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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决不饶恕-第196章

小说: 决不饶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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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酒,我问魏大郎现在做什么生意?宋文波插话说,魏大郎现在是他们村的村主任了,专干卖地的买卖,韩国人在他们村买地皮建厂房,他们村的地跟魏大郎自己家的一样。我想起凤三有一帮干钢结构厂房的工程队来,灵机一动:“大郎,那你可得支援支援我,钢结构我能干。”魏大郎想都没想,捞起电话就打,说了几句,对我眨巴了两下眼,递给我一张名片:“行了,给你留了一个厂子,这几天你就派人去跟他们联系,一提我就行,没有人敢跟你抢生意。去了以后找这个人,中方代表,我的人,他说了就算,提成什么的你跟他谈,他也不会要多了,我打过招呼了。”
抽空给凤三打了一个电话,凤三吃惊不小:“我操,太爽了,我去联系过好几次都没成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这真是穷在闹事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这帮土财主我知道,没什么素质,就喜欢操逼,千万把他伺候好了,只要签了合同,一次弄他个百八十万没有问题。你不需要出面,光等着分红就是了,我凤三骗别人行,跟你绝对不会玩儿邪的。这次如果成功了,以后就算跟他挂上钩了,咱们就等着发财吧……暂时我先赞助你几个银子?”
我说:“不用了,我在这里伺候着他,完事儿以后他们用自己的钱进行后面的。”
凤三急了:“你怎么这么糊涂?哪能这么办?一分钱不能让人家掏,全是咱们的,你先垫着,最后咱俩算帐。”
我笑道:“你懂个鸡巴,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无所谓。”
凤三陡然提高了声音:“两码事儿,操,你是不是疼花钱?做没做过生意啊你?听我的。”
挂了电话,我给健平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准备几个长相漂亮,又出台的小姐,钱无所谓,只要“活儿”好就行。健平说,本地的没有了,全是外地的。因为魏大郎说过,他今天要吃本地“鸡”,我命令他道:“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找几个本地的,今天伺候的是财神。”健平想了一阵,问我:“要不你找一下吴胖子?他手里全是本地的。”我不想在吴胖子面前掉这个架,我还准备抽空去收拾他一把呢,我说:“能找吴胖子我还找你干什么?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的是人。”健平嘿嘿了两声:“远哥既然这么说,我还能怎么着?办就是了。半小时以后你们就来,先唱歌,后‘嗑药’,有什么吩咐来了再说。”我问,在你们那里“干活”方便吗?健平说,我带你们去香江洗浴中心,也是四哥罩着的,那里方便。我说,我去唱唱歌,陪他们一会儿就走,你带他们去就可以了,我把钱给你,一切费用你交。
回单间坐下,魏大郎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直念叨“摆”。
我冲宋文波笑了笑:“这就去‘摆’?”
宋文波拉了魏大郎一把:“别‘摆摆’的啦,走,大远都给咱们安排好了。”
魏大郎的脸皮可真够厚的,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啪啪地拍了两下裤裆:“兄弟,该你出马啦。”
一行人去了千叶歌厅,健平果然都安排好了。唱了一阵歌,我编了个理由告辞了。
第二天,凤三来拿了魏大郎留给我的名片,带着一个叫张工的包工头去了魏大郎的村子。
下午回来,凤三的眼睛亮成了灯泡,挥舞着一沓合同直嚷嚷:“妥啦,真够劲,一签就是两万平方米。”
没过几天,凤三就拿了十万块钱给我:“这是人家给的定金,你先拿着,大头在后面。”
又过了几天,健平给我打来了电话:“远哥,你那个当村长的朋友可真能‘造’,比老七还他妈厉害,前前后后找了八个小姐,你给我的那五千全‘造’进去了……嘿嘿,小姐全是吴胖子的,你伙计很满意。”我问:“你是通过吴胖子找的小姐?”健平叹了一口气:“瞒着他找的,胖子跟我翻脸了,说我挖他的墙角,要找我算帐,我已经跟他干了一仗了……他妈的,他也太放肆了,带着几个小猴头来我这里闹事儿,我征求了四哥的意见,跟伙计们一起,直接把他砸在这里。这小子还不算完,说这几天常青就回来了,要让常青来找我……”我笑道:“没事儿,他不会去找你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放下电话,我对金高说了这事儿,把金高笑得不轻,金高直接拨了吴胖子的电话,没有几句话,吴胖子就“逼裂”了,一个劲地赔不是,说以后再也不敢找健平的麻烦了,金高说:“此言差矣,你找的是胡四和杨远的麻烦,再这么‘慌慌’,你的鸡巴就没有了。”吴胖子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一声不响挂了电话。
说到这里,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千块钱,丢给金高:“你把这钱给健平送过去,跟他说,没有下次了。”
金高说:“让春明去给他送吧,你不是说老七和那五要来吗?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掂对老七和那五的。”
这有什么可掂对的?耍猴儿罢了,我笑了笑:“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江湖中友情为重啊。”
话音刚落,老七驴鸣般的嗓音就在外面响了起来:“远哥,老七来也!”

