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少女-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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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纪你……”
“啊……什么呀？那天中午的事情，要不要继续？现在我对没有把你挂在仓库的柱子上，还是充满了怨念呀。”
“紫月……”
“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吗？”
“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
……
就这样，林翔不再唠唠叨叨地干涉陈雪空的私人生活，也不再推销自己的女儿了。
看来外公说的真对，这年代就是神鬼怕恶。
自己随便释放了自己暴力嗜血的一面，那个唠叨的林翔就安静了。
我和御景姐的关系？我自己都不知道……
御景姐……我曾经憧憬的存在，就是今天中午才偶然和我相遇的……
以后的未来是什么样？虽然可以去看，但是看不见了。只有那种隐隐约约“会得到幸福”的预感而已。
我再次获得了难得的宁静。虽然取得宁静的方法有些不道德而已。
“切……真是没趣。那个林翔的女儿嫁不出去了吗？干什么一直粘着我不放？”看着林翔一脸虔诚地开始和御景姐两个人布置起仓库里的排练场地，皱着眉头抱怨了一阵子之后，看到仓库里面那自己崇拜过的身姿。在角落里陈雪空甩开了胳膊，加入到了忙碌的行列。
“御景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119 不该出现的人
终于鼓足了勇气。
方蒙走到了陈雪空家的门口。
敲响了那熟悉的房门。
经过一阵令自己心跳的努力后，经过无数少女见到少年的对白推演后，门开了。
方蒙此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激动和幸福而笼罩。
门开了，令方蒙感觉意外的是开门的人的模样。
不是自己在学校里面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是那个穿着红色夹克或者军绿色短大衣的身影。而是一个梳着短发，戴着眼镜的女人的模样。
女人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看到自己心里发毛。
方蒙知道，面前这个只有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就是自己憧憬的那个伪少女的妈妈。也是抢走自己姐夫的爱的女人。
没想到会是这个人开门，一下子感到不知所措的方蒙。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说出什么样的话语来面对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
也许是女人照顾方蒙的紧张，没有让门前的少女等得太久，女人抢先开口了。
“什么事。”
“啊……那个……我想……”
“……”
“我想问一下……陈雪空在家吗？”
“来找由纪的吗？”
“是。”
“由纪不在家。”女人简单地答道。
“那么……陈阿姨……不，胡……胡阿姨知道陈雪空到哪里去了吗？我要去找他。”
“不知道。”回答的依然是那么干脆。
“我……”方蒙拉着自己的羽绒服的衣角。
“想要进来坐坐吗？”女人开口问道。
“啊？可以吗？”
“可以。”
“不好意思了……”听到了女人肯定的回答，满脸通红的方蒙走进了这间位于下原市城西某小区的4楼的普通的住宅。
走进这自己曾经已经住过半宿的普通的房间之后，方蒙没有开口，而是拘束地站在门口。
胡真名也没有在意方蒙的反应，而是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忙着网站的维护。仿佛方蒙不曾存在一般。
看到胡真名把自己晾在了客厅里。思考和沉默了一阵之后。怯生生的方蒙脱掉了外套和鞋子，也走进了胡真名的房间。
看到胡真名自顾自地忙着在网上收发信息。站在房间里的方蒙沉默不语。
寂静。
寂静到房间里只有敲击键盘和摆弄鼠标的声音。
这样的寂静。是方蒙所难以忍受的。
最后，方蒙终于开口了。
“胡阿姨。”
“……”
“对不起。”
“……”
“我知道那天晚上是我的不对。如果不是我那样。我妈妈和姐夫不应该到你这里来闹。”
“……”
“胡阿姨讨厌我吗？”方蒙流出了眼泪。
