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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官界-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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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一些人的话说,他是仗着老李的势,所以,公安便对试验区的治安不闻不问。”
  他对组长说:“我想,你们跟他谈话的时候,他的腿伤还没好吧?因为公安不作为,黑社会绑架了赵氏二少爷,他只得身先士卒,在解救行动中受了伤。”
  市长心儿跳了跳,说:“有这种事?”
  知道副省长与赵氏大少爷的关系,前不久副省长还希望自己处理此事技巧一点,却不知道张建中救了二少爷。
  组长说:“对张建中有意见的还不只是公安局长,还有好几个部门。”
  市委书记即时制止这种扩大化,说:“我们不要考虑太多细枝末节,还是把思路调整到主要领导上来,只要大局稳定,下面的事由他们去处理。”
  市长说:“如果,虚假典型是老李一手泡制的,所有的责任必须由他承担。”
  市委书记说:“县委书记打人事件也不能姑息。”
  这是平息县长情绪必须做的事。
  林副市长说:“给他处分?”
  市委书记说:“处分太轻了,党内记一次大过,不管他多有道理,不管他有没有打到人,这种行为是非常错误的。”
  只要不把他撤了,相信他是会接受的。
  很显然,县委书记是积极应对这次调查的,老李承担虚假典型的责任,肯定是商量好的。要怪也只能怪你县长留下这么一个大的疏漏。如果,你像抓住那两个小姐那样,板上钉钉,谁也帮不了他。
  其实,在市委书记心里,还是憎恨县长的,你要往上爬,多干点实事不行吗?尽想些旁门左道。
  市长问:“县长不服怎么办?”
  “跟他谈,叫他弄清楚自己的位置。”市委书记的底气已经足了。
  组长说:“公安局长可能也不服。”
  “他有什么不服的?他明知周镇的死因,却隐瞒不报,不追究他的责任已经宽容他了。”
  市长说:“张建中的责任也要追究,这样有利于降低县长那拨人的怒气。”
  市委书记说:“细节方面的东西你们考虑周到一点,还是那句话,稳定最重要!”
  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亲自与老李、县长、县委书记谈话,传达市委书记的处理意见。
  老李很干脆:“我没意见,服从组织。”
  “给你安排巡视员的职务,从副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
  彼此很熟,老李笑了笑,说:“我还因祸得福了,从副书记副处长调到正处。”
  “你严肃点。”
  老李看了一眼与他同行的副部长,说:“我们也算是自己人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当初,就已经想到会从副书记的位置上下来,但没想到,还去副提正了。”
  副部长笑着说:“你在部队的时候就是正处了,撤了你的官职,从一线降到二线,还把你降到副巡视员就有点过了。”
  县长不服气:“他们说谎,县委书记事先就知道周镇的死因。”
  “你有证据吗?”
  “公安局长就是证据。”
  “我们相信谁的?相信公安局长还是相信老李?”
  “这是阴谋,老李为县委书记背黑锅。”
  市组织部长也不客气了,说:“你觉得,还有人比你更阴谋吗?背着县委书记追查案件,企图收集县委书记的黑材料。这是所有人都痛恨的。”
  县长背脊发凉。
  市组织部长说:“如果,你不服,可以告到省里去。我听说,你对调查组的领导说,告到中央都不怕。”
  老李把责任承担下来,市委又降了他的级,县长手头那点材料已经失效了,直恨自己没有弄台录音机把县委书记的话录下来。
  他很清楚,县委书记不倒,自己以后很难有好日子过了,或许,事件平息后,市委还会把他挪到哪一个角落里。老李说是降了,但日子并不难过,县委书记可以排他的工,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巡视员虽然没官职,级别摆在那。或许,哪一天,把自己挪走了,老李还坐上县长的位置。
  县委书记没有老李那么干脆,很有姿态地说:“我接受组织对我们处分,工作没做好,才发生假典型事件,在干部群众中留下了非常坏的影响。今后,痛定思痛,努力工作,加快兴宁县的发展,以实实在在的业绩提高我们县委县政府的声誉。”
  组织部长手掌往下一压,说:“别以为你们干的事瞒得了人,是不是过一段时间再把老李弄起来啊?是不是还要扶张建中啊?”
