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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酒狂任心-第7章

小说: 酒狂任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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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平摆出一付苦瓜脸道:“小师兄,你要痴汉等丫头,尽管留在这里等,咱们可不奉陪。”

小赌把手一摆:“请便!”

两兄弟互相一施眼色,掉头就走。

冷不防小赌跳起身来,一个箭步射来,身形向上一拔,凌空双脚齐踹,踹得两兄弟身不由己地全身向前扑跌出去。

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双双跌了个狗吃屎。

忽听有人娇声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过年还早着呢,你们就等不及提早拜年吶!”

这声音真甜美,就如黄莺出谷般。

听了如此娇柔甜美的声音,别说是开玩笑,就算是挨她骂儿句,也保证不会生气。

三宝、四平仍趴在地上,闻声双双一抬头,我的妈呀!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母夜叉!

只见站在面前的女子,年纪倒只有十七八,可惜不是一朵花。勉强冠以花名,也只能算是喇叭花,而且还不配插在牛粪上。

她的三围一般粗,矮而胖,活像一只大水缸。

浓眉大眼,朝天鼻,血盆大口,外带大暴牙,说有多丑就有多丑。

偏偏丑人多作怪,她居然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不知涂抹了多厚的脂粉,两颊擦的胭脂,红得如同猴屁股。

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她那头枯黄的秀发间,竟然插满朵朵的小花。

两兄弟乍见之下,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我的妈!”

丑女居然毫不客气,应了声:“唉!”

两兄弟无端端地被她占了便宜,霍地双双跳起,那边小赌见状,早己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三宝向丑女一指,怒问道:“喂!你到底是人是鬼?”

丑女龇牙咧嘴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三宝嗤之以鼻道:“哼!我看你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而且是个丑鬼。”

丑女不以为许,双臂向前平举,如同僵尸般向前一跳一跳,日中还不断发出吱吱鬼叫之声。

两兄弟吓得掉头就跑,以为当真是女僵尸出现。

小赌笑声突止,一晃身,已掠至丑女面前。

丑女一见他头上的标志,那束冲天马尾,突向他一指道:“就是你!”

小赌原欲出手的,闻言一怔,以手指着自己鼻尖,茫然问道﹕“我?”

丑女不再装神弄鬼,点点头道:“不错!你就是那个赌十局的小鬼吧?”

小赌只要一听赌字,顿时精神百倍,哪怕眼前真是个女僵尸,他也敢赌。

他不禁微笑道:“莫非你要跟我赌十局?”

“不错,是有人跟你赌,但不是我。”

“是谁要赌呢?”

丑女笑而不答,反问道:“你们可知道,开封府谁最出名?”

小赌等三人不约而同,齐声道:“包黑头!”

“不对!我问的是现在?”

三人茫然相顾,回答不出,交了白卷。

“差劲!真是孤陋寡闻,连开封的赌国三花都不知道!”

小赌一怔,诧然道:“赌国三花?”

既然开封府有如此出名的人物,尤其沾上赌字,花氏父女竟未曾提及?

他为了掩饰自己孤陋寡闻,故意状至不屑地冷冷一哼,回头笑问道:“你们听过吗?”

三宝摇摇头道:“我只知道平剧里有三花脸,是唱丑丑。”

四平接着道:“打十六张麻将,见花见字的,三花就是三台。”

不愧是赌国之鬼的高足,三句不离本行。

丑女斥道:“胡说八道!”

小赌习惯地摸摸鼻子,笑了笑道:“你是说,那个叫什么赌国三花的,要跟我赌十局?”

丑女点点头道:“不错,我为了找你,己找遍开封府,找了两三天,今晚总算让我给逮个正着了!”

小赌诧异道:那叫什么赌国三花的,为何非跟我赌不可?”

丑女道:“这赌十局的花样,是发财赌坊想出来的,据说早年曾有人跃跃欲试,结果都没有人连胜过三局,个个输得倾家荡产,从此没有人再敢玩这种赌法。”

她顿了顿,又道:“数年之前,我家三位小姐柬邀花老板到府中,指名向他挑战赌十局,结果她们以六比四获胜,赌国三花之名因而大噪。”

难怪花氏父女未提赌国三花,这是多糗的事呀!

小赌更觉诧异,道:“赌国三花是你家小姐?”

丑女微微点头道:“自从那次之后,发财赌坊巳多年无人赌十局。日前风闻你居然连胜十局,最后一局还是花老板亲自出马,所以我家三位小姐听到这消息,交代我一定要找到你,跟你赌十局!”

小赌不置可否道:“她们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接受挑战?”

