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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剑翼-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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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兵器?”灭尘子与伏罗子相视一眼,目光中满含惊惧,伤口处又传来剧痛,少不得各弄了些疗伤丹药吞进肚去。
他二人受伤,那躲坡后的郎飞三人亦大吃一惊,任谁也没料到妖道手中的一条鹰钩锁竟如此难缠。
看着一脸得意的皂袍人,郎飞将目光聚焦他手上锁链,忽然想起半年前下山时遇到的天鬼宗弟子,当时那天鬼宗弟子凭借着幽魂百鬼幡就曾施展出化实为虚的鬼手,朱罡列还曾伤其下,若不是后由小芸牵制住,方清寒布下绝杀法阵,那时节还不知要付出何等代价才能将其拿下哩。
此时此刻又遇到似曾相识的手段,郎飞料想凭灭尘子与伏罗子二人难以取胜,不禁皱起眉来,考虑是否即刻出手相助亦或是看看再说。
“二位?滋味如何?”见二人各受了些伤,妖道竟不乘胜追击,只嘿嘿一笑,老神的立于原地,任二人服药治伤。
一时三人对峙,灭尘子与伏罗子匆匆包扎一下伤口,待止了血,相视点头,动身形,正要上前再与皂袍人争持
“住手!”值此时,忽听坡后传来一声爆喝,一前两后三个人影骤然跃出,及站定,前方的郎飞扫了二人一眼,甩手丢给二人一只玉瓶。“服下瓶中丹丸,一时片刻莫要运转真元,以免毒气攻心。”
二人一愣,未及回话,忽见对面的妖道脸è大变。二人心中微一转念,即刻大惊,忙屏息内视,果见受伤之处弥散出丝丝缕缕的灰气,此刻正随着血液,慢慢的侵蚀着所经筋脉。
“有毒!”二人齐声惊呼,不敢怠慢,忙将郎飞所赐玉瓶打开,各倒出一粒吞下,继而后退几步,寻到安全之处就坐疗伤。
“我道是那二人如此莽撞呢,却原来还有帮手。”皂袍人神è转冷,面沉似水,yīn鹫的目光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注意到三人不过两个筑基中期一个筑基初期的修为,不禁哈哈一笑,指着正前方的郎飞道:“小子,道爷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痴呢?你三人若老老实实藏坡后,或可留住一条狗命,不想你们倒急着将命送上门来,想那远处的两个筑基后期之人都不是道爷的敌手,就凭你们三个?莫非这长青界的修士,都如猪一般没脑子不成?”
“你……”惠香被妖道之言激怒,不觉踏前一步,姽婳而立,张开樱唇,幽幽叹道:“道兄,你怎能如此污蔑我长青修士,便如妾身一般,莫不成也属猪狗之辈了?”
惠香之话一时浑厚如高僧禅唱,一时婉转若天魔呻吟,三人中除了郎飞尚能肃然站立外,皂袍人同鈭枢子俱都如痴如醉,似聆天籁。
“小师妹这是说哪里话,你如此美人,怎能与他们相提并论。”妖道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徐徐走近,一时眼泛溢彩,仿佛整个天地间只剩下惠香一人
眨眼功夫,妖道失魂落魄的走过半程,眼见他已陷入媚术之中,惠香浅浅一笑,挽着衣袂,莲足微动,迈步迎上。
“小心!”就这时,郎飞眼神一缩,骤然间闪身而出,拦惠香跟前,同时挥臂向前一握,但听啪的一声,竟夹抓一柄刀尖处蓝汪汪的淬毒匕首。
惠香瞬间花容失è,噔噔噔一连后退数步方才站定,指着皂袍人道:“你……你没有陷入术中?方才竟是将计就计之举?”
