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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重活传说-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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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友人四个字他咬得较重,相信在座的人都能掂量出他话里的分量。
    正如他所料,李援朝等人此刻正有擒虎容易放虎难的感觉。即便他在纨绔,也得考虑父亲所处的位置。年轻人易冲动,可冲动完后带来的后果也相当严重。格林和戴维斯是外籍人士,在国内被打,带头打人者还是副总理的儿子,这件事传扬出去不但会对他父亲的面子有损,更主要的是这两人万一去大使馆告状,就会上升到外jiao事件。这也正是他们扣住两人不放的原因。
    听到陈浩的话,李援朝暗叹他真会做人,轻轻的一句开玩笑就把争风吃醋的事撇到一边。当下笑道:“正如陈少所言,不过是年轻人间的玩笑而已。”
    他既不承认这件事跟他有关,也不否人这件事跟他无关,更没有明确地表态放不放人,他在等。双方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根本用不着说透。
    陈浩吸口烟,张嘴吐了个烟圈,看着李援朝笑了。
    “我那两个朋友生xìng最爱jiao友,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等此间事情一了,大家一起坐下来喝喝酒,相互加强下感情如何?”
    这个人情送的李援朝相当舒服,大家成为朋友了,自然不会上升为外jiao事件。他不由地仔细打量眼前的年轻人,伸出手,诚挚说道:“陈少几时有时间,李某随时做东。”
    做东不过是赔罪的潜台词,比起对他父亲的影响,他出面请客已是微不足道。至于欠陈浩的人情,他日后自会补上。
    陈浩见李援朝倒也光棍,伸手相握。“明日中午如何?”
    他的话刚落,身边一位近三十岁的男人跨前一步,冷笑道:“你那两位朋友的人品不地道,赌钱还出老千。他俩手下的女人还……。”
    话刚到这,便被李援朝轻轻一声咳嗽打断,他也猛然醒悟自己一帮人被两女人打伤十几个人的事情实在有些不光彩,只能恨恨地瞪了陈浩一眼,退回自己的位置。
    陈浩笑问:“他俩怎么作弊?”
    男人冷笑道:“一副牌,他每次不是豹子就是同花顺,不是作弊是什么?”
    李援朝沉声说道:“兄弟们输输赢赢都是小事,事情都已过去,就不用再提了。”
    陈浩转身向霍克强伸出手,霍克强嬉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那玩意?”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未开封的扑克递给陈浩。他口袋里装着两副扑克,一副是他练习时用的,另一副是新的。自从在香港见识豪赌后,他便买了不少副扑克,一边跟戴维斯学习赌牌技巧,一边练手法。
    陈浩没理他的茬,将扑克拆开,剔除大小王,将五十二张牌展开成扇形。随即,他很快地将牌洗了七八遍,将牌分成四份,招呼那男人。“你来翻牌。”
    众人见他将牌打1uan,再不停地洗来洗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到他将牌分开,更是莫名其妙。
    男人冲上前,满不在乎地用手揭牌,嘴里嘟囔着说:“这有什么难得,连三岁的小孩都会。”
    可他下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差点被他的唾沫淹死。三岁的小孩会洗牌也许不稀奇,但要是能将一沓牌洗成从a到老k的清一色一条长龙,不但三岁的小孩做不到,恐怕世上大部分成年人也做不到。
    第一沓是黑桃长龙,他咦了一声,不信邪地继续翻下去,随着他的动作,屋里人全看的眼直了,第二沓是红桃长龙,第三沓是梅花长龙,第四沓是方块长龙。四沓牌像有巨大的魔力,将众人的眼睛牢牢地粘在上面。
    霍克强低语道:“靠,这还让不让人活,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手?”
