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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涩·舞郎-第14章

小说: 涩·舞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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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光顾着喝酒,这次是正事。”雷勉一边勤快地洗她喝过的杯子一边无奈地告诫她,“骁阳这次来双子星,是为了见一个委托人。”

“那委托人与我有关系?”

“聪明。”

果果立刻起了警觉,“也和末裔有关系?”

“绝顶聪明。”

一杯刚才被她称为人间极晶的荆棘之泪泼洒在柜台上,雷勉还没看清就被她揪住了衣领,“谁?是不是那个蟾蜍指挥官?”

“若是他的话我们何必通知你来,直接动手就是了。”

“那……”

雷勉越过柜台,凑近她道:“是鹰组的消息。”

一句话,果然成功地令果果变了脸色,鹰组已经是历史名词了,虽然曾经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它和那个人的名字,但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却仍是心惊不已。

“你许久没有离开学校,可知现在重新兴起的鹰组,虽然成立时间很短,发展得却极为兴盛,一下子掌控了附近几个大城市所有的黑道买卖,警局怀疑是过去鹰组的残留势力作祟,派出精锐和卧底打探,所有人员皆是有去无回,现在有关人士都在传闻,这个组织恐怕不止是残余势力的集结那么简单,他们的手法像是专门针对政府高层人员的报复,目前政府最头痛的,就是调查谁是它的掌权人。”

雷勉把最后一只杯子收好,再检查一遍,发现贵重物品都已经收拾妥当之后,气定神闲地向果果勾了勾手指,“如果没有料错的话,今晚这个神秘人物将要揭开他尘封已久的面纱——就在这里。”

果果盯着雷勉那笑得有点诡异的脸,说:“你们有怀疑的对象,认为那个人我也认识,对不对?”

雷勉扯着嘴角笑笑,“哎,我们也只是怀疑,没有肯定。毕竟——很少有人相信人能死而复生这种事。”

说话间,楚骁阳的手指在柜台上轻叩三下,“来了。”

果果立马回头,死死地盯着门口,一阵汽车的引擎声平息后,门被悄声无息地推开,在她的视线中,出现三个男人,全部黑衣,身高也差不多,从背影上来分,几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果果要跳下高脚凳子冲过去,被雷勉拉住,“你想死啊!这些人对于突然冲上去的家伙都是一枪了事。”

“他是金发,末裔不是金发!”果果叫道,她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紧张。

“发色是可以染的,连脸都可以整容呢!”雷勉把不安分地她往椅子上一按,“你给我安静点,等他们进房间后,骁阳会去确定的!”

一定是他,这三个人里一定有他!但是凭什么她要相信,末裔仍然活在这世上呢?她明明是亲眼看到,他和那架飞机一起化成了火球,成为她每每夜里醒来,心痛得不可交加的原因。

果果在怔忡之间,忽然看见一个黑衣女子。她盘起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黑色的大衣里,是一件大胆到极至的露背露肩黑色旗袍,上面绣着艳丽的芍药和牡丹。那张白嫩无瑕的脸上,冷艳地涂抹着黑色的唇膏,在眼角处,纹了一只断翅的蝴蝶,韵味是咄咄逼人的妖冶。

她靠在三个男人中右边那个的肩上,如同一只飞倦的蝴蝶,停靠在罂粟上栖息,那个男人回过头来,在她的眼角上吻了一下。

那一回头,却令果果如遭雷击,期待已久的面容终于出现在眼中,她反而奇怪地没有力气冲上去了,就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看他们四个人进了里侧的房间。

雷勉扳过她的肩膀,“你看见他了?”

果果点点头,困难地吞咽了一下。

“不会认错吧?”

她摇头。

“打算怎么办?”雷勉很好心地问,把收藏起来的调酒器具又拿出来开始为她一个人忙碌。

果果在下一刻蹦起来,紧跟着跑了过去。

她站在门外,把手放在把手上,只要一拧,她就可以结束这么多年来的噩梦,但是不知为何她的手再也使不出半分劲来,许多使人犹豫的因素一下全部涌上,如果他平安无事地活过了这七年,为什么不早点来找她呢?惟一的解释就是,他也许并不想见到她……他既然选择了重新开始鹰组,必然就决定与她反目,恩断义绝了不是吗?

