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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官界-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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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慢慢喝,有得是时间。”
  “没关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老板还担心你飞了?
  “我们一边喝,一边说说自己,你总得让我知道你的事吧?总不能让我稀里糊涂的吧?”
  这话多少有点挑逗性。
  “好,好。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先说。”
  汪燕仅存着一丝希望,希望自己没有看错张建中,希望这个乡巴佬没有大都市的人那般无情。她确信,张建中是知道她的处境的,只要他不是冷血动物,一定会想办法解救她。
  他们猜石头剪刀布,第一把汪燕输了。
  刘老板得意地说,“你先说。”
  他也非常想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汪燕却说:“三盘两胜。”
  “你没说要三盘两胜啊!”
  “但你也没说一盘致胜啊!”
  又猜了两把,结果刘老板输了。
  “我先说就不先说。”刘老板并不赖帐。
  (昨天真看奥运了。其他人拿金奖还没那么激动,叶诗文爆冷倒激动了一回。今天上传三章,另留两章凌晨上传。)
  
254 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干
  刘老板的那企业是一个近十万人的大企业,新中国成立那会儿建的厂,他是第一批工人,从干基建开始,除去干基建那几年,他才正式干了一年工人。他说,他领导的女儿看中了,领导找他谈话,他就被领导的利欲诱惑了。领导也不是什么大领导,只是一个分厂的副厂长,毕竟是大型国企分厂副厂长手下也有好几万人,他让他当了分厂的会计。
  应该算是干部了。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分厂主管会计,总厂会计,主管会计再到到副总经理分管财务。这一路上来,当然,与那个分厂副厂长的岳父有些儿关系,毕竟,起步那一段,还是靠他的,后来,一些老领导也念岳父的旧情,考虑新人选时,很自然就想到他。
  他自己也是很努力的。
  不努力似乎太对不起自己。
  老实说,男人真不能靠女人,靠了女人,这一辈子都别想能抬起头,她们根本看不到你的努力,看到的只是她老爸怎么怎么帮助你,那个提拔你的人,以前跟她老爸是什么什么关系。”
  “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跑到南方来做生意,远离那个女人。”
  汪燕笑着说:“还应该是她已经老了吧?”
  刘老板摇头说:“没有改革开放,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就没有想到钱?就没有想到其他?”
  “当然有。”
  “我这大半辈子都与钱打交道,因为老婆的缘故,也想过携款潜逃,最终还是没有胆量。改革开放是好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携款做生意。”
  “可以变通把公家的钱装进自己口袋里。”
  刘老板“嘿嘿”笑,他管了大半辈子的钱,有得是别人想不到的变通办法。
  “除了钱,当然就是女人了。”
  他色迷迷地看着汪燕,如果还呆在家里,还在企业当副总经理,能让这么年青漂亮的女人陪你喝酒吗?能把这样年青漂亮的女人弄上床吗?去年,就是因为到南方来开会,在酒店跟一个上门小姐鬼混,才下定决心,要出来混几年,再不混就太冤枉自己了。
  有时候,他还想,到底还是晚出生了几年来,也算是赶上了改革开放,否则,这一辈子都冤屈掉了。
  这会儿,他看着汪燕,心里想,从今天开始,老子应该上一个层次,不要再跟上门小姐打交道,应该找像汪燕这样的、梦想赚钱的女人。妈的,现在的女人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干,别以为只是那些上门小姐才见钱眼开,眼前这个汪燕,你能保证她不是见钱眼开的女人?钓男人的本事一点也不见得比那些上门小姐差。
  他有点儿冲动了,往汪燕身边凑。
  汪燕说:“该轮到我说了。”
  “等一会再说,你等一会再说。”
  刘老板可要抓紧点时间,人老了,可没那么能来事了。
  这一年来,他越来越体会到这一点。以前在家里,老夫老妻的,那种事循规蹈矩,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力不从心,把上门小姐弄进门,才知道,确实不如当年了。总想无休无止干到天亮,但那只是美好的憧憬。上门小姐总会很打击地说,还来啊!你不要浪费啊!老板,我也不想你浪费的,人家陪夜一个晚上好几次的。他本还想再鼓把劲,听到这话,整个就软得动不了了。
  这会儿,他要抓紧时间,虽然,汪燕整个晚上都不能离开,但他要分好时间段,连续作战已经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了。
  汪燕推开了他,说:“说好了,不能动粗的。”
  “这不算动粗吧?”