    他又哪里知道,在他勤奋苦练牌技的时候,众女生怕陈浩从顾彩莲结婚的打击中走不出来,于是便jiao给他一项艰巨的任务,要求他洗牌,而且还必须洗出四条同花顺的龙。
    陈浩不忍拒绝众女哀求的眼神,潜下心苦练洗牌的本领。还真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到后来还真把这项技艺练成了。有能感知事物的异能,他洗牌不过是在挑花色,排列和训练手感的过程。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却并不容易。明面朝上,你能否洗出四条龙,没有恒心和毅力,根本洗不出来。陈浩到现在要洗七八遍牌才能洗出一条龙,可见其中的难度。
    翻牌的男人黯然退回自己的位置,再不敢提两人作弊的事。银青年此举告诉他们所有的人,他能洗出四条龙,别人也能得到所需要的牌,这并不能说明他们作弊。
    李援朝率先站起来鼓掌,在众人的掌声中,他朗声说道:“我这才知道坐井观天说的是哪些人,今儿开眼,还真是开眼,谢谢陈少。”又对王龙说道:“把陈少两位朋友请出来。”
    他这次的感谢自内心,连话语间也很客气。这次与格林和戴维斯起冲突看起来好像是为争女人,其实更深层的确是两人扫了他们所有人的面子,让他们下不了台。
    年轻人聚在一起,跳舞之余也赌牌。格林和戴维斯来到这,凭着赌技横扫他们的圈子,连他们从外面请来的高手也成了他们的手下败将。钱输光了不说,有些人的裤衩都被两人赢去。输人又输阵的面子他们丢不起,尤其是在外国人面前。于是,他们便找茬收拾两人一顿。
    今天,曹家大少和陈少前来,并不是摆明车马炮强行要人,而是让他们体面地下台,李援朝要是还不懂得怎么做,他就不是公子哥,而是街面上的混混,只懂得耍横。
    陈浩站起来拱手道:“感谢各位仗义,明天中午兄弟请客,豪雅大酒店,大家一醉方休。”
    众人见他说话硬朗,为人又豪爽,情不自禁地高喊道:“好。”
    世家子弟也并不都是争勇好胜的纨绔之辈,有很多时候他们也很讲道理,做人也低调,更佩服强者,懂得为父辈着想。只有那些父辈官不算大,却不知天高地厚恨不得“把我爸是李刚”可在脑门上的脑残儿才横行嚣张。人家的骄傲是骨子里的,脑残儿的骄傲写在脸上。
    人只要对了脾气,什么事都好说。不一阵格林和戴维斯被带上楼,两人看起来鼻青脸肿,其实不过是些皮外伤,和他俩一起来的还有格林两女保镖,嘴里还不停地嘟囔。
    论身手,李援朝里面的人没一个是她俩的对手,可几十个人一拥而上,她俩再彪悍也得被人按趴下。
    见到陈浩,格林一溜小跑过来,谄媚地笑道:“我就知道老大一定会来救我们,戴维斯,你输了,拿十美元来。”
    戴维斯闷闷不乐地掏出十美元,放在格林手上,悄悄地站在霍克强身后,不敢言语。
    这两人还真是傻大胆,被人扣住还打赌,陈浩不由地感到好笑,瞪了格林一眼,抱拳说道:“前面的事一笔揭过,明天中午我在豪雅大酒店恭候各位的大驾。”
    众人忙回礼,李援朝笑着把住陈浩的手臂,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陈少如此会做人,李某也不会不懂规矩。”说着,他将身边那楚楚可怜的女人推到格林跟前。“让二位受累了,这女人你要是喜欢,便拿去就是。”
    陈浩也不得不佩服他这手玩的漂亮,能在众人面前将惹事的祸根送出,堵住格林的嘴,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李家子弟。直到现在,他才对李援朝有种全新的认识,这人不简单。
    其实,他很清楚这都是东西方文化和观念的差异导致的冲突,格林和戴维斯不懂为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之类的中庸文化,两人只知道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没有见好就收的觉悟。
    打个比方说,在国外,看你不顺眼,好说,神色间显示出不待见或是扔副白手套给你,出去单练。在国内,看你不顺眼,找茬打你一顿或是表面上笑脸相迎,背后下刀子,整笑里藏刀那套。
    格林哈哈大笑,伸出手正想接受他的战利品,却见到陈浩脸上的冷笑,不由尴尬地将手改成摇手,他可清楚地记得老大跟他说过的话,心里暗自骂道:“这人也腻不识相,在老大面前送女人,我就是有这份心也没这个胆。”却拉过两个人高马大的女保镖,义正言辞地说道:“这女人你还是留着享用,我有这两个女人足够。”
    他可是清楚记得陈浩跟他的说过的话,不许祸害国内的女人。见到老大脸色稍雯,他大大地松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可不知道由于惧怕老大却给了李援朝他们面子,要是格林真带着这女人出门,楼下的人说不定会说他们怕了曹飞虎等人。
