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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官界-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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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二话。”
  一边说,余丽丽双眼一边在张建中脸上瞟,看他的每一个面目表情,看自己的话是不是很让他满意,见他点头,见他嘴角挂着笑,她心里涌出一股暖暖的感觉,想这家伙的嘴角好性感,想哪一天,决放不过他。
  “好了,要我说的,我都说了。”余丽丽放下话筒,一双眼睛就强烈地放出一阵阵电波。
  张建中对小甘说:“你马上起草一个书面报告,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记下来。”
  他很清楚,苗主任一定会要这么个书面材料。
  苗主任这边才放下电话,副行长一行人就赶到了,只见那副行长头发蓬松,衣领好几个扣子都没系,塞在裤腰里的衣脚也露出了一半。
  “你这是怎么了?”
  “你的人干的,糖厂那些人干的,他们采用粗暴的方法把我赶了出去。”
  苗主任很不满意张建中的作法,但是,更鄙视副行长这种行为,就算他们行动粗暴,你也有整理的时间嘛,你就这么跑来,明摆着就是故意做给人看。
  “要不要去验伤啊?”他很不客气地说。
  副行长始料不及,结巴着说:“这,这倒不用。”
  “你们都不能理智一点吗?”
  “我不理解?”副行长很清楚,张建中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你的人不理智,你倒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了?”
  “我并没偏袒我的人,但我知道,凡是争吵,双方都有一定的责任。”
  “我有什么责任?我是执行行长的指示到糖厂去的,我是履行我的职责,要糖厂尽快偿还这两个月欠下的利息的。”
  “你这种态度,就非常值得商榷。”
  苗主任与行长倒是很有交情,但与这位副行长交情并不深,只是知道,他是行长一手提拔上来的,是行长的心腹。
  然而,你总不能仗行长的势,摆出一副与我苗主任平起平坐的架势吧?
  “糖厂的情况,你不清楚吗?你这种态度能解决问题吗?”
  苗主任已经有点偏向张建中了,这家伙在糖厂肯定也是这么一副夜郎独大,张建中卖你的帐?他穷得当当响,想贷款又被自己卡了,你叫他要钱,不等于要他的命?
  “你回去告诉行长,这事我会认真处理,但是,糖厂非常困难,再给他们一些时间,让他们再想想办法。”
  副行长不傻,别想那么轻易就应付他,既然到这里来了,他就要讨一个具体说法。
  “你必须有一个具体答复,对他怎么处理?批评,还是处分?如果,你们不只是不痛不痒批评几句,我们银行会将今天的事通报各个企业,我们的通报,不仅发送到各个企业,还呈送给市主要领导。”
  很显然,这已经有威胁的成份了。
  他继续说:“鉴于这个事件,对糖厂绝对不能再有半点宽容了,这也是维护银行的威信,前两个月所欠的利息必须马上清还。”
  
847 你还想告老子的状
  苗主任一拍桌子,说:“你还没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第一,银行通报不通报,不是你说了算,你吓吓其他人可以,在我面前,别玩这一套。
  ——糖厂不能按时还清这两个月的利息,你又怎么样?是不是也要对我说,叫法院把厂封了?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什么德性?封不封厂是你说的吗?法院听你的,跟老百姓说说可以,法院会受理你这个案子?
  ——我坦白跟你说一句吧!我也想你们把糖厂封了,把这个包袱移交给你们,市会同意吗?你们有办法管理好糖厂吗?一万多位员工的生活怎么解决?
