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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从头再来-第25章

小说: 从头再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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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荀和伸脚欲踢:“你还多才多艺嘛。”他仔细考虑了一下:“那这两金玩意更不能动了。”
    “这是,现在风声紧。”金海点了点头,面对又一次的杀人事件他没有任何紧张,不仅如此,他还感到一种要参与的冲动。
    “两秒种,8千块啊。”应荀和的声音好象还在耳边回荡。
    大桥下的杀人案又一次没有任何动静地消散了,应荀和交了后半年的房租心安理得在黄家大院住下。黄老头对应荀和表示了应有的尊重,因为房客被杀,他的黄家大院只有应荀和一个房客。
    上午上班没多久,应荀和就被派去取几位客户预定的机票。出了机场,应荀和没有注意有人叫他,直到被人拍了肩头。
    “喂。”那是一位个头不高的女孩,宽额头,高颚骨,黝黑的皮肤,在红衬衣的衬托下象一团火。应荀和被太阳刺着眼,眯着眼睛看。
    “房客。”女孩笑咪咪的打量应荀和,“这么热的天还衬衫领带,你不热?”应荀和看清是黄老头的女儿黄莹。
    “你怎么在这?”应荀和问道。
    “我拉客!”
    拉客?应荀和已经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太可惜了,挺漂亮的女孩子,不会是拉自己吧?
    “哈,你以为我是那种拉客啊?”黄莹从应荀和的脸色看出了房客的心思,大叫起来,“我是替旅行社拉客!”应荀和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有点吃惊,这座城的原居民大多卖了地在家吃老本,很少有人找事挣钱。
    “我才不要象他们呢。”小姑娘又看出了他的疑惑。很机灵的姑娘!
    黄莹皱了皱小鼻子,模样很可爱,“我要让生活有点情趣。”
    应荀和点了点头:“走,我请你喝饮料,为了你的情趣。”应荀和的冰冷融化在火一般的少女笑容里,他第一次对女孩主动发出了邀请。
    “小和子,死的人有些来头。”吃晚饭的时候金海凝重的对应荀和说道。应荀和从饭碗里抬起了头。
    金海“咕隆”的喝了一大口啤酒:“那人是‘飞鹰’的一个兄弟。”
    “飞鹰?”
    金海知道应荀和不知飞鹰为何人,便详细给他说明了一番。飞鹰姓盛名灯照,黎族人。此人本是薛村的一个农民,自幼习武,几年前带领一帮兄弟在海市很创出了一些名声。
    “现在他们主要搞走私,听说这里一大半的摩托车都是他们弄进来。”金海小声的嘀咕。
    “怪不得一个兄弟身上有上万的家当。”应荀和有些眼红。他和金海对视着,两人都读出了对方的心思。
    “不行,风头太旺。”应荀和低声警告金海,“你收敛点。”
    金海也小声说:“我知道,原来搞二揣的老大问我,我就急忙找你了。”搞二揣就是摸口袋。
    “他找你?”应荀和警觉起来。
    “没别的,让我留心有没有人卖金陀。”金海急忙解释。金陀指那两块金玩意儿。
    “恩,你知道轻重缓急就好。”
    在两个人低头商量的时候,海市一处居民住房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暴跳如雷:
    “大哥,不用说了,肯定是虎头。”
    “别这样肯定,阿暴。”端坐在一方凳上的中年男人幽幽的说道,“谁都有可能。”
    “不,虎头早看我们红眼了,肯定是他。”
    “你们乱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人发话了,虽然声音不大,但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给我好好查!”
    “要是查不出呢?”中年男人沉思了半响,问道。
    “查不出来。”那说话的人笑了,“就算虎头倒霉。”
    *********************
    “腾龙公司”的办公地点在一栋三层楼的老式砖瓦楼。一楼是车库和产品展示间,办公区集中在二楼,三楼是老总办公室和会议室。应荀和上了二楼,迎面的一位同事神秘的对他笑笑,应荀和颇觉诧异。接连几个同事都古怪的笑看他,应荀和更不知发生了什么。
    “小和,还不快点,人家等着呢。”三科经理张侃侃从卫生间里钻了出来。应荀和走进三科的办公室,一个人影窜到了他的面前。
    “嘿!”
