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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剑翼-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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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老者顿了一顿,又道:“今你等百二十人中,有炼jīng修为者四位,自不必会同其余人等再行拜师,剩余一百一十六人,可各自择取一位长老,或凭资质,获评口才,但要能打动他,便可一跃成为核心弟子。”
话至此处,老者微微一笑,不给众修反应时间,接着说道:“我等四十九人,有膝下无徒者,有收徒甚少者,现因青岚师叔敕令到此择徒说到此处,老者突然俏皮的眨眨眼。“我四十九位师兄弟,意yù收徒者有之,立志孑然者有之,你们还需做好打算,倘万一做了错误的选择,无缘核心弟子,可是会后悔终生的哦?”
此话一出,霎时间众散修中惹出一阵āo乱。谁不想晋升核心弟子!若说之前由散修选为十宗弟子乃一步登天之幸,那这晋升为核心弟子则是一步大罗天,实乃造化临头,仙缘加身。没有哪个散修能禁得住这等诱惑。一道道热切的目光扫过再坐的四十九名长老,这一百一十六位散修,无不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喂,喂,张兄?你看,就是左手起第八位,正襟端坐者,乃是悟华道长,据说他今年都一百二十高龄了,尚未收徒,不若你去试试?”
“王兄,好意心领,小弟虽久不踏足灼砂内陆,但也听闻妙华道长前些年曾放言此生绝不收徒,嘿嘿,嘿嘿,不好意思,倒叫张兄的算计落空了。”
郎飞站后一排,这黄脸小子躲人群里并不起眼,听罢老者之言,此刻正滴溜溜转着一对豆丁小眼,不知盘弄着什么鬼主意。
“若依俺看,还是这位悟元长老可靠,你看他说话和气,慈眉善目的,必定是个良善之人。嗯,就这么着了。”身旁一个满脸憨厚的家伙,嘴中嘟嘟囔囔的,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之前的发言老者。
虽是嘟囔,可他闷声闷气的,音量可是不小,不仅是郎飞,一旁四五个散修都回头望了他一眼。
那憨厚脸的汉子登时一愣,一脸懊恼的跺跺脚,再不敢多言。
众散修之间,议论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那上首多名长老也不着急,过了两刻钟有余,待议论之声渐歇,紫胤长老复又立身而起,道:“各位想必心中已有定论,且各按次序,依次上前行事吧。”
话罢,悟元道长向着身下符纹纵横处打出一道真元,霎时间,四十九位长老盘坐之处升起一座座隔音法阵。
众散修稍愣,前面几个ìng急的一步踏出,各辨面貌,闪身进了隔音法阵之中。依次又有几个较稳重之人亦选定中意的长老入阵去了。
四十九个长老处,有的喜好外出,名气大,有的偏好静修,声明不显。是故各人身前排列而待的散修数量亦多寡不均。有的隔音法阵外排了五六人,有的只有一二个,有的身前空空如也,一人皆无。郎飞就注意到,早先那姓张的和姓王的散修所谈论的悟华道长处就空无一人。
郎飞转头又见左手第一位,悟元道长的隔音法阵之外排了足有七位之多,这小子忍不住咋咋舌,随着人流而动,偶然间,忽闻身后那满脸憨厚的中正汉子以极其细微的声音窃笑不已。“一群白痴,一爷的话都信!那悟元道长已有三个徒弟了,还去凑那热闹,活该被耍。”
郎飞前面听着直翻白眼,感情这小子前时一脸懊恼是装出来的啊,虽他长的一脸憨厚,却是个头顶流脓,脚底板长疮的坏家伙。
这小子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憨厚汉子一愣,少顷,笑的比花还灿烂三分,指定右手起第三个冷脸长老道。“小兄弟,你看那位,叫做个悟玄长老,他可是个面冷心热之人,你看他眼前无人,你若去了,指定能够顺顺利利的拜入门下。”
“哦?”郎飞闻说,转头打量憨直汉子所指长老,这小子不是灼砂大陆之人,自然对积雷山这些长老知之甚少,是否面冷心热他不清楚,但那长老缩袖子中轻微收缩的手指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位兄台,小弟云方,多谢你的指点,还未请教大名,待小弟如愿入选,定要好好答谢你一番。”
看着郎飞似笑非笑的目光,憨直汉子没来由感觉有些头皮发凉,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讪讪一笑,道:“不敢当,不敢当,鄙人姓王,单名一个一字。”
“哦?王一兄!”郎飞抱拳一笑。“承蒙王一兄举荐贤师,莫某先行去了。”
话罢,郎飞动身形,向着右侧颇为清静的几位长老处走去。
他走后,憨直大汉挠挠头,脸上换了一副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表情。
郎飞果顺着大汉所指,迈步走到悟玄长老近前,前脚一动,突然间一个转向,竟没入其旁边另一长老的隔音法阵中。
此情此景,看的憨直汉子打了个激灵,哼哼唧唧道:“一爷终年打雁,今却让雁啄了眼,我就说嘛,感觉这小子不是什么善茬儿,确然是个机jǐng鬼。”
说完,憨直汉子抽了抽鼻子,摇摇头,又嘟囔。“你这小子虽机灵,不过眼光却不咋地,那悟真子积雷山上是有名的惫懒长老,平rì里就是喝酒睡觉,多余之事概不关心,你去找他?比之悟玄长老又有何不同?”
