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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翡翠匣传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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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中年人是那人的长辈,那人也不敢还嘴,只是低头站着,由那中年人嘲笑。
    中年人说了一阵,走到安子奇他们面前,嘿嘿笑着说:“好,好本领,实在看不出。”
    既然来了长辈,安子奇便抱拳说:“前辈过奖,这是侥幸取胜,前辈千万不要当真。”
    中年人嘿嘿大笑起来:“侥幸取胜,是侥幸取胜。这样,那个不成器的是我徒弟,徒弟丢脸,师父脸上也不光彩,你们谁跟我来两下,我要是输,让我那徒弟给各位磕头。”
    安子奇转头看看任芸韵,想看看她的意思,任芸韵对安子奇摇摇头,凑到信风耳边说:“你去,要打败他,随便用什么法子都行。”
    信风还是仔细想了一下,对任芸韵说:“我去,大姐,要是我不行,大姐你再上。”
    任芸韵拍了一下信风的肩膀说:“肯定行,有大姐在这里。”又把嘴凑到信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信风马上高兴地点头,表示没问题。
    中年人好像并没有在意任芸韵与信风的耳语,退后几步,大咧咧站着,等候安子奇他们上来。信风往前走几步,抱拳对中年人说:“我让你徒弟三招,对你我不敢说让三招,就让六招吧。”
    中年人的脸都气红了,哆嗦着嘴巴说:“你,你说什么,要让我六招?你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让你六招还差不多。”
    信风对中年人躬身到地,连忙说:“那就谢谢前辈成全。”说罢,也不作任何准备动作,冲着中年人劈脸就是一掌。
    中年人这才知道上当,可话已说出,想反悔又怕失了面子,只好硬挺着。信风一掌打来,晃身往旁边让开。
    中年人已把让六招的话说出,信风便不再顾虑中年人会偷袭,只顾如闪电流风般对着中年人上下左右拳打脚踢,把中年人打得连连后退,差点没有被后退的时候脚后的石子绊倒。不过中年人毕竟功力深厚,虽然处在下风,又不敢举手还击,还是以同样闪电般的动作避开信风快如疾风的攻击。
    不过中年人也并不好过,信风人虽小,动作却如鬼魅,时而东,时而西,既不担心回击,又不担心后路。中年人左躲右闪,等信风把六招使完,中年人虽未中招,也已累得气喘吁吁,出了一身大汗。
    信风把六招使完,忽然一个后躬翻身,连退十几步,退到场地中央,起马步站稳,双掌前后一错,神定气闲,脸上的神态是完全不把中年人放在眼里。
    中年人深吸一口气,将气运到丹田,突然一声大吼,如春雷霹雳,人随声到,双掌直向信风双肩点去。
    信风等的就是中年人这架势,眼看中年人双掌点到,信风突然一个卷缩,人朝中年人的两腿之间直窜过去,中年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信风反手在中年人屁股上一击,中年人直向前面窜去,眼看要跌倒,安子奇跳上一步,把中年人稳稳扶住。
    信风翻身从地上跳起,对着任芸韵扮作鬼脸偷笑。
    安子奇明白这是任芸韵给信风出的鬼点子,先说让六招,中年人肯定托大,这就上了信风的当,等信风快速把六招使完,中年人肯定怒不可遏,必定会拼命一搏,任芸韵肯定知道这中年人会出什么招数,才教会信风一招就取胜。
    中年人被安子奇搀住,脸红得就象关帝庙里的关公,转身怒目对着信风,把牙咬得咯咯响,举掌就想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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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一招镇定交手叟
    任芸韵把信风往背后一拉,迎面对着中年人,微微冷笑一声:“怎么,你你还不服?是不是重新再比试一下。”