    看见阿玲应荀和就知道怪笑的来历了。穿了黑色背带裤的阿玲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衫,白衫上印有的大大的一张嘴。虽说她的身材丰满匀称,但在阳光下脸上那细细的绒毛暴露出她的年轻。
    阿玲拉着应荀和不停的问东问西,应荀和一贯淡漠的脸上奇异的变换着颜色。
    叶白清好笑地欣赏应荀和的手脚无措,敢情他是要用这法子对付。她的眼光瞟着门口走进了穆熙急忙咳嗽一声。“腾龙公司”可能由于自身的因素,对员工的管理并不十分严格,但穆熙毕竟是行政主管又不爱说笑,同事对她颇为敬畏。
    “应先生,现在是上班时间。”穆熙冷冷对应荀和说。
    应荀和挣开阿玲拉着的手,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我的朋友来了。”阿玲吐吐舌头向穆熙做个歉意的表情,也许面对青春靓丽的女孩让穆熙网开一面,她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这位小姐好漂亮。”阿玲说道。女孩香甜的气息令应荀和不自在,他退后了一点,阿玲觉得相貌英俊的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她“咯咯”的笑道:
    “还有课呢,我走了。下次再来。”
    送走风一般来去的阿玲,应荀和无所事事的在桌前做下来,虽然他还没有资格参与任何的实际工作,但做内勤的他居然也有自己的办公桌。回想几次不同的谋杀,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平静。走来走去的同事在低声笑谈,他不由心想如果知道身边的人是冷血的杀人犯,他们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中午同事指责应荀和私藏女朋友有罪非得让他请客吃饭,应荀和只得破财免灾用了200大元请大家舒舒服服吃了一顿饭。看着众人的表情,他感觉到兜里2000元是最强大的信心来源。
    “应先生出手很大方啊。”叶白清悄声的对应荀和说道,“赶明儿再请我吃大餐。”
    她得意地看着又显拘谨的应荀和:“好啦,和你开玩笑呢,你要学会节约存钱。”应荀和含含糊糊的支吾,真是的,吃饭的时候你可没有少点菜。
    叶白清下午上班的时候偷偷打量应荀和,她不由自主把他和业务经理龚成明作了对比。他们都年轻英俊,龚成明肯定更有前途,但木然坐在座位上的应荀和使叶白清觉得他更有潜力。
    他身上有黑暗的气味。叶白清为自己突然产生的想法吓了一跳。正好手袋里的传呼响了起来,叶白清拿出来看了看,是龚成明约她晚上见面。叶白清有些心烦,她抬头看看窗边的应荀和,第一次觉得龚成明不象男人。
    吃完饭后应荀和与金海分道扬镳,他想趁天色尚早赶回黄家大院。过大桥的时候他留意到几个男人在附近转悠。还没进大院应荀和就听见“咿呀啊呀”的女人歌声,他知道是黄莹在练嗓子,小姑娘一心想成歌星呢。应荀和进了大门,老黄头养的狼犬低低的朝他咆哮一声算打个招呼。把准备的骨头扔了过去,应荀和摸摸狼犬的脑袋上了楼,狼犬是小姐出事后老黄头买来辟邪。
    应荀和才进了自己的屋子正准备看看英语书,黄莹在楼下就叫起来:“应大哥,你回来了?”应荀和一面答应一面赶快收拾房间,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黄莹窜进了房间:“应大哥,吃西瓜。”
    应荀和接过果盘拿起西瓜问道:“你爹呢?”
    “他去张叔家唱戏了。”穿了宽大睡裙的黄莹坐在床上咬着一块瓜,两只脚还在摇晃着。应荀和隐约看见女孩裙下的白色底裤,他急忙转头翻开一本书。
    “看什么呢?”黄莹跳下床站在应荀和身后,小巧的胸膛碰着他的肩膀。
    女孩不知道自己芳香的身体对当事人的诱惑有多大,她用手背替应荀和擦拭嘴角上的果汁:“瞧你,整一个猪八戒吃西瓜。”应荀和本能把头往后靠,头重重撞在黄莹胸脯上。
    “啊。”女孩轻轻的叫了,酥麻从胸口一直沁到心窝里。感觉到软绵绵的应荀和站起来转身,他面红耳赤的望着同样手脚无措的黄莹。他盯着她,那宽宽的额,那细细的眉,那亮晶晶的眼睛,那微张的嘴。
    女孩靠了过来,靠紧了应荀和:“人家,喜欢你呢。”
    西瓜从应荀和手上滑落,他抱住了黄莹,女孩的身体象火热的火炉灼热了他的灵魂。他摸到了女孩背上的一根细带子,也感受到了薄薄的睡裙下肌肤的细腻。
    “来爱我吧。”大胆的女孩颤抖的说道。她要他知道她早就喜欢上英俊健美的男孩,海岛人的热情让她忘乎所以的搂住了应荀和。
    但“爱”吓到了应荀和,他想起记忆里虽然模糊但时常萦绕着出现的妈妈。女人能给他爱,让他爱吗?他仿佛回到了西北的冰天雪地里,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的牢狱之灾难道不是女人所赐?应荀和一把推开黄莹,冲出房间进了淋浴室。
    “为什么呀。”被推坐在床上的黄莹欲哭无泪。她的**如肥皂泡,膨胀了转眼又被无情地戳破,默默流泪的她能听见淋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记住,女人的名字是灾难。”在水龙头下的应荀和想起了老师董呈祥院士的话。杀妻判死缓的董呈祥发现新婚小妻子的偷人后举起了菜刀。
    还有朱雄。。。。。。
    应荀和的拳头重重地打在墙壁上,墙壁裂了一块,而他的心早裂成无数块。冷水在头上飞溅,手背上的血珠刚冒出来就被水花带走,可痛苦的回忆呢?能被时间冲淡吗?
