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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官界-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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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上班,问现在。”
  人家像是故意逗她,说:“现在在不在你看不见吗?”
  “吃了晚饭,他有没回来过?”
  “好像没来过。”
  外甥女知道上当了,说:“没来过就没来过,说那么多废话。”
  说着,扭头就往外走,差点闯在一个人怀里,吓得她尖叫起来,那人是阿欢,一见外甥女,他就跟上来了。
  “你怎么不声不声的跟在后面?”
  阿欢说:“我知道张副镇长在哪。”
  “在哪?”
  “你先告诉我找他什么事?我才告诉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随你的便。”阿欢撇下她走去报纸架那边拿报纸,外甥女却跟在他后面。其实,她很不喜欢阿欢,觉得他像个幽灵,总爱在自己身边飘来飘去。
  “你说啊!张副镇长上在哪?”
  “小女孩子知道那么多会学坏。”
  “你这是什么话?”
  阿欢问:“县城是不是有一个女孩子来找他?”
  “上午就来了。”
  “他们是不是一起吃晚饭?”
  “我也跟他们在一起的。”
  “后来,你怎么没跟他们在一起?”
  “我去拿招待所的钥匙了。”
  “应该是张副镇长叫你去拿的吧?”
  “这又怎么了?”
  阿欢笑着摇摇头,说:“你还要我画公仔画出肠?一点没觉得他嫌你碍手碍脚,故意支开你?”
  “他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你也太天真了吧?那么大老远的,她怎么跑到这来了?你以为,从县城来一趟容易啊!这阵,张副镇长很少回县城,她是来看他的。你别那么不知趣了,给人家留点空间吧!”
  阿欢很不高兴外甥女成天围着张建中转,人家对你爱理不理你看不出来?今天又发生了这么明显的事,你还傻乎乎的,是中了邪,还是少了一根弦?看来不让她亲眼看见还不行了。
  “我让你见识见识。”阿欢拉着她往外走。
  刚才,张建中和阿花在街上,他就一直跟着,后来,见他们没有回镇府大院,一直向那块大草坪走去。然而,外甥女说什么也不相信,他们怎么可能去那没有人的地方,他们又不是恋爱。
  “什么?那女的结婚了?”阿欢精神为之一振,更拉着她不放了。
  “你放手。”
  阿欢这才放了手,嘴里却说:“你跟我来。”
  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张建中怎么会干样的事?然而,她又觉得不是不可能,那个阿花的老公不是在香港吗?张建中和她不是青梅竹马吗?外甥女的心里“扑扑”跳起来,跟着阿欢走出镇府大院,向那块大草坪走去。
  这是一个月亮很好的晚上,草坪又很平坦,几乎可以一览无遗。
  “没有啊!哪有人?”
  “你以为他们站着啊?他们早就躲起来了,在草丛里干事了。”
  “你流氓。”
  “你小声点!”阿欢又说,“我流氓,应该是他们流氓吧?”
  “我们还是回去吧!”外甥女不想见到那么尴尬的场景。
  “你别走,跟我来。”
  阿欢猫着腰,一步步轻轻地向前,尽量不发出声音,却竖起耳朵听草丛里有没有声音,草有半人高,这对狗男女一定躲在什么地方。妈的,张建中跟前书记也是一类货色!
  
214 你傻啊是木头啊
  有点阴差阳错,阿欢跟外甥女在农办纠缠的时候,张建中和阿花已经回来了,先是在楼下张望招待所那房间的灯亮没有?再用目光在球场四周寻找。
  “她应该回来了啊!”
  “会不会找不到我们,在总公司等我们?”
  在这边,看不见总公司的灯光,张建中就朝总公司走去,食堂已经熄了灯,走廊很黑,回头对跟上来的阿花说:“你在这等我。”
  穿过走廊,见那里有灯光,就大声叫,那知,永强却推开后门回答他,说外甥女不在。
  “跑哪去了?我叫她去拿招待所的钥匙,现在却找不到人了。”
  “可能在其他办公室吧?”