    中年人本来是怒不可遏,无缘无故中了信风的圈套,临了又被信风从胯下窜过,反手在他屁股上一击,要不是安子奇扶得快,险些跌倒在地,实在丢不下这个脸。正要对信风伸掌劈去,却被任芸韵拦在面前。中年人毕竟有涵养,再愤怒,也不敢对眼前的倩女出手,只得恨恨咬牙说:“你,你小子敢戏弄我,我要你好看。”
    任芸韵嘲讽地说:“看你也活一把年纪,怎么还没学会斗智胜过斗力。老话说兵不厌诈,你比我那小兄弟多吃几十年饭,小兄弟不用点脑筋,怎么能赢你?如果不服,可以再来,你们可没有说过一场定输赢,想打几次都可以。”
    中年人朝地上吐口吐沫,望着站在任芸韵后面的信风说:“你小子功夫虽然不错,不耍鬼计是赢不了我的。来,我们再比过,我要是再输,我就跪下叫你爷爷。”
    信风刚要还嘴,安子奇一眼见到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有人影闪动,同时瞄到任芸韵眼里露出得意的笑,这才明白,任芸韵叮嘱信风要这样,要那样,为的就是引大树背后的人出来。
    既然是这个目的,安子奇对任芸韵挤挤眼,朗声说:“芸韵,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算了,这位大叔要是叫信风爷爷,要叫你什么?我可不敢做他长辈,反正大腿还在,还能走得回去。”
    中年人一下又是脸红,转身对着安子奇,咬牙想要说话,任芸韵接着安子奇的话说:“我以为到这里能见到什么英雄好汉,想不到都是这样的草包,早知道就不来了,安大哥,就是到动物园也比这里好看。”
    任芸韵的话比安子奇的更刻薄,中年人再也忍不住,把手朝那些凉亭下来的人一比划,那些人奔到架子前,纷纷拿刀持枪,把安子奇他们团团围住。
    中年人指着任芸韵说:“你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要是不说清楚,今天别想走出这里。”
    中年人的徒弟,就是输给信风的那个人握住刀对中年人说:“师父,还是做了他们,要不咱们兄弟的脸面往哪里放。”
    中年人偷偷回头张望一下,对任芸韵和安子奇说:“我也不和小辈计较,只要你们两个把刚才说的话收回,我也不会为难你们。”
    安子奇已经看清大树后面是个年纪六十来岁的老人,留着短短的山羊胡子,已经闪出大树,站在那里似乎迟疑不定,料想中年人刚才回头就是想看这老人的态度,便笑着说:“那边站的可是你们长辈?在长辈面前动刀动枪,小心长辈骂你们不敬。”
    中年人不由自主随着安子奇的目光回头,大树旁的老人见安子奇已经说出,只好慢步走过来,对拿刀枪的人怒目一视,那些人赶快把刀枪放回架子,簇拥在老人的后面。
    安子奇抱拳对老人说:“在下安子奇,果然是前辈在观看,我那小兄弟不像样,让前辈见笑。”
    老人摸摸山羊胡子,呵呵笑了一声,眼盯着任芸韵说:“你那小兄弟好身手,想必姑娘更是不凡。若不是姑娘指点,小兄弟恐怕赢不了我那不中用的徒弟。
    常言道徒弟是师父的脸,徒弟挨打,师父也没有光彩。我看这样,我这把老骨头就陪姑娘走几招,不知姑娘愿意不愿意。”
    任芸韵狡猾地对安子奇笑笑,拱手对老人说:“我是陪我安大哥到这里玩的,你既然找上我,想必你是怕我安大哥。不过既然找上,我也只好陪着玩一下。你打我可不要太重,小心安大哥找你报仇。”
    早上出来的时候任芸韵就说安子奇是主角,现在是明着对老人说,只有安子奇才是大哥,好让老人有个明了。
    安子奇见任芸韵神闲意定,想必她已经对比试结果有十成十的把握,既然胜局已定,自己要是不显示一点功夫,今后这些人会不服。想罢,便走出对老人拱手说:“前辈和我妹子动手,肯定是稳操胜券。只要前辈赢了,我们三人立刻就走,那五十万的买大腿钱我立马送来。
    只是我们一走,再也无缘向前辈请教。在下斗胆,在前辈与我妹子过招前先练两手,请前辈指点。”
    安子奇一方面是想显示一下功夫,另一方面是想对老人有个压力,省得任芸韵动手半天还没有把老人解决。说罢走到那些人练身体的石担边,打量了一下石担的重量,突然用脚在石担的横杆中间一挑,石担顿时被脚尖挑起,平平地直飞上十多米的高空。
    石担就像比赛用的杠铃,两边是用石块打成的圆盘,圆盘中央有个圆孔,一根手臂粗的毛竹把两片石圆盘穿起,再打上竹销,这样在舞动石担的时候圆盘不会脱出去。石担以练的人确定重量,轻的有五六十斤,重的要有两三百斤。安子奇挑起的石担不算太重,也仅有一百多斤。
    虽然石担不算重,可安子奇仅用一脚就轻轻把石担挑上十多米高,这力量可谓是十分惊人,把那老人和他的徒子徒孙都惊得目瞪口呆。任芸韵虽然料定安子奇有奇遇,也没有想到安子奇竟会有这样的力量,禁不住叫好起来。