但是她不相信末裔是这样的,因为昨天的故事依然是那样的逼真而且近在咫尺,他在学校里的调皮捣蛋,他在家中生病时,那虚弱而倔强的反抗,还有在宿舍里那缠绵悱恻的莎美乐舞蹈,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果果咬了一下手背,再次握紧那被她的汗水和体温包围的把手,用劲扭开。

就像当初地扭开舞蹈系的门,扭开自己心里那道门一样,用力地让它撞击在墙上,屋子里的人吃了一惊,回过头来。

“你有病呀?滚出去!”一个胖子嚣张地叫道。

果果一怔,胖子?

“救命呀!他想对我动手动脚的,小姐救我!”

被胖子压在身下的女孩挣扎不休地叫喊,果果只好掏出手机说:“死蟾蜍,快滚,否则我报警!”

“你!臭娘们儿,算你狠!”胖子穿上衣服夺路而逃。

“谢谢你,谢谢你……”女孩子痛哭流涕,“他说他是明星公司的星探,带我来这里谈合约,谁知道……”

果果耷拉下脑袋,搞了半天她走错了房间,看来她那无敌的视力——又下降了!

一转身,眼前是一个人的胸膛。

她慢慢地抬起眼睛,对上另一双眼。

那是一双如同结了冰的眼,没有温度和感情,如果有一丝波澜,只是片刻的惊疑。

果果下意识地抬起手,缓缓地伸向他的额头,却在半空被他拦截,往身后一扭,痛得她发出一声低叫,身体重重撞上旁边的墙壁,被他压住。

她呆呆地睁着眼,看着眼前的脸,眉、目、鼻、唇,无一不熟悉,连气息都是那好闻的淡淡的阳光味,没变,没变,是她的末裔呵。

刚才的恐慌、犹豫和不解,全都因为这一阳光似的味道,而变成了欣喜。

“末——”下一个字还没有从嘴里冒出,他一下子压过来,吞没了她的嘴唇。

柔软得像奶油一样的舌,在口中四散游走,果果毫不犹豫忘情地回应着他,天知道这个情景,在她的梦里重复了多少次。忽然一阵铁锈味传来,接着麻木的钝痛从唇上散开,温热湿润的液体亢溢了口腔,她忍不住伸手一摸,嘴唇上沾染了红色的血迹,他竟然如此狠地咬破了这个缠绵的吻!

“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我就补上七年前的那一枪。”

说完,他就甩下发呆的果果,又回到那个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过了很久,她才怔怔地转过头去,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

回到学校的第二天,她立刻向学校递交辞呈。既然她要等的那个人又回来了,她就没必要留在这个充满悲伤回忆的地方了。

谁也没有告诉,她做完工作交接后立刻离开。

走在街上,她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地方可去,但是只要不留在圣克鲁司里,随便去哪里都好吧。

忽然一辆跑车在身边戛然而止,车窗摇下,“嗨。”

那是个帅哥,戴着一副深蓝色墨镜,嚼着口香糖,果果以为是好色搭讪的登徒子,理都不理就走。

车里另一个人说:“真炬,你跟谁讲话,看见美女就搭讪。”

“不是吧,难道我认错了人?她明明是昨天跟末裔在走廊上上演针眼镜头的那个女孩啊。”

“认错了吧。”

“好像是,都怪那头红发太显眼。”

那名叫真炬的男子说着,准备摇上车窗离开,忽然被果果揪住了衣领,“你说什么?你知道末裔?”

“呀呀呀呀,松开啊,光天化日强占良家男子——”真炬尖叫着,果果的手被车里的另一个男子按住,迅速扳开。

“末裔他在哪里?”她恨恨地瞪着他们两个气焰嚣张的家伙。

“如果我们带你去见他,你要答应我们一件事。”

“凯加!”真炬叫道。

“我知道分寸。”唤作凯加的男子,侧过脸看了他一眼,对果果说,“如何?”

她才不理这个家伙,“说。”

凯加看了真炬一眼,“上车吧。”

跑车拐上高速公路后,凯加开口道:“现在,请你把你和末裔之间的事情告诉我们。”

这两个家伙弄了半天一无所知?果果警惕地看了他们两个几分钟,“你们知道多少?”

“除了你是上任鹰组首领的继女,也就是末裔名义上的姐姐之外,还有什么关系?”

果果大骂道:“我呸,你才是上任鹰组首领的妓女呢!”

