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仙路-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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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水晶宫里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一人从里面飞奔而出,声音迫切:“兄长,你总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一切可好……”来人却不是倾颖,锦服华冠,玉面秀气。却是倾洛。
倾洛一脸兴冲冲之意,猛然见到倾长身后的张翼轸,脸色顿变,先是一愣,然后又冷冷说道:“怪哉,你这个凡间小子倒还真是命大。竟然没死!张翼轸。你来我龙宫有何贵干?这东海龙宫乃是天命神人之地,岂容你这凡人随意往来?来人,将他拿下,扔到海上,省得在这里污了我的眼睛。”
倾洛自上次在掌门大典见张翼轸腾云而起,与戴婵儿当众躲在一旁窃窃私语,虽是他也惧怕戴婵儿的刁蛮任性,却也见不得戴婵儿他这个名义上未过门的媳妇竟和一个凡间小子来往过密。况且见戴婵儿对张翼轸态度温存如水。相比对他的冷眉冷眼简直判若云泥。倾洛自是心中百般滋味,无比懊恼。
待他和倾颖返回龙宫不久。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张翼轸和戴婵儿同时不知所踪,倾洛心中也不知是庆幸还是沮丧。戴婵儿若是不见,他和她地婚约便会自然解除。不过身为龙子,倾洛心中也是无比憋闷,即便他不想娶戴婵儿为妻,却也不想被戴婵儿这般无视,竟和一名凡间小子不知私奔到了何处,如此行径,倒让倾洛颇感愤怒,戴婵儿忽视他还则罢了,却和一名远不如他的凡间少年一同不知去向,身为男人,自然难以忍受这种屈辱。^^?君?子??堂?^^
最让倾洛难以忍受的是,不料倾颖一听张翼轸失去行踪,非但不信倾洛所言张翼轸和戴婵儿实乃私奔,反而竭力为张翼轸辩解,声称张翼轸不过借助戴婵儿之力前去寻找祖洲罢了。这还不算,倾颖还严厉呵斥倾洛,若是再敢胡乱指责张翼轸的不是,定不饶他。
倾洛被倾颖训得灰头土脸,虽是嘴上不说,心中却更是痛恨张翼轸这个凡间少年,直欲杀之而后快。有心想在父王面前告倾颖一状,谁知父王一听“张翼轸”之名只是摇头,不许倾洛日后再提,直让倾洛无比懊丧,便连向来偏爱他的兄长倾长对他非议张翼轸也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
张翼轸失踪时日一久,倾颖更是坐卧不宁,不思饮食,日夜愁眉紧簇,不见笑颜,不但时时前往三元宫探听消息,暗中还不知多少次伤心垂泪,看得倾洛更是愤愤不平,心中忿恨难安。那张翼轸道力浅薄,修为低下,又是**凡胎,却又好在何处,值得戴婵儿和他私奔值得倾颖为他伤心?
不料今日兄长倾长出海迎战戴蛸子,倾洛正担惊受怕之时,听闻兄长安然返回,一时欣喜急忙出外迎接,一看之下,却赫然见到张翼轸现身眼前。倾洛顿时火冒三丈,当即作而出。
张翼轸眉头一皱,本想反驳,想了一想又压下怒意,倒是倾长怒目一瞪,喝道:“倾洛,不得无理!翼轸是我请来的贵客,由不得你出口放肆!方才在交战之际,也是翼轸出手逼退无天山一众,若非翼轸鼎力相助,你当我这般轻松便能回来?”
倾洛心中大惊,不太相信倾长所言。金翅鸟神通广大,便是倾长恐怕力战之下也难以取胜,张翼轸不过是凡间少年,怎能逼退令龙宫苦战多年都无法取胜的金翅鸟第一猛将戴蛸子?不过倾洛也自是知道,倾长断然不会无中生有乱说,是以心中疑惑不安,小心看了张翼轸几眼,不再言语。
倾长愧然一笑,说道:“翼轸莫怪,倾洛自小骄纵,傲慢无礼,切莫与他一般见识。”
张翼轸摆手笑道:“无妨……倾颖现在何处?”
“姐姐她……哼,还不是又去中土打探消息去了!一年以来,每月都要去上十几次,也不嫌烦!”却是倾洛犹自不服,眼睛一瞟,气呼呼地说道。
听闻此言,张翼轸不禁心中一暖,倾颖虽不比戴婵儿性情乖张,敢作敢为,却也生性柔韧,自有一颗坚定不让的坚守之心,不成想他东海之行,不但害得戴婵儿生死不明,也还连累得倾颖日夜挂牵,倒真是罪人一个。
正感叹时,耳边忽听关切的声音响起:“倾长,你安然回来就好,那戴蛸子没有伤着你么?”
