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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官界-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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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可以乱说话?”二少爷责怪三小姐,气得声音哆嗦。
  “我是为你好,不想看着她总欺负你。”
  “我愿意,我愿意!”二少爷说,“我们两公婆的事,你少管!”
  他甩下三小姐追赶汪燕,一边跑,一边说,你去哪?你去哪?又不是要说要你走,她说的话你还当真啊!
  汪燕走得更快了。
  二少爷嫌背上肩上的画架碍事,一把扔了,放开手脚追。
  三小姐气得直跺脚,有这么窝囊的吗?赵氏怎么有这样的血脉?
  汪燕回到房间只是虚掩着门,二少爷连跑带撞扑了进来,“你不能生我的气啊!你不能怪我啊!”
  汪燕回过头,见他急这个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二少爷愣了一下,知道自己上了当,便站在那傻呵呵地笑。
  “笑,笑,笑。像个煮熟的猪头。”
  “不笑,还要我哭啊!”
  “你不哭,我还要哭了。”汪燕收敛了笑,说,“你看看你三妹多欺负人?在外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就知道欺负我。”
  “她那哪是欺负你啊!”
  汪燕脸一绷,说:“还帮她说话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
  二少爷带着哭腔说:“不是遇到麻烦了吗?我们不是要一致对外吗?”
  “一致对外,一致对外,你知道什么叫一致对外?你是跟你三妹一致对外,还是跟我一致对外?”
  “这没有区别吧?”
  汪燕叫了起来:“没区别是不是?没区别,你和她住一个房间,晚上去她那睡觉。”
  二少爷意识到自己理亏了,说:“我,我不是始终跟你站在一起吗?你一离开,我不是马上就选择你了吗?不是就丢下她不管来追你了吗?”
  汪燕又露出了笑容:“算你还有点良心。”
  二少爷便很巴结地说:“我良心大大的有。”
  汪燕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二少爷忙蹲下去,说:“我帮你脱鞋。你也是的,这鬼地方,穿什么高跟鞋?穿高跟鞋多累啊!”
  她汪燕想穿啊!还不是不想在三小姐面前低她一头,那个三小姐也真是,大少爷和二少爷都不是个高的人,她却跟他们长得一般高,在女生中成了高个儿。
  二少爷帮她脱了鞋,还握着她的脚儿捏了捏。他是有许多让汪燕不满意的地方,但对她那种小恩小惠的关心倒是挺入心的。
  “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他小心翼翼地说。
  汪燕让他捏得心都酥了,说:“我说过袖手旁观了吗?”
  “原来,你已经胸有成竹了!”二少爷单腿跪着,替她脱袜子,“我就知道我老婆聪明。”
  “你知道有什么用?你三妹不知道啊!”
  “你就别老是针对她了。你都说她是我三妹,你还跟她计较什么?你是二嫂,也该让着她点,何况,她也是为我们赵家。”
  “我不是不让她,是她不让我,是她没把我当二嫂,总想压我一头。这次,我要让她碰碰钉子,等她无计可施,我再出马,让她见识见识!”
  “你就是爱跟她斗。”
  “她也经常跟我斗。”
  “你们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
  “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有个二哥的样,压她一头,我这当二嫂的会受她的气吗?”
  二少爷的手从脚腕钻了上来,汪燕穿得是那种裤腿像裙子一样宽大的裤子。在大腿处,汪燕压住了他的手。
  “你要干什么?”
  二少爷“嘿嘿”营笑。
  “我可没你那么多闲工夫,我还有很多超心事。”
  “这不影响啊!”
  “你三妹,那股子气还没消,随时会冲进来。”
  “门不是关着吗?”
  “她要敲门怎么办?是不是叫她等一会,等你把我办了再开门?”
  二少爷说:“是等你把我办了再开门。”
  汪燕松了手,说:“你有点志气好不好?男人啊!要我办你丢不丢脸?”
  “不丢脸!我乐意。你不是也乐意办我吗?”
  汪燕身子后仰,背靠在椅背上,双腿叉开伸直,让他钻进来的手更舒展。
  “我说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不要除了画画就玩女人?”