“术?什么术?计又是什么计?”此时鈭枢子也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眼前三人,只觉眼前三人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一向心机深沉的惠香竟说出如此一番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
妖道此时已将多的目光放到郎飞身上,闻言只是冷冷一笑,不以为然的看了惠香一眼,道:“长青十宗不是一向自诩玄门正宗么?怎么门下弟子竟也会这等yín功媚术?看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不想皆是男盗女娼之辈。”话罢,啐了一口吐沫,又道:“就你这半吊子媚术,我天魔圣宗的女弟子中,哪一个不会施展几分,若大爷如此轻易就能着了道,又怎会被吾师看中,收做关门弟子,又怎会历经数次海澜会战而不死,能安然活到今天。”
“你话说的已够多了!”郎飞横眉冷视着皂袍人,将那淬毒匕首使力一夹,紫芒闪处,锵的一声断做两截。
妖道眼睛一眯,如临大敌一般看着郎飞。虽说眼前这黄脸小子不过筑基中期修为,可细细看去,总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皂袍人一向行事谨小慎微,正是靠着他经年争斗生出的这一丝直觉,往往能够料地先机,从而让自己处有利的一方。可今天不知怎地,眼前这区区筑基中期修为的小道士,竟给他一种不可力敌的错觉,被郎飞盯着,一方面只觉头皮发毛,一方面还有些不解。一时陷入两难境地,直愣愣怔立原地不知所措。
见他如此,郎飞不答话,伸手掣出青霜剑,剑指向着妖道一引,御剑直取他项上人头。
青霜剑闪耀的寒光将妖道惊醒,他一侧头,险之又险的让过青霜剑,不及多想,忙将手中锁链一抻,一手向后抵住去而复返的青霜剑,另一手将鹰爪向前一抛,疾取郎飞双眼。
鹰爪袭来,郎飞侧身一让,从容的躲过。右手一磕,将鹰爪震退几分,左手一引,将青霜剑引回身边,照准铁链所,顺势向下一劈。
“锵”的一声火星四溅,不想连接两个鹰爪的锁链竟也不是凡物铸就,青霜剑这一劈,仅仅链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喝”那边皂袍人见郎飞表情一呆,忙将另一只鹰爪舞动,锁链自他腰间一缠,转势攻出,仍取郎飞脸面。
听得耳畔风响,郎飞疾转头看,见鹰爪已距脑袋不远,于是剑指一动,引青霜剑迎上。
又是一声金铁交鸣,青霜剑与鹰爪纠缠一起。妖道见状一喜,一边故技重施,默施神通,仍将鹰爪虚化,穿透青霜剑,攻取郎飞双眼,一边又将另外一只鹰爪引动,并拢四爪,直刺小腹。
妖道想来,饶郎飞有通天手段,眼下他两处受难,又因青霜剑无法及时回救,少不得只有运真元硬抗。可是真元护盾又哪抵的过鹰爪锋利,受限于修为太弱,到头来,这小子不免死路一条。
妖道算盘拨的jīng巧。若以寻常来说,此猜测倒也情理之中,可不防这黄脸小子正巧不是寻常修士。如此一来,妖道只能是空欢喜一场了。
一对鹰爪从不同角度攻来,也未见郎飞变脸,唯见他低眉扫了腹部的鹰爪一眼,不去御使青霜剑,反将左右手同时一动,一个向上,一个向下,竟以一双肉掌硬接。
“小心……”见他如此托大,鈭枢子大骇,忍不住一声惊呼,紧接着闭起双眼,生恐看到血肉横飞的一幕。
反倒是一旁两人身后的惠香,看到郎飞硬接一对鹰爪,俏脸上绽放出一丝微笑。
鹰爪与肉掌相交竟未传出一丝响动,只见上下两道紫芒晃动,丝丝缕缕的灰气便如炎rì下的积雪一般,顷刻间消融一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皂袍人被眼前一幕骇的目瞪口呆,jīng心准备的杀招非但未建功,反被郎飞一把握住,也不知那小子的手是什么做的,紫气涌动下,不仅将绝毒煞气蒸发一空,还被他以四指夹住,褐è雷光闪出,运劲使力一掰,将八根利指齐齐折断。
那可是无痕砂炼制的啊!号称非法宝不损的无痕砂啊!这一根鹰魔炼煞锁是皂袍人生平倚重的法器,乃是他耗费了大半生的积蓄换做炼材,后求其师祖为其铸就而成。这一根长奇诡异常,其内掺杂有万魔yīn池中浸泡达万年之久的人仙皮屑,一如天鬼宗的幽魂百鬼幡一般,有化实为虚、触之染毒之能。又因无痕砂的特ìng,虽牺牲了灵ìng,无法御使,却愈加提升了坚固ìng能,若以质地而论,说是法宝之下第一法器亦不为过。可就是这等神妙法器,竟被那黄脸小道士以一双肉掌抵住,还硬生生的掰断八指,等于把这一件上等法器报废了一半。一时间,皂袍人满脸呆滞,望向郎飞的目光中惟剩一片惊惧,混无一丝血è的面皮不由自主的抖动不休,手心、脚心一片冰寒,便连掌中锁链跌落地面都不曾察觉。