  
作品相关 第一百九十二章 摸底
金高出门,把老七拽进来,自己走了。老七打扮得可真有派头,一身紫色闪着光的西服,跟穿了一身茄子皮似的,头发齐刷刷地背向脑后,还染了几缕黄色,就跟在锅底上抹了一把屎一样,一只耳朵上还挂着几个银光闪闪的耳环,一甩脑袋簌簌颤动。他站在门口气宇轩昂地仰了一下头,碎步颠过来,冲我伸出了手:“远哥,我可见着你了。”
我坐着没动,用手指了指沙发:“坐下吧,你娘了个逼的。”
老七嘿嘿地笑:“远哥没变,拿我不当外人呢,打招呼都跟自家兄弟一样。”
宫小雷扫了他一眼:“你就是一次能操七把的老七呀,果然有风度。”
老七歪着脑袋乜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满意:“怎么说话啊伙计,你认识我吗?”
宫小雷架起二郎腿,轻蔑地一笑:“我不认识你,可是你应该认识我。”
“别闹了,”我挥了挥手,“老七,这是宫小雷,你宫哥。”老七一怔,仔细打量了宫小雷一眼,猛地一拍大腿:“呦,怪我眼拙,刚才还真没认出来呢……宫哥,我见过你,那年你去我们学校砸‘二斜’的时候我在场,那时候我还小,偷着帮你踹了二斜两脚呢。嘿嘿,刚才真对不起……不过宫哥你也太不注重形象了,不仔细看,我还以为你是个民工呢。”宫小雷笑了笑:“其实我就是个民工。”老七边给宫小雷敬烟边说:“哪能这么说呢?宫哥是我的偶像啊。”
点上烟,我问老七:“你没去叫着那五一起来吗?”
老七撇了一下嘴巴:“本来想去,后来一想,我去那里干什么?李杂碎差点儿让我受了胯下之辱……”
宫小雷惊叫道:“胯下之辱?好嘛,老七有文化,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老七矜持地抬了抬下巴:“你连胯下之辱都不知道?哦,可也别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是胜哥告诉我的。他说,当年韩信混得猪狗不如,去找刘备,刘备不尿他,让他从裤裆下面钻过去……对了,这个人是刘备还是刘邦?反正都是他们姓刘的那家子人……也不对,不是钻刘家人的裤裆吧?反正我差点儿钻了李杂碎这个混蛋的裤裆,妈的,他也太拿我老七不当人待了……远哥,这事儿你知道吧?”我摇了摇头,老七猛吸了一口气,唾沫横飞,“这事儿很难听,反正你们俩都是我的大哥,我就对你们说说,就算是我老七找娘家人诉苦吧。这不,胡四让我从小公共那里走了以后,我没有着落了,就回市场找李杂碎,我跟李杂碎说,我想回来干,反正远哥才判了两年,还有一年多就出来了,我在这里干上个一年半载的,等远哥出来再给我安排工作。李杂碎就让我交保证金,说怕我干不长远……当时四哥给了我几千块钱的工钱,我就交了三千。交上钱,他让我请大家吃饭,说是为了以后工作方便。我一想,请就请吧,现在找工作那么难,再说我真的喜欢跟着远哥干,反正凑合一阵远哥就出来了……最后,我被他‘滚’得连烟都抽不起了。实指望能去上班,可是……你猜他怎么了?叉开腿让我钻过去,说这是考验我对他忠不忠诚,这不他妈的污辱人嘛,我能那么干?我不干,他就让刘三他们打我,把我打得好几天下不来床……后来我听那五说,李杂碎曾经说过,只要是杨远以前的人,我就不会用他,除非他从我的裤裆里钻上三个来回。那五这个混蛋也真是……我估计他可能钻过李杂碎的裤裆……我经常跟以前那些跟着你干活的伙计碰面,大家都摇头,连说他一句坏话都不敢,妈的……”
“哈哈,还有这事儿,”我微微一笑,“你经常跟那五见面吗?”
