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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商海情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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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是歌手,当然工作在晚上,而白天的上午,大都在家里睡觉,大约是田甜搬进黄贝岭半个月后的一天上午,于总回来用钥匙打开了田甜的屋门,此时,田甜正熟睡中,而且冲过凉的她一丝不挂……

事后,田甜深感对不起大成,她怕叔侄的争斗,违心说自己爱上了于总。

田甜和于总结婚一年后,田甜才向大成吐露了真相,几乎绝望的大成,染上了白粉……

田甜如泣如诉的话语,令我心灵震颤,使我看到了于总的另外一面,多了一些对大成和田甜的同情。

我问田甜,你这样离开于总,有什么打算?

田甜说,大成让我去泰国,我不能去,也不想去。我之所以留在深川,留在老于身边,本想能有机会多多照顾大成一点儿,因为老于有些事毕竟听我的,不瞒你说,水库的房子。是我偷了老于的身份证办理的卖出手续,现在大成已在泰国,我再也不能照看他了,我是真的该走了。

我说,你准备去哪里?继续留在深川吗?

田甜说,继续呆在深川是不可能的,老于对深川的歌舞厅了如指掌,我想去汕头,也想去海南,我的几个唱歌的姐妹,她们在那里混得都比我好,我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我现在是无牵无挂,彻底解脱了。

我担心说,你就不怕于总告你,告你诈骗钱财!

田甜说,他也许想告我,但我想他不敢。你问一下他的钱是怎么挣来的?你可能不知道,他的第一单羊绒的一百万是诈骗来的。他和内蒙一家外贸公司的老总联手,硬是把国家一百五十万的货款给私吞了。那个老总分了五十万,老于分了一百万。那个老总回到内蒙说,货款被骗走了,骗子的公司倒台了,人也找不见了。你可能不知道,老于的真名不叫于德凯而叫于可海!

田甜的话是真的吗?女人呵,当她露出恨你的真面目时,什么恶毒的话都说得出来。

不管怎么说,田甜的话还是在我的心里起了作用,我真的不想带她去见于总了,但我又不能就这样放过她,那样在心里似乎对于总不忍。我借故说,小田你稍坐,我去一趟洗手间。

我起身离坐时,再次叮嘱了一句说,你可千万别走,一定等我回来!

十分钟后我回到咖啡间时,田甜早已没了踪影。

42

时来运转。甘肃的李副总,给我发来了传真,价值四百万人民币的中药材,已从天水车站发出,估计一周内就可到达深川,而他和柳市长近期也将飞抵深川。

1992年的深川,尚无机场,欲来深川,需先飞到广州的白云机场,然后再乘汽车或火车来深川。

我手持李副总的传真去见于总,于总看过后十分高兴,他说,咱们一定要接待出个水平来,毕竟是市长大人光临嘛!

我说柳市长一行是从兰州飞广州再到深川,现在咱们要先安排好从广州到深川这段路怎么走,让她们从广州坐火车过来,是很快捷的事,就怕档次上不去。

于总说,怎么能让人家坐火车过来呢?人家这样相信我们,亲自将四百万的货押运到深川,就凭这一点,咱们就得上档次高规格接待。坐汽车,一定坐汽车,到时候你带车去白云机场接她们,我可以通过广州的朋友,将车直接开进机场。这些都不是你考虑的事,由我来安排。你只要盯住甘肃方面,问准了她们具体什么时间动身,多少次班机,降落在白云机场是什么时间。注意,一定要提前一天告诉我。

我说,我知道了,我一定和甘肃方面紧密联系。

于总忽然问我,柳市长是个地级市的市长,光凭你我出面接待不好吧?

我说,据兴华公司的人讲,柳市长也是平民百姓出身,估计她不会在意这些的。

于总说,话是这样说呀,可是我总觉得欠妥。如果我们能请一位市委秘书长出面接待一下,不是更好?

我说,就凭我们?平头百姓,这不可能,我相信柳市长不会计较这些的。

于总说,我们总要对等,“门当户对”嘛,我相信我请出一位市委秘书长陪她这个副市长,总还说得过去吧!你不知道,我还真认识一位市委秘书长。只是一般认识,彼此没再联系,主要是咱们没有事情用他,他还真说过,有事找他,他一定帮忙。

于总说着,打开老板台上的名片盒。我凑上前去帮他翻找,我问道,这位秘书长姓什么,叫什么?

