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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人间仙路-第250章

小说: 人间仙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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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方才商鹤羽并不仓促出手,始终隐在一旁,只为等候最佳时机。

    商鹤羽却不回应白凤公子的指责,说道:“若你答应此后不再为难无天山,不再强娶戴婵儿为妻,我便放你离去,你道如何?”

    白凤公子一脸不信,问道:“真地如此容易放我离去?不将我禁锢数千上万年么?”

    商鹤羽摇头说道:“不必,你我之间唯一冲突便是此事,若此事了结,天地之大,你自由往来,与我无关。你可想好了,可是答应?”

    白凤公子想了一想,无奈说道:“如今形势,只怕不答应也不由我,我答应便是,从此再不为难戴婵儿和无天山,特立此誓!”

    商鹤羽冲张翼轸微一点头,说道:“飞仙立誓,一向与天地感应,必定有誓必守,尽管放心。”

    随后又看了白凤公子一眼,不无警告地说道:“白凤公子,我先劝你莫作他想,以你修为,非我对手。若要行不端之举,非要逼我出手将你禁锢,到时我也不会手软。”

    白凤公子忙说:“好说,好说,我自有分寸。抢亲之事,是我不对,就此改过……在下白凤公子,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商鹤羽!”

    “如此,还请商兄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白凤公子一言既出,定当守诺!”

    商鹤羽却是扭头看向张翼轸,问道:“你意下如何,翼轸?”

    张翼轸见白凤公子言词恳切,且对方身为飞仙,怎可轻易禁锢,当即也是点头同意。一旁的戴风和戴婵儿也是微微点头,再无异议。

    商鹤羽心意一动,动念间收回禁锢术。白凤公子一得自由,身子一晃便落到地上,倒也不失了礼数,冲商鹤羽微一拱手,说道:“商兄法力高强,在下自知不是对手,定不会与阁下纠缠。方才在下答应不为难戴婵儿也定会做到,不为难她,却有时间让她回心转意,哈哈……”

    笑声一起,白凤公子身形一晃,立时消失不见。同时只听戴婵儿惊呼一声,竟在眨眼间也被白凤公子掠走!

    突逢此变,商鹤羽登时大怒,不想白凤公子身为飞仙竟也如此无端,当即冷哼一声,也是身形一闪随即移形换位,平空消失。

    张翼轸一时大骇,也顾不上多说什么,心意一动,脚下清风一卷,也立时飞身朝外面追去。戴风气得脸色铁青,大喝一声,也是御风而起。

    张翼轸追到外面,但见天地苍茫一片,哪里还有白凤公子和戴婵儿的身影,连商鹤羽也踪影全无,不由心中大为沮丧。不想白凤公子身为飞仙,竟是出尔反尔,甚至不如魔门中人信守承诺,更不如神人一诺千金,当真是令人不齿!

    即便是如今为已所用的商鹤羽,当初也曾在灭仙海中意欲夺舍,现今虽然归心,也是因为自己大度且助他脱困,想到此处,张翼轸不免惶恐茫然,若是仙家全是此等作派,这仙魔之间,却原来并不如自己先前所想一般泾渭分明,非正即邪!

    当下心中喟叹一声,控风之术施展,方圆数十里尽入感应之中,却是一无所获。猛然间张翼轸心意一动,却是感应到商鹤羽所留地气息,正是指向北海方向。

    清风激荡间,也顾不上理会身后的戴风,直朝北海飞去。不过商鹤羽气息忽东忽西,来往甚疾,张翼轸才知他的控风之术飞空之能与之相比,却是慢如牛车!

    何不一试流光飞舞!

    心想意到,灵力运转,暗中催动口诀,旋即流光飞舞红光闪动,倏忽间只觉眼前一花,便已置身百里之外,当真是其快如电。张翼轸大喜,果然好宝物,飞空之快比起御风,快了怕有十倍以上。

    得流光飞舞之助,张翼轸紧随商鹤羽所留气息,一连追逐不下万里,终于感觉接近二人千里以内。此时已经置身于北海万里冰封的冰洋之上,但见目光所及之处,白茫茫一片,呼啸之间,雪花扑面如刀!

    风雪漫天,流光飞舞护住全身,风雪无法近身一丈之内!张翼轸定神感应,赫然觉右方百里之外有人对峙,忙身影一闪,呼吸之间便来到场中。

    正是商鹤羽与白凤公子相对而立,而戴婵儿紧闭双目,悬浮于白凤公子一侧。白凤公子神色紧张万分,目光紧盯商鹤羽。

    奇怪的是,商鹤羽也是一脸愕然之色,神情比起白凤公子还要严肃几分。二人对立不语,竟是一动不动,全神戒备!