  谁知道她会钻去哪个办公室?张建中叫阿花先去他房间坐坐,希望外甥女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他房间的灯光。
  他的房间还是整理得很整齐,单人床上的被褥摆放有序,办公桌上也没有太多零碎的东西,衣柜也占不了多少地方,空间显得还很宽敞。
  阿花问:“就你一个人住?”
  张建中说:“你觉得,还会有其他人住吗?”
  “我以为,你住的集体宿舍好几个人一个房间,分上下铺爬上爬下。”
  张建中笑了笑。
  阿花突然明白了,说:“你这是副镇长住的宿舍,跟其他人住的不一样。”
  “其他人住的就是你说的那种爬上爬下的宿舍。”
  阿花看到了卫生间的门,问:“那是什么?”
  “卫生间。”
  “还有单独的卫生间?”
  说着,她走过去推开门看了看,张建中跟过去开了灯。
  “住这挺好的,比你在家里还舒适。”
  她看了他一眼,他们离得很近。张建中心里荡起一阵涟漪,刚才,又看了一眼她那扭动的屁屁,虽然穿得松宽,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宽度,便想起,曾很用劲地抱过那里。
  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这里的条件挺好的。”
  “我也觉得。”
  张建中把唯一的椅子让给她,自己坐在床上。
  气氛有点闷。其实,很努力地想彼此能轻松一点,但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或许,经历过某些事,想要忘掉,想要恢复到以前吵啊闹啊的无忧无虑,似乎是不可能了。
  张建中又走到走廊上去张望,还没能看见外甥女。
  “要不,你先洗澡吧!”
  招待所的房间没有卫生间,大多是安排县下来的领导午休的。
  “我没准备过夜,什么也没带。”
  “我有新毛巾。”
  “其他的没有。”
  张建中当然知道其他的是什么?想要外甥女借,想她那点尺码也不够大。但阿花还是接过毛巾,进了卫生间。
  门前得很响,很紧,然而,关不住水的“哗哗”声,张建中很清楚,此时,她一定把自己脱光了。他坐在床上,想她胸前那两团肉,想两粒曾被自己吸/吮过的花生米,再想她那白白胖胖的屁屁,一阵隐隐的痛又传了上来。
  他对自己说,从阿花踢你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你们不能走到一起了,否则,怎么对她有那么种感觉,就会痛呢?这是提醒你,这是让你知道,你们不可能再向前一步。即使,你们曾经想向前一步,但你们终于还是不可以。
  其实,阿花也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动静。当张建中叫她洗澡的时候,她心就跳得不行,说自己没带其他的东西,完全是一种没话找话说的掩饰,难道你还想他给你变出来吗?
  把自己脱光得一丝不挂时,她曾站在门边听有没有脚步声?如果,如果张建中偷偷走过来,从门缝窥探你,你应该怎么办?是让他就那么窥探,还是让他进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插,只要一移,离开那个扣,门插就会落下来,门一推就会开。这门一开,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了,张建中绝对会像一只饿狼,见红见绿了扑进来,绝对会一逮一个准,狠劲地抓住她胸前那两团肉,还会,还会很劲地吮。他太会吮了,如果,不是在一条巷子里长大,不是知根知底,你根本不相信他一点经验也没有。
  还有,还有他那乌黑发亮的东东,那巨大的磨菇头,你几乎要把嘴张到极致才能吞进去,被它闯进来,真不知是爽还是要命?这时候,她已经开了水龙头在冲洗身子,在抚摸那个小山丘,又抚摸下去,不由得身子一阵哆嗦,有一种很渴望很渴望的感觉,要命就要命吧!就不信,就不信吞噬不了那东东。
  外面没有动静,真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吗?张建中不可能那么有定力吧?水响的时候,应该已经挪了过来。这会儿,应该趴在门上窥探。她很认真地看那门上细细的缝,很后悔自己把门关得太紧。
  “你在吗?”她大声说。
  “在。”声音很快传了过来,他好像还傻傻地坐在床上,她很失望,但又不能不把话说下去。
  “香皂一点也不香。”
  “我这是国产货,不像你的,包装上都是鸡肠字。”
  水停了,应该是在抹香皂,先是从上往下抹,还是先从下往上抹?不会直接就抹胸前那两团肉吧?那个咬过却没见过的小山丘不知是什么模样?那谷底,只知道是一条缝,肉儿软软的,却也不知是什么模样?或许,或许像她说的那样,她可以医治他的创伤,只要狠狠地闯进去,在那里呆上一会儿,从此就不再疼痛了。
  他对自己说,你应该抓住机会,应该在她就要去东莞前,让她给你疗伤,否则,那疼痛有可能就会伴随你一辈子。
  水又响了,她就要洗干净了,你再不抓紧机会,就再没有机会了。他对自己说,你并没想要占她便宜,只是想要她帮你疗伤。本来,这伤就是她惹下的,很应该帮你解决痛苦。
  阿花没有用那条新毛巾擦身子,而是用张建中用的那条毛巾,再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兴奋,感觉到一种很想很想的渴望。你还傻坐着啊!你就一点没有想法吗?难道你是木头?
