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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甜蜜的酷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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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夫尔赶紧扶着葛珞战栗不已的身子,“你还好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天!你直冒冷汗。”

    葛珞双唇直打着颤,泪水不断涌出,伤心欲绝的她早已说不出话来。

    “亚历——”柴夫尔没辙,立即回头看向他。

    “她还不能死,你把她送回地下室去。”亚历闭上眼蹙紧眉,嘶哑着嗓说。

    柴夫尔一得令,立即抱起浑身发冷的葛珞离开这个暗潮汹涌的地方。

    “你怎么可以?”利森瞠大眼。

    “住口!”亚历这才回眸盯视他,双目渐渐眯紧,“是你用人不当出了纰漏,别把所有的过失都推卸在别人身上,该怎么自处,你自己知道!”

    “什么?亚历——”

    霍克抓住利森的肩,暗示他别再说了。他看得出来,如今他们之中心情最差的莫过于亚历。

    再争议下去,就怕他要抓狂了!???亚历打开地下室大门,一片昏暗的室内,竟连个油灯也没有!

    他立刻摸黑走向前,看着紧抱着自己,缩成小虾米似的葛珞,不禁伸手轻抚着她手臂上瘀青的鞭痕。

    该死的利森,竟然出手这么重!

    望着那一条条丑陋的痕迹,可知他心有多痛?但当时他不得阻止,也无法阻止,苦在于他为领导者,得以身作则。

    这一夜,葛珞睡得极不安稳,身上的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脑子又异常昏眩,怎么也睁不开眼。

    她累了,真的累了……葛珞直皱拢的五官,让他意会她的疼痛,于是他赶紧动手为她包扎起伤痕最深的右手臂。

    避开与外物的碰触,疼痛渐渐舒缓,她的眉头也松开,睡得更沉了!

    亚历躺在她身旁,等着她转醒。

    随着时间的流转,外头的黑暗渐渐被天明所取代,但仍照不进阒暗的地下室,就像温暖不了葛珞已冷的心一般。

    最后她虽沉睡了,但却噩梦连连,一夜下来,她冷汗直冒,衣裳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更助长她噩梦发作的频率。

    “呃……”她发出一声嘤咛,惊醒了睡在身侧的亚历。

    “葛珞!”他轻拍了一下她的面颊。

    他的呼唤将她从狼嗥的恐惧与他绝情的苦涩中拉回,慢慢回到现实。当她睁开眼,将他纳入眼中时,泪又扑簌簌地淌下。

    “你来做什么?”她坚持要起身,好避开他过于狎近的距离。

    “当真那么恨我,一醒来就忙不迭的要驱赶我?”亚历眯起狭眸,轮廓深邃的五官上浮起一抹苦笑。

    他轻抚她苍白的丽容,真希望时间能就此停止在这永恒的缄默中。

    “别碰我!”她闭上眼,一想起在大厅上他的冷漠,便恨不得自己从没遇见过他,才不会将心遗落在他那儿。

    他不珍惜就算了,为何还要来这儿捉弄她?

    “你又回到最初的葛珞了?”他隐隐一笑,却笑得苦涩。

    “你管我,我叫你走——”她身手一挥,没注意碰到伤口,疼得她轻逸了声,“啊!

    好痛……”

    “小心点儿。”他心都拧了!

    “走开,你别假情假意,我不会再受骗上当了。”

    他能眼睁睁看着她挨鞭,现在何苦又要来看她?

    是想看看她伤得够不够重,倘若不够,他还可以再补上几鞭吗?

    “你听我说——”

    他猛地抓住她胡乱挥动的小手,就怕她又撞痛伤口,“前两天,我不是要你乖一点儿、听话点,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你要我听什么?”

    她没听话吗?每天都想着他,就连逃跑的欲望也没了,只要他对她施舍一个笑脸,她就会感动得不得了,他还要她怎么做?

    “下午在大厅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他目光掠过一层致命焦灼,更痛心于她的固执。

    她不会明白当他看见利森一鞭鞭抽在她身上的苦,仿似痛在他身上啊!