张翼轸回神一看,只见一位古朴老人来到三人面前,这老人,头顶紫金冠,腰束七宝带,生得高额宽眉,猛一看,倒也颇有些威猛之意,心中明白此人应是这四海之的东海之主倾东了。
倾长见父王出现,忙揖了一礼,说道:“回父王,戴蛸子果然神勇无比,当场击杀我龙宫大将归文杰。幸亏遇得张翼轸出手相助,我等龙宫兵将才得以平安返回。父王,这便是三元宫张翼轸道长!”
倾长这般郑重介绍张翼轸,倾东乍听之下也是心中一惊,心道这个凡间少年当真是机缘深厚,失踪一年之久,再次现身不但安然无恙,竟能吓退戴蛸子,莫非此子真是倾颖命定之人?既是张翼轸有助于龙宫,倾东自是不敢怠慢,忙向张翼轸一拱手,说道:“如此,老龙谢过张道友助龙宫解困之举!”
张翼轸哪里敢受倾东一礼,忙深施一礼,说道:“三元宫弟子张翼轸见过东海龙王!”
倾东见张翼轸礼数周到,心中甚是欣慰,待定睛一看,又见此子生得相貌秀而高洁,身材长而淡雅,举止淡然随意,周身左右自有轻风云气相随,端地是一个绝世少年郎。老龙倾东不禁微微颔,心道倾颖眼光果然不错,这少年虽非绝上之质,不过眼下看来倒也不差。
正要开口再客套几句,忽然心生感应,心念一动顿时惊得后退一步,仔细端详张翼轸半晌,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不错!人言英雄出少年,此言不假,翼轸小小年纪便已然晋身地仙之境,日后修为更是不可限量!来人,上茶招待贵客,对了,上清虚茶!”
倾洛一听急急说道:“父王,清虚茶乃是天帝所赐,珍贵无比……”
倾东却是脸色一沉,“哼”了一声说道:“多嘴!还不退下!”
倾洛被倾东呵斥,不敢多说,悻悻而退。倾东等倾洛一走,这才回身一脸笑意,说道:“犬子无知,还望翼轸勿要见怪才是。”
张翼轸连称无妨,见等了半晌还不见倾颖出现,想到倾颖的一腔柔情,也顾不上失礼,忙问道:“龙王……”
“翼轸,老龙我便托大自称一声伯父,这龙王之称,显得你我之间疏远了不是?”却是倾东打断张翼轸的话,微眯双眼,目光之中满是慈爱之意,满脸欢喜地说道。
张翼轸向来于礼节之上并不在意,是以也并未多想,改口说道:“那翼轸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伯父,为何翼轸来到龙宫半天,还不见倾颖现身?莫非她有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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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小重山 第四十章 四海化蛇有事端】………
除却灵动一脸轻笑,不以为然地看着灵空,认定他不过于故作惊人之举外,其他人等,包括张翼轸在内,都是一脸期待之意,倾耳细听灵空有何高论。
灵空却是得意非常,见众人都是无比关注的神情,更是拿腔作势,咳嗽几声,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只要略微动动脑子,便可猜出玄洲此举看似玄妙无比,实则目的早是昭然若揭,丝毫不难推测出……”
故意停上一停,环顾四周,见无一人不是一脸紧张之意,灵空突然“噗哧”一乐,却是说道,“不管玄洲的主事人是谁,此举实则也并无多少深意,不过是将地仙围困于此,不让一众地仙为他人所用罢了。”
灵空话音未落,未等张翼轸反驳一二,早有画儿开口说道:“真的就这般简单?我却不信。灵空道长,为何画儿觉得你有时聪明绝顶,有时糊涂透顶,当真是古怪得很。”
灵空被画儿一闹,讪讪一笑,自顾自摸了摸酒糟鼻,摇头说道:“画儿你有所不知,假假真真,真真假假,世间之事也好,天上之事也罢,可不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一般,一是一,二是二,分得清清楚楚。要知道,有时笑是哭,有时哭是笑,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
画儿不服气地一噘嘴,“哼”了一声说道:“哼,小瞧画儿,有你后悔的时候!”
众人哄堂大笑!