  张建中,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就行动啊!就闯进来啊!我等着你呢!我盼着你呢!你来折磨我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她站在那里,在心里对张建中说,再给你时间,再给你机会,你珍惜不珍惜就看你了。
  她看着自己圆润的胸,看着那两粒挺挺的花生米,一起一伏。到底你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看你吗?我心里没有你会跑到这来吗?你怕什么呢?只要敲一下门,我马上就让你进来,就把什么都给你!
  走廊上响走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了外甥女嗲声嗲气的声音。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怎么这么久?你跑哪去了?”
  “阿花姐呢?”
  “在里面洗澡。”
  外甥女便冲着身后大声叫:“你过来!”
  却听见走廊上有人逃跑似的跑掉了。
  “外面是谁?”
  “阿欢。”
  “他跑什么?”
  “他还敢见你啊!”
  “怎么回事?”
  “他拉我去找你们,他说你们在那个大草坪,说你们那个什么?我都学不来,反正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想这阿欢真他/妈不是人,竟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太无聊了!”
  “我也说他太无聊,搞得我跟他去钻草丛,被草划得全身痒痒的。”
  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阿花出来了,看来与张建中只是有缘分无份,每一次机会都失之交臂。张建中却暗暗庆幸,幸好没有越轨,否则,又被阿欢逮个正着。
  
215 阿猫阿狗都比这个副镇长好
  一天清早,张建中和倒把明乘坐公共汽车去临县,再从临县坐车去省城。他向高书记请假,说是家里有点事回县城。
  去省城是见那几个酒店的经理,都还是国营企业,人家看了张建中的名片,很怀疑是假的。张建中也谦虚,说,他们那是穷地方,只能赚些小钱。说你们有时间可以去考察考察。人家就问边陲镇的方位在什么地方?张建中说了大半天,人家也没弄清楚。
  倒把明就说:“我们都是做生意,货到收钱,谁与你们合作还不是一样?”
  其实,根本不一样,这里有一个诚信问题,你说好今天送货却没送到,人家怎么做海鲜生意?那时候,政府的诚信度比私人要高得多,私人跑得无影无踪找也找不到,政府总公司却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更重要的是,就算被你骗了,也可以为自己开脱责任,谁知道你政府办的总公司也会骗人那么不讲信誉?
  人家愿意跟他们谈,耐着性子听张建中解释,就是这个原因,然而,张建中除了那张谁都可以印的名片,再没有更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倒是与倒把明在监狱呆过的“监友”很义气地拍着胸脯说:“这事我包了!”
  酒店经理是他的姐夫,看在小舅子的情面上,答应让他们试一试。
  事后,监友直怪倒把明,你也真是,找什么衔头不好?阿猫阿狗都比这个副镇长好。这么年青就当副镇长,谁会相信啊?
  倒把明说:“他真是副镇长,我们红旗县最年青的副镇长。”
  监友还是直摇头,不相信。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
  监友这才认真地看张建中,却问倒把明:“你怎么跟政府的人搭上了?”
  “我这身份,回到村里谁都看不起,发生点什么事,都认为是我在搞破坏,但他看得起我,信任我,我就是豁了这条命,也心甘情愿为他做事!”
  监友似乎很有同感,拍着张建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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