    但他阻止不了,公与私在他心中一向界定清楚,他从不徇私包庇。

    可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因为问不到答案,所以,现在又来找我了?”葛珞嗤冷一笑,面容又覆上愁绪。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狠到不带一点感情——“你胡说!”他热着眼眸,瞳底泌出些微水气。

    “你——”她愣住了,因为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他……他哭了吗?

    “愿不愿意听我说句话?”亚历心火狂炽,眸光炙烫。

    久久,她才点点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下午是我不对,但我身为他们的领导,说什么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偏袒你,你懂吗?”

    “那如果我被打死了呢?”她哭丧着脸问。

    “不会,我绝不会让你死!我的容忍度只有三下,当时我在心底默念,如果他真敢抽第四下,我绝对会打得他吐血!”

    他闭上眼,“还好,柴夫尔先我一步阻止了他。”

    “这么说,你对我的好没有比他还多了?”葛珞低垂下脑袋,泉涌的泪水已纷纷溢出。

    “不——你不会懂我有多心疼,但我不能忘记身负的责任,整个宾欧城的百姓,甚至是所有的英格兰人民都对我寄予重望,那时的我,不能有一点点的自我。”

    他重重攫着她的肩,十万火急地解释自己心底的无奈。“后悔爱上我吗?后悔爱上我这个身负击败你父亲重任的男人?”

    “我……我想后悔,但如果一切重来,我还是会无法抑制地爱上你。”葛珞愣了一下,徐缓道来。

    “好,那么就别管其他,你也不需要告诉我什么,该查的我自己会去查。”他拂去她眼角的泪水,猛然吻住她。

    他急促地喘息,吻得狂暴如焰,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毫无掩饰地释放出她火般的热情。

    “呃……”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大掌已探进她的衣衫中,紧紧握住她雪嫩的酥胸,放肆揉搓爱抚它。

    直至刚才,亚历已发现这辈子是少不了葛珞,即便她是恶贼之女,他也要定她了!

    “爱我就给我。”亚历嘶哑地说,抚弄她酥胸的大手急切地且强悍撩拨,慢慢击溃她的意识。

    “亚历……”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把腿张开,放心将自己交给我。”

    “啊——”葛珞拱起身子,激动地惨叫了声。

    “亚历……”她挣扎了下,不懂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惊猛,让她无力招架?

    “不准动,别逼急了我。”

    “啊——”葛珞逸出醉人的吟哦。

    “你可知道你是如何迷惑着我?”亚历半眯起眼,双手抓住她高耸白腴的胸乳。

    她倒抽了一口气,一双藕臂紧攀在他的粗犷结实的肩上,呼吸急促,小嘴微启,眼露激情。

    “我知道你也不能没有我。”

    “啊……”葛珞挺起胸,不自觉的迎合他的攻占。

    他每一个挺进、每一次冲刺都带着火焰,带着狂野的需索……她从不知道当一个男人发起狂时,竟是这么的教她心惊,却也带给她一股股从未有过的欢愉。

    “你已经很舒坦了?”

    “啊——不……”她呐喊了声。

    “为什么不?”他沉着声,眼神灼灼。

    “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发泄出来。”亚历赫然一吼,律动的速度逐渐转快,手指仍未撤离那颗已胀红的花蕾,邪恶地折磨着她……“嗯——啊……”她的指甲已掐进他坚硬的肌肉内,额上、胸前、双鬓都淌落不少热浪香汗。

    “啊——亚历……”

    “亚历,我爱你——”

    葛珞逸出了喜悦的泪,喊出破碎的呻吟,一心祈求他最深的爱恋。

    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给,给不给得起?

    “好,记着你这句话。”

    他霍地疯狂抽刺,烘暖了她的身心。

    “亚历——”

    “等我,一定要等我!——”

    在兴奋与疲累交错中,葛珞脑海里尚萦绕着亚历最后说的那句话——等他……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亚历在起居室里烦躁地走来走去,紧蹙的双眉说明他此刻的忧急。他抬头看了眼逐渐西沉的月亮,不禁恼火地暗咒了一声。

    “该死,怎么还不来?”他双手环胸,一会儿伫立窗前,一会儿又坐回摇椅,可见他有多心焦了。

    好不容易他听见起居室门外的脚步声,等不及对方敲门,他已猛然将门扉拉开。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不是叫费安老早去叫你了?”

