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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猎艳上海滩-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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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三大亨”统领的青帮一度控制了上海滩,可他们自己的命运却无法控制。老大黄金荣最后在自己创办的大世界门前扫地,老二杜月笙去了香港,但青帮势力始终未在香港成气候,最后杜月笙在港终老。本想趁着黄金荣拒绝为日本人做事、杜月笙赴港之机,靠给日本人当差做龙头老大的张啸林,却第一个送命。1940年8月14日,张啸林被他的随身保镖林怀部枪杀于上海。
想当老大打错算盘投靠日寇引祸上身
张啸林本是杭州地痞无赖,1912年随季云卿到了上海,拜了青帮“大”字辈樊瑾丞为“老头子”,成为青帮“通”字辈成员。先做卖补药的生意,后来凭技巧投靠“麻皮金荣”,广收门徒,成为法租界青帮头目之一,与黄金荣、杜月笙等并称“上海三大亨”。
1920年他与黄金荣、杜月笙合股开了三宝公司,专门贩运鸦片。1927年4月,因支持蒋介石发动“四·;一二”事变,被任命为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少将参议。1932年后任上海华商纱布交易所监事及中汇、交通等公司、银行常务董事或董事。
1937年,日军发动“八·;一三”事变。10月下旬,战局恶化,蒋介石准备放弃上海。为了防止“三大亨”被日伪利用,蒋介石邀请杜月笙、黄金荣、张啸林一起去香港。
“三大亨”地位的排列,原本是黄、张、杜,30年代中变成了杜、黄、张。张啸林出道时间比杜月笙早,资格也比杜高一辈,他还曾救过杜的命,对杜当老大,心中一直不服。
蒋介石部署撤退时,张啸林暗算:上海华洋杂处,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日本人攻占容易统治难,必然要拉拢利用帮会头目。而三大亨中,黄金荣已表明不会出头为日本人做事,杜月笙去了香港,这正是他独霸上海滩的好机会。
11月上旬,上海沦陷。日军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很快便与张啸林达成了协议。之后,张啸林布置门徒,胁迫各行各业与日本人“共存共荣”,大肆镇压抗日救亡活动,捕杀爱国志士。又以“新亚和平促进会”会长的名义,派人去外地为日军收购粮食、棉花、煤炭、药品,强行压价甚至武装劫夺。还趁机招兵买马,广收门徒。张啸林的投敌活动,引起了国民党的极大不安。除掉张啸林,已是当务之急。
两次暗杀没能得手策反保镖随时待命
蒋介石指示军统局长戴笠对张啸林予以制裁。戴笠向潜伏在沪上的军统上海区区长陈恭澍发出了针对张啸林的锄奸令。他们还制定了锄奸计划和建立了行动组。行动组长陈默接到任务后,摸清了张啸林的生活起居规律,甚至对他外出时在车上的惯坐位置都清楚。
1938年,行动组获知张啸林每天晚上都去大新公司5楼俱乐部赌钱,完事后与10余名保镖分乘两辆车回家。张的车队回家要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如果碰上红灯,车一定会停。军统上海区行动股长、杜月笙的门徒丁松乔,决定在此下手。为了保险,他们对灯线做了手脚,张的车一到,就可拉开红灯。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车队经过时红灯亮了。丁松乔带领几个特工对车辆一阵猛射。张啸林的司机见状,猛踩油门,闯过红灯,疾驶而去。张的车车身护有钢板,汽车窗玻璃也是打不破的避弹玻璃,虽然中弹并无大碍。
1940年1月13日,行动组又获悉张啸林的亲家俞叶封邀请张啸林第二天去更新舞台包厢看京剧名角新艳秋的演出。于是行动组开始计划再一次暗杀。
陈默率领若干便衣特务,到更新舞台楼上第一排就座,旁边就是俞叶封。戏快完了张啸林也未到,陈默只好下令先除掉俞,打一打张的威风。张啸林获悉此事,又恨又怕,整天待在家中,还向日本人要来了一个宪兵班,并在大门口安排内外双岗,凡有人来访未经他同意一律不得入内。
