,然而在这个时候,秦杰和张楚楚居然还有心情,藏在黑色悍马里窃窃私语,说着当年的旧帐。

云正铭沉默无语。

此时井字符降临在黑色悍马旁的秋雨里,他和堕落骑士们无法靠近,然而秦杰却也无法趁机逃离。

再强大的符终有消失的那一刻。

云正铭明白,秦杰试图拖延时间,尽快的恢复,于是他略一思忖后,就在石阶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冥想,开始治疗体内的伤。

这是战斗里的片刻安宁。

这是秋雨暂歇。

……

堕落骑士们搀扶着退到不远处,开始包扎治伤休息,他们望向黑色悍马的目光中畏怯渐去,警惕和仇恨的意味渐浓。

先前以雷霆之势自山道来,结果连黑色悍马的边都没有触到,便被迫退避,还付出了一名同伴死亡,数人重伤的惨重代价,对于身为金丹期的他们来说,这是难以忍受的耻辱。

秋雨仍在持续,红莲观内霜叶零乱,悍马湿漉。

秦杰已经坐回车中,盖好天窗,隔着车窗看着石阶上的云正铭,忽然心头一动,问道:“喂,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云正铭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淡然说道:“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秦杰看了眼秋雨,说道:“故事如果太长,可能没有办法听完。”

只有在井字符意还存在的时候,才能够讲故事,能够听故事,一旦井字符意消失,讲故事听故事的人,便会回到原初的身份——不共戴天的仇敌。

秋雨中的井字符,在这种时刻,不再那般恐怖,反而会场间带来了短暂的和平,或者说平衡。

“我戴着面具,你都能一眼认出我,对我的故事还如此感兴趣,那些年修行界里都在传说,你我是宿命的一生之敌,看来果然有道理……”云正铭面无表情说道:“既然如此,我自然不能允许你这个清梦斋八先生一个人在修行界里光彩夺目。所以我回来了。”

秦杰微讽说道:“不要以为晋入元婴期,便能随便摆个派头,就把我震的五体投体,佩服不已,你知道的。我们那个地方不多,就是元婴期多。像白菜一样,漫山遍野都是。”

云正铭平静说道:“我不是普通的元婴,相信你应该已经感受到了。”

秦杰确实在云正铭的身上感知到了很诡异甚至有些恐怖的气息。

比普通的元婴期显得强大很多。

但他只是笑了笑,说道:“不普通的大白菜,终究还是大白菜。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正铭开始讲述这些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却被他用最简单的语言勾勒的非常清楚,只需要听其中的几个关键词,便能感受到这个故事的离奇残酷甚至是悲壮。

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情绪变化。仿佛是在讲诉别人的故事。

事实上,他并不想对别人讲述这些,只不过秦杰对他来说有别样的意义,所以他想让秦杰在死前,知道自己曾经失去的以及重新获得的。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需要。

堕落骑士们大概知晓司座大人身上发生过什么,却不知道这些细节,听着秋雨里传来的声音,他们沉默而专注地听着,偶有动容。

“很不错的故事,就是有些老套。”

秦杰的点评很冷漠。

甚至有些刻薄。

云正铭并不在意。

“我不相信宿命之敌的说法,当然我更不相信,你历经千辛万苦,重现人世,就会像大部分故事的结局那样,把曾经受过的羞辱全部找回来。”

“因为你所受过最大的两次羞辱都来自于我,如果让你把这些事情全部找回来,我如何自处?”

“既然是死,死后之人哪里还用在意如何自处?”

“我不会死。”

“我是上天选择的天谕之人,乃天命所归之人,我不会死,那么你就必须死。”

秦杰看着他平静的神情,忽然觉得有些寒冷,又想起三师兄曾经对李峰云掷地有声问出的那句话,微笑说道:“你怎么证明?”

“上天的意志无从证明,也不需要证明给凡人看到。”

云正铭的回答很无趣。

秦杰看着他,面露嘲弄。

“我服过通天丸,这算不算是证明?”

“通天丸很稀奇吗?”秦杰问道。

云正铭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秦杰看着他笑了起来,说道:“几年前我就吃过。”

他的笑容很贱。

他的声音很冷。

“我还可以告诉你,白武秀手里有一大把通天丸,如果我们愿意,可以拿来当炒豆吃,那这又证明了什么?证明了我们是上天的私生?”