  “别以为银行的钱是你个人的,那也是国家的,别拿着国家的钱在这里装有钱人,要这个还,封那个厂。如果,你继续这么下去,不体谅企业的困难,成天刁难企业,吓唬企业,我可以不客气地告诉你,你这个副行长已经到头了。”
  他的层次比张建中高,话的蕴藏的力量更沉重,他与行长关系不一般,不是不可能左右这一切,因此,一番话已经把副行长镇住了。
  “你这是姑息养奸。”
  “这个不用你管,不用你教我怎么管理我的手下,我马上要求糖厂把这一事件的书面材料送上来,第一时间交到行长手里。至于事件怎么处理,我直接跟行长商量。”
  苗主任摆出送客的姿势,说:“你可以回去了。”
  副行长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张建中还要强迫你找人架你走呢,苗主任却让你灰溜溜地离开。
  办公室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苗主任点燃一支烟,思考是不是可以借用今天这事,让张建中知道自己的分量,你可以巴结林副市长,但不要忘了,我苗主任对你同样重要。
  这时候,张建中跟余丽丽谈话,问她近来怎么样?在新岗位工作还习惯吧?家里有什么困难?余丽丽说,在她是从车间干上来的,再去车间没什么不适应的,只是大家对她不好的看法,很伤她的心。
  张建中说:“这也不能怪大家,你以前做的那些事,的确也太那个。”
  “其实,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个屁!别人不清楚,我张建中还不清楚?
  “我也尽量往这方面说,让大家意识到,你也是出于无奈。不过,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自己不要有包袱,更不要破罐破甩,要努力树立好自己的形象。”
  “我已经很努力了,现在,不是工作上的来往,我都不与男同志说话,从刚进厂的青工,到快退休的老工人,我都避得远远的。”
  “也不至于谈虎色变,怕成那样。”
  “人家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我不是寡妇,但一个单身女人,不是要检点检点。特别是你上次对我的要求,我更是记在心上,再也不穿那种上窄小宽的喇叭裤了。”
  她站起来,亮出自己的裤脚给张建中看,又转过身去,让张建中看她的屁屁。
  “这样可以吧?不紧不松。”
  “你坐下,你坐下。”
  张建中想,你就嘴上说得好听,骨子里还是本性难改,一有机会,就忘记不了展示自己,或许,她对自己的身材是非常自信的。其实,往深一层想,你只是希望她稍有些儿收敛,内心里,还是希望她别改变骨子里那股子骚劲。
  “孩子怎么样?有人照顾吗?不会因为孩子的事影响工作吧?”
  “这个倒不会。”余丽丽说,“我生的是男孩子,虽然,跟老马离婚了,他爷爷奶奶还像以前那样,孩子还是由他们照顾。他们也认为,自己的儿子做得不对,我和他离婚也应该,当然,他们也有自己的私心,还希望儿子出狱后,我能原谅他,跟他复婚。”
  “你们能复婚,对孩子也是个好事。”
  余丽丽像表决心般,说:“我是坚决不会复婚的,我靠自己的双手,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养活孩子。我还跟他父母保持关系,只是想利用他们帮我照看孩子,孩子大了,能够自理了,我就跟他们扯清关系。”
  “这是你的私事,我不干涉。”张建中说,“我只是想知道,孩子会不会是你的包袱,你能不能离开一段时间?”
  余丽丽显得很紧张,问:“你要我离开去哪里?”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不用紧张,我想出去走一走,看看市场,我想让你随同,当然,还有其他同志。”
  余丽丽心里“扑扑”跳,想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那晚没有成事,一直后悔到现在?或许,或许,那时候,他意识到你是一个危险的女人,心里虽然很希望发生点什么,却又不敢碰你。现在,你是单身女人了,没有麻烦了,他可以没有顾顾虑了。
  此刻,她很佩服张建中,这才是男人,一个智慧的男人,这世上,哪有不喜欢玩女人的男人?问题是,你要懂得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她甚至想,老马进去会不会与他也有关系?虽然老马罪不可赊,如果,他肯出面担保,应该也可以像杨副厂长那样追究刑事责任。
  他是把老马支开,扫清一切障碍啊!
  余丽丽认为自己已经洞察了一切,脸色马上变了。
  “孩子倒没问题,但是,我这个人不喜欢出门。我有一个坏毛病,自己的床,倒下就睡,别人的床,怎么也睡不着。”
  “第一个晚上睡不着,第二个晚上还睡不着吗?你困得睁不开眼睛,倒在街上也睡得着。”
  “一定要我去吗?”
  “当然,还要尊重你的意见。”
  余丽丽沉默了一会,说:“你是不是让我考虑考虑?”