丑女带着挑衅意昧道:“除非你不是赌徒,或者不敢!”

小赌霍然心动。

他不但自诩为赌徒,而且没有什么不敢的,甚至包括赌命。

好豪华的巨宅。

小赌、三宝、四平被丑女带回巨宅。一进大门,就被宅内的气势震慑,几乎以为这就是皇宫。

雕粱画栋,富丽堂皇自不在话下。三人走进大厅,更觉金壁辉煌,陈设美奂,令人为之眼花撩乱。

尤其使他们感到惊讶的,是宅内未见一个男子,婢女众多,不下二三十人,个个青春貌美(除了丑女之外)。

她们均身穿彩衣,五色缤纷,薄若蝉翼,使那玲珑剔透的身材,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三人均暗自怀疑,莫非置身在女儿国,还是进了盘丝洞?

丑女方招呼三人坐定,赌国三花早巳获报,从拱门走了出来。

只见她们轻移莲步,摇曳生姿,看得小赌他们目瞪口呆。

如果把那些婢女比作灿烂的星星,那她们三个就是中秋的明月。

倘以花来作比喻,则她们一个是娇艳多刺的玫瑰,一个是雍容华贵的海棠,一个是清新脱俗的水仙。不愧是赌国三花。

她们向三人打量一眼,似乎有些失望,想不到在发财赌坊连胜十局的,竟是三个小鬼头。

玫瑰轻启朱唇道:“三位光临,使寒舍蓬荜生辉,大概秋香已告之,为何请你们来这儿吧?”

丑女居然名叫秋香?

我的妈呀!如果唐伯虎为了她,卖身华府当书僮,那真是冤枉!

小赌憋住笑,点了点头。

海棠妈玫瑰道:“大姐,咱们就开始吧!”

玫瑰微微颔首,肃手让客:“三位,请。”

小赌就等她这句话,欣然笑道:“好!”

三人立即起身,随着赌国三花进入一问特辟的赌室内。

称之为赌室一点也不为过,只见数丈见方的室内,不仅赌具一应俱全,连四壁的壁画也画着八仙聚赌图,一个个在呼么喝六,神情栩栩如生。

室中央一张极为精致华丽以紫檀木嵌玉石面的大八仙桌,桌上早己摆着纯金铸造的宝缸。

一旁的象牙盒里,盛放着三十二颗象牙骰子。

赌十局是一对一,玫瑰与小赌相对坐定,其它的只好在旁掠阵。

丑女秋香与众稗女则随侍在侧,侍候赌局。

玫瑰又轻启朱唇,露出编贝似的皓齿,笑笑道:“小兄弟,你带来多少赌本?”

小赌反问道:“你要赌多大?”

玫瑰轻描淡写道:“可大可小,我们赌的是胜负,不在乎赌注多寡。”

小赌自身上掏出原欲退还花老扳银票,置于桌面上道:“五百万两够吗?”

玫瑰默默心算一下,道:“如果全赌,你还少十二万两:“小赌暗自一怔,诧异道:“怎么说?”

玫瑰解释道:“不管你在发财赌坊是怎么赌的。跟我赌,赌注就必须累进,譬如第一局一万两,第二局就二两万,第三局则四万两,八万两,十六万两,如此累进到第十局,双方的赌注就是五百一十二万两了。”

小赌笑道:“乖乖!你倒算得真快,大概学过心算吧?”

玫瑰毫不谦虚道:“当然!”

小赌他们三人,此次奉师命前来开封,主要任务是为寻赌国三宝。除墨玉牌九不知下落,其中翡翠麻将与寒玉血纹骰,己知在如意轩,并于六月十五公开拍卖。

赌国之鬼阴胜并非富可敌国的巨富,除了三人的路费及开销,仅交给小赌一万两银票做赌本,要他就地取材,从发财赌坊赢了钱拿去参加拍卖大会,竞价标下赌国三宝中的二件宝物。

因为凭小赌的赌技,已青出于蓝胜于蓝,必然万无一失,一万两赌本己足够。

可是,此刻与玫瑰的赌法,他就拿不出了。

玫瑰察言观色,已看出小赌的窘态,嫣然笑道:“没关系,方才我巳声明,我们赌拍是胜负,不在乎赌注多寡。小兄弟如果不方便,不妨把万字去掉,第一局从一两开始,累进到第十局,只需五百一十二两。”

小赌哪能吃这个瘪,不加思索,断然道:“不,就从一万两开始。”

玫瑰说声:“好!”侧转脸一施眼色,丑女秋香立即双手送一只精致的百宝箱。

只见玫瑰伸出纤纤玉手,揭开盒盖,取出厚厚的一叠银票,每张票面赫然是一百万两。

小赌搜遍全身,也仅能再掏出一万两的银票,以及几十两银子,这是他的全部家当。

顿时,他窘迫万状,面红耳赤。

大话未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此刻要收回岂不丢人现眼,气势上就已经先输了,还赌个屁!

