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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3章

官术-第2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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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

    不过,杜卫国过来敲门了。

    “卫国,这么早过来有急事是不是?”叶凡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

    “本来是想打电话的,不过,我就住在隔壁。这事紧着,没办法。还得亲自向您汇报一下。”杜卫国讲道。

    “什么事?”叶凡问道。

    “刚接到姜秘书长通知,说是她也刚接到省委组织部挂来的电话。说是白部长今天要下来,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杜卫国讲道。

    “有没讲下来干什么吗?”叶凡问道。

    “没说。”杜卫国讲道。

    “大概几点到?”叶凡问道。、

    “省城到咱们这边要四五个小时,大概11点左右就会到。叶助理,这边需要怎么准备一下。刚才姜秘书长打来电话了。”杜卫国讲道。

    “以前怎么样准备现在也怎么样准备吧,既然白部长下来,估计是有公干,咱们也公事公办吧。”叶凡讲道。

    “姜秘书长问今天的党委会要不要取消?”杜卫国问道。

    “取消,取消干什么。照常进行。咱们党委会是上午9点开始。等白部长到时已经开完了正好吃饭。咱们可以抓紧点时间嘛。原定的事不变,你给姜秘书长讲一声就是了。”叶凡哼道。

    “叶助理,这事是不是有些怪异?白部长会不会是冲着党委会来的。既然白部长是周专员的后台,明天这打脸行动人家就支出白部长过来了。摆明了就是要搅了咱们的党委会的。”杜卫国说道。

    “哼,既然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就要不怕被打脸。想轻松闪过这一巴掌,就看他周家生的本事了。即便是白部长下来。打脸要打得更狠些才是。这脸打周家生,白部长嘛,估计也会‘痛’的。”叶凡冷哼道。

    上午九点,叶凡迈着沉稳的步伐进到会议室。

    眼睛扫了一圈下来,问姜月道:“各位委员都到了没有?好像那边还空着一位置嘛。”

    “其他同志都到位了,就剩下钱成贵同志还没到会。”姜月讲道。

    “怎么回事。你昨天没通知他吗?”叶凡脸一板,哼道。

    “通知了,所有委员都是我亲自打的电话。而且是再三讲了您的指示的。不准任何同志请假,不准任何同志缺席。”姜月说道。

    “打个电话催催,是不是堵车了。”叶凡哼道,姜月马上打起了电话。

    不久,搁下电话后说道:“钱成贵同志说是他昨天晚上正准备赶回来时刚好碰上省委组织部的白部长,给他叫去谈了一阵子。今天白部长要下来。叫成贵同志跟他一起回来的。”姜月讲道。

    “这样吧。党委会照常举行。咱们先把凌河县联合调查组各个单位负责人叫进来。

    先听他们汇报凌河县调查到的具体情况。这先期的调查非常的关键,是为不久将要展开的大规划提供第一手资料。马虎不得。等调查组组长成贵同志一到,由他综合一下调查到的结果就是了。”叶凡讲道,姜月出去把几位同志叫了进来。

    “叶助理,现在成贵同志因为特殊原因还没到位。至少得等他回来一起听下边同志的汇报。如果他不在位,没听到各位同志的汇报,等下回来怎么总结是不是?我看,是不是先等等,等成贵同志回来后再讨论这事?”周家生搁下手中茶杯,说道。

    “他还需要听汇报吗?昨天你跟我讲过,他是行署任命的负责对凌河县地区搬迁首府的调查组组长。

    作为调查组组长,对于下边组成单位调查到的情况会在第一时间内掌握住。

    而调查组所属各个单位负责同志也会在第一时间内定期把每天调查到的情况向组长汇报。

    而调查行为已经进行了两个月了,怎么能讲成贵同志没听到汇报就不能总结。

    关于这事昨天姜秘书长也通知下去了,成贵同志应该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写好了总结报告。

    不然,今天他来汇报什么?所以嘛,家生同志,咱们根本就不必要担心成贵同志对于调查情况悄了解。

    我相信成贵同志的党性以及工作能力是不是?”叶凡打着官腔。

    “这个,后来有点小原因担搁了。”周家生脸微微一红,说道。

    “小原因,什么小原因?而又担搁了什么?”叶凡打脸行动开始,自然不会放过周家生。不敲打一下这家伙,还真不拿自己当盘菜了。(未完待续。。)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千一百五十一章 狠狠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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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凡明白,要让搬迁工作顺利完成。降服周家生是必须的。不然,有他在捣乱,根本就不可能顺利完成搬迁工作的。

    “后来省交通厅急需像成贵同志这样的人才,所以,就借过去了。”周家生硬着头皮说道。

    “借就借嘛,只要是为了工作需要。不过,这是不是说明成贵同志后来就没参与凌河调查组的事务了?”叶凡是一把把把周家生往掌巴子上逼了。要让他自个儿甩抽自己的脸才叫爽快。

    “这个应该是吧。”周家生说道。

    “那倒是奇怪了,既然后来成贵同志已经借到省交通厅了。那为什么行署不换位负责人领导调查组?

    这样一个没有组长的调查组犹如一盘散沙能干好工作吗?搬迁地区首府是省委省政府的大动作。

    如果不能圆满完成任务,就是对工作的极端不负责任。家生同志,你想到过这一点没有?”叶凡哼道。

    “这些因为成贵同志的工作还不确定性,交通厅并没有讲一直借调。

    没准儿过段时间他又回来上班了。工作都是有连续性的,所以,行署班子通过讨论。

    决定还是让他继续兼任着组长一职。”周家生又扯出一理由来。

    “连续性,几个月都没回来你们也放心。联合工作组效率如此低下,二个月了居然还没调查清楚凌河县情况。

    他们天天干什么去了?难道凌河县大到能让一个由十几位同志组成的调查组几个月都无法摸清底细的地步?