却说郎飞闪身进了右手边第四个隔音法阵,蒲团上大咧咧盘坐的家伙可不正是悟真子那厮。
“吆,还真有个不开眼的小子撞到你悟真大爷的法阵中来了。”
突然眼前多了个黄脸小子,悟真子抠鼻孔的手一顿,登时乐歪了嘴,左左右右打量了郎飞一番,咧开嘴笑道:“小子,你造化低了,却没头没脑撞入我这里来,悟真大爷我一不缺端茶倒水的,二不差洗脚搓泥的,你自哪儿来?还望哪儿去吧。”
“咦!”那郎飞急抬头,脸上惶惶然,yù哭无泪,长叹一声道:“先师,徒儿不孝,想那武都子为图美酒加害于您的仇,徒儿是没有机会为您报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几句话赚了个便宜师父

 










郎飞抹泪转身yù行,才走两步,突闻背后传来一声闷喝且住!”
郎飞转过头,脸è犹自挂着几分黯然,道:“长老还有什么吩咐么?”
“我且问你,刚才你可言到武都子?”
“不错!”郎飞点点头,脸上的表情越发悲怆,竟致满眼含泪,泫然若滴。
“小子莫哭,你方才所说,具体如何?且细细道来。”
“好叫长老得知……”郎飞装模作样的摇摇头,一抹鼻涕一抹泪,呜咽道:“小子乃那西方蒙冲海蛰鹄岛上散修,原本有一师父,道号青柏。小子自小是个孤儿,幸蒙先师养育之恩,又教我修行之道,我二人遂相依为命三十余载。师父为人忠厚仁善,和蔼可人,小子从未见他与谁红过脸,与谁吵过架。要说起来,当真是苍天无眼,可正是这等良善之人,却偏偏碰上雷帝山武都子那等jiān佞小人。”
说到这里,郎飞像模像样的抹了把泪,偷眼瞧,见那悟真子果然紧蹙着双眉,认真聆听。他又叹口气,继续道:“近些年,先师年迈,因对修仙之事已无奢望,便专心安享晚年,每rì里孤影独钓,望月对酒,倒也活的自。可谁曾想,五年前,我师因好酒,竟萌生酿酒之念,遂收集四海之名方,遍尝觥斝之琼液,倒还真让先师琢磨出一种上等佳酿。一开始,只因酿制的量小,先师储存的灵草灵果尚足消耗所需,可后来先师尝到甜头,一发不肯点滴干休,于是凿窟开潭,yù大肆酿制,至后来,一应具备,只差那酿酒材料。因储备不足,先师便往那和风大陆寻购一些灵材,可谁曾想,这一去,便是踌躇满志去,落魄英魂归。”
语毕,郎飞语气一顿,咬牙切齿,恨声道:“只恨那武都子,偶见先师宿醉坊市之中,因循酒香,抢了佳酿,却还大庭广众之下要酿酒秘方,先师哪里肯予,便被他强行掳走,从此渺无音讯,待小子闭关期满,等有数月光景,久不见先师回还,于是寻到那和风大陆,遍访无数坊市,方才得此消息,之后,又于坊市四周寻访多rì,终于一隐蔽山洞中寻得先师遗骸一具。”
“对于那武都子,我莫云方,恨不能渴饮其血,饥啖其肉,乏寝其皮,结束其筋
这一番话说完,郎飞偷眼去瞧悟真子,但见那矮矬道人亦是嘴角抽动,一脸恨恨难平。
“小子,你这徒弟,道爷收定了。”好半晌,那悟真子突然拍案而起,一副同仇敌忾的神情。
郎飞身子一抖,霎时大喜,道:“真的?”
“道爷说出的话,难道还有假不成?”
这小混蛋即刻打蛇随棍上,明明心里如明镜儿似的,却偏要把戏演足,明知故问道:“师……师父,我看您这表情,怎么也好似与那武都子有什么深仇大恨哩?”
