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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官界-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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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你是怎么当人家老婆的,一点点小事都手忙脚乱成这样。”
  “你别管,你别管。”
  “我也不想管,但你总不能让我超心吧?”
  “我没让你管,没让你超心。”
  敏敏把张建中的皮带解开,才小心翼翼把那东东掖进去,想要拉上拉链,才发现,胀鼓鼓得不行。你是根本不能把他扶到客厅去的,你是肯定还要妈妈来帮忙的,这么挺翘翘的,妈妈会看不见?
  “你就不能乖一点?”她抚摸着,恨不得把它捏小,然而,它却变本加厉,很有劲地跳了跳,从那并不小的内裤探出半个头来。
  “你就会气我,就会欺负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这是敏敏最懊恼的,总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弄软这家伙。
  敏敏自觉得自己对他张建中几乎百依百顺,对他老爸好吧?对他老妈好吧?虽然,他们还住在葫芦巷,但还是在新房给他们留了房间,购置了新床。她说,你们想住一天也可以,想住一个星期也可以,如果,住着不舒服,再回葫芦巷也行。她说,你们不住过来,人家会怪张建中,会说他不孝顺,娶了老婆忘了父母。两个老人还真被她劝动了,只是在新房住了两天,就说什么也要回葫芦巷了。他们嫌那里太陌生太安静,回到家就关上门,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在葫芦巷多好,左邻右里住了几十年,进出都不用关门,进出都有说话的人。”他们说,“我们知道你们孝顺。我们住回葫芦巷,也不会有人怪你们不孝顺,其实,不让我们回葫芦巷住,才是最大的不孝。”
  两位老人搬回葫芦巷,敏敏几乎每天都去看他们,上下班回家,多弯一点路,就经过那里,有时候,还到菜市场买些鱼肉带过去。老人家勤俭惯了,不B他们吃鱼吃肉,他们随便将就将就就是一顿。
  周末下午,不管张建中有没时间,敏敏总要过去坐一阵,总要跟他们一起吃晚饭。毕竟,没在一起生活,见了面也没什么话说,就坐在门口给老人拨白头发,或剪手指甲。巷子里的人经过总会说:——媳妇又来看你了?
  ——媳妇给你弄来什么好吃的了?
  ——你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漂亮又孝顺的媳妇。
  有的人便一手拿着凳子,一手摇着葵扇过来拉家常,说张建中当了官,家回得也少了,还没他媳妇回来的勤快。
  老妈子说:“是啊!是啊!他太忙!”
  人家说:“都是儿子娶了老婆忘了妈,你儿子也一样,只是这媳妇却把人当妈了。我那女儿长这么大,也没见她给我做过半点事,那天叫她给剪指甲,她还骂我地方婆。要我自己剪!我不是眼花看不清,我会叫她给我剪?”
  老妈子一半高兴,一半不高兴,说:“我也不要她给我剪,但她说什么也要剪,说是建中要她给我剪的。建中从小到大都听话,从小到大都孝顺。”
  人家便听出她那话的意思了,她是嫌人家说张建中,你夸她媳妇没意见,但不能夸着媳妇骂儿子啊!
  
445 让事实印证医生的错
  也有好事的人,目光就会上敏敏身上瞟,最后,就大胆地停在肚子上,说现在的年青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想生孩子,结婚好些年了,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敏敏脸涨得通红。
  老妈子说:“你不要用老眼光看年青人,现在,年青人都喜欢过‘两人世界’,两人世界过够了,才计划生孩子。你不知道晚婚晚育吗?”