自然无人再想灵空方才之话是真是假,都自行忽略过去,只有张翼轸心中暗道,只怕将一众地仙囚禁在玄洲,不让地仙为他人所用,最根本原因,或许还是不让他们滞留凡间对抗魔门?若真如此,玄洲此举竟是偏袒魔门,难道玄洲的主事之人也是大魔不成?
再推而广之,若是十洲全是如此举动。天帝竟然坐视不管,难不成天庭也有变故?
胡思乱想一番,又听戴风提出大摆宴席庆祝,张翼轸推辞不过,只好随同众人前往。商鹤羽飞仙之体,不食凡间食物。借故回房。张翼轸也不挽留,转身又与戴婵儿私语几句。
戴婵儿心情大好,终算与张翼轸修成正果,且还比倾颖早了一步,虽无心相比,总有意想起,不免小小得意几分,同时在张翼轸面前也一时收敛不少,勉力假装端庄一二。不过戴婵儿实在嚣张惯了。性子也一向被宠坏太多,若真要她安稳还当真不易,是以拿捏了不过半个时辰。小模小样让张翼轸连连皱眉,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般拘束起来。
又过了片刻。张翼轸实在按捺不住。悄声问道:“婵儿。其实若是你行走之时自然一些。微笑大方一些。说话随意一些。倒也不失为一位如花女子……”
戴婵儿先是一乐。随即怒道:“好你个张翼轸。话里话外莫不是嫌弃我扭捏作态?要不是我不想让你难堪。哪里用得着这般受罪假装?”
张翼轸啼笑皆非!
众人正欢聚一起。猛然听到二人争论。细心一听竟是为了此等小事。不免都是会心一笑。随即又把酒言欢。
灵动也是一时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微有醉意。便连向张翼轸细问中土道门之事也暂时忘到一边。
次日一早。张翼轸心中挂念华自在和华风云之事。早早起来。与商鹤羽一同来到囚禁二人之处。华风云被商鹤羽所制。华自在身中离魂术。二人全是沉迷未醒。
想了一想,张翼轸问道:“商兄,华自在所中离魂术,是否可解?”
商鹤羽略一探查,点头说道:“举手之劳。离魂术虽是独家法术。不过毕竟也分境界。飞仙施展断难破解。地仙做法便可以飞仙仙力强行去除,此二人天生神人。不过是相当于地仙之境,当可解之。”
张翼轸面露喜色,微一思忖,却又说道:“有劳商兄先将华自在唤醒,待我详细问来所为何事,再定夺是否为他解去离魂术。”
商鹤羽也不说话,只一点头,屈指一弹,一缕仙气飞入华自在双眉之间。只见华自在脸上红光一闪,随即睁开双眼,醒转过来。
华自在眼神由模糊变为清晰,看清眼前之人,顿时惊道:“张翼轸!……我怎会身在此处,这是哪里?华风云何在?”
扭头一看,见华风云在一旁昏迷不醒,华自在顿时一脸愤懑之色,伸手便打,却被张翼轸拦下。
“华将军切莫动怒,当时你在北海之上身中离魂术,我正好路过,便将你救下。此地乃是无天山,不在北海势力范围之内,可保你暂时无虞。不过若是你不实情相告,说不得我便会唤醒华风云,将你交于他手,到时有何后果,你自己心中清楚。”
华自在听了却是一脸坚决,冷冷说道:“张翼轸,要杀要剐随你处置,若要言语威胁,我却是不怕。我华自在虽非什么人物,不过在北海隐忍多年,今日反了北海,也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且说来,将我捉来意欲何为?”
张翼轸哑然失笑,说道:“我不过是路见不平,不忍你被华风云所制,才出手将你救来。有意问你为何叛离北海,你不想作答也就罢了,还胡乱指责我一番。华自在,不如我现在就将你和华风云放了,至于你生死如何,便听天由命罢!”
华自在低头不语,沉思半晌,突然问道:“灵空道长何在?我见你与倾米眉来眼去,唯恐你与北海暗中勾结,信你不过。我只信灵空道长一人,若灵空道长在此,我愿如实相告!”
张翼轸哭笑不得,竟被华自说成如此不堪,说什么与倾米眉来眼去,天地良心,他张翼轸何曾与倾米有染,当真是红口白牙污人清白。不过些许小事不值一晒,张翼轸无奈笑笑,转身来到门外,令人请来灵空。
不多时便听到门外灵空抱怨声远远传来:“究竟翼轸有何事烦我?今日阳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