张啸林不出家门,行动组只好动用内线,由张啸林的保镖林怀部执行。第一次暗杀张啸林未成后,陈默就开始设法策反林怀部。林怀部是在张啸林的司机阿四的介绍下进的张宅,起初只当了个门卫。张啸林遭到几次暗杀后,就希望能找到几个身手和枪法都超群的保镖。在阿四的帮助下,林怀部连发三枪,枪枪从红心穿过,又一枪把飞过的一只麻雀射下。就这样,他取得了张啸林的信任,被聘为保镖。
陈默以5万块银元和除汉奸的民族大义,争取到林怀部作内线,听候指令执行任务。
1940年8月上旬,陈恭澍与陈默约见林怀部,让他在近日内下手,得手后军统总部设法疏通,并会将他安排为法租界巡捕房捕办。
故意吵架激怒张啸林拔枪就打刺杀大汉奸
1940年8月14日有客来访张啸林,林怀部决定待张啸林送客下楼时动手。但不一会引客的管家下来去翠芳楼叫局了。叫局,就是去妓院请妓女出堂,前来侍酒陪赌,赌局饭局交替能到深夜。如果这样就无法下手。
林怀部见阿四在院中擦车,便凑过去说:“有些私事,请师傅去楼上向张先生讲一声,准我5天假。”阿四摇摇头说:“张先生有规矩,会客时不许下人打扰,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怀部于是刺激他:“你平时常说张先生如何如何地看得起你,看来和我没什么两样,吹牛!”阿四火了,两人吵了起来。“吵什么?”楼上的张啸林听到声音,忍不住跨到窗前厉声喝问。
张啸林怒骂林怀部:“你这龟孙子,吃饱了不干事还吵架,老子多叫一个东洋兵来,用不着你了!”林怀部也毫不示弱地还嘴,张啸林于是探身窗外怒吼:“阿四,把这龟孙子的枪卸下来,让他滚蛋!”“用不着赶,老子自己走!”林怀部伸手去腰间拔枪。大家都以为林怀部真要交枪走人,不料他对着张啸林一甩手,子弹正中张啸林面门,张当场毙命。
林怀部为了确认张啸林的死活,提着枪冲上楼,发现客人正在打电话给法租界巡捕房报警,于是枪杀了他。林怀部确信张啸林已死后,飞步下楼,准备逃离张宅。刚到楼梯口,被张的保镖拦腰抱住,另几个保镖跟着围了上来。这时法租界巡捕赶到,林怀部把枪一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从容就擒。
法租界判处林怀部15年徒刑。抗战胜利后林怀部被释放
楔子
    两年前(1935年),上海滩运输大王陆陆汉轩家财万贯,又新娶了百乐门头牌舞娘曼妮为填房,曼妮却再一天深夜悄悄的溜到了他18岁的儿子陆一鸣的床上,逼得陆一鸣远赴美国。
在美国的陆一鸣得到华裔百万富翁曹约翰的喜爱,把独身女许配给他,订婚前夜风云突变,国内来了加急电报,父亲陆汉轩去世。
马上赶回国内的陆一鸣发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自杀,公司已经濒临破产,自己一夜之间变成杀人死囚,打入牢房,他发现,滩流氓大亨张啸林就是这一切的幕后主谋,几经磨难,陆一鸣终于逃出升天,他要报仇,要雪恨。
具体见我的上一部小说《我性本善》
网址:http:///showbook。asp?Bl_id=100805
第一章 送上门的肥肉
    张啸林,你害死了我的父亲,鲸吞了我家的财产,把我打入死牢,还不算完,千方百计的要杀死我,好!我回上海去,我们好好斗一斗!
天空渐渐的露出曙光,陆一鸣悄悄的从山洞里伸出脑袋,天空还没有完全放亮,四处一片寂静,脑袋边上的乱草上面挂满了晶莹的露珠,丝毫没有看出这里曾经经历一场残酷的战争,一个罪恶的交易。
三个人爬出洞口,向山上爬去,翻过山顶,一个山洼中出现三间简易的草房,陆一鸣说:“我们去和山民商量一下,能不能找几件衣服给我们换一下。”
草房里已经冒出缕缕炊烟,三个人胆战心惊的向四周张望,看看没有其他人影,才放心上前敲门。
“咚!咚!咚!”
“哗啦!”里面传来凳子翻到的声音。有个女子在说:“快,快,他回来了,可怎么好。”
“嗵!”听声音是一个人掉到地上,紧接着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的声音。
哈哈,有好戏看了,钱阿三心情大乐,上前对着薄薄的板门就是一脚,门板哗啦倒在地上,只见一个男子头钻在床底上,床下面有不少杂物,所以只有上半身进去了,光溜溜的屁股还留在外面。
钱阿三大乐:“哈哈,奸夫淫妇,终于捉到你们了!”
话音未落,光溜溜的屁股登时瘫倒在地上。
一个模样还算俊俏的少妇,转身护住男子,说道:“这不怪他,是我勾引他的。咦?”她发现进来的三个人都不是他的丈夫,“你们是谁?”