听到方蒙说话露出了哭腔，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住了。
“为什么要讨厌？”
“那胡阿姨为什么不理我？我知道胡阿姨和姐夫以前交往过，也知道当年姐夫抛弃了胡阿姨。胡阿姨一定很恨姐夫吧，也会恨上我家……因为恨拆散了姐夫的我家，所以才会恨我吧？”方蒙低声道。
“……”
“胡阿姨，你想继续保持沉默吗？今天我来，是想要看看陈雪空的。”
“由纪？”
“由纪？胡阿姨管陈雪空叫成由纪吗？”
“找由纪干什么？”
“胡阿姨，我喜欢陈雪空。陈雪空也喜欢我。我来找他，想要和他交往。”几乎是拼了命。方蒙抓着自己的胸口努力地说出这句话。
“交往吗？”
“是。”
“我家由纪的确还小，和你不合适。”
“陈雪空已经不小了，胡阿姨，虽然我只有14岁，可是胡阿姨不也是14岁就和姐夫好上了吗？然后才会有的陈雪空的。”方蒙颤颤巍巍地说出了自己骇人的推测。
“我只是一个穷人家的女人而已，由纪也是穷人家的男孩，我们不想和你们有钱人和当官的扯上什么关系！我想要的只是平淡的生活。”
“胡阿姨……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才好……”方蒙颤抖着问道。
“什么也不要说就好。”
“不……我要说！胡阿姨你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是吗。”
“胡阿姨难道你不知道吗？陈雪空是爱我的，他以前就对我是有意思的。从几个月以前，陈雪空扮成了紫月姐的样子开始，他就是爱我的。不然，为什么陈雪空好几次都救了我，还阻止了我的自杀。”方蒙陷入了崩坏中。一脸绝望的笑意。
“那只是巧合而已。”
“巧合？陈雪空扮成紫月姐的样子和我一起上学应该不是巧合吧？如果陈雪空不爱我，为什么要去扮成女孩子的样子到圣源女校去上学！是吧？陈雪空是喜欢我的，所以才会男扮女装到圣源女校去追求我。”
“……”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胡阿姨，陈雪空是爱我的。所以，求求你不要阻止我们。”
◇
下原市郊外的仓库里。
陈雪空和御景两个人在打开了电暖气的仓库里面排练着。
御景那高挑而优雅的身姿，在寒冷的仓库里晃动。
穿着红色羽绒夹克的陈雪空，在音响的控制台旁聚精会神地操作着这些舞厅里面掏出来的设备。
在音乐的映衬下，空荡荡的仓库里传来了御景悦耳的歌声和音响的伴奏声。
凛冽闪亮的声音。
——做自己能做的不就好了吗？
——时不时地现在连自以为是聪明的机会也没有
——努力到西服被撕毁的程度，走到鞋跟被踏破的程度
——在超级危险的瞬间一直等待着机会。
——敢用挪亚方舟的最后的这一只手，去赌生存下去的希望……
一曲过后。台上的御景习惯性地作出了一个谢幕的动作。
充当后台的陈雪空，也是一副惊奇而欣慰的表情。
谢幕后的御景，几步跑到了还在操作机器陈雪空的面前，一脸的笑眯眯。
“呐，由纪。姐姐唱的怎么样？”背着手弯着腰，御景笑着问道。
“啊……很好。御景姐唱的和以前一样好。”
看到御景姐这样，陈雪空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了。
“不行了呀，深水成美的歌，姐姐现在唱着有些吃力了。毕竟几个月不好好唱歌了，已经退步了。”
“不会的，御景姐。你只是不习惯而已，经过一些训练，御景姐会和以前一样……不……比以前更……”
陈雪空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御景已经用手指点到了陈雪空的嘴上。
“哈，越来越会说了。由纪只是哄姐姐开心吧。”
“不……我说的是真的。”陈雪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吗？下个问题也会认真回答吗？”
“恩。”陈雪空肯定地答道。
“那么，下个问题是……喜欢姐姐吗？”御景一脸温柔的微笑。
“什么？”
“由纪你……喜欢姐姐吗？会介意姐姐过去曾经被人包养过的经历吗？”御景温柔的微笑后面，挂着一丝落寞。
120 姐姐们
下原市郊外的仓库里，只剩下陈雪空和御景两个人。
林翔已经去忙着谈业务了。所以，仓库里面只是剩下紧张排练的两个少女，一个真少女，一个伪少女。
这个时候，勉强可以算得上是少女的御景温柔的微笑后面，挂着一丝落寞。
“由纪你……喜欢姐姐吗？”
“御景姐……我……”杀人鬼式姐打扮的伪娘陈雪空，此时此刻是一阵惊讶。
“由纪你喜欢姐姐的话，不在乎姐姐的过去的话，什么都不说就可以。”在清冷的仓库里。穿着黑色长裙的少女捧起了红衣伪少女的脸颊。然后，就是深深的一个吻。
两个少女的舌尖彼此交缠着，分离的时候，还有黏黏的透明液体拉出的丝线。