  “我还没有感觉。”
  刘老板营笑着说:“我可以让你有感觉。”
  他又扑了上来,汪燕一闪身,他扑了个空,她忙站起来,跑到角落里,很严厉地说:“你要再动粗,我可不客气了。”她示意,如果,他还扑过来,她就用那盏落地灯砸他。
  “你不能失言。”
  “应该是你先失言好不好?”
  刘老板摇晃了一下,汪燕很清楚,这家伙快醉了。
  有人按门按,汪燕心跳了一下,该不会是援军到了吧?
  “谁?”刘老板大声叫。
  外面的人问:“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原来是外面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担心刘老板会有什么不测。妈的,我汪燕有什么不测你们怎么不那么关心?
  “我们再喝酒,该说说我的事了。”
  汪燕把杯子倒满,目前,只能靠自己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刘老板灌醉。
  “你也喝。”
  “我喝一半,你喝完了。”
  她并没有喝多少,女人跟男人喝酒,就是有这个优势。
  刘老板笑了起来,说:“你太狡猾了,想把我灌醉。”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我喝完了,你脱一件衣服。”
  “脱就脱。”她也觉得热,把外套脱了。
  刘老板“哈哈”笑,一头一仰,把酒喝了。
  “倒满倒满。”
  “别倒太满了。”他抓住她的手,她想挣脱,没想到他的手劲很大。
  “你放手。”
  话音未落,他手一拉,把她拉进怀里,臭哄哄的嘴便贴了过来。
  汪燕一把托着他的下巴,说:“你要干什么?我可以告你*的。”
  “告啊!你告啊!”刘老板被汪燕托着下巴,说话有点艰难,“有人相信吗?你跑到我房间来,还用我*你吗?”
  他可不顾什么颜面了,你汪燕既然撕破脸,我这张老脸不要吗?老子就是*你又怎么样?他不管她还托着下巴,双手紧紧抱着她。她像球一样缩成一团,用膝盖顶着他。妈的,这*竟然还扮矜持。
  “你还想不想要那批货了?”
  “我不要了。”汪燕早巴不得他说这话。
  “到手的钱你都不赚?”
  “不赚!这么赚的钱,我不要。”
  “你别跟我玩纯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比那些上门小姐好不了多少!”
  这话把汪燕激愤了,双腿一蹬,把他蹬出几米之外,人便重重地撞在墻上。
  “你别过来,再别过来。”汪燕举起已经喝完的那半瓶酒的空酒瓶。
  “你给我放老实点。”刚才那一撞,并没伤着刘老板什么,甚至也也没感到有多痛,“不要以为,你不要那批货,我就会怕你,就算那是一堆废铁没人要,我也无所谓。损失两三百万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今晚,你别想再耍我。你不老老实实听我的,我立马叫手下的人进来。那时候,我可管不了他们。他们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B视汪燕。
  汪燕轻轻一笑,说:“何必呢!你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呢!我们不是还有得是时间吗?”
  刘老板占了上风,说:“我没时间跟你泡。干脆点,你想怎么样?是只侍候我一个,还是要我把他们都叫进来?”
  “难道你就那么大方吗?你就那么忍心吗?本来,本来,还有点感觉的,你这么一说,又没有感觉了。”
  “别说废话,把衣服脱了。”刘老板步步紧B。
  汪燕不可能再脱了,再脱就只有胸罩了。
  “我先洗个澡行不行?”
  “脱了衣服再洗。”
  汪燕被B得没有退路可走,抬头看了一眼玻璃窗,这可是十楼啊,跳下去还有命吗?
  刘老板“嘿嘿”笑着说:“你不会是想跳楼吧?”