凯加愣了好一会儿,忽然笑起来,“我的意思是,你是安檠桀的女儿。”

“女儿就女儿嘛,说什么‘继女’那么文绉绉的。”果果想了想,“那我可以问你们一个问题吗?”

“说!”

“你们是他什么人?”

凯加和真炬对看一眼,一齐沉默地低下头,果果奇怪地看着两人,心想,莫非他们是仇人?

她没看见两人分明明显憋着笑的样子。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洛,洛凯加,他是坂本真炬,我们都是鹰组的现任长老,在鹰组长大的你,应该知道长老的信物吧,要看吗?”

“免了。”只要不是敌人就行。

“那,可以说了吗?我可是连耳朵都洗干净了。”真炬一本正经地说。

果果再度不解,“你洗耳朵干吗?”

“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洗耳恭听’吗?究竟是我的中文造诣不够好,还是你其实是个外黄内白的香蕉人?”

果果压下怒火,她发现新鹰组的人还不是普通的难沟通,而且欠揍。

按捺着脾气讲完,当然细节适当地省去一些,含糊蒙混过关,谁知那个真炬听完之后仿佛跟她过不去似的问了句:“上床了吗?”

“……嗯。”她从喉咙里憋出个字给他。

洛凯加横了真炬一眼,“对保守的人,应该采取婉约的方法,应该问‘发生什么关系了吗’,懂不懂?”

“真麻烦。”坂本真炬踩足油门飚车,像玩超级方程式一样过瘾,“意思一样不就行了?对了,如果我们现在去找末裔,绫子一定会在场,她们两个见了会不会——砰?”

他一边说一边松开方向盘做了个爆炸了手势。

“绫子不是那种会乱吃醋的人,别忘了她也是长老之一。”

真炬忽然猛地煞住车,回头将一颗白色的药丸抛上抛下,“抱歉了小姐,下面就是鹰wωw奇Qìsuu書còm网组的地界,所有不属于组织的人进入,都要事先吃这个东西。”

“只是一种安眠药,会让人迅速入睡一段时间后醒来。防止外人记下地形。”

果果不等他说完就随意拿起来往嘴里一丢,吃糖果似的嚼了两下,“太苦了,下次记得做甜一点会比较容易接受。”

说完,“哗”的一下滑下去睡着。

真炬的手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表情有点愣愣的没适应过来,洛凯加也是这副表情,两人对望了一下,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

果果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空旷的大房间里面,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四面都是墙壁,没有明亮的窗,只是在墙上挖了个四方的洞口,装上铁栏,像是囚禁犯人的牢房。

她的视线转了一圈,回到自己身上,发现外套被人脱去,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吓得把肩头一捂,在床上大骂起来:“你们两个王八蛋色鬼!把衣服还给我!”

站在门外的洛凯加对末裔耸耸肩,“你必须对我和真炬的名声负责,不能毁了我们一世英名,快点进去把衣服给她,说明那是你小子干得好事!”

里面果果的叫声越发凶悍:“洛——凯——加——你不得好死,你一生不举!”

“什么?她连这么毒的诅咒都说得出来?”坂本真炬惊异地张大了眼,指着末裔的鼻尖,“你们以前的鹰组,就是这么教导女孩子说话的吗?”

“洛凯加!坂本真炬!我听见你们说话了,有种的快点现身,否则我出来揍你们两个!”

真炬在门口对着里面抬杠似的叫道:“好啊,有本事你出来揍我们吧。不过我先告诉你,外面可都是好几个月没见过女性的大男人,你如果有胆子的话就那个样子出来吧,后果自负哟。”

房间里霎时没有了声音,安静得像只有一团空气。真炬诧异地看着其余两人,“我说错什么了?”

洛凯加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没有一句说对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末裔,将银色的钥匙插入锁孔,厚重的铁门在下一刻打开。他进入房间后立刻反手把门带上,让紧贴着他背后的真炬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冰淇淋可吃。

果果咽了咽唾沫,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是来偿还他所受的苦,就慢慢地松开了抱住肩头的手臂,抬起头看着他在床沿坐下来。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回圣克鲁司来找我了。”

半晌,他才回头说:“你真那么想见我吗?”

果果愠怒地看着他,“废话,不然我在圣校里等你七年!你明明说过七天就来的。”

末裔看着她,忽然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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