他可不服气,灵机一动道:“抱歉,我事先不知道要跟你们赌,身边带的不够。请稍候,我这就回去取来。”

玫瑰笑笑道:“何必呢!咱们就赌小一点玩玩嘛……”

小赌斩钉截铁道:“要赌就赌大的。”

起身要走,玫瑰故意道:“小兄弟,你别一去不返,害我们干等呀!”

“笑话!”小赌将已拿起银票又置于桌上,道:“银票留在这儿,你总该放心了吧!”

玫瑰妩媚地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小兄弟,把银票带着……”

小赌为了表示他绝不会黄牛,一去不返,连话都未答,拖了三宝和四平就走。

东街口的盛记当铺。

小赌三人来至门外,却踌躇起来了。

三宝撑着一张苦瓜脸,指着小赌双手捧着的布包,道:“小师兄,你当真要拿翡翠麻将去当?”

小赌充满自信道:“反正待会儿就来赎,有什么关系。”

三宝可没他那么乐观,吶吶地道:“可是,万一……”

“啪!”地一声,三宝的头上挨了一巴掌。

小赌出手打了他还不算,嘴里还连声道:“呸呸呸呸!少触我的霉头,凭我任小赌的赌技,会输给她们?简直对我是天大的侮辱。”

四平一旁劝道:“小师兄,我说还是算了吧,何必跟她们赌气!”

小赌更正道:“错了,不是赌气,是赌银子。”

四平道:“可是,马有失蹄,错手有人,万……”

“一”字尚未出口,他也不让三宝专美于前,头上挨了小赌一巴掌。

唉!一对难兄难弟!

“乌鸦嘴!哼!”

小赌骂了一句,外加一声怒哼!捧着布包就往当铺里闯。昔时的当铺可是相当够气派的,进门是个大宅院,正厅即是铺子,门前未设石阶,与地面一般高低。

小掂推门而入,门上装置的小铜铃即叮叮当当地响起,通知里面的人,有生意上门啦!

上岩铺的必然是为了应急,有求于人,所以当铺的柜台,就德设置特别高,以示高高在上。

小赌个子不算矮,仰起脖子,也无法见到柜台里站的人是个什么长相。

但站在柜台里的人,却是居高临下,可以把小赌看得个一清二楚。

突闻一声河东狮吼:“是你这小鬼!”

小赌猛然一惊,不由地向后连退两步,抬头一看,只见柜台赫站着个凶巴巴的女人,赫然竟是那晚在街上,被他踩了一脚的潘玉莲。

唉!真是冤家路窄!

小赌如见鬼魅,转身夺门而出,不料三宝和四平正要进门,欲避不及,跟小赌撞了个满怀。

三个人跌成一堆,犹未及爬起,只听潘玉莲在里面连声大呼:“捉贼呀!捉贼呀!”

只见当铺里的几名伙计,各执木棍赶来,不由分说,一阵乱棍齐下。

三人措手不及,有难同当,结结实实地挨了坪几棍,不由地怒从心起。

小赌霍地挺身跳起,将布包往左胁下一央,怒喝道:“他奶奶的,这哪是开当铺,简直是开黑店嘛!”

右手一翻,抄住当头挥来的一枝木棍,疾喝声中,猛力一夺,木棍已到了他手中。

一棍横扫,只听得连声惨叫,两名伙计已头破血流,踉跟跄跄冲跌开去。

三宝与四平趁机爬起身,双双出手,各将挥棍冲近的伙计,来个迎头痛击。

赌国之鬼阴胜的武功,并不在赌技之下,名师出高徒,他的这三个弟子岂是弱者。

三人一发威,顿时将当铺的几名伙计,打得落花流水,抱头而窜。

盛记当铺位在东街口,地属闹区,这一大打出手,顿时惊动街坊邻居。

大家虽对这位风流成性,不守妇道的老板娘有些感冒,但仍不忘发挥守望相助的精神,纷纷赶来支持。

尤其隔不了儿家就是金龙镖局,一批镖师趟子手提刀拖棍赶来,正好把夺门而出的三个小贼堵上。

当铺里大呼捉贼,那他们不是贼是什么!

捉贼是无须先招呼的,就像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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