    张翼轸近身商鹤羽身前,问道:“商兄,为何不将白凤公子拿下?”

    商鹤羽头也不回,目光一扫眼前无尽的苍茫风雪,低低的声音说道:“此处另有高人隐藏,不知是敌是友!”



………【第三卷 如梦令 第二十八章 向死求生,死生之道】………

    呃?难道只看了几眼书法,便已过了两月有余,当真是沉醉不知时光飞逝。怪不得玄真子和玄问子各有所重,一人砍柴,一人写字,这若是醉心于此,心神沉寂其间,只怕恍然间千年万年时光也只是一闪而过,犹如一梦。

    既然要随玄天子修习,这两月期间虽是玄问子并未亲身教导多少,毕竟也是以书法之道引他入门,当即向玄问子深揖一礼,一抬头,却早已不见玄问子身影,而他不知何时却是身处长恨湖中一叶扁舟之上。

    舟上一人,袖子挽起,短衣打扮,也不坐下,蹲在船仓之内,手持鱼竿,正全神贯注地钓鱼,理也未理张翼轸。早就习惯三人古怪性情的少年,也是见怪不怪,自顾自坐在船尾,怔怔盯着玄天子,看这位高人有何惊人之举。

    不料看了半天,玄问子不但未看他一眼,且不一言,只是死死盯着鱼竿,犹如泥塑一般一动不动。张翼轸心道,三人各有怪异之处,看来这玄天子前辈喜欢沉默,莫非这沉默不语也可入道,也可有所领悟而修行有成?

    既然玄天子前辈寂然不语,张翼轸虽也并未看出古怪之处,也依模依样蹲在一旁,直直盯着鱼竿不放。这长恨湖湖水极清,深有数十丈,却一眼可见湖底。湖水至清犹如无物,水中犹如明镜一般,莫说有鱼儿游过,连一株水草也不见生长。

    盯了半晌,张翼轸渐渐双眼迷离,只觉波光粼粼间,湖水逐渐化为虚无,便如一湖清风托动这一叶扁舟,摇摇晃晃之中,如梦如幻。真假难辨,张翼轸忽觉困意袭来,双眼竟是不争气地支撑不起,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似乎恍惚中睡了千年万年一般。张翼轸感觉困意连绵。只想长睡不醒,心思格外沉重,却依然就此睡去,再也不理会中土众多杂事,也不计较灵动师伯和戴婵儿的生死,更不去在意自己能否出得这死绝地,即便是身在海外仙山的亲生父母。也不再去想去追寻,便让这一切随梦而去,倒也落得浑身轻松,逍遥自在……

    等等,海外仙山方丈?这灭仙海不是正处于东海之东,也算是海外之地么?张翼轸恍然而惊。猛然惊醒,睁眼一看,眼前的玄天子仍在一旁垂钓不动,而他却横卧舟中,竟是小憩了片刻。

    张翼轸也顾不上计较方才的失礼,先是施了一礼,说道:“有劳玄天子前辈,翼轸忽然想起一事,想请教一二……”

    见玄天子头也未抬。张翼轸一愣。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敢问玄天子前辈,可否听说这海外之地,有一座仙山名叫方丈的?”

    玄天子置若罔闻,莫说回头,浑身上下也不见有一丝动静,张翼轸不免疑惑,这玄天子前辈不会这般小气,和自己计较方才的失礼小睡。又或是前辈也一时沉迷。进入了沉寂之中?若是如此,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醒来。可是不妙。

    张翼轸想了一想,也顾不上许多,伸手轻推玄天子后背,轻声说道:“玄天子前辈,翼轸多有得罪,还请忽怪,实在是时候紧迫,耽误不起……”不料触手之处,手掌竟是穿体而过,如若无物,张翼轸收势不住,差点跌了一跤,定睛一看,眼前地玄天子一阵波动,转眼间化成一股清风,消散于天地之间。

    竟是一个幻影!

    张翼轸啼笑皆非,闹了半天,他却与一个幻影说了半天话,又白白浪费了不少时光,正要驾云离开此处去寻找玄天子,刚一转身,却听身后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翼轸留步,这清醒与梦境,真身与幻影,便是死生之道,向死求生之法,你还不悟么?”

