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少女-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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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敏和方蒙的敬酒，也是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尹进觉得自己醉了。
醉了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自己也不是警察了……
况且，喝醉酒之后的尹进，做了一个梦。
一个令他自己开心的梦。
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又回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时代。
在梦里，他见到了穿着绫波丽校服的胡真名，胡真名对他不再仅仅是冷冰冰，而是一阵少女一般的羞涩过后就是热切的迎合。
而且，在梦里尹进清楚地看得见，少女的落红清晰地映衬在纯白的床单上……
真好呀，真名你真的还是处女……
我回到了过去……我们终于可以彻底地在一起了……
128 梦醒时分
尹进现在沉浸在快乐中。
因为他做了一个好梦。
自己爱着的女人，居然是处女……而且第一次也是给了自己。
现在，自己觉得已经是人生无憾了。
现在在朦胧中，自己抱着穿着当年那种绫波丽校服的胡真名，尹进感觉很满足。
至少，是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怀里的胡真名，就像十几岁的小女孩那样顺从。顺从自己做出各式各样的动作。
前面，后面，站着，躺着……
在激情的作用下。尹进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迷迷糊糊中，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喊叫声？
胡真名的家里没有女人呀？
记得她家只有老爷爷老奶奶，还有那个怪叔叔。胡真名的妈妈，早就和别的男人跑了呀？
难道？这个女人又回来了？还大呼小叫着女儿怎么怎么？还骂着自己是禽兽？
回来了又怎么样？想阻止自己和真名的爱吗？
不就是要钱吗？
到了现在，还在想着阻拦我们吗？
“要钱可以呀，开个价吧！你想要多少？”迷迷糊糊的自己，此时此刻向着对面那朦朦胧胧骂骂咧咧的女人开口问道。
哈，那个女人静下来了。
就是嘛，就是这样。这个世界就是为了钱。
现在这个女人的沉默，相信就是在考虑要多少钱才合适吧？
恩？
为什么会这样？
感觉头疼？这个女人为什么还是动手打人了？自己怎么会遇到这样子女人？不但要钱，还打人？当我是谁？我可是尹进呀！这个女人不识抬举，就给你点教训。
想到这里，顺手回了一下子推得那个女人倒地，然后就开口又是一句。
“想要钱就好好的，再动手就一分钱也不给你！”
果然，眼前的这个女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安静了下来。
看到所谓的爱的障碍已经被清除了，接下来，就应该……
为什么？
真名你为什么会躲着我？
“真名，我是尹进呀……”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说了这句话，你听到了我的名字之后，听我呼唤你的名字之后，你还是在躲着我？
……
慢慢地，尹进发现了一些可以的地方。
随着视线的逐渐清晰，尹进发现这里不是胡真名的家，不是那十五年前自己熟悉的房子。
而是……
而是方蒙的卧室。
是的，自己看见了。
方蒙的卧室，已经被改动的面目全非了。
穿着绫波丽校服的方蒙，正在两眼流泪浑身哆嗦地像是看着什么野兽一样看着自己。
看到床单上面的血，还有那个披头散发叫喊着拎着菜刀冲到屋子里的曲敏，自己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就在自己最快乐的日子，大年三十。自己做出了不道德的事情。
那个和自己交欢了足足十多次的女孩，根本不是15年前的胡真名，而是自己的15岁的小姨子方蒙……
在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之后，尹进发现了自己做出的事情的严重性。
今天的自己，是陷入到麻烦中去了。
可是……
尹进的观念，和其他人不一样。