钱阿二脸一板,“我们是你男人请来捉奸的,这下你怎么说。”
床底的男子不知那里来的勇气,突然从床底出来,挡在少妇的前面,说道:“你们要抓,抓我吧,不关她的事情。”
钱阿三冷眼上下打量这个年轻的男子,嘀咕到:“家伙还不小嘛,怪不得这娘们看上你了。”走到床上,拿过男子的衣服看看,递给陆一鸣,巴结道:“你先换上。”
陆一鸣看看衣服走到少妇前面,笑道:“大嫂,你被误会,我们是过路的,想向你们借两套衣服换换。”
少妇打量面前这几个握着枪的人,向墙角的一口破箱子看了看,犹豫的说,“我们是穷人家,给你我们就没有了。”
钱阿二没有等陆一鸣搭话,冲过去就打开箱子找出两套裤褂,扔一套给钱阿三,自己扒下军装,换上山民的服装。
少妇哭道:“你们不能衣服抢走了,我男人回来会要打死我的。”
钱阿三一边换衣服,一边嬉皮笑脸的问:“要不,我们和他。”他向光屁股男子噘嘴,“一齐等你丈夫回来后再借行不行?”
少妇满脸涨红,说不出话来。
陆一鸣换上外衣,把钱阿三脱下的衣服扔给光屁股男子,“快穿上。”对少妇说:“大嫂,我们也是落难之人,借你们的衣服逃命去。我们也不白要你们的衣服,这三杆枪送给你,三十件衣服也值了。”
他将三杆枪逐一退下子弹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放在地上,带着钱氏兄弟离开了。
“陆兄弟。” 钱阿三问道:“你何不好事做到底,连子弹也送给他们,以后打个野兔什么的。”
“你傻啊,他有子弹,要是在我们后面放几枪,我们还有命啊?” 钱阿二抢白道。
陆一鸣微笑点头,他说道:“阿二说得对,不过陆一鸣昨天已经被张啸林害死了,我得改个名字,我妈妈姓沈,你们就教我沈默吧。”
一行三人,沿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向东而行。山区的空气湿润而清新,太阳暖暖的照着,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和风轻轻的吹,这里正如世外桃源一样。
变成自由人了,陆一鸣和钱氏兄弟心情十分快乐,感觉天也格外的蓝,小鸟的羽毛也长的格外艳丽。
很快,他们快乐不起来了,肚皮开始咕咕叫,本来吗,他们从昨天下午被袭击开始,就没有吃晚饭,早饭,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大山里渺无人烟,也没有地方找饭吃去,陆一鸣只觉得心发慌,脚步漂浮,他想,如果看到别人手上有个馒头,他无论如何也会抢过来吃下去的。
钱氏兄弟也饿得没有力气说话了,他们拖着脚步,有气无力的跟在后面,蓦地,
钱阿二一声欢呼,向路边一块农田冲去,那农田已经被收获过,上面的叶、藤已经枯黄,他疯狂的用手刨着泥土,过一会儿,他刨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根茎,放进嘴中,大口咀嚼起来。
陆一鸣狐疑的看着他,问到:“这是什么?能吃吗?”
钱阿二含糊不清的说:“能吃,这是地瓜,城隍庙的小吃,烤地瓜,就是这个。”
烤地瓜可比这个大多了,看钱阿二吃的香甜,陆一鸣也跟着刨起来,不多一会,也刨出一小节地瓜,用衣襟擦一擦,咬了一口,不错,甜丝丝的。
三个人在别人家的田里翻刨寻找,钱阿二吃了几口缓过气来,说道:“这是人家收获剩下来的,农民用来喂猪。”
陆一鸣自嘲的说:“我们现在也就和猪差不多。”
他们把这块地瓜田翻了个遍,才混了个半饱,钱阿三骂道:“这家也是抠门,收获的那么干净。”
三人重新上路,到天黑的时候,来到了一座小小的集镇,有几十家住户,两三家旅社,两三家饭店。
三人身无分文,肚子里的饥饿又上来,初春的夜晚又寒冷,他们挤在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墙下,瑟瑟发抖。
“他妈的,等夜深了,我们就去这家。” 钱阿三仰头看看后面高高的院墙,“里面肯定有大鱼大肉,整鸡肥鸭,老子吃个饱。”
钱阿二刚要搭话,陆一鸣说:“嘘,有人来了。”
一个中年人,穿着厚厚的棉袍,戴着礼帽,一路走,一路剔着牙过来了,走到三人面前,问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陆一鸣努力用当地的语气说:“大爷,我们是山里人,家里遭灾了,没有吃的,想出来找个活干。”
中年人见是三个山里人,眼珠转了转,冷冷的说:“你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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