第403章 秦杰VS云正铭!(四)

明明知道这句话肯定有不实之处,但云正铭依然忍不住面色微变。

他如今心境宁静时如水,冷酷时如冰,甚至已经快要接近无情无识的太上境界,然而被秦杰连番嘲讽打脸,心头的那抹躁意终是渐渐浓了起来。

秦杰继续说道:“你带着这群堕落骑士,双手沾满血腥,被神话集团追杀,然说自己是天谕之人,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这只是精神罢了。”

云正铭沉默片刻后说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或许我不是什么天谕之人,而是冥王之子,所以此生才会承受如此多的折磨痛苦,却又每每能在最黑暗的时候看到希望,而最终可能会沉沦到无尽的深渊底部。”

听到这句话,秦杰心头微凛,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愈发讥讽起来:“你真的离开这个世界太久了,然不知道现在流传最广的那个传言。”

云正铭微微皱眉,问道:“什么传言?”

秦杰用手指着自己,说道:“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冥王的儿子。传说中冥王有几万个女,当然投射到我们这个世界上的只有一个,那代表着灾难和毁灭,并不是什么光彩夺目的形象。结果连这么一个名头。你都想和我争?你实在是太过好胜,太过骄傲,而且你的骄傲是虚假的骄傲,因为你依然在意世人的眼光。当年你连续败在我的手中,受尽羞辱和世人的冷眼。所以你此番重现人世,除了杀死我,更重要的是想重新获得世人的尊重。如果得不到尊重。你甚至不惜让世人恐惧你。因为这些浓烈的情绪,是支撑你活到现在的精神支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需要足够震撼的身世来历,很遗憾的是,就算你能杀死我,却无法在这方面超过我,因为我的老师是斋主,哪怕你被董事会观主收为弟。你依然不如我,因为你的老师永远打不过我的老师。为了修复自己的信心和严重受损的荣光,为了重新获得世人的敬畏目光,你近乎饥渴地让自己不断强大,并且不断催眠自己,想让自己相信,你真的是什么天谕之人,可惜道门的不容让你这方面的信心都开始动摇起来,于是你转而望向黑夜,恨不得让冥王与你的母亲上床。你已经疯了。”

“将死之人,哪有资格评断我。”

“我也许没有资格,斋主呢?”

云正铭沉默。

“当年你我一道登山,参加院的考试时,你在柴门勒石上看到的是什么字?”

云正铭微微眯眼,他当然记得石上写着的那四个字,但他不想记得。

“君子不争,这就是斋主对你的提醒或者说警告,你总想与人争,岂有不输的道理,你总想与天争,天怎能容你?”

云正铭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如果天不能容你,你……争还是不争?”

“该争的时候自然还是要争一下。”

“那为何我便不能争?”

秦杰理所当然说道:“你凭什么和我相提并论,你不要总想着和我争,你没有可能争的过我,越争输的越惨。”

云正铭笑了笑,平静而冷漠。

就在他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秦杰忽然推开天窗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自天而降的雨水,感受着雨中渐淡的符意,说道:“不要说这么多废话了。”

云正铭微微皱眉,心想究竟是谁在说废话?

车厢里,张楚楚把经过改制的小铁圆筒,套在了匣中剩下的五枚符弹上,默默想着,少爷果然是世界上最会讲废话的人。

云正铭抬手,指向秋雨深处,说道:“你的井字符还在。”

秦杰左手握住符弹,说道:“白痴,既然是我的井字符,怎么可能对我起作用。”

云正铭微笑说道:“那你为何一直未动?”

“因为我需要休息,不然真的扣不动扳机了。”

云正铭问道:“休息好了?”