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去辩解什么。慌忙地穿上自己的衣服之后，连帽子和外套都没有穿的尹进就冲到了房间的外面。
冲到外面的尹进，随便招手叫来了一台出租车，然后随意扔出一大把钞票给了那个因为见钱眼开而喜出望外最后目瞪口呆的司机。
“去天北……”
新年的第一天，方蒙的家里一片凌乱。
没有笑语也没有歌声。
有的只是一个精神崩溃的女人紧紧地抱着那个穿着校服精神恍惚的少女痛哭。
◇
同样在过新年的，还有陈雪空一家人。客厅里面坐在椅子上的一脸迷茫的少年在赞叹穿着西洋魔女的黑色长裙，脸上是一脸幸福的女人的美丽。
“御景姐，没想到，穿上长裙之后你真美。好像这身衣服就是给你订做的一样。”
“那是当然，这是由纪的衣服嘛！由纪现在也不再用得着穿女装了。有女人出面的场合，一切就交给姐姐就可以了。所以，由纪的女装就都归我了！以后由纪就老老实实地做男孩子就可以了。你的长发，干脆剪掉吧。”御景一脸的恶作剧一般的果断。
“男孩子吗？”陈雪空念叨着。
“哈？由纪还迷恋紫月吗？难道……由纪是像池田那样可怕的自恋狂？一个爱上女装的自己的人？”
“啊……才不是呢！我……我只是……”
“好了好了，我的由纪不是自恋狂。等到理发店过几天一开张，由纪就去理发店剪掉自己的长发吧？请你……只爱我一个人。真的……除了你的妈妈之外。我不想要你的眼中有任何的女人存在。”
“妈妈……”
御景姐好像提到了什么不该提到的词汇。
“御景姐，能告诉我妈妈最近在干什么吗？妈妈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而且最近一个月总是不在家？和我通电话的时候也是简单说几句就了事。是不是妈妈……在躲着我？”
听到陈雪空的疑问以后，御景在顿了一下后马上恢复了一脸笑意。
“嗯，由纪你也要知道。妈妈以后要有妈妈的生活，由纪也早晚有天要长大，早晚要自己生活。现在的由纪已经长大了。于是妈妈把由纪交给我了。所以……由纪你以后就要听姐姐的话。”说到这里，本来还开开心心的御姐，一下子陷入的忧郁。好像遇到什么寒冷一般，无法支撑自己感情的女人，紧紧地抱住了坐在坐在椅子上的少年。
感受到身后女人的寂寞，少年反而露出了安慰的笑容。
“御景姐……喂喂……用不着这样吧。唉，算了，我也看得见以后的样子了。妈妈，确实在我们相遇的那天开始，就离我远去了。我早就该知道的。好了好了，御景姐别伤心了。如果伤心可就要变老了。就算你不怕变老，也要为我们的孩子想想……”
听了陈雪空的话，御景笑了。
“孩子……对。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不应该伤心的。是的，由纪你还是那么会哄人。就像以前第一次看到你一样……”
129 找不回来的过去
现在，我正在天北市。
坐在天北市过去的家里发呆。
这个房子，已经再次被我买回来了。
用的是尹进的钱。
房间里面的东西，也有很多是我原来用过的东西——从下原市搬过来的。
但是，这里和十五年前，还是不一样。
因为我过去的家人全部都不在了。
没有家人的家，已经不再可以被称为是家了吧。
虽然由纪确实是我的儿子。
但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约束，15年前也没有羁绊的他。在这里是不存在的。
我已经在这里独自住了很长的时间了吧。
除了在帝都和加拿大大使馆谈签证的事情。剩下的时候，几乎我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度过的。逃避着由纪的存在，只是在这里自顾自的寻找自己的思念。
我想要干什么呀？
大概，是想要找回过去的回忆吧？
十五年前，就是住在这里的我。遇到了尹进。
现在，坐在这里看着衣冠不整的尹进一脸的沮丧。我感觉，过去的感觉，还是回不去了。
听着尹进的痛哭流涕和无意义的道歉，我感觉很伤心。
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被尹进包养的我。已经没有过去的那份自由了吧。
——虽然我确实随时都可以反悔。虽然现在我有充分的理由可以反悔。
因为尹进现在，已经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真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主动去和方蒙做那种事情的……”
是呀，尹进，确实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虽然我们不是夫妇，可是在这样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即将成为我的丈夫的男人有了外遇。那样的场面，确实不道德。
