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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官仙-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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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双方的繁殖器官,都已经经过了充足地润滑,他进入得虽然猛了一点点,倒也没给蒙晓艳带来多大的痛楚。
  等他开始大力运动的时候,蒙晓艳却是再也顾不得抢被子了,被那种异样的坚挺和火热充实着,身上又压了一具沉重的身体,她下意识地搂住了陈太忠的脊背,没命地迎合着。
  看着两人疯狂地动作,听着“老公”喉头里发出的呻吟,任娇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
  终于,在十分钟之后,蒙晓艳没命地弓起身子,下部死死地贴住陈太忠,两条大腿也用尽全力勾住了他粗壮的腿,“啊~”地尖叫一声,“小娇,人家……人家不行了~~~”
  —
  “你就装吧,”任娇再也无法忍受了,她和蒙晓艳实在太熟悉了,若是说刚才,晓艳把太忠当成自己,倒是情有可原,现在这表现,显然她已经清醒了。
  “这是我老公陈太忠,晓艳你少来了,借给你用用,你还不领情?我可是还憋着呢……”
  蒙晓艳听到这话,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双手却是更用力了,头也开始乱晃,嘴里胡言乱语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好半天,她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可她地眼睛,依旧是死死地闭着,喘息声轻了许多,不过她的手和腿,却依旧用着大力,陈太忠略一动作,就被她死死地控制住。
  腔道内的余波,渐渐地平缓下来,偶尔掠过的痉挛也不再那么明显,显然,她在品味高潮之后的余韵。
  这倒正是时候!陈太忠缓缓发力,仙灵之气灌入她体内些许,这一刻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改造的时候。
  得了唐亦萱那么多帮助,要说陈太忠没想过怎么治蒙晓艳,那是不可能的,蒙晓艳的胡子,那应该是因为女性内分泌失调所致,用仙灵之气来帮她调理,效果绝对是一等一的。
  至于说脸上的瘢痕,治疗起来就要有一定的难度了,不过,这事倒也不是不能做。
  可陈太忠非常清楚,自己对蒙晓艳实在是太不感兴趣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朝一日,误打误撞地上了她。
  所以,眼下显然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看着他在那里呆呆的不动,任娇不干了,她拽过它的一只手,引着它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太忠,该我了吧?”
  触手之处,任娇的期待,缓缓地流淌到了床单上,实实在在地“逆流成河”了,“你不是说要……三人……行的?”
  接下来的事情,那也就无须赘述了,任娇和蒙晓艳既然是LES,不介意陈太忠的带着蒙晓艳的体液,重重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半小时后,离开骨酥体软的任娇,陈太忠再次进入了蒙晓艳的体内,大力冲刺起来,蒙晓艳似乎想反抗,可她听床听得手脚无力,却又怎么敌得过陈太忠暴风骤雨一般的袭击。
  终于,在她再次到达高潮的时候,陈太忠低吼一声,也死死地抵住了她的下部,小家伙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的。
  “我不在安全期!”蒙晓艳小声嘀咕着,用力地推搡着他,可陈太忠哪里管那些?被她推得急了,低声咒骂一句,“我靠,我是想帮你美容呢,看把你美的。”
  事实上,他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仙灵之气虽好,但单从稳固的角度上讲,还不如他那点精液能在对方体内起到的效果。
  而眼下,陈太忠下面在爽歪歪,上面却是手不停地去掉了她面上疤痕的陈旧组织,又用仙力帮她的肌肤快速生长,实在是忙的不亦乐乎。
  我这……也算对得起唐亦萱了吧?
第一百八十九章…一百九十章
    我美容?蒙晓艳为自己的脸蛋苦恼了多少年了,听到得大怒,这可是她最不愿被人提及的伤处。
  她一咬牙,就想推开身上的这个臭男人,只是她一再用力,身上的人儿却始终巍然不动,倒是那厮的小弟弟受了这样刺激,又缓慢地跳了两跳,吐出“美容液”若干。
  就这样,足足持续了十分钟,陈太忠才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靠,还敢推我?要不是你妈苦苦求我,你以为我想治你啊?”
  这真的是实话,眼下他体内,简直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壳子,所剩的仙灵之气,甚至不足以支持他做一次穿墙了!
  这一轮攻击,蒙晓艳被他得头晕眼花,甚至连听了他这话,都没做出任何的反应,这让陈太忠感觉有点奇怪,你不是……跟你这个后妈不合么?