于总说,两年前在阳光大酒店吃饭时认识的,好像也是东北人,姓什么,好像也姓张。

终于在翻到第三盒名片时,找到了这位张秘书长,大名张国庆,是个副职。

《商海情缘》于大成的“狼”(3)

于总拨通了张秘书长的电话,几句寒暄之后,于总说有事请他帮忙,张秘书长答应在市委的办公室会见于总。

于总很兴奋,他起身说,我马上就去市委,这件事大有希望!

趁着于总去市委的空儿,我给老孙打了个电话,我没有说我的货会马上运到深川,而是问他,和台湾的客户联系上没有?台湾怎么说?

老孙那头似乎正忙着,他说,现在一句话两句话也讲不清楚,晚上九点到国际大酒店见面。

43

国际大酒店的“蓬莱阁”是我和老孙聚会的老地方,老孙和我几乎是同时到达。此时九点刚过,国际大酒店正是逐渐热闹起来的时候。

服务生过来问我们“几位”?我刚要说“两位”,老孙却说“四位”!

我忙着点菜,老孙说,别忙,人到齐了再说,咱们先喝茶,说点正经事。

待服务生退下后,我忙问,你的那个台商怎么说?

老孙说,基本上没问题,这位台商有意在深川定居下来,最近在美景花园买了房,还养了“金丝雀”。前几天我们在一起吃饭,这位小姐看着很有味道,有点品位。九点三十分,蔡老板就到,我让你见识见识。我还没对你说,这位台商姓蔡。

我在心里想,这只“金丝雀”,该不是兰虹吧?

我同老孙喝着茶,聊着天,二十几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一般的说,正经在商场上混的人都非常守时,大家都知道,时间就是金钱。虽然对守时的认识还提高不到“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图财害命”,但彼此讲究诚信还是必要的。

九时三十分,不多不少,这位蔡老板被一位丽人挽着,迈入“蓬莱阁”。蔡老板看样子至少有七十多岁,一个瘦小的老头,有些秃顶,但精神状态极佳。至于身旁的那位丽人,恰是兰虹。兰虹几乎满身的珠光宝气,俨然一位贵夫人了。

兰虹当然也认出了我,我与她握手时,是她的手,用力地反握了我一把。但这都是瞬间的事,别人很难看出来,更体会不到。

酒菜齐备。兰虹站起身,为我们三个男人斟酒,当斟到我面前时,她的手有些发颤,竟然把酒斟到了杯子外面!

蔡老板举杯说,听说张老板刚从产地回来,这杯酒算我为张老板洗尘,也祝咱们合作成功,来,干!

我说,谢谢蔡老板,干!

头杯酒喝过,蔡老板问道,产地的中药材怎么样!

我在产地和那些中药材的加工户混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自然从中学了不少的东西。索性侃侃而谈,而且头头是道。说我是商场上中药材专家可能有点夸大,说我是行家里手当不为过。

蔡老板不住地点头称“是”,称赞道,张老板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中药材的专家了。能同你这样的高手合作我放心,起码质量问题有保证。

谈话很快进入实质性问题。蔡老板问道,听说张老板的货很快会运到深川?

我说,如果顺利的话,也就三五天的时间。最长不过一周时间。可能孙老板已经对你说过了,我的这批货是发给南韩的。

蔡老板有些急了,他说,张老板,这怎么可以呢?南韩的货你可以推迟一点啦,我会付现金给你啦!

我说,蔡老板可能不知道,南韩的信用证早在一个月前就开给我们了,我们总不能不守“信用”吧?

看得出,我现在说的话,和老孙答复蔡老板的话,差距很大。蔡老板非常失望,而情绪也低落下来。

老孙说,你不是答应过这批货给蔡老板一些吗?

我说,我是答应你等这批货发到深川时再确定,这货的质量蔡老板能不能满意还是未知数嘛!