344章 搁耗子洞口撒尿,才淹死小的,又窜出老的

 










郎飞浅运雷祖剑掰断了一双鹰爪八指,看着截面如水的银丝愣起神来一旁的惠香与鈭枢子见到此等场面,一方大喜,一方惊骇失声。惠香本知郎飞深藏不露,却未想竟有此神通,不觉暗悔当初,悔不该其面前过分卖弄心机。鈭枢子此时方才想通个中蹊跷,早先他就疑惑伏罗子与灭尘子脾ìng大改,想来应和郎飞脱不开干系,甚或三人早以交过手,只他不知而已。此时想来,当是如此了。
少时,皂袍人回过神,眼见郎飞看着无痕砂怔怔出神,转眼又见旁边二人各有心事,不觉心头恨起,抽手拽出一根哭丧棒来。他也是恼到极点,恨不能将郎飞砸成肉泥,一手抡着哭丧棒,咬牙就向郎飞砸去。
听得耳畔风响,展眼见是妖道来袭,郎飞不禁皱了皱眉,他正细心观瞧这一对鹰爪的铸炼手法,不想半途被他打断,遂心中生嗔,握拳相应。
“噗”的一声闷响,元力护盾架住哭丧棒,他却又屈肘向前一撞。妖道知机,运真元护盾相抗。岂知郎飞的元力玄妙,又哪里是寻常真元可挡。两方争持片刻,皂袍人身前护盾竟仿如支离破碎的玻璃一般,嘭的一声,被郎飞肘尖上突出的元力刃扎破,一下刺入右肋。
妖道一声闷哼,紧咬牙关,还待挥舞哭丧棒,不想郎飞又将手臂一荡,将其震开三寸,又换拳为掌,一下印其脐上三分之处。妖道只觉腹中如搅,一股大力涌来,整个人倒飞而出,啪的一声摔坳口岩地之上。
“你……”才一张嘴,只吐了一个音节,不觉喉头一甜,一股腥气涌上,又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原来方才郎飞的一掌已将他五脏震伤,此刻是急火攻心,只妄呈一时口快,不想牵动内伤,加剧病症。
郎飞瞥了他一眼,见之再无余力进攻,方才转回头,还观鹰爪。
至眼下时候,灭尘子与伏罗子也已打坐完毕见余毒已清,便自远处走来,刚好见此场景,不觉面露骇然,一时立于郎飞身后,不敢上前搅扰。
鈭枢子长出一口气,望着郎飞的目光满是崇拜,一时惊为天人。常听人言,长青十宗弟子比之云繁、古都二界的弟子门人差之甚远,不想眼前发生之事,全然颠覆了以往认知,郎飞才不过筑基中期修为,那妖道却有着后期修为,二人之间有着一个小境界的差距,一般来说,即便三五个郎飞一起夹攻,也不可能胜的了妖道,可没想到结局却反了过来,妖道非但未伤到郎飞一根毫毛,却反被他打个半死。这一刻,鈭枢子心中,什么伏罗子、灭尘子、惠香子都靠边儿站,眼里看的、心里想的无不是眼前这正聚jīng会神盯着鹰爪看的黄脸小子。
郎飞不动,四人也不敢出言,一时没人去注意那已丢了半条命的妖道。不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片刻功夫,妖道竟然缓过一口气来,偏头看到那郎飞又望着鹰爪截面发起呆。俗语云:江山易改本ìng难移,他竟又生出报复的心思来,此刻手里没了哭丧棒,却又扣出几支淬毒匕首来,寻个间隙,抖手hè出。
匕首横空hè来,正巧鈭枢子所站方位便宜,借着rì头所映毫光,一眼瞅见三柄匕首朝郎飞hè去,慌得他张口喊了郎飞一声,又见妖道手里还有几柄匕首,急切间忙将早就藏臂弯里的一把做工粗糙的法剑抽出,急急御起,朝皂袍人刺去。
法剑鈭枢子cāo引下,歪歪扭扭的飞近皂袍人,剑首一低,直刺皂袍人握着匕首的手腕。皂袍人前时已经受了不小的伤,此时如何去躲飞剑,只眼睁睁的看着它斩下,只闻噗的一声,血珠四溅,喷了妖道一脸。忍着疼低头看去,就见一只枯槁手齐腕断做两截,旁边还有几把未及打出的匕首滚落地。
“喝……喝”妖道喘着粗气,满脸怨毒的盯着郎飞几人。那边郎飞闻得惊呼,早将三只淬毒匕首拨落,此时正皱着双眉,暗自掂量该如何处置这个三番四次打断自己沉思的瞎眼妖道
其余人等不敢说话,只待郎飞裁决。值此时刻,坳中忽生变故,起先见过的青光一敛,紧接着,阵中五行法器处接连升起五道颜è不一的光芒。见几人望着谷坳发愣,妖道费力扭过头去,看到五è光芒,不由的大喜,状若痴颠的哈哈大笑起来,聚起后一点余力,举手过顶,转头盯视着郎飞几人,厉声道:“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rì。”
郎飞闻言一惊,转眼见及妖道举过头顶的剑指,一瞬间神è大变,一边引青霜剑进攻,一边急道:“不好,拦住他!”
几人忙各施手段,yù要断其余臂,怎奈伏罗子手中棍长莫及,灭尘子的大刀沉稳有余、遁速不及,另一边惠香才拿出一匹凌绡,此时尚未展开,鈭枢子的法剑倒是就妖道身旁,可不知怎的,他那破烂法剑却似吊着半口气的痨婆子一般,关键时刻掉链子,任凭催了又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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