“真名，你知道吗？当时方蒙穿着15年前你经常穿着的衣服，房间的布置也和这里一样。我就把方蒙当做过去的你了……所以……”
“不用说了。”
“真名。”
“尹进想要怎么做？”
“我……我现在在申请移民的，这点不能出错的。所以……就不要管方蒙那孩子了，我们两个人远走高飞吧。”
◇
尹进在纠结。
同样的纠结的还有方蒙的妈妈曲敏。
作为前东安省常务副省长的妻子的她没想到丈夫的老下级和女婿的尹进，居然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本来两家人感情很好。方副省长活着的时候甚至说好了要在小蒙长大后嫁给尹进。
曲敏现在很生气。
生气的甚至不是单单尹进对小蒙做的事情。
如果一切按照计划来的话。再过8年，哪怕是6年。自己甚至害怕尹进不这么做。而是害怕已经升迁成为厅长或者副省长的尹进不要自己的女儿。
可是，在现在，一切都乱了。
酒后乱xing的尹进，居然在新年之夜灌醉了自己和小蒙之后还强暴了小蒙。
本来这些也是可以容忍的。
因为自己知道小蒙对尹进一直有着憧憬。
可是自己不能接受的是尹进做完事情之后的所作所为和自己听到的那些传言。
尹进……居然和那个小蒙同学的妈妈好上了，而且还为了那个女人辞职了。
而且，自己还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尹进，好像和那个女人在天北已经同居了。
并且，再加上尹进做过的禽兽的行动和禽兽之后说过的话……“要钱可以呀，开个价吧！你想要多少？”
那个尹进，把小蒙当成了娼妓了吗？
而且还动手打了自己，还说什么“想要钱就好好的，再动手就一分钱也不给你！”
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便宜地结束。
看着自己已经陷入呆滞状态的女儿。曲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小蒙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妈妈今天出去一下，晚上就会回来。”
简单地收拾好自己的衣着之后。曲敏把已经迷迷糊糊的方蒙一个人留在了家里，然后，就是出门去开车。她要到天北，去尹进家里把这件事说清楚。
如果尹进家里不能给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法的话……
大不了鱼死网破。
就是这样恨恨地想着，曲敏发动了汽车。
曲敏走了，房间里的方蒙又是一个人了。
方蒙现在想不开。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已经把少女最宝贵的东西都献给了他。为什么他还会这样对我？
我做错什么了吗？
姐夫，不是最喜欢三无少女的打扮吗？
昨天晚上的激情，姐夫虽然很粗鲁，可是却是也是发自真心的爱着我的。从眼神上可以看得出呀……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难道，真的像那个人说过的。我的出生就是肮脏的……所以没有人会要我？就是做了那种事情也没有人喜欢我吗？
我……真的就像那个人说的那样……就是没有意义的存在……没有人要我的现实，就说明我是那个人口中所说的*便器吗。
不……不是的……
不对。
还有人爱我的。
虽然我已经不干净了，可是那个人不会把我像娼妓一样对待。
他对待我是很温柔的。
是的，不管是紫月姐也好，还是那个在班里总是冷冰冰一脸玩世不恭的陈雪空也好。他对我总是那么的好。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是呀，我几乎忘了。我还有他呀。
不行……现在的我很脏，不能去找他。不过……我还是想要去见他。
是呀，我可以去洗洗嘛。
洗过澡，我就不脏了……
而且。我还知道如何能够成功……我还有手里的王牌……是的，那个人也说过的。我有很多选择的。如果一切都失败了，我还可以找她，那个人可以帮我解决一切麻烦的。
就是这么想着，身上沾满了秽物和干涸的体液的方蒙，跌跌撞撞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了自家的浴室……
130 大年初一
本来，我喜欢这样的安静。
今年的除夕，是一个人在过去的老房子里面。守着爸爸和爷爷奶奶的照片度过的。
没有由纪的安静。谁也用不着顾及的清闲。
可是，随着眼前这个爱着我的没有出息的老男孩的到来。我就变得很忙了。
是呀，眼前这个年近四旬的老男孩闯祸了而已。
闯祸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