  见他偃旗息鼓了,任娇才开始抱怨,“太忠,怎么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深更半夜的,反倒是偷偷摸摸跑来了?”
  原来,今天是蒙晓艳二十三岁的生日,她向那个自己暗恋很久的男教师偷偷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她很希望得到玫瑰,或者玫瑰之外的任何赠品。
  谁想那男教师当场就指着她的鼻子,狂笑不已,“哈哈,没搞错吧,蒙老师,你想让我送你鲜花?哈,我不是有意的,我哈哈……我只是觉得很好笑啊。”
  他说话的时候,十中的诸多老师都在场,蒙晓艳登时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裂开,好让她钻进去。你太过分了吧?就算是拒绝,难道就不能委婉点、小声点么?
  她含着一腔泪水,跑到了任娇这里哭诉,任娇听得顿时大怒,“这家伙太过分了,没事老公,老婆我给你做主,我马上联系太忠。一定好好教训教训那个王八蛋!”
  其实,任娇并不知道陈太忠身手怎么样,但自从她知道了陈太忠那个须弥戒是他自己做的,她心里就能够肯定,太忠这人,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地那么简单。
  等到在西郊公园陈太忠玩了一手之后,在任娇的心里,他已经是谜一样的存在了。对于这些判断,她甚至没有向自己的姐妹蒙晓艳说起。
  事实上,就连那次用须弥戒作弊的教委的考试,她也没向蒙晓艳吐露实情。只说那个神奇的戒指是她跟一个奇人借的,否则地话,在电子一条街上遇到陈太忠的时候,蒙晓艳绝对不会是那样的态度。
  女人,从来都是这么两极分化,心里存得住事的女人,不会向任何人讲述那些秘密,而心里存不住事的女人,会向每一个认识自己的人讲述大部分的隐私。
  可不管怎么说。蒙晓艳被人欺负了,任娇就坐不住了,于是她一反常态,给陈太忠连打两个电话,怎奈,陈太忠那里却是毫无反应。
  任娇是个相当知道轻重的女人。既然陈太忠不接电话,她自然不会再去骚扰,于是,她拽了蒙晓艳去附近地小酒馆,共谋一醉。
  蒙晓艳今天受的打击,实在有点过于大了,喝得踉踉跄跄了,在回来的路上还买了两瓶红酒,又把赵璞撵走,就借住在任娇这里。继续折腾。
  任娇远远没有蒙晓艳喝得多,刚才她内急,起身去上厕所,等到回来,听到屋里有异常响动,还以为晓艳又开始折腾了呢,就想开灯吓唬她一下。
  谁想一开灯,却发现陈太忠在床上,正跟她嘿咻得起劲。
  “嗯,当时在陪领导,不合适接电话,”陈太忠趴在蒙晓艳身上,摸到她乳峰上方有颗小小的突起地痣,顺手一把抹去。
  “你还没完了?”任娇感觉到了他这个小动作,心里醋意大起,不管不顾地一把将他拽了下来,“老实给我交待,刚才为啥侵犯晓艳?”
  陈太忠自是要叫屈连天,“我只当她是你嘛,谁能想见有别人在你床上啊?还是光着身子?再说了,要知道是她……”
  “要知道是我就怎么样?”出其不意地,蒙晓艳冷冷地发问了,她自问今天受的刺激够多了,也不差多这么一下了。
  不过,对着那个绝情的教师她做不了什么,但她就不信,身体里带着陈太忠的体液去派出所,眼前这厮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呃……要知道是你,还是会这样,”陈太忠沉吟半晌,强忍着心头的种种不适,闭眼咬牙咧嘴地胡说,“因为,这样的话,能帮你美容,我早受了你妈的委托了……”
  已经是这样了,他也无意尖酸下去,这亏得是现在,要是换了两年前,他是断断不肯委屈自己的,不管怎么说,人家还是个处女,他吃了这样地大亏,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美容?哼,少吹牛了,”蒙晓艳冷哼一声,“黄瓜片也能美容呢。”
  她的脑袋还是昏昏的,不过,刚才的充实和销魂,余韵还回荡在她心里,听说对方不嫌弃自己的相貌,一时就不想怎么计较了,反正,这是任娇的男朋友,看在任娇地面子上,她也不合适做得太过分。
  所以,她的话虽然难听,可语气听起来,倒也没有恼怒的意思。
  “晓艳,你别这样啊,”隔着陈太忠,任娇搂住了蒙晓艳的肩头,她的胳膊不算太长,这是一个难度比较高的动作,还好,陈太忠被夹在中间,却是不敢放松了身子,如此一来,他所占的位置,不算太大。
  “太忠说能帮你美容,那就一定能,”她对陈太忠的信心,强得有些离谱,而且,她非常清楚以前他对蒙晓艳的观感,眼下他既然这么说,那一定就有他的道理。
  “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后别再吵吵嚷嚷地,好不好?”