  对付这种男人,不能采用对付愚蠢人的办法,像前厂长、杨副厂长只要你解开衣领第一粒扣子,他们的眼睛就色了,恨不得伸出手来帮你脱所有的钮扣,张建中应该采用欲擒故纵的手段,你越一本正经,他就越觉得你有价值。反正已经知道他心怀鬼胎,已经开始实施他的计谋,你余丽丽急什么?吊着他的瘾,直到他急不可耐,采取主动,你再半推半就。
  手机响了起来,是苗主任打进来的。
  张建中示意余丽丽可以出去了,余丽丽却不会意似的,还坐在那里。
  “你是怎么搞的?银行的副行长把状告到我这来了,这不才刚走。你也太野蛮了吧?竟然叫保安把他架走,跑到我这来,还衣冠不整。”
  张建中笑“嘻嘻”地说:“苗主任,你不知道当时他有多嚣张。
  “再嚣张,你也不能叫保安架他走。”
  “他已经影响到了生产。”
  “你好好跟他商量,他会吵吗?换了你,明明占了理,人家还跟你吵,你会怎么样?”
  张建中还是笑“嘻嘻”地说:“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形,他大吵大闹不说,还像黑社会一样,叫两个随从堵住门口,刚好我有事要出去处理,我不把他架走,怎么能出门?”
  ——再说了,我们那个贷款报告,你苗主任还没批,我哪有钱还他,只得趁这个机会,给他个下马威,免得他还会找上门来。
  ——现在,至少可以安静几天了。
  苗主任还是火爆爆地说:“你以为,他就罢休了?这几天就算会安静,那也是暴风雨到来前的安静。他会到处告你,告你不还款,告你的野蛮行为。到时候,来追究你责任的就是市领导了。”
  “真要是这样,我也只有实话实说了,让领导知道我们糖厂有多艰难。”
  “你什么意思?不想干了是不是?”
  苗主任对张建中的态度十二万分的不满,妈的,难道你还想告老子的状?
  
848 打胜仗就是硬道理
  张建中说:“我不是不想干,现在情况那么艰难,各个单位都不理解,不是支持,反而刁难,甚至还想捞取好处,我就是拼了命地干,企业也很难有转机。”
  ——表面看,我这是为自己,希望自己的工作没有那么大压力,实际上,我更希望一万多位员工能有个好归宿。”
  ——如果,我市领导到我们厂来,我倒希望他能去车间走走,去听听工人们的声音。
  “你也太天真了吧?”苗主任说,“你认为,市领导追究你的责任,还会到厂里去?他直接把你叫去办公室,也叫上银行的人,再把我也叫去,直接宣布对你的处理就足够了。”
  张建中笑了笑,问:“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吧?”
  “这个我就说不准了。”苗主任抛出鱼饵,“有时候,受到领导的压力,很难说我会不会帮你。不过,事先做做工作,或许不会出现这种,我们都愿意见到的场面。”
  张建中警觉起来,问:“事先怎么做工作?”
  “和银行那边协调,争取他们的谅解。”
  “是要我向他们认错吗?”
  “你们双方都有错。双方都要认错。”苗主任说,“只要态度诚恳,银行行长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这事还是可以争取大事化小的。”
  张建中有点明白苗主任的意思了,他帮你搞定这件事,你张建中还不欠他一个人情?以后,你会不听他的?如果,你不领他的情,你是不无情无义的小人。
  这就是控制一个人的伎俩,把问题说得要多严重有多严重,把绳结系得紧紧的,他再假心假意地帮你把绳结解开。
  “不用难为你苗主任了,我是不会去认错的,反正我们也不会跟他们打交道了,就算以后要贷款也未必会找那家银行。”张建中始终一副笑“嘻嘻”的表情,说,“如果,到了市领导叫我去办公室的时候,我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苗主任差点把电话挂了,你张建中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你就那么相信林副市长,他就一定能保你?
  “你好自为之吧!”
  终于,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挂了电话。
  “绝对不能跟银行妥协。”余丽丽也猜到了大概的意思,“那些钱又不是你贷的。”
  “谁贷的都一样,但我们确实没钱还。”
  提起这事,王解放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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