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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花开富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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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热烫的唇挪开,印上雪白的颈,她半醉的呢喃。「不,我不要你碰我」
嘴上这麽说,小手却揪住他的衣裳不放,甚至还自动自发的抚著结实的胸膛,舍不得放手。
「但是我想碰你。」他低语著,醇厚的声音震撼她的身子,喉间发出低沈的笑声。
唔,他在笑吗?原来,他是会笑的。
她被吻得更热,扭著身子挣扎,绯红大氅滑开,丰嫩的身子拦在软榻上,只裹著黑丝兜儿,冰肌玉肤嫩得像刚剥了壳的荔枝,娇艳欲滴。
冷空气袭来,她低喘了一声,只觉得凉快许多,完全忘了羞怯。他刚强的身躯欺压上来,沈重热烫,燃起情欲之火。
「把你的商印给我。」她尽力说出这最简短的句子,生怕多开一次口,便多了几声示弱的娇喘。这件事,关系著面子,就算是醉了,半只脚已经踏进虎口了,她也还念念不忘。
「可以。」海东青抬起头,没有考虑,立刻允诺答应。
「真的?」咦,他何时变得这麽好说话了?
大手探向一旁,折下一朵绽放的红色牡丹,将花簪上她耳鬓,灼热的呼吸也随之而来,吹拂过她的耳。
「我的小红狐,要商印没问题,但是你必须听话。」他低声说道。
趁她酒醉时动手,实在有些卑鄙,但是海东青心里没有半点罪恶感。
如果今日先醉的人是他,珠珠只怕也不会客气,毕竟有例在先,她也曾探著小手,大胆的乱摸。她对他的身体是好奇的,没有半分胆怯,那样单纯的性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他要她!
这一朵红艳艳的牡丹,打从在玄武道上现身的那一瞬起,就夺去他所有的注意,令他难以忘怀。此後的种种,包括与钱金金的口头约定,都只是为了得到她,所布下的天罗地网。
如今,该是收网的时候了。?听话?怎麽听话?珠珠眨著眼睛,身子轻颤,心里隐约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是醉意上涌,他的唇舌、触摸又那麽烫,灼得她脑子发晕,没有办法思考。
一切似乎有哪里不对,却又像是理所当然,当他吻著她、爱抚著她时,她只能拱起娇躯,发出迷乱的呻吟。
海东青又折了一朵牡丹,恣意诱惑她,以花拂过粉脸,再徐徐往下滑去。
柔软的花瓣又嫩又凉,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令她颤抖不已,肌肤都泛出淡淡红晕。
「呃不」柔软的唇舌间,逸出娇羞的轻吟,听得人几乎连骨头都要酥了。
他没有理会,把价值万金的牡丹花瓣剥下,在她雪嫩的肤上揉碎了。冰冷细致的花瓣、炙热粗糙的男性大掌,一同滑上丰盈的顶端,团绕那颤抖的娇蕾。那雪白丰盈上,点点香汗,看来更加诱人。
男人的指掌烫热、牡丹的花瓣嫩凉,纷乱的欢愉爆发流窜,她像闻嗅到最馥郁的花香,深吸一口气,陌生的欢愉令她难抑低吟,黑发如流瀑,在美人榻上翻成柔浪。
花瓣散落,花香浓郁,与她的芬芳合而为一。
像是存心折磨她,海东青的唇舌随之而来,轻吮著满是花汁的冰肌玉肤。
她看似高傲骄蛮,其实是个再单纯不过的女人,在欢爱方面,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娇小的身子辗转轻扭,不知所措的颤抖,被连番销魂快感摆布得神智不清。
激荡的情欲,令她克制不住,柔嫩的红唇微张,喘出阵阵兰息。当他以满掌碎花,隔著薄薄亵裤,揉上她最温热的濡湿,闪电般的快感,如利剑刺穿她的身子。
珠珠低声呜呜著,被折磨得双眸含泪,身子又热又烫,难言的深处,彷佛产生某种空虚,亟需他的填补
「给我」她无助的低喊,红唇一张,咬住他的肩头。
海东青全身一紧,俐落的褪去衣衫。他的呼吸沈重,黝黑的健躯上满是汗水,绿眸闪亮得如同火焰,指尖扯下那件碍眼的丝绸亵裤,拨弄著桃色嫩肌,继而轻触?花蒂,诱泌出温暖的春潮。