一把推开了吻着自己的御景。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陈雪空差点从椅子上跌落在地上。
“由纪还真是很纯洁呀，一个吻居然有这么样的反应。”站在陈雪空的身边，御景一脸温柔的微笑。
“御景姐你……”
“由纪看来以前还是没有经验呀，怎么样，想和姐姐一起做吗？”
“啊？御景姐你怎么了？”刚刚经历过猝不及防的一幕后，有些缓过神的陈雪空变得淡定了一些。
“怎么了？由纪，姐姐要去做你的新娘……你不会嫌弃姐姐的过去吧？”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御景姐你。”
“由纪……是不会嫌弃姐姐曾经被人包养过的过去吧？”没等到陈雪空的回答，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缓缓地接近了陈雪空，最后把身体拥在了那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伪少女的怀中。
“由纪……其实是喜欢姐姐我吧。我曾经看到过你扮成少女的演出。好多次好多次都看到过。由纪扮演的紫月……就和我在台上扮演的歌姬的气质差不多……连口头禅都是一样的。
我知道的，毕竟由纪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不是吗？”
“御景姐我……”
“想要抱紧姐姐吗？可以哟。抱紧我，由纪。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安心。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我总是害怕他们伤害我……抱着我，不要放手……由纪，抱着我。”
犹如有着魔力一般，陈雪空老老实实地按照御景的话语。紧紧地抱住了怀中这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
一开始，是御景开始主动。
接下来的场面，就是伪少女的支配时间了。
抱着怀中憧憬过的偶像，陈雪空感觉心跳极速。
刚才的一次热吻，唤起了少年积压已久的情欲。
接下来的场面，就是顺理成章的镜头。
抱起了少女的伪少女，向林翔那充当卧室的小床的方向走去。
一把把怀中的女人放到了床上，伪少女开始掀起那黑色的长裙……
看到一脸冲动的少年对自己如此作为，御景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任凭冲动的少年压在自己的身上进入自己的身体。
……
一阵冬日里的缠mian之后，没有抵抗只有笑容，上身的衣服都是严严实实，而下面的衣服都已经是乱七八糟的陈雪空和御景彼此相拥在林翔那小小的单人床上。
“御景姐，我……”看到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那痛苦而有疲惫的神色，陈雪空不禁感到一阵心虚……
自己刚才，究竟是做了什么呀？
刚才的自己，对自己的偶像，做出了只有在梦里才做过的事情。
虽然御景姐没有妈妈那样的美，可是御景姐毕竟也是自己憧憬过的存在。
确实，自己扮成紫月的很多细节，除了外公对自己的式姐化训练外，其他的都是来自御景姐的言传身教。可以说，没有御景姐，就没有以假乱真的伪少女紫月。
而现在，自己在做什么。
刚才那触感和压着自己崇拜过的舞台的偶像肆意而为的快感——不是假的。
罪恶感……自己现在就是被罪恶感所压制着。
虽然没有那天和妈妈的那个吻的罪恶感严重，可是自己现在也是觉得不好受。
就在抱着女人的伪少女还在望着仓库的顶棚发呆的时候。伪少女怀中的女人开口了。
“呐，由纪。也许我这么问很傻，可是姐姐还是想问。”
“啊……问吧。”有些慌张地，伪少女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抓着陈雪空的手，御景开始笑了。
“由纪现在还是喜欢姐姐吗？如果喜欢姐姐的话。现在就带姐姐回家吧。”
“御景姐……我……”
“什么？”
“御景姐，我喜欢你。”下定了决心后，少年变得不再犹豫。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女人。
仿佛早已预料到少年的回答，御景一脸的坦然。
“就是嘛。由纪，以后，姐姐就要做你的新娘了。姐姐已经无家可归了，以后，你就是姐姐的丈夫了。除非我死了。不然，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两个人……”扑到了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