    如果你讲是浦海市的话还有可能。家生同志,这不是推诿责任的理由。

    现在其带来的后果就是首府搬迁就要启动了,可是咱们连凌河县的基本情况都没摸清楚,使得即将到来的规划工作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

    这样子拖下去,岂不是视省委省政府的重大决定为儿戏。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党员,官员所应该具备的素质。

    这样吧,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再给行署这边五天时间。”叶凡说道。

    “五天时间,叶助理。这个也太仓促了。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周家生说道。

    “已经不是五天了,而是二个月零五天。如果家生同志认为行署花了六十五天还弄不清一个小小的凌河县城的底细的话,省政府问起来,家生同志你自己去向领导汇报吧。”叶凡哼声道。

    周家生一时被噎住,找不出应答之法。

    接下去联合调查组一个个负责人进来汇报工作时更是令叶老大火是越升越旺了。

    “一个个问起来都是一问三不知,或者说是模棱两可含混不清。

    连五世堂学士府这么重要的地方都搞不清楚状况。65天,联合调查组到底有没进行工作?

    居然连凌河县有几条街都说法不一。他们这些同志在干什么?

    家生同志,我希望你能给党委会一个合理的解释?”叶凡啪地一声把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脸臭着开了。

    “叶助理,我工作是没做到家一些。那是因为成贵同志突然借调交通厅所造成的。要说工作组没有展开调查,这个,就太冤枉他们了。”周家生强词夺理。

    “不是没做到家。是非常的不到位。你看看,工作组六十五天的成就如此?

    给我们即将展开的规划工作带来多大的不确定性。搞建设规划要先行,规划落实不了,何谈启动?

    这要是误了省委省政府的大事,咱们在坐的,没一个能推脱责任。”叶凡一脸严肃,把所有委员都扯上同一条船上了。

    “叶助理,当初是地委班子会议决定把模清凌河县底细的工作交给行署去完成的。

    这个。行署如今干成这个样子。跟我们在坐的诸位也没什么关系。

    分工负责,责任落实到人。该处理谁该批评谁总得有个理由是不是?”孙丽芳首先憋不住了。想撇开责任。

    “是啊,钱成贵同志借调省交通厅后。可是行署在地委班子会议上并没有提出把调查权再交回地委。

    我们当初也问过这事了,不过,周专员并没讲什么。我们认为,只不过是调查的事,成贵同志即便是走了。

    可是行署还有着多位副专员在。周专员完全可以再安排一位同志负责此事。

    谁能想到居然还让成贵同志兼着。我们实在是想不通,周专员如此的安排是为了什么?”缪同春意有所指,周家生当即生气了,冷哼道,“体制内有体制内的规矩,不是我们不作为,是因为特殊情况。比如,某某同志到党校学习上几个月,难道就要把该同志的职务解除了?不就二个月嘛。”

    “一是一二是二,即便某某同志到党校学习,在走前是不是会把手中的工作交待给别的同志。

    成贵同志借调交通厅,那就得把手中的工作交给别的同志去干。

    行署不再任命新的组长,根本就是视工作组如无物。把省委省政府交待的大事当儿戏视之了。

    首府搬迁多大的事,调查组更为重要。”缪同春当即反击。

    “同春同志,难道我还不清楚调查组的重要性吗?还需要你来特别的提醒一下吗?”周家生发势压人了。

    “知道为什么不换人?”缪同春冷哼道。

    “我刚才不是讲过,情况特殊。成贵同志借调过去有着不确定性。

    而且,先前是他接手的。盲目换人新的负责人接手又不熟悉情况。

    正是因为我慎重考虑过,所以,觉得不能随便的换人。”周家生还搬出理由来了。

    “笑话,慎重考虑过。慎重考虑过的结果就是最后调查组形同虚设。

    六十五天还没摸清楚一个小小的仅有着三条主街道的凌河县的情况。

    我想请问一下周专员,这难道就是咱们江华行署所一向标榜的高效的办事吗。这就是所谓的慎重考虑的结果吗?”姜月也冒头相助了。

    “姜月同志,不能这么讲。凌河县城虽小,但麻雀小虽小也是五脏俱全。

    地区该有的部门凌河县基本上都有,只不过级别跟层次低了一级罢了。

    工作组也是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所以,虽说调查的进度是慢了一些。但是。其想法是好的。

    主要还是为了能彻底搞清楚凌河县城情况嘛。再说了,上头的审批文件不是还没下来吗?”赵一托在周家生双眼注视下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讲话了。

    “真要等审批文件下来,什么都晚了。二个月前省委已经拍板下这件事了。

    只不过拿去政务院报批一下罢了。一托同志,难道你还想掩饰调查组的不作为。

    还想为行署对这件事的处理不当辩解吗?正如叶助理所讲的,要是省里问责下来,这责任,你来承担?”孙丽芳也是冷冷哼道。

    “只是速度慢了一点。这需要负什么责任?”赵一托底气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谁该负责就谁负,叶助理,我不希望混淆开来。到时搞得好像咱们在坐的都有责任似的。”缪同春今天是下定决心要跟上叶凡的步子了。

    其实,缪同春能如此果断下决定。跟武东山的事也有关系,因为,叶凡跟省里打过招呼后。再加上武东山省里一些关系帮衬着。省委组织部对武东山的考核已经开始了。

    从武东山身上,缪同春看到了滇南省委对叶凡这个一把手的重视程度。

    “同春同志,你这话指的是什么意思,你说,这责任该谁来负?

    有什么责任要付?你直接讲出来,咱们今天开会,搁台面上当面锣对面鼓的讲清楚。

    不然,整天含沙射影的。那是孬种行为?”周家生生气了。矛头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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