  人家笑着说:“知道,知道,你儿子是管计划生育的,当然要带这个头。”
  老妈子说:“那是以前的事,那是以前在边陲镇,建中调回来总很久了,现在在城里上班。”
  话是这么说,老妈子也急,曾问过张建中,张建中说不急不急,老妈子就很不高兴,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说你还想像你爸看齐啊!他那时候不是不想早要孩子,是穷得没本事结婚,只有我才瞎了眼娶给他。但是,我们年头结婚,年尾你就出生了。
  在儿子那里找不到共同语言,就跟媳妇说。敏敏没敢说实话,只是说,他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我听他的。老妈子说,你怎么能听他的?男人老九懂什么?就知道在外面做事,家里的事一点不上心。这事你听我的,早早要了孩子,趁我还能带,给你们带大,你们也省心。
  敏敏就不说话了。
  老妈子以为媳妇心动了,盼着哪天再见媳妇,肚子会大起来,左盼右盼,还是不见动静,就怪张建中,说你连妈的话也不听了,妈要抱孙子也那么难啊!你们把孩子生下来,有我给你们带,又不影响你们过“两人世界”。
  张建中说:“好,好。我们努力,一定努力!”
  回到家,敏敏问:“你是不是后悔了?”
  张建中问:“后悔什么?”
  “后悔我不能生孩子。”
  “这是什么话?我刚才不是哄我妈吗?”
  “你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
  “骗一天算一天,确实骗不了了,就说我不想要,她又能奈何我什么?”
  敏敏摇头说:“我不相信,不相信你不想要孩子。”
  张建中斩钉截铁地说:“我决定跟你在一起,你已经决定了不要孩子。”
  “其实,其实,你现在还可以改变主意,还可以反悔。”
  “我为什么要改变主意?我为什么要反悔?”
  敏敏的眼泪簌簌往下流,说:“我知道,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我B你,不是我妈B你,你还没想要跟我结婚的。那完全是误会,并不是我要借题发挥。”
  那天在省城送进医院,她总以为他们已经成事了,总担心会怀孕,她记得很清楚,那几天是最容易怀孕的日子,然而,那个月,她也因为太紧张,例假迟迟不来,愈发让她看到了希望。
  虽然,医生说不能生孩子,她却希望用事实印证医生的话是错的。
  医生说过的话不是一次次被事实否定了吗?说她不能谈恋爱,她不是谈了吗?说她不能过性/生活,她不是已经跟张建中结合了吗?尽管,他们经历了许多波折,他们却用纯洁的爱冲破一个个阻力。
  新婚之夜,她才知道,他们并没有真正结合。
  “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什么?”
  “说清事实啊!”
  “你会相信吗?那时候,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相反,你会认为我这个人思想道德有问题,明明占了你的便宜,还不承认。”
  “你觉得自己很伟大是不是?觉得牺牲自己成全我很伟大是不是?”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一点不觉得自己伟大,相反,我觉得自己非常渺小,已经有人说了,说我是因为你爸你妈才跟你结婚的,说我是想在官途走得更顺畅才娶你的。”
  “你是不是为了这些?”
  “不能完全否认吧?如果,我否认,你也不会相信吧?但是,更重要的是,我爱你,我想娶你,我想跟你结婚。”
  “你应该是可怜我吧?”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爱就是爱,可怜就是可怜。”
  “如果,没有爱,会有怜悯之心吗?如果,没有爱,会觉得除了我,没人再能让你过上幸福生活吗?”
  敏敏幸福得泪流满面,抱着他又亲又啃,说我也爱你,我也对你有怜悯之心,那天,我看见你手臂碰青了一块,心痛差点要了我的命。我爱你,永远永远,我怜悯你,也永远永远。
  说到动情时,她说,她还要再试一试。她说,从法律上说,她已经是他张建中的妻子,做什么事都是合法的,再不会有不道德的顾虑,再不会觉得偷偷摸摸见不得人,她可以放开一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对张建中说:“你也不应该有顾虑,对自己的妻子还有什么事不能干呢?你大胆一点,你不要考虑得太多,不要担心我承受不了。我既然嫁给你,就考虑好了,就准备好了,就全身心地投入,迎接你给我带来的一切,包括好的,也包括某些暂时的不适。”
  敏敏闭上亮亮的眼睛,张开双手,示意他趴到她身上,然后,嘟着嘴儿向他索吻,摸索着,寻找那个被医生鉴定可致她命的东东。她对自己说:“我要让事实证明一切,让医生对我说的话,给我下的结论统统去见鬼!”
  张建中说:“明天好不好?”
  她说:“不好。”
  张建中又说:“休息一下好不好?”