  “我玩谁了?我只玩你。”
  “你还想玩别的女人啊?”
  “玩自己老婆也是玩女人吗?”
  汪燕抚摸着他的脑袋说:“真不应该带你来,方便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以前,出差在外面饿死你,你想玩都没得你玩。”
  “以后,我们就留在这里,我画画,你管理酒店。”
  “画得没灵感就随时跑回来玩我?”
  “不是挺好的吗?”
  “你好我不好。”
  “不好你别湿啊!别出水啊!”
  “我有吗?我没有。”
  汪燕双腿禁不住一夹,喷出一股热流。
  
710 对张书记非常不好
  张建中接到汪燕的电话时,很平静地说,三小姐已经跟我说过了。汪燕说,我知道她会跟你说,你答应她什么了?张建中说,当然是答应搞定这事。今天找你们的只是些小喽罗,应该不是老大的意思,应该是背着老大干的。
  汪燕说:“不管是不是老大指使,还是那些小喽罗擅作主张,你都别管这事。”
  “为什么?”
  “不要你管就别管,问那么多干什么?”
  张建中马上就明白了,“你是想让她丢脸,趁机夺权。”
  “我要夺她的权?我是她二嫂,应该倒过来,她来夺我的权。”
  张建中摇着头说:“你和三小姐的过节我不管,但是,赵氏的事我不能不管,我要对大少爷责任。”
  “现在要你对他负责吗?”
  “你们在这里的所有项目都是他的。”
  汪燕换了一种方式,说:“不是不要你管,是让她管不了了,你再管。”
  张建中笑着说:“那时候,你就说,是你出马搞定的。”
  “反正我心里怎么想,你都知道。”
  “你不要给我出难题好不好?你们自己家里的事,你们自己搞定,我不想因为这事,影响了试验区的声誉,把投资商吓跑了。”
  “你是一定要帮她了?”
  “不是帮她,是帮我自己。”
  “我们以前那点情就一点不念?”
  “好,好。念,念。”
  张建中如果还是以前那个张建中就白混了,也不可能混得一天比一天好了,现在,老实人吃亏,说实话吃亏,答应你又怎么样?并不等于我暗中不做事。现在事件只是萌芽阶段,不马上解决,还要等闹大再花大力气?
  他打电话叫永强去了解情况,特别要他弄清楚都是哪几个人搞搞震。他说,他们应该不只是找过三小姐,其他几家投资商也问一问。
  张建中把周镇叫到办公室,让他出面处理,就当三小姐向他反映了情况。
  “我不方便出面!”张建中说,还不仅仅是汪燕,还有老大那边的原因,周镇出面,你老大能怪他张建中吗?
  “你希望我怎么干?”
  “查清楚那几个人,一个个铐进去。”
  周镇说:“这不是什么难事!”
  “老大可能会闹。”
  “他算什么?”周镇不是不知道他的武功,他那帮徒弟徒孙的武功也知道,但是,警察的枪比他们还快。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建中稳坐钓鱼,只要把那几个人抓进派出所,不怕你老大不来求情。那时候就主动了,你老大再不管好自己的人,就别怪我张建中不帮你。
  永强跑了一个下午,问了所有开张营业的酒店和度假村,那些老板开始还支支吾吾,后来,便一五一十说了,老大那帮人经常出入试验区,大家都熟,名单也开列出来了。
  周镇拿着那些名单,也不惊动老大,晚上埋伏在哪几家人附近,见一个铐一个,大师兄是最顽固的,吃夜宵回来,喝得醉薰薰的,手里还拎着半瓶酒,一进村,就见几个警察扑上来。
  “谁?你们是干什么的?”
  “不认识吗?警察!”
  边陲镇就那么二、三十名警察,普遍老百姓不熟,老大那伙人成天惹事闯非,没有不熟悉的。
  “警察大过天啊?别拦老子的路。”大师兄继续往前走。
  “你站住!”拦在前面的警察喝道。
  都知道这家伙不好对付,因此,埋伏他的都是精兵强将,前面的人一拦,后面的人也跟上,形成合围之势,同时,也防止这家伙狗急跳墻。
  “不是要找我麻烦吧?”