    张翼轸顿时愣住,回头一看,原先玄天子幻影消失之处,此时正站立着一脸憨厚笑容的玄天子,清晰逼人,显是真人现身。略一思索,张翼轸忽有所悟,当即长揖一礼,说道。

    “多谢玄天子前辈指点,翼轸受教了。只是这死与生真与假,却也有不可逾越的界限,梦境终究落空,而现实之事,总是难逃心中挂牵。心生挂念,身便受累,这便是生。身坏命终,只余魂魄,轻若无物,却万事落空,这便是死。两者截然不同,断难轻松自如地转化。”

    玄天子只一伸手,白光一闪,便又在身旁幻化出一模一样的一个玄天子出来,紧接着,真人却平空消失不见。张翼轸正疑惑时,却见幻化之人嘿然一笑,说道:“这真与假,假与真,真的是这般犹如天地之隔不可逾越么?翼轸,一梦一生,一生一梦,若是在梦中生,或是生人又日日活在梦中,又有何不同?便如你先前所想,若是剔除水火之特性,水火也可相融,这生与死又有何不可随时转化?如同你身在梦中,又怎知是梦是幻是真是假呢?”

    也是,张翼轸忽觉有一丝亮光闪过,若是生无可恋死无可惧,这生与死不过是日升日落一般简单,若是正常经脉是生,中脉是死,两者之间便如日月交替,不论哪个都可存放死绝之气或是天地元气,并无丝毫区别。这般想通此节,张翼轸只觉体内封闭地中脉蓦然闪现,平空出现在体内。

    当下也不迟疑,心念一动,体内正常经脉之中的死绝之气悉数转移到中脉之中,虽是极其迅疾,只在瞬息之间,张翼轸却觉一阵天旋地转的巨痛传来,感觉犹如神识被生生拉扯出体内一般,痛不可言,差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君?子??堂?^^若不是这少年经过与罗远公的一番大战重伤之后,伤重缠绵了数月之久,对疼痛早有忍耐之心,若不是先前玄真子早有提醒此般巨痛,对疼痛已有提防之意,只怕张翼轸猝不及防之下,当真会立时昏厥过去。

    也难怪张翼轸会无法忍受这般巨痛,也难怪此法名向死求生之法,这般直接印入魂魄的巨痛,丝毫不逊于生死之时的魂魄离体之痛,是故名为死里求生!

    当体内正常经脉之中的死绝之气转移一空之际,张翼轸紧咬牙关,不顾满头大汗,心思电闪间,中脉之中死绝之气又在顷刻之间全数返回正常经脉之内,又是一股撕心裂肺般地疼痛,只让张翼轸再也站立不称,颓然坐下,浑身大汗淋漓,气喘不止。

    再试成功,少年心中的坚韧之性上来,想到来到此地快有一年之久,且不说家乡的爹娘是如何担心,便是那便宜师傅灵空还有古怪精灵的画儿也不知现在如何了,更有生死不明的灵动师伯和婵儿!张翼轸把心一横,双手紧握,强忍犹如魂魄离体的生死之痛,一次又一次反复练习转移死绝之气,一口气竟是来回演试了不下数十遍,直至张翼轸认定他只需微一动念,便可在瞬息之间来回移动两次以上,这才身心俱乏,心中一松,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又瘫软在小舟之中。

    张翼轸刚刚坐下,却觉眼前一亮,定睛一看,竟是身处玄真子、玄天子和玄问子三人中间,眼前茅屋石桌,景色依旧,恍惚间,仿佛先前经历只是大梦一场,而他只不过才刚刚答应玄真子愿以命相试他三人推演地“不死不活、向死求生之法”一般。

    呆了片刻,张翼轸向三人深揖一礼,说道:“翼轸多谢三位前辈的再造之恩,他日若有差遣,定当万死不辞!”

    玄真子笑呵呵地点点头,看了玄天子二人一眼,说道:“翼轸进境之快,实在也出乎我三人意料,如此也好,倒也说明你机缘深厚,如此,我便再传授你一个法术,重回世间之后,可依法将中脉炼化,终至消亡,也省得中脉之内的死绝之气随时可取你性命!”

    张翼轸点头,略一思索便道:“若是化去中脉及死绝之气,岂非说我以后再无可能来此未名天,再与三位前辈相见?”

    玄天子点头称是:“你我缘份已尽,此后再也不必相见。这未名天死绝地,本非你等生人所来之处,若非翼轸经脉俱废,道力尽失,又偶得香水海许可,是断断不会寻到这流亡所的。”

    虽是三人颇多古怪不解之处,不过相处日久,倒是待他不薄,张翼轸听闻此言,不免心生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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