  ——你不下台算你运气,但张建中不处理,好多人都不服气,你要想坐稳这个位置,就不要让别人猜到你的意图。
  ——老李是下去了,张建中也不能留在试验区。
  ——兴宁发生这么多事,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两个人,我不评价试验区的作法,但不希望大家那么多议论,更不希望留下把柄,让县长一个鼓动,一帮人跑去省里告状。
  他把话说在前面,县委书记哪还敢兑现曾给予老李的承诺。
  
791 桃花眼
  (昨天拼得有点尽,今天先上传一章。)
  兴宁县所辖的市叫江市,因为一条江从市区流过而得名。
  江面窄长,更像人工运河,筑了一条长长的堤坝,便有一条同样长的长堤路。顺着长堤路往东走,出了市区,红砖墻围着的区域是一家国营糖厂。
  每到糖蔗收获的季节,糖蔗从四面八方运来,被机器一碾,糖水流出,便炼糖,榨干的蔗渣便造纸。
  计划经济的时候,不计成本,每年都正常开榨,实行市场经济,政府不再补贴,每年的收入,还不够偿还蔗农和运糖蔗的车油费。企业也想了许多办法,比如除了造纸,还酿酒,还生产各式水果糖。
  然而,企业效益还是一日不如一日,发出不工资,厂区里种了二十多年的树也伐去卖了。因此,张建中来到这企业,眼前是一片光秃秃的建筑物,而且,还都是建厂那会儿盖的两三层红砖楼房。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市糖厂?”张建中非常怀疑自己的眼睛。
  在机械厂当车床工那阵,大家经常提到这家厂,说是江市最大的国营企业。在张建中心目中,这家厂厂房林立,绿树成荫,工人们脸上堆满喜气。
  “我是这的第一任厂长。”林副市长说。
  张建中看着他很自豪的样子,想当初,这里一定很辉煌。
  “那时候,只要省里有领导来视察,都要来参观糖厂。这里就是江市一道亮丽的风景。”
  “改革开放,让这里今非昔比。”
  林副市长看了张建中一眼,笑了笑,说:“你别小看它,如果让它焕发青春,它依然最美的。”
  张建中心里想,那是因为你对它有着特殊的感情。
  林副市长很熟悉这里的一切,并没打扰厂里的头头脑脑,带着张建中四处转悠。车间并没有轰隆的马达声,工人们却在忙里忙外。
  “他们在干什么?”
  “清洗机器,保养机械。”林副市长说,“还没到开榨期,所有的设备都要进行保养。”
  仓库也很宽敞,却堆满了产品,因此,把门的年青人,拦住林副市长不让进去。
  “有老师傅吗?叫他出来。”
  说着话,一个脖子上挂着老花眼镜的老师傅走过来,隔着很远,林副市长就跟他打招呼,很显然,他也不知道老师傅姓谁名谁,但走近来,老师傅再戴上老花眼镜,态度就完全变了,嘴巴笑得像月亮。
  “老厂长,是老厂长。”老师傅使劲地在身上擦干净自己的手,再握住林副市长的手。
  两个把门的年青人便尴尬地笑。
  “别怪他们,他们不认识你。”
  “不怪,不怪。”
  “这几天,仓库里总少东西,所以,要把好大门。”
  “还有人来偷东西?”
  “也不知是年青人干事不认真,清点的时候没弄清楚,还是真有人来偷东西。按常理说,这大包大袋的,就是让他扛出厂房也困难,就是不知怎么的,总不够数。”
  “这可要认真对待。”
  “认真对待,认真对待。”
  身后响起一串清脆的笑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急急跑过来,大声说:“林副市长,你到厂里视察,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林副市长说:“余主任,我回来就像回家一样,还用打招呼吗?”
  “也是,也是。”
  余主任跟林副市长握手,又说:“以后别余主任余主任的叫我,怪不好意思的,还是叫我小余吧?”