“不大见面,没有共同语言了……再说他成了李杂碎的人,我跟他见面没什么意思。”
“一会儿他来了,你‘刺挠’他两句,听听他怎么说,没准儿他还真受过李俊海的胯下之辱呢。”
“那种人还用‘刺挠’?”老七哼了一声,“他来了直接就跟你诉上苦了,不信你看着。”
“他诉苦你就替我揍他,让他好好哭一场。”
“远哥又开玩笑了,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要是那样的人大家还能想着你?不过,我还真想揍他一顿呢。”
“真的,他要是跟我装逼,你就揍他,看我的眼色。”
老七皱着眉头想了一阵,开口说:“远哥对待我真跟亲兄弟一样……好,我听你的。远哥,我还想求你件事儿,我能不能再跟着你干……咳,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说呢?我跟一帮弟兄倒腾旧货,经常被一些小混子敲诈,我不是害怕他们,关键是我不想折腾了,有几次他们‘滚’我,还把跟我合伙的几个伙计给打了,幸亏我找了胜哥,胜哥帮我说了些好话……我真不想折腾了,连常青打胜哥我都没去管……当然了,我也不敢管,吹吹牛逼罢了。远哥,我的意思是,以后我打着你的旗号,就说这个生意是远哥你的,我看谁还敢欺负我?答应我吧远哥,赚了钱有你的一份儿。”
你那点儿小破生意我还真看不在眼里,我笑道:“行啊,你干你的,钱我不要,不过我也有事儿求你。”
老七的脸像打了一束光,熠熠发亮:“太谢谢你了远哥,你说,你想让我帮你干什么?”
我轻描淡写地说:“我这是任人唯贤啊,你老七有这个能力我才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的,别人我还不想用呢。”
老七反应很快,把手在眼前猛地一挥:“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当个探子,探探李俊海的底细?”
“老七厉害,果然是混社会的材料,”我哈哈大笑,“是啊,你说得真对。这样,我跟李俊海现在是什么关系你也很明白,我再瞒着你就不是我杨远的性格了。这话的意思就是,我想让他把吃我的吐出来,目前最紧要的就是我想了解一下他有哪些漏洞,也好乘虚而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老七颔首道:“明白,我也知道我应该怎么干了。我知道李杂碎是个什么东西,跟着他干的兄弟,除了刘三他们几个贴心的,其余的他全拿他们不当人待。有个叫匪兵甲的是他的跟班,有一次不知道因为什么,李杂碎把尿撒在啤酒瓶里,当着很多人的面让他喝下去,他还真喝了……尽管他一直没有说什么,可是我分析他的心里肯定有自己的看法,谁能受得了这种污辱?匪兵甲以前和我一起跟着胜哥玩儿过一阵,我们俩能说进话去,这阵子我就跟他联络联络感情,他肯定知道李杂碎不少内幕,那样就好办多了。”
老七的态度让我很满意,我正色道:“老七,记住一点啊,给我杨远办事儿要注意你那张嘴……”
老七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远哥,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你还去提他?我现在很注意这个问题。”
宫小雷插话道:“提醒提醒你这没错,你知道蝴蝶的脾气,一旦咧着个大嘴胡叨叨,你就要注意舌头了。”
老七急得汗都出来了:“宫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远哥罩着我,我哪能去害他?”
我摆了摆手:“别说这些没意思的了,我相信你。一会儿那五来了,你看我的眼色行事。”
老七鸡啄米似的点头:“我明白,我明白,远哥不好意思揍他,我来。远哥出来以后见过那五吧?”
我点了点头:“见过,他跟你不一样,跟我玩脑子呢。”
那是上个礼拜的事儿了。那天下午我喝了点儿酒,不由自主地踱到了市场。刚进大门猛然觉醒,我来这里干什么?转身就走,迎面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个人刚要发作就愣住了:“远哥?你怎么来了?”我一看,操,阎坤。我笑道:“想你了,来看看你啊。”阎坤很激动,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去了马路对面的饭店。那个饭店换了门头,老板也换了。阎坤一进门就咋呼上了:“你妈那些逼的,赶紧给我上菜,不知道谁来了吗?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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