    回到房间,黄莹已经不在了。闻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香味,应荀和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乱成一团麻。
    同事都发现这几天应荀和阴沉脸,本来就浅浅的微笑彻底消失,而这时的应荀和突然给人一种困兽的感觉,知趣的人们不约而同的避开了他。
    “但他的样子好酷。”一位长相不错的小姐专门跑到三科来眺望应荀和。
    “那你上啊。”叶白清笑嘻嘻的怂恿她。
    想了半天的小姐给了自己一个正确的答案:“算了,酷不能当饭吃。”叶白清惊鄂不已。

第一天杀
    第一章天意如何
    这年夏天来得很快,似乎春天无意在此多作停留。审判厅里六盏电风扇发出“嗡嗡”的噪音,审判席上的法官用力的咳嗽也不能压制下面的议论声,他用手帕擦擦脸上的汗水,极其威严的看看下面的被告。
    “全体起立,现就应荀和刑事伤人案公开宣判如下。”
    在两个威猛的武警架伺下,应荀和显得越发矮小无神,他的白衬衣上布满了一块块的黄色汗斑,黑黑的领子让年轻的女书记员觉得厌恶。被告感觉到女书记员的的眼神,他木纳的朝审判席看了一眼,女书记员这才发现被告长得还算眉清目秀。
    “应荀和,男。”法官开始有气没劲的宣读着被告的历史。应荀和当然比法官更了解他不明不白的前半生,生于四川一个小县城的他围绕一生的不幸从出生不久就开始了。在应荀和记忆中没有母亲的形象,她与采购员私奔时他才三岁,而把他当沙袋出气筒的父亲在他十岁时酗酒醉死在阴沟里。
    他居然淹死在一尺深的阴沟里,应荀和想着就发笑。女书记员看见了被告脸上浅浅的笑容,才升起的一丝好感也荡然无存。
    “真是社会的垃圾。”她不屑的想着,如果她知道应荀和因为什么发笑,估计将要求法庭起码判他个无期。
    法官解开了领子上的纽扣,在闷热的审判厅里,他太想念老婆的酸梅汤,但还得继续宣布被告的罪行:
    “19XX年X月X日,被告在青年巷殴打他人,致使两人轻伤,一人重伤致残。”法庭里起了不大的议论声,看不出1米60的被告有这等本事,难道被打的人是小孩子?法官从纸后瞟了瞟应荀和,他知道被打伤的三个人是牛高马大的混混,关键是那瘸了腿的仁兄是县物质局侯局长的宝贝儿子。
    法官加重了语气:
    “现经过县公安局查明及证人的证词可以确定,被告犯有故意伤人罪,破坏社会秩序罪。”
    证人地证词?应荀和地身体不经意地颤抖。他千不该万不该在几个流氓调戏人地时候冲过去。更不该救了据说是县中校花地方燕鸿。他没有证人。方燕鸿直到现在也没有露过面。
    法官挪动挪动脚。他肥胖地身体站着有些吃力。法官加快了念稿地速度。侯局长地饭局还等着呢。
    “为了贯彻党中央关于‘从重从快打击刑事犯罪活动’和维护安定团结地政治局面。现宣判如下。”法官清了清嗓子。在这个环节他总是最兴奋。
    “判处应荀和有期徒刑8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
    “娃啊。”法官嘴里要说出地年月日被观众席上一声凄厉地叫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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