蔡老板一听此事还有转机,忙说,张老板组织的货,我当然满意,你放心,张老板,只要货到深川,价格由你和孙老板商定,有钱大家赚啦!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要把柳市长到深川的重要信息传递出去。

我说,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次押货过来的是甘南市的一位市长,姓柳。我这次到甘南,人家市政府是大力支持,这次一方面是送货,一方面也是到深川考察,准备找一家公司作为窗口,长期合作。

我的话兰虹显然是听明白了,她对蔡老板说,咱们若是能和这位柳市长见上一面,那该有多好!

我说,柳市长一行如果到了深川,我一定安排时间大家见一面。

无疑,这话是说给兰虹听的。

老孙说,张老板就是够意思。

我说,有钱大家赚,朋友也是大家的,多条朋友多条路嘛!

这顿晚宴,应该是我或者是老孙买单,但蔡老板抢着付款,而且不让他付款,说我瞧不起他,不给他面子,也就只好由着他了,我心里清楚,他现在是有求于我,深怕我不给他货。

临别时,兰虹提醒蔡老板说,你忘了给张老板名片。

蔡老板忙掏出自己的名片说,我是真的忘了,失敬失敬。

我双手接过蔡老板的名片,同时也把自己的名片奉上,说,请多多关照。

应该说,这个过程,发生在晚宴前比较合情合理,彼此刚一认识嘛。但这里面有一层特殊关系,使这个过程不便于进行。

我是老孙的朋友,蔡老板是老孙的客户,而且准备积极接我的货。在这个过程中,老孙处于中间人的位置。如果不是我和老孙的关系非常“铁”,那是极有可能发生我把老孙甩掉,或者蔡老板把老孙甩掉,而促成我和蔡老板直接做生意。须知少了一个中间人,以这单生意为例,这利润就是增加几十万呀!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晚宴前我和蔡老板彼此都不拿名片,这是商场的规矩,更体现了对朋友老孙的尊重和忠实。

现在,兰虹的一句话,使老孙立时对这单生意处于无把握和失去控制状态。

这显然出乎老孙的意料,老孙望着我和蔡老板交换名片,只能站在一旁讪笑。

兰虹说,老蔡每天都在公司忙到八九点才回来,张老板如果找他,最好晚上打电话过来。

这话在别人听来,纯属废话,然而我心里十分清楚,这无疑是告诉我,白天的兰虹是自由的,我可以打电话找她。

《商海情缘》于大成的“狼”(4)

我是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给蔡老板的住所打电话的。

我说,请问这是蔡老板的家吗?请让蔡老板接电话。

听得出,是兰虹的声音,你是哪位,蔡老板不在哦。

既然蔡老板不在,我当然可以放得开了,我说,我是谁?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兰虹说,是张哥,你怎么才打电话给我?人家想死你了。

我说,我早想打电话给你,怕不安全。你还好吧?

兰虹说,怎么说呢?就算很好吧。有房子,有钱花,能说不好吗?张哥,你到我这里好吗?

我说,我能不想见你嘛,我怕不方便,万一让他(蔡老板)发觉,对你不好。

兰虹说,没问题,他白天从来不回来的,你快过来吧!

尽管我十分想见到兰虹,甚至有一种想马上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但我还是坚持说,你那里我不能去,你出来吧,咱们到外面见,好吗?

兰虹沉思片刻说,也好,你说去哪里吧?

我说,阳光大酒店的咖啡屋,怎么样?

兰虹说,好,半个小时后见,不见不散。

谈起兰虹和蔡老板的结合,用兰虹自己的话说,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处于风尘中的女子,想找一个好一点的男孩,做自己的丈夫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试想,有哪一个正经的男孩会要一个坐台小姐?兰虹有意逃出风尘世界,然而灯红酒绿的生活对她的诱惑力太大了,一般的工薪阶层根本养不起她。同行的许多女孩选择了做“金丝雀”之路,宁愿选一个有钱的阔老,让他包下来,这样既可以免去风尘之苦,又可以过上逍遥的生活。至于所谓的名分,什么做小老婆之类,管它呢,有钱有房,别无他求!

兰虹的坦诚相告,让我的心,些许有些安慰。我说,我曾和于总商定,准备聘你到我们公司上班,每月工资两千。

兰虹笑着说,首先我真的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得告诉你,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老蔡给我买了房子,又给我在银行存了二十万,每月再给我五千生活费,你说我还能到你的公司上班吗?

说不清什么原因,一种悲凉之感涌上我的心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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