「呜……」她发出脆弱的低呜,承受著那吓人的感觉。
「分开腿。」他隐忍著欲望,持续诱惑她,炙热的口唇在柔嫩的丰盈上肆虐,以齿轻轻啃咬,直到嫣红的蓓蕾更加绽放。
她咬著红唇,轻轻颤抖的,稍微分开修长的粉腿,就喘息得无法继续。虽然酒醉、虽然被诱惑得难以呼吸,对於情欲的胆怯,仍让她无法服从这大胆的命令。
海东青伸出手,接掌一切,碰触她丝绸般的肌肤,分开粉嫩的双腿。他折下更多牡丹,揉碎在她娇嫩的双腿间
火热的烈焰,汹涌的灌入体内,珠珠的手抓住他不放,身子被一阵阵的欢愉冲刷著。
他在折磨她!一定是的,他怎能让她这麽难受
一朵又一朵的牡丹,因为爱抚缠绵,在两人汗湿的身躯间被揉碎了,花瓣纷纷,染得处处缤纷。
他隐忍著欲望,持续诱惑她,炙热的口唇在柔嫩的丰盈上肆虐,以齿轻轻啃咬,直到嫣红的蓓蕾更加绽放。
「我不想弄疼你。」他低语著,翡翠似的眸子,亮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冷静早已荡然无存,必须要连连深呼吸,才能不发狂的占有她。
「海东青,我我」她颤抖的低喊,仰躺在软榻上,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当她几乎要哭著开口求他时,身上的男人总算有了动作。她睁著蒙胧的眼,看著他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将修长的粉腿分开,喘息得更是厉害,长指摩擦著花核,温柔捻弄,她的呻吟变成喘息。
巨大的灼热轻触挤压著春潮最丰沛的那一处,宽大的铁掌握住她纤细的腰,火烫如铁的欲望,一寸寸的滑入花径,深深占据。因为先前的挑逗,她已足够濡湿,他的占有,只让她有瞬间的刺痛
「嗯,啊」就连逸出口中的娇喊,都带著颤抖。
海东青深埋在她体内,是那麽火热而巨大,像是要把她撑到了极限,那样的满足接近疼痛。
她挺起纤细的腰,不知所措的挣扎,但这细微的摆动,根本无法摆脱他的占有,只是让那热烫的巨大,在她体内进入得更深。
「别动!」他突然吼道,黝黑的面容紧绷,因为苦苦克制,汗水不断滴流著。
她小得不可思议,几乎无法容许他挪动,成了最销魂的束缚。
「唔」她望著悬岩在身上的男人,在他眼中的野蛮情欲,使她既害怕又著迷。
他的喝令,反倒让她起了好奇心,纤腰款摆,甚至本能的环住他,将小脸埋在他汗湿的胸前。
激烈的咆哮声,透过宽厚的胸膛,狂啸出声。
「你会让我失去控制。」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险些被这初尝禁果的小红狐作弄得全盘崩溃。
珠珠张开红唇,轻咬著他的胸膛。他的咆哮与怒吼,都没有让她胆怯,香汗淋漓的小脸,反倒闪过挑衅的决心。
如果,这场欢爱是一场胜负,他已经赢了那麽多,摆布得她喘息不已。那麽,她的柔媚,至少能小小扳回一城。
她就是要他失控!
十根兰指紧紧的掐入他结实的肌肉,娇软的纤腰挺起,主动包容他,执意要逼得他疯狂。
海东青粗哑的低喊,绿眸凶狠,难以克制的挪动腰部,在她腿间的柔嫩反覆进出,先是缓慢退出,几乎要彻底离开她时,再凶狠的冲刺,全部没入娇嫩的花径。
那狂而有力的冲刺,带来一阵阵欢愉的高浪。她双手环紧,承受著他的疯狂,修长的粉腿缠紧了他的腰,随他的驰骋而夹紧。
狂喜令她失魂落魄,辗转娇啼,发出绵密虚弱的喘息,任由他领著她,坠落进美妙的高潮
※  ※  ※
浓睡不消残酒。
隔日近午,琥珀水榭外响起细微的声音,有人推开门,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接著才踏入屋内。珠珠宿醉未醒,仍旧紧闭双眼,继续安睡。
一阵轻笑传来,如兰的气息靠近软榻。
「珠珠,醒了吗?」金金轻柔的问。
珠珠唔了一声,眼睛还是没睁开,翻身赖床。不知为什麽,她今日特别倦累,而被窝又格外温暖,她睡得好舒服,贪恋得无法起床。
「都快晌午了,你们还不起来吗?是不是要把午膳送进来?」金金笑容可掬,听语气就知道她心情极好,彷佛是刚刚做成了一笔好买卖。
你们?!这儿是她的闺房,只该有她一个人,哪来的「们」?
珠珠心中闪过怀疑,困惑的睁开眼,赫然发现海东青的俊脸近在咫尺,健壮的身躯不著片缕,就躺在她的卧榻之旁,一手还霸道的环著她的腰。
老天,她做了什麽?他做了什麽?他们做了什麽?