  她还是坚持,说:“不好。”
  然而,她发现,那东东很乖,乖得像一堆软软的肉。
  “你不想吗?”
  “想,当然想。”
  “那你快点坚强起来。”
  她觉得很奇怪,平时只要轻轻一碰,它就会坚硬就钢,这会儿,却一点生气也没有。
  “你怎么了?”
  “可能今天太累了。”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否则,她也不会知道他们还没有成事,也不会一口气喘不上来。
  “我们睡吧!”
  “你睡得着吗?”
  “睡得着。”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感觉他怪怪的。
  “我是怕,怕又发生什么意外。”
  “不会的,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新婚之夜,如果进了医院……”张建中艰难地说,“这可不像在省城,在兴宁,到处都是熟人。”
  “我在给自己找借口。”
  “这怎么是借口呢?”
  “你刚才进洗手间干什么了?”
  “没,没干什么。”
  “我不信。没干什么,它怎么会没有一点点表现?”
  张建中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为你好!”
  此话明显证实了她的猜测。
  “你是为我好吗?你这是为我好吗?新婚之夜啊!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你却躲在洗手间里……你是为我好?你这是为我好吗?你这是伤我的心,是往我心口捅刀子。”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我错了,以后再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不发生那样的事,不躲在洗手间里打飞机,又能怎样呢?难道可以肆无忌惮,在你身上撒野?可以所向披靡,直捣黄龙?张建中就是不想控制不住自己,才躲进洗手间泄了那股气,就是担心自己整夜硬翘翘睡不着,才躲进洗手间让自己恢复平静。
  “你气死我了!”敏敏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张建中安慰她:“可能,可能也是一件好事呢?”
  “怎么就是好事了?”
  “或许,没那么可怕呢!或许,没那么痛苦呢!”
  敏敏觉得也有道理,它泄了气,不是变得柔软了吗?或许,或许就能把它放进去了。她又示意他趴在自己身上,又摸索着抚摸那东东。
  “下点,再下点。”她要他往下移,扶着那堆肉在家门摩擦。
  
446 另类的满足
  张建中说,你别急。敏敏说,我不急。她感觉自己的状态非常好,一会儿就湿润得不行了,那个一点也不可怕的磨菇头轻而易举就钻了进去。
  “用劲,你用劲。”她催促他。
  “这怎么用得上劲呢?”
  “你没感觉到吗?你没有感觉到吗?”她涨红着脸声音很轻地说,“进去了。”
  这也能进去?太不可思议了。但是,张建中还是听话地用劲压了下去。
  敏敏一声尖叫,吓得张建中不顾一切地掐住她的人中,她却只是皱了皱眉,说:“你太用劲了,压痛我了。”
  原来她是被骨头咯痛了。
  “那里没进去吗?”她有些失望。
  张建中说:“怎么能进去呢?”
  这会儿,那个磨菇头软得只有那么一丁点,当然塞得进去,但也只是在门口边上,真要它钻进去,非得坚硬不可。
  然而,它变得坚硬时,敏敏的心就扑扑跳起来了。她一手蒙着眼睛,一手捂着胸口,很下定决心地说:“你来,你来。你不要有顾虑,你狠心一点。”
  “我来了,来了。”他看着长大了好几倍的磨菇头顶在她门口,小半头抵了进去,就感觉她双腿绷得紧紧的。
  “你放松一点,你别太紧张。”
  “我,我不紧张,我,我已经很放松了。”
  张建中动了一下,大磨菇头探了进去,她却喊起来:“停,停。你让我喘口气。”
  他不上不下地停在那里。
  “刚刚挺好了,现在怎么就喘不上气了呢?”
  “应该是心理作用,虽然,你总想证实医生的错误,但心里始终无法驱散那些阴影。”
  “是吧!应该是吧!”
  “你试着别去想那么多。”
  “我没想啊!”
  “你没想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敏敏说:“你也别提醒我,别告诉我,你要开始了,你什么也别说,你想开始就开始,你,你狠一点,最好一下子就把事成。”
  “你不怕痛?”
  “我不怕。”
  张建中还想问,你不怕喘不上气来?但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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