“神清气足意满,浑身都是劲儿。”

“休息不用说话,有井字符在,拖延时间也不用说话,你先前为什么要说那么多话,而且似乎发自真心。”

“那些话当然是发自真心。”秦杰伸手接过张楚楚递过来的符弹,看着云正铭说道:“我将要杀死你,而我真心希望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段时光,也过的非常不爽。”

云正铭面色微寒。

秦杰符弹上膛,不再有任何废话,一枪向他射了过去。

云正铭对他的无耻冷血的战斗风格极为了解,谈话之时看似平静,实际上一直在默然准备着下一场战斗的到来。

看似毫无预兆的一枪,早已被他料到。

他做了充分的准备,甚至比先前未受伤时接秦杰符弹时,更加从容,只见他道袖轻拂,破观之前天地灵气大乱,隐有樱花复现。

黑色的樱花,看似轻描淡写地接下了这一枪。

云正铭的身影融入秋雨之中,如魅般便要掠过那一枪。

接下来,便是一位元婴期强者的恐怖反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那根刺在黑色樱花上的符弹,爆了。

符弹发生了剧烈的爆炸,雨中黑色的樱花被炸开片片绽裂飘落,小铁圆柱上的鳞片,发出凄厉的呼啸声,射向云正铭的身体。

云正铭愤怒地尖啸,一身修为尽数逼出身体,秋雨中,无数天地灵气被召来,化作无数透明的盾牌,层层叠叠护在自己身前。

无形的天地灵气盾,毕竟不是真的金属盾牌,云正铭也不是修行武道的巅峰强者,“嗤嗤”啸鸣的金属片,虽然被这些天地灵气盾削弱了很多威力,但依然把他身上的黑色道衣割成丝缕,鲜血从那些细微的伤口里溢了出来。

更为恐怖的是爆炸本身所产生的火焰与灼热气lang,在那一瞬间,红莲观前的雨丝被照耀的明亮无比,然后迅速被烧灼成白雾,发出吱吱的声音。

云正铭在爆炸开始的那瞬间,便改变了如魅身形的方向,足尖轻点湿漉的地面,借着天地气息的自然流淌,以及气lang的推动力,向后方飘去,从观门飘到了破落的正殿里,身体狠狠地撞上泥塑的罗汉像。

烟尘弥漫,罗汉像断成数截,一口鲜血从他唇间喷了出来,眼神里的情绪异常复杂,因为他无法理解今天发生的很多事情。

先前和秦杰谈论那些天谕和冥王的事情,其实也是他拖延时间的手段,然而他明明看着那些黑色的雨水落在了秦杰的身上,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秦杰依然神色如常,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最令他无法理解的是,清梦斋研制出符枪这样的武器,可以帮助秦杰越境硬抗元婴,已然是难以想像的事情,结果现在清梦斋居然还能在符枪上加上那个会爆炸的小东西,清梦斋这是准备逆天吗!

云正铭扶着残破的罗汉像,艰难地站起身来,怨毒地望向观外那辆若隐若现的黑色马车,发出一声极为寒厉地啸叫。

然而下一刻,他的啸声便戛然而止。

因为第二枚符弹到了。

于是又有一场爆炸。

紧接着是第三枚符弹,第四枚符弹。

爆炸不断发生,破观内墙倾梁毁,罗汉像化作粉末,火苗点燃黄色的脏幔,又点燃倾倒的木梁,顿时火势冲天而起。

整座红莲观,都燃烧了起来,顿时照亮了秋雨中有些幽暗的世界。

燃烧的道观中,忽然响起一声如野兽般的痛苦嘶吼,吼声里充满了愤怒、暴戾、怨毒、杀戮之类的负面情绪,令人直欲捂耳。

火星溅飞,然后被秋雨浇熄。

云正铭走了出来,身上处处焦黑,看上极为狼狈,那些伤口里流出来的血,被灼热的气lang蒸腾而干,泛着腥臭的恶味。

他脸上的银面具不知去了何处,露出原来被遮住的半张脸。

那半张脸红肿溃烂,有若艳桃。

不是旧伤,是新痛。

云正铭有本命黑色樱花护体,在最危险的关头,迸发出霸道的气息,把真实的火焰隔绝在身体外,但却无法隔绝热量与温度的传递。

银是最易导热的金属之一。

所以他银色面具下的那半张脸被烧灼的最为严重。

这不是他现在身上最重的伤。

但却是看着最恐怖的伤。

数年前在荒原雪崖被秦杰一枪射废,其后如行尸,如走肉,做过乞丐,演过二流言情剧,受尽人间白眼与折磨,云正铭英俊的容颜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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