「啊!」珠珠吓得差点摔下床,惊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连忙後退,妄想离开他的箝制。
「别动。」他的力道加重。
「放开我!」
「你没穿衣裳。」他淡淡的提醒,绿眸仍是波澜不兴,只是在最深处,多了一分亲昵的光芒。
珠珠发出挫败的声音,小脑袋垂得低低的,窘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麽一低头,视线就扫见那散落一地,被揉散了的五颜六色。
那是什麽?!她眯起眼,定睛一看,陡然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般,觉得全身冰凉。
花!
她的牡丹花!
昨夜的种种全涌入脑海,还没来得及为初夜娇羞,牡丹被毁的愤怒,就已经激得她颤抖不已。噢,这个胡蛮踩死她一株牡丹还不够,竟又毁了她上百盆的牡丹!
这下子,春宵一刻可不只千金了。
「我的花啊!」她抱头尖叫,酒力褪去後,立刻就翻了脸,前晚的娇媚,此刻全转为愤怒,对著海东青直嚷。「你、你、你竟然揉了我的花!」虽说花死不能复生,但是她还是要找个人来扛罪。
「是你要求的。」他气定神间的说道。
她呆住。
「你要我把花揉在」
「我没有。」她脱口否认。
海东青看著她,半晌之後才开口。
「说谎。」
床上两人正在争论,金金已经喝完了一杯茶。「海爷,容我提醒一句,你跟我妹子可还没成亲。」她面带微笑,满意的看著自己一手促成的结果。
酒能乱性,加上孤男寡女锁在一块儿,哪能不出事?金金知道这件事,却不阻止,还撤下左右,严令不得打扰,这行为等於是默许了海东青,把自家妹子往他怀里推。
海东青眯眼看向她,徐缓的点头。
「很好,那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她优雅的站起身来,绕过屏风,到一旁的书房坐下,一面还不忘回过头,对随身的小丫鬟吩咐:「把我的算盘拿来。」
纯金打造的大算盘,由两个人扛著,从珍珠阁搬出来,扛进琥珀水榭的书房,慎重的搁到桌上。
金金双眼闪亮,举起王如意一拨,将金珠子全数归零。然後含笑瞥了珠珠的房门一眼,接著双手齐下,迅速开始计算,算盘上的金珠子滴滴答答的响,不断往上攀升。
半晌之後,海东青走入书房,身上已换上奴仆准备好的衣裳。
「我翻过黄历,下个月初二就是好日子,你们就择在那日成亲,在那之前,我会列出聘礼货单,好让海爷派人去采买。」金金双手不停,仍在计算著。
他点点头,知道她要求的聘礼里,可还含著一份昂贵的媒人礼金。他能抱得美人归,金金居功厥伟,附上一份重礼,这也是理所当然。
穿好衣裳的珠珠,听见两人已经谈到亲事上头,连忙冲了出去。「我不嫁。」
她抗议。
没人理她。
「那麽,那桩交易的合约,就请海爷今日派人送过来。」金金微笑,又说出一个价钱。
他眉头一皱。「价格不对。」
金金笑得更美。「你我以後就是一家人,做我这姻亲的生意,打个折扣是应该的。」她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站在一旁的珠珠气恼极了,她握紧双拳,却得不到丝毫的注意力,心中的委屈、愤怒全爆发了。
啊,可恶!大姊怎能如此过分,有金子没妹子,一心向著海东青,为了生意、为了银两,擅自决定她的终身。
「我不嫁!」
她怒吼一声,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冲了出去。
第九章
热闹的京城大街上,围了一群人。
京城里人多,哪儿都有人群聚。严耀玉第一次经过那群人身边时,并没有多加留意,可是当他吃完了饭、喝完了茶,顺便谈好了生意再经过同一地点时,那群人却非但没散去,反而有愈聚愈多的迹象。
他叫停了车夫,下车才走了几步,就听见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
「怎麽回事,三姑娘怎麽蹲在大街上哭?」
「不知道,也许是让人欺负了。」
「哇?谁有这个胆子?」惊呼的那人,用肩膀推推身旁的友伴。「喂,你去问问!」
「别、别、别推我啊,要问你自个儿去问。」
「唉呀,笨,你们没听过上回三姑娘当街被吻的事吗?想也知道,定是那关外来的胡商惹哭了她。」
「啧,可是先前,她让那家伙偷了肚兜都没哭了,怎麽这会儿却哭得那麽伤心,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什麽?」严耀玉手中拿著扇,嘴角挂著笑,以扇轻点那多嘴多舌的民众。
「该不会这回是被那胡商啊?严公子?」
「该不会是什麽啊?」
他笑得和善,那些人却如浪般,哗的一声退开,脸上纷纷陪著笑,两手在身前猛摇。
「没没没……没什麽、没什麽……」
见来者是他,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严耀玉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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