悟真子登时语塞,满脸尴尬的摆手,道:“哪……哪有,只是听罢乖徒儿所言,心头对那武都子一时生恨所至,你也知道,咱们积雷山与他雷帝山向来有那么一点儿不对付,乍闻徒弟的伤心往事,不想竟与那雷帝山有关,这个……自然而然……咳,咳,你明白的。”
“哦!”郎飞揣着明白装糊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对了,云方吾徒,你的灵根如何?”郎飞正要告辞离去,忽闻悟真子问了一句。
小混蛋将手心一展,一道青蒙蒙的光华漫出。“禀师父,徒弟乃木系人灵根。”
“如此甚好!”悟真子脸上笑意浓,起先的决意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现怎么看身前这个弟子,怎么觉得顺眼。
悟真子早就与武都子有仇。这件事,一来因二人结怨全为争酒,让人知道了必定会贻笑大方。二来他一个败阵之将,怎好意思四处相传。故此,知道此事的人只寥寥几个口风紧的同门师兄弟。此刻眼前这小子,竟也是同武都子交恶之人,这等机缘巧合之事,怎不让悟真子心生异样,一是感念两人同病相怜,二也是这莫云方的灵根不错。木系人灵根,深合雷从木属之识,极适合雷道功法。如今,悟真子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小子乃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徒弟
悟真子那满心欢喜,自以为眼前事乃天公作美,岂不知全是那小混蛋刻意为之。早一开始,郎飞看到悟真子时,心中便有了计较。悟真子和武都子之间的仇隙,别人不知,他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这坏小子一肚子的鬼点子,弄心思,耍个嘴,再以神识模拟人灵根,服上一粒木源丸,悟真子被他糊弄的云里雾里,哪还有不上当的道理。
“好了,乖徒儿,你先出去,少事休息,待片刻后择徒仪式结束,我再正式领你注册入籍,拜见你师祖青岚上人。”
郎飞点点头,转身走出阵去。
他才出法阵,却见阵外竟有个守候侧的高冠散修,见他表情黯然,眼角尚留些泪渍,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哼,既没入长老法眼,却不干脆出来,还抹眼垂泪,没骨气的家伙,混没知耻之心,你还修哪门子的仙。”
郎飞登时错愕,眨巴眨巴眼,一脸的无措。高冠散修又睨他一眼,撇撇嘴,想是不屑与他为伍,甩袖子走入阵中。
“你三姑婆小女儿的二舅母,小爷招你惹你了!”郎飞白白眼,哭笑不得,赌气似的骂了声。
那高冠散修此刻已走入隔音法阵,自然未闻此言。不想一旁斜下里却走出一人来,挨近郎飞,垂头丧气的道:“咦,云方兄,此去运气如何?”
郎飞一瞅来人,心中倒乐了。“我道是谁,原来是王一兄!”说罢,挥挥手,又道:“唉,别提了,一言难禁啊,倒是王一兄,但不知选了哪位长老?可列入门下?”
“唉,云方兄,小弟根基浅薄,哪有那等福缘。”
郎飞抬起头,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冷哼一笑,对其啐了一声。
那憨直汉子脸上愁容一僵,转脸一乐,嘿嘿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云方兄,但不知小弟哪里露了马脚?”
郎飞撇撇嘴,道:“你若果真不曾如愿,又哪有心情来找我答话,莫看你一脸黯然,那走路的脚步声,那晃摆的衣袂,分明透露出几分轻快,倘被拒绝,怎做得出这般举止。”
“嘿嘿,云方兄当真明察秋毫。”汉子尴尬一笑,又将话头一转,道:“适才那高冠散修,当是个没眼光之辈,以方兄的人品,又哪有被拒之理。”
郎飞挑挑眉,漠然不答,只一脸玩味的看着那憨直汉子,待将其瞅得有些发毛,方才哈哈一笑,转过头,再不言语。
二人才斗罢心思,那悟真子的法阵出口处突然玄光一闪,跌跌撞撞爬出一个人来,与此同时,其身后传出一阵骂骂咧咧的闷喝。“跟道爷谈什么风骨?碍眼的东西,趁早滚蛋。”
郎飞面皮一抖,与那王一相视片刻,双双咧嘴大笑起来。
“……”
又过数盏茶,一百一十六位散修数事毕,得意列入长老门墙的不过一小部分人,约莫仅十几之数,其余大部分散修一改之前欢欣,都愁容满面,哀叹不休。
玄光闪处,四十九座隔音法阵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众长老复露出身形,悟玄长老站起身来,目光众散修脸上一一停顿片刻,厉声道:“今择徒事毕。是否入选核心弟子,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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