  不行。我受不了啦!”陈太忠一跃而起,飞快地穿一张报纸铺在地上,不管不顾地打坐了起来,他的身体亏得实在太厉害了,今天是不用想睡觉了。
  他非常明白自己现在地处境,虽说听起来,陪同家商业考察。实在算不得什么危险的工作,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明白了,官场里果真是步步杀机,而且都是那种无声无息中就开始算计的,实实在在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
  而且这种算计,都是那些有着小聪明的主儿苦心孤诣地策划出来的,一旦发难。被算计的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果真阴险无比。
  所以,体内保持一定的仙力,是非常有必要地。虽然他不怕身体受伤,但若是事机应对不当,丢了面子,那也是天大的耻辱。
  不过,打坐归打坐,该辩解的,他还是要辩解的,他冷哼一声,“有没有变化。你自己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纵然蒙晓艳的头沉沉欲裂,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怦然心动,她身子一动想坐起来,却不防陈太忠隔着老远随手一点,他的仙灵之气不足。这次可是实打实地点穴了,“老实呆着吧,别把我的精华全流出来了,你以为我很容易啊?”
  这话说得,着实有些操蛋,蒙晓艳听得心里大恨,敢情你射出来的脏东西,还是什么好玩意儿了?
  可任娇却不这么认为,她心里很清楚,自从跟陈太忠欢好之后。她地身体慢慢地产生了脱胎换骨一般的变化,不但身体轻灵和强健了许多,连脸色都越发地娇艳了起来,肌肤也越来越地富有弹性和光泽,搞得许多同事都在问她最近在用什么化妆品。
  甚至,青春期以来一直骚扰她的“痛经”的毛病,也逐渐地消失了,原本,她以为这个病根儿会在她生了孩子以后才会消除。
  所以,听到这话,她光着身子跳下床,打开灯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呀,晓艳,你脸上地瘢痕,真的不见了啊……”
  蒙晓艳用又惊又喜的眼神看着她,身子却是动弹不得。
  看到她眼中的惊喜和焦躁,任娇拿了粉盒过来,“喏,晓艳,自己看啊……”
  蒙晓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是的,脸上的瘢痕,真的不见了,原来~。还是颜色深了许多,但毫无疑问,比之先前,是要好看了太多太多。
  看着看着,两行清泪,自蒙晓艳的眼角流了下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看到蒙晓艳似乎完全稳定了下来,任娇才转头看看闭目打坐的陈太忠,“太忠,你能不能……能不能让她动动?她现在肯定很高兴啊……”
  “那你用枕头垫到她屁股底下,嗯,不许流出来我的精华,”陈太忠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回答了。
  这次,任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相信,有了眼下这种匪夷所思的效果,蒙晓艳应当再不会那么冲动了。
  果然,当枕头和被子全塞到蒙晓艳身下地时候,她整个身子简直呈四十五度角倒立着,不过,在解开她的穴道的时候,她很稳定地保持了这个姿势。
  只是,在穴道解开的那一瞬间,她毫不犹豫地大哭了起来,那哭声是要多痛心有多痛心了。
  任娇光着个身子,却是拿着卫生纸,不住地帮她擦着眼泪,反正地上的那厮,已经见过她的身子不止一次了,倒也没什么可扭捏的地方。
  眼见两个白花花的丰润年轻的肉体在眼前晃来晃去,其中一个还是大腿向天,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的姿势,陈太忠不由得一阵冲动,忙不迭再次闭上了眼睛,“我说,你们能不能把灯关上再哭啊?这样叫我怎么打坐啊?”
  “等等,”蒙晓艳出声了,她一边抽泣一边发话,“小娇,把桌上那个大镜子再拿给我看看行不?我现在不敢动啊……”
  “是啊,一动就流出来了,”任娇恨恨地回答,心里既是高兴,又禁不住有些微微地酸意,“等一下啊太忠,我们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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