    李援朝此举完全是看陈浩的面子,眼前这年轻人尽管年纪不大,但做事稳健,思维缜密,又能得到曹大少这样的跟班,且毫无骄纵跋扈之气,这份气度在年轻一辈中很少见,他日不可限量。他已打定主意,这样的人即便做不成朋友,也不能成为敌人。
    见格林很上道,他想松口气,沉声对女人道:“以后我们的圈子里没有你这号人,你可以走了。”
    他的话就是这圈子里的圣旨,这里已无她立足之地。
    楚楚可怜的女人快哭了,她喜欢被人捧着的感觉,讨厌被人像块破抹布似的随地丢弃。见男人们眼角都不带喵她,不由掩面飞奔。在这里,她连跺脚表示内心的委屈都不敢。
    起因为一个女人,但到最后两人全不要,大家知道了开局,却猜不到结果。
第二百九十七章 请客
    第二百九十七章 请客
    田甜手里紧攥着张纸条,生怕一不小心被风吹走。wWw。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又恍如回到少女时代,嘴里哼着西北情歌,走起路来感觉浑身再飘。此刻,她整个人就像田里的甘蔗,又香又甜。
    她的心飞的好高好高,比城里最高的楼房还高。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唱,跳跃,要是男人在跟前,她一定会将自己的兴奋全部化成口水,涂在他的脸上。想起房中睡的跟死猪似的男人,她微微撅起嘴,这么高兴的事没有人第一时间跟她分享实在有些美中不足。
    天还是那个天,但她觉得今天分外蓝,街上的行人捂着大衣,带着厚棉帽犹自感觉寒冷,她却感觉天气异常温暖,连街上穿着厚衣服像北极熊似的行人她都觉得可爱了许多。
    她一生中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车间主任和村长哪个官大她分不清。要是不算这趟出来,她一生走的最远的路也不过是从她们村跑到天水县,没想到这次不但来到都,还和副县长在一个桌上喝酒。
    至于升国旗,一大堆人傻乎乎地仰着脖子看国旗,她倒觉得还不如村里人围着看两只狗打架那么好看。
    远远地,她看见街边有个算命的摊子,心里一动,飞快地跑过去。
    摊子很简陋,或者根本称不得摊子。两张小方凳,一张破的都能见到地砖的报纸。整个摊子前冷冷清清,前面放的小纸筒里干净的就像一张白板,一张大m都没有。摆摊的人年纪很大,大的看不出年纪,满脸的皱纹,脸上黑乎乎的,看上去几百年没洗脸。昏暗的眼睛偶尔睁开,像是在偷窥有没有冤大头上门。
    算命,做的无非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勾当,说的也无非是前途、命运等虚无缥缈的东西,话里的意思有很多种,你可以把它说成好的,也可以说成坏的,就看你怎么理解。
    可田甜却毫不在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爷,给算算。”
    内心狂喜的她打算破次例,大大地消费一把。高兴的人宣泄自己的情感方式有很多种,算命无疑是一种。
    老人睁开惺忪的双眼,张开只剩两个门牙的嘴。“姑娘,你是要给自己算还是替家人算?”
    “给俺和家里的男人算。”
    “问前程还是问婚姻。”
    “两样都问。”
    老者笑了,用黑手揩去眼角的眼屎,低声说道:“姑娘目前喜事临门,你们这次出门要遇贵人,好事多多。可……。”
    话说到这,他住口不言,眼睛却扫向比脸干净的多的小纸筒。
    在县里,田甜见过算命的,见他此举从裤腰处翻出几张票子,从里面翻腾了半天,总算选定五m钱,投入筒中。
    老者莫测高深地笑笑,不再言语。田甜掏出的票子最上面的是五元钱,一元的也有好几张,她偏偏找张五m钱投进去,这不是拿老人家开涮嘛,老者已成功吊起她的胃口,他不相信姑娘不上钩。
    田甜见老者闭着眼睛竟似睡着般,咬咬牙,再从票堆里c出一块钱投入筒中。老者立刻醒转。“看姑娘双眉间有道黑气,是大凶之兆,……。”
    田甜今天心情好,才想来测测,没想到竟然测出大凶之兆,急道:“哪方面?”
    老者翻着白多黑少的眼仁,摇着头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要是舍得在多给些钱,他老人家自有办法为你化解,这就叫破财免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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