    石担从十几米高空落下,安子奇本来还想去接,一看那些人的表情,就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在石担落地的一刹那安子奇闪电般回到任芸韵身边,石担砸地的震动把附近的凉亭都震得摇晃几下。
    安子奇依然拱手对老人说:“见笑,粗鲁功夫,上不得台面。”
    石担落地,老人和他后面的人脸一下刷白,任芸韵笑着说:“安子奇果然好功夫,给小妹壮胆了。你不要怕,我没有安大哥的本事,这石担我可拿不动,我就会几下三脚猫的比划。”
    老人毕竟见过世面,虽然被安子奇的神力惊呆,可绝对不相信眼前这位娇滴滴的美女也有这样的本领,既然只比拳脚,老人自信还不会输给任芸韵。
    老人身影一闪,一步退后五六米,把上衣一脱,一件对襟的中装上密密缝着二三十个扣子,显出老人的霸气。
    任芸韵把风衣慢慢脱下,顺手递给安子奇,信风在一旁忙接过,连声对任芸韵说:“大姐,你好漂亮。”
    任芸韵风衣里是一身深红的中装,上衣上用淡红的丝线手工绣上绕身的九天凤凰,灯笼裤上却是点缀几朵怒放的牡丹,肤白衣红,直似天女降凡。
    老人并不敢藐视任芸韵,深吸一口气,突然一个架势,左手成掌上抬,右手握拳在胸,双腿一前一后,对任芸韵说:“你先出招。”
    任芸韵看了嘻嘻一笑,并不走到老人面前,在离老人三四米远的地方随便摆个架势,右手朝天一指,左手成掌下击,嘴里说:“你知道这是什么招数?”
    老人一见,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也不进攻,而是朝后退了一步,又摆出另一个架势,与前一个完全不同,这个架势却是双手抱拳在胸,两腿成马步蹲下,眼望任芸韵。
    任芸韵这次才真的笑了,将身一晃,突然如疾风流星般打出一套拳术。等任芸韵把拳术使完,老人的脸色完全变了,变得相当恭敬,甚至还有种自卑的味道。
    任芸韵立定后神色依旧,只是默默看着老人。老人规规矩矩走上一步,抱拳说:“请问姑娘贵姓。”
    任芸韵把右手朝天一指,朗声说:“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我姓任。”
    老人一听到说是姓任,更是惊惶,抱拳低下身说:“姑娘是……?”
    任芸韵比划了一下说:“你起手架势不对,应该不是我二爷爷教的吧。”
    “二爷爷?姑娘是师妹?老哥实在是瞎了眼,绝对没有想到是师妹来。老哥得罪师妹,给师妹陪礼。”老人马上就明白任芸韵的身份,规规矩矩对任芸韵一躬到底,马上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快过来,快给师叔叔祖赔罪。”
    老人的徒弟和徒孙万没想到任芸韵这样的美女竟会是他们的师叔叔祖,听到老人在喊,躲躲闪闪的不敢上来。任芸韵笑着说:“算了,他们年龄都比我大,叫我师叔叔祖都难为情,就叫我……,随便叫什么都行。”
    老人生气地对他徒弟和徒孙看看,厉声说:“你们想欺师灭祖?任师妹是你们长辈,快过来磕头赔罪。”
    那个中年人没法,只好拉着那些徒孙一同跪到任芸韵面前,拱手说:“小辈得罪师叔叔祖,请师叔叔祖原谅。”
    任芸韵赶忙说:“快起来吧,我今天没带见面礼,改天给你们补上。”
    那些人站起后,老人又说:“这位安先生是?”
    安子奇可不愿受他们下跪,连忙说:“我是任小姐的朋友,今天是来凑热闹的。”
    任芸韵却一把把安子奇拉过来,对老人说:“他叫安子奇,是我爷爷的唯一传人,也是我的大哥,你们认识一下吧。”
    “原来是师弟,老哥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今天见识了师弟的神功,实在让老哥汗颜。来,你们见过师叔叔祖。”
    那些人在任芸韵这样一个姑娘面前已经下跪,第安子奇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马上又是跪下,拱手请安。
    乱哄哄过了一会,老人才说:“老哥糊涂,竟然忘了给师弟、师妹介绍。老哥名叫章肇东,这是小徒李宏埠,这是徒孙刘玉琢。这次是徒孙惹的祸,老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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