    亚历一见柴夫尔,立刻拉他进屋,并将门合上,看似有机密相告。

    “究竟什么事?天还没亮你就叫费安直敲我房门,可知道我瞌睡虫还没喂饱,很难受的。”

    说着,他又打了个呵欠,让亚历看了摇头不已。

    “等天一亮,我怕就来不及了。”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好吗?”柴夫尔混沌的脑袋这才霍然清醒些,“来不及?你是要我帮你什么忙吗?”

    “没错,不过,我能信任你吗?”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让柴夫尔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亚历……你的意思是?”

    “你先告诉我。”亚历抿着唇又道。

    柴夫尔摇摇头,满脸错愕,“你到底怎么搞的?没睡醒吗?怎么净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咱们结交多年,我什么时候做事让你失望过,除了——”

    他忽然住了口,双目一转,乍然顿悟,“难道你要说的事与葛珞有关?”

    “的确与她有关,我要你带她走,但是,绝不能动她一根寒毛!”他沉着声,对他下命令。

    柴夫尔蓦然瞠大眼,“你没说错吧?要我带她走!”

    这家伙不是一直防着他去找葛珞?这回怎么又放心让他带她走?这其中必有蹊跷!

    “我是说正经的,她再留下,对她很不利,利森对樊斯的恨意极深,如今樊斯逃跑了,我担心他会对葛珞不利。”亚历沉吟道,眉宇间充斥着许多无奈。

    让她离开这里,可是他想了好久才得到的答案,而他所能信任的唯有柴夫尔。就因为柴夫尔爱着葛珞,所以,他相信他绝不会加害她,也定会尽力保护她。即使他非常不愿意让他俩单独而行,但如今只有这步棋可以走了。

    “我懂了,你是要我带她离开,好远离利森的毒手。”柴夫尔恍然大悟,“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能将她带去哪呢?”“肯特城。”

    “什么?你要把她送回家!”柴夫尔双眉拧蹙,不明白亚历这么做的目的?难道他不怕此刻将葛珞放回去,就再也没有限制樊斯的筹码了吗?

    “你想想看,几乎所有的人都打算与樊斯作对,葛珞送到哪儿都不利,唯有樊斯可以保护她。”亚历作了一番分析,随即看了看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快去地下室把她带走吧!”

    不可讳言,她的离去让亚历心底发出一股别离的疼痛。但长痛不如短痛,若是葛珞真有心于他,无论多久,她都会等他去找她的。

    柴夫尔当然能了解他的挣扎,于是拍拍他的肩,极为诚恳地表示,“放心吧!葛珞喜欢的只有你一个,就算我对她再怎么好,她也只是把我当成大哥哥而已。”他苦笑两声,“看来我是该收收心了。”

    亚历在视他,对他露出一抹相知相惜的笑意,他明白凭柴夫尔的人格,他会是个说到做到的朋友。???葛珞直觉头好疼、好重,昏沉的程度就如同当初被挟持到丹尼士城堡时的感觉一样,整个脑子充斥着一股痛楚的晕眩,令她完全睁不开眼。

    奇怪的是,她明明已经清醒了,为什么无法动弹?她耳旁全是嘈杂的人声,想分辨是谁的声音,却无能为力。

    但她闻出了一股清新的气味,这里没有霉味、臭味,不是她被囚禁的地下室,却带着一股幽然的花粉香,好像她以前窗外所养植的雏兰味道,真的好熟悉、好熟悉……难道——难道她已经回家了?

    “凯……凯蒂……凯蒂——”为了求证自己的猜测,她忙不迭地喊出声,嗓音是愈来愈急促。

    “小姐,我在这里,你终于醒了!”

    凯蒂兴高采烈地抓住葛珞的手,一听见有了回应,就在她耳旁叽喳个不停。

    葛珞弯起嘴角,也笑了……她开始与沉重的眼皮对抗,好久好久……终于勉强睁出一个细缝,喃喃地说:“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开始还不能适应光线的她,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你不知道?其实,我们也不清楚,昨儿夜里有一辆马车闯进咱们城堡,许多人拦都拦不住,好不容易制住它,才发现那辆马车居然没有人驾驭,而小姐你就躺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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