  这么一说,突然意识到她有可能跑进卧室关上,便先一步堵住了通道。汪燕醒悟过来已经迟了,你汪燕怎么那么傻。这是套间房啊!怎么就没想到躲进卧室?进了卧室再打电话报警,警察完全有可能在他们砸开门之前赶到。
  (有花的砸花啊!)
  
255 很冤枉你吗?
  守在门外那两人又听到房间里发出一串响声,彼此对望了一眼,又摇了摇头,心里都想,刘老板不可能对付不了那个女人!还是别自讨没趣吧!便还站着没动。
  里面似乎静了下来,其中一个家伙耳朵贴着门,听动静,另一个说:“你超什么心?”
  “你说,老板把那女的做了,会不会让我们兄弟几个也玩玩。”
  “你别想好事。”
  “别假正经好不好?你敢说对她没兴趣?她每一次来,你都想方设法往她身边凑。”
  “再怎么凑她也是老板惦记的女人。”
  “你说,现在这世道,真是有钱好!”
  “你他/妈傻不傻?什么时候不是有钱最好?”
  那人就说:“以前可不行,有钱也没用,买肉要购肉证,买鱼要购鱼证,就算只用钱,想买好东西也没地方买。更特别说,女人会围着你转了。”
  另一个说:“兄弟,好好干吧!争取进步吧!哪一天爬到老板的位置,你想要什么有什么!”
  “我可没敢往那方面想。这几天,我在想,是不是跑出去自己干。”
  “你能干什么?”
  “做生意啊!”
  “你算了吧!凭什么?两手空空也学人家做生意?”
  “现在两手空空做生意的人多得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成天那么多人来找老板谈生意,有几个是真正有实力的?哪几个不是夹着个公文包做皮包生意的?”
  “你也知道,老板瞅都不瞅他们一眼,都让黑痣去应付他们。”
  “不是也有成功的吗?”
  那时候,还真有些人夹着公文包到随捕捉信息,哪里有铁材啊!哪里有木料啊有的竟然说有中央的批文,买张批文就可以就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上次,刘老板就转手买了一张批文,说是国家特批的铝材价,凭批文从某家国营金属厂批发铝材,每吨比市面价便宜几千块。几百万吨,那是多少钱?
  “你上哪弄批文?”
  “也不用我自己批,只要我打探到消息,知道老板,赚那点跑腿费,也有个十万八万。”
  “你可以试试啊!先搬出白天鹅,住到那些十块钱一天的小招待所,每顿饭两个馒头。成天夹着公文包走街穿巷捕捉消息。你也不想想,到了那种地方,你还能捕捉到什么消息?其实,都是瞎起哄。真正玩得起皮包生意的是那种人?”
  两人说着话,见电梯口那边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有点面熟,好像是房间里那个女人的副总经理,另两个人却是穿着警服的警察,还跟着一个酒店的服务员。
  “怎么回事?”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副总经理走到面前,问:“你们刘老板呢?”
  一个说:“出去了。”
  “汪老板来过这里吗?”
  另一个说:“没看见。”
  警察一点不客气,说:“请你们把房门打开。”
  “里面没人。”
  警察便对一个随他们一起上来的服务员说:“把门打开。”
  那服务员手里拿出一大串钥匙,哗啦啦找出一枚钥匙插进锁孔,一扭一推,门只是动了动,却打不开。
  “里面反锁了。”
  警察更不客气了,“咚咚”砸门。
  “开门,快开门。”
  另一个警察却对那两个家伙说:“你们站好了,别动。”
  刘老板再一次把汪燕B到角落里,这次,不是那个有落地灯的角落,汪燕像一位无助的绵羊,缩成一团。唯一让刘老板不敢前行的便是她手里举着的空酒瓶。有时候,只要大胆地往前提扑,那空酒瓶也不一定能形成多大威胁,只是你没扑之前,总想它会一下子砸在你脑袋上。
  “你把酒瓶放下。”
  “你过来啊!你过来啊!”
  两人僵持着,刘老板还真没她办法。
  门就是这时候被砸得“咚咚”响。
  “你们滚远一点,别他们坏老子的事!”刘老板以为又是那两个没事打事的手下,把一肚子的气都发泄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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