  林副市长笑着说:“小余也不小了。”
  “老了,老了。”
  “还不老,还是我们糖厂的一枝花。”
  这女人的确很有几分姿色,白白的脸,黑黑的眼睛,嘴巴有点大,嘴唇却很红润,或许敏敏嘴唇显苍白,张建中对嘴唇红润的女人总会多看两眼。
  “这位是……”
  林副市长说:“朋友。你就叫他小张吧!”
  “小张,你好!第一次见。”
  “是第一次见。”
  “糖厂的办公室主任,曾经是厂里的一枝花。”
  余主任不高兴了,说:“林副市长变得好快啊!刚才还说我是一枝花,现在又变成曾经是。”
  说着话,眼睛却没离开张建中,上上下下地扫瞄了一遍。
  张建中发现她有一双桃花眼,心里想,年青时,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这么想,便也打量了她一番。他看人眼很快,像是在看你的脸,余光却上下走了一遍,这是一个高挑的女人,腰应该很细,臀的弧线一定很圆润。
  “到厂部去坐坐吧!”
  “不了,不了,不打扰了。”
  林副市长往停放车的方向走去。
  “林副市长怎么可以来去匆匆,茶也不喝一口?”
  张建中说:“林副市长很忙。”
  来的时候没有经过厂部,从仓库出来却要经过厂部那幢三层红砖楼,有人看见了林副市长,大声打招呼,把厂里的头头脑脑都惊动了,好几个人匆匆跑下楼来。
  林副市长不得不停下脚步,一边跟他们握手,一边说:“我不想惊动你们的,不想惊动你们的。”
  “你到厂里来视察,是我们的荣幸。”
  “我就是随便看看。”
  一位年纪比林副市长大的人说:“希望林副市长多多关心我们。”
  林副市长说:“我时刻都关心你们。”
  有人说:“我们上次打的报告,上面还没批呢!”
  林副市长说:“有一个月了吧?”
  “三个月了。”
  林副市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么久了,我回去追一追。”
  余主任说:“林副市长一句话,比我们跑断脚还顶事。”
  林副市长并没有把这些人介绍给张建中,但猜想得到,这些都是厂里的头面人物,手里都拿着大哥大。
  准确地说,应该叫手机了。有时候,你还不得不承认社会的进步,仿佛昨天还没什么人拿大哥大,睡醒却发现,好多人都拿着那么个家伙,而且,体积也小了许多,也改了称号叫手机了。
  “印象怎么样?”上车后,林副市长问。
  张建中说:“市直厂就是不一样,比兴宁县的厂要大多了。”
  以前,他呆的那个机械厂是兴宁县最大的厂,有两千多人,但与糖厂一比,小巫见大巫。
  “这个厂有一万多人吧?”
  “一万五千多人。”
  “这么多人,不开榨的时候,都在保养机械吗?”
  张建中知道,每年糖厂只有三两个月开榨的时间,糖蔗收完了,榨糖的节令也过了。如果说,边陲镇的旅游只有夏季那几个月,这糖厂的生产周期还要短。
  “总想开发些项目,但一直不理想。”
  “为什么不生产卫生纸呢?”张建中随口说,“蔗渣不是可以造纸吗?为什么要搞那些白纸宣纸一捆捆堆在仓库里?现在卫生纸的销路似乎挺好的。
  “你怎么知道卫生纸的销路好?”
  张建中笑着说:“以前是用费纸、报纸,现在不是都用卫生纸了吗?乡下也开始用了。你再一声令下,江市,包括各县所有单位企业发劳保纸都用糖厂的卫生纸,这需求量可不少。”
  林副市长“哈哈”笑了起来,说:“你这种销售手段可不行。政府干扰市场,搞垄断。”
  “必要的时候,为什么不可能搞垄断,政府干扰市场?至少,我认为,可以让这一万五千多人有活干,可以活养自己。”
  “你的谬论又出来了。”
  张建中笑了笑,不再言语。
  目前,似乎少说为妙,你张建中一个专职政协副主席,成天干的是一些呆板的机关工作,说什么话都不切实际。
  “我倒有个主意,你是不是到这里来生产卫生纸?”
  林副市长主说得很认真,脸上没有一丝笑。
  (写企业是为了避开《官途》的路子,希望同志们能有一个全新的感觉。)
  
792 弧线像篮球般圆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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