  “你干的事,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
  “那就回派出所说清楚!”
  此话一出,四名警察从四个方向同时扑上来,大师兄脑袋一晃,酒醒了几分,抡起酒瓶就朝前面拦道的警察抡去。警察早有防备,手里的警棍一出,“咣”一声,酒瓶爆了。
  大师兄反而如鱼得水,把那碎了一半的酒瓶抡得更起劲。
  “来啊!来啊!”
  一会儿画圆,一会朝前冲直线,不是往脸,就是往胸口扎。
  “小心!”有人提醒大家。
  “怕什么啊?你们不是有警棍吗?”
  警棍与棍棒的区别在于前面那一小截可以发电,只要击中,再有武功也会发软倒地,然而,武功好的人,却能避开可以发电那一小截,就像你使棍棒或其他凶利器,他能避开锋芒击到对方的手腕。
  几个回合,大师兄手里抡着酒瓶,偶尔飞起一脚,下下击中警察的手腕或手肘,惨叫声也此起彼落,一个警察被踢脱了臼,痛得蹲在地上起不来。大师兄要逃很容易,他却逃,越打越性起,誓要把四个合围他的警察都打倒。
  ——来啊!丢那妈!敢动老子,今天要你们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警察算个鸟!老子要动你们分分钟!
  ——伏击我大师兄?也不看看你们几斤几两!
  带队埋伏大师兄的是一位副所长,见他占了上风,掏出枪朝天放了一枪,“叭”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得荡起一阵阵回音,惊得山林里的鸟扑扑飞起来。
  大师兄当场就木了。
  副所长枪口指着他,说:“把酒瓶扔了,把手举起来。”
  大师兄乖乖地扔了酒瓶,把手举起来。
  “蹲下!”
  大师兄又蹲下。
  副所长对一位警察说:“把他铐起来。”
  那位警察警惕性很高,担心他还会反抗,先用警棍点了他一下,就听他一声惨叫,软成一团。
  “反抗啊!再反抗啊!”
  大师兄哭丧着脸问:“我犯什么事了?我吃宵夜也有罪啊?我喝酒也有罪啊?”
  副所长说:“你什么罪也没有,就是看你不顺眼!”
  回到派出所,看到白天跟自己去收黑钱的喽罗都齐了,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三小姐报的案,平时对她太客气了,丢那妈!出去后,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把她奸了!”有人提议。
  有人马上举手:“我第一个报名。”
  大师兄踢了那喽罗一脚,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要奸也是我第一个上。”
  被踏的家伙喊冤枉,“我只是第一个报名,我没说第一个上。第一个当然是你大师兄。”
  “这还像句人话!”
  铁门“咣当”响了一下,警察在外面说:“不准说话!”
  大师兄示意喽罗们靠拢,大家便把他围在中间,他悄声说:“谁也不许把今天收黑钱的事说出来。我要知道谁说了,决饶不了他。”
  有人说:“大师兄放心,我们不会当叛徒!”
  有人说:“打死我也不开口!”
  铁门又响了一下,“你们说什么?”
  “我们没说什么!”
  铁门开了,周镇出现在门口,指着他们说:“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有好不学好,尽干坏事!一个个拉你们去枪毙,都不用审!”
  大师兄举手说:“我要见张书记。”
  “张书记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你不说,我还要你说呢!就这家伙了,第一个审讯。”
  大师兄被带了出去,急走几步,靠近周镇说:“周镇长,我要说的话不能让别人知道,对张书记非常不好。”
  “我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是不是说张书记走私?有吗?把证据拿出来!”
  “好多人都看见的。”
  周镇敲了一下他的脑壳,说:“先说清楚你自己的事!”
  第二天,七八个徒弟徒孙没来早练,大师兄也没露面,老大便派人去他家里叫人,这才知道夜里发生的事,到派出所打听,没来早练的人都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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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1 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
  老大问他们犯什么事了?所长说,到开发区收保护费。老大心跳了一下,想这行动也太快了吧?昨天才收了鸡碎那么点,马上就被抓起来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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