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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女兵英姿-第211章

小说: 女兵英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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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架着方营长艰难地走着秧歌步,不禁对前面走得稳稳的教导员有点不满:不带这么挑肥拣瘦的?明明您人高马大的,应该来扶方营长,我扶小英子才对啊!——不过,教导员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一定是对方营长带我们出来喝酒很不满,自己还是别去触霉头了!

    冯垚在前面快步走了一会儿,被海风一吹,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低头看看躺在自己臂弯里的蒲英,睡得像小猫一样恬静慵懒,他又不禁好笑起来:真是个孩子!一点心事都没有。

    唔……其实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冯垚忽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蒲英喝了酒后全身发热,少女特有的似兰似麝的气息,夹杂在酒香中,时不时地诱、惑着冯垚的鼻子,想凑得更近一些。

    就算他能忍住一亲芳泽的冲动,但手中温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还有一低首就可以看见的海魂衫下微微起伏的温柔曲线,都让冯垚有些酒不醉人自醉了。

    他不禁嘲笑自己,哎,多年修炼的道行都哪儿去了?怎么会在小丫头面前这么没有定力?

    冯垚心中一走神,就没留意脚下,被石头绊了一下。

    还好他及时上前一大步,用膝盖帮忙接住了差点摔出去的蒲英,不过自己的另一条腿不免磕了一下。

    蒲英被这么一颠,悠悠地睁开双眼,正好看见冯垚的目光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

    漫天星光下,那双眼睛里蕴含的深情,不容错辨。

    “我真的醉了……”蒲英伸出一手,温柔地触碰着冯垚的脸颊。

    原来醉了的感觉这么好!

    醉了,就可以逃离现实世界了!

    在那个现实世界里,教导员有女朋友了!

    可是在我醉了的世界里,他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个!

    冯垚不确定蒲英是醒了还是仍然醉着,但是那只温柔地在他脸上滑动的小手,却让他不由得情动,忍不住偏过头,吻了吻小手的手心。

    蒲英呵呵地笑起来。

    真的是醉了!

    现实世界的教导员,总是彬彬有礼,才不会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呢!

    我喜欢这个世界的教导员!

    她双手抱着冯垚的脸,重重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冯垚一下子跟触电一样,全身都麻了。

    蒲英却还没完,大概是觉得刚才那下太快,没过瘾,又抱着冯垚长吻了起来。

    这一回,冯垚的感觉不是触电,而是完全被蒲英雷倒了。

    甜蜜的感觉是没有的。

    因为蒲英根本不会接吻,只知道像擀饺子皮一样,用自己的嘴唇使劲碾压他的。

    这种隔靴搔痒的吻,刚把冯垚惹出火来,蒲英竟然就撤退了。

    她一双星眼半张半闭,叹息了一声“真好!”,小脑袋往冯垚肩膀上一靠,又睡着了。

    这是什么情况?

    冯垚现在不是雷倒了,而是彻底雷焦了。

    他回过头,正好看到李琪扶着个人事不知的方霖天,嘴巴张成o型地看着自己。

    “她醉了!”冯垚镇定地站起来。

    “哦。”

    李琪终于把嘴巴合上了。

    她其实也看得出来,刚才教导员完全没有动,都是小英子在主动。

    除了“她醉了”,真没别的解释了!

    “走吧。这事,不要说出去!对英子,也不要说。”

    “嗯,知道了。”

    李琪连连点头,很理解教导员的做法——这样可以保全两个人的清誉,也不会让醒了之后的英子尴尬。

    英子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不会喝酒还敢喝这么多?

    还有,怎么喝个酒,好好的斯文人就变得这么放浪形骸呢!

    以后可不敢再给你喝酒了!

    ps:

    感谢送的灵雀这一章,就算补给大家情人节的浪漫吧。不过,各位要是和土少校一样被英子雷倒了,也没法哦oo~
059章 不要你误会
    “咣当——咣当——”在火车的摇晃声中,蒲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她正想坐起身,却觉得脑袋像被人劈开一样疼得厉害。

    躺回火车硬卧下铺的枕头上,蒲英的两手揉着太阳穴,回想起了关于昨夜酒醉的一些事情。

    大概跟方营长李琪他们玩得太晚了,后来怎么回的营地,她都不知道了。只记得后半夜,吐了几次,折腾了李琪好久。早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大概是中午的时候,全连要去赶火车,自己的酒还没醒,是被李琪给背上车的。

    看来,自己现在是在回驻地的列车上。

    哎,喝醉了,当时是很美好!可是后来的呕吐和头痛,太折磨人了!

    而且现在脑袋里还是木的,似乎还有点失忆了,总觉得昨天发生过什么,可是又记不清了。

    以后再不许乱喝酒了!

    蒲英揉了半天脑袋,也没觉得疼痛好点。忽然,她发现周围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么安静啊?这节车厢不是被特战连包下来了吗?

    蒲英看看对面的硬卧铺,没有人,连卧具都没打开。过道里,也是静悄悄的,没人坐也没人走动。

    她抬起拳头,用力锤了几下头顶的铺板,“有人吗?”

    没人回答。

    奇怪!人都到哪儿去了?

    蒲英感到有些口渴,忍着头痛还是坐了起来,从被盖上拿起外套披上,伸手就要去拿小桌子上的水杯。

    一只大手突然按在她的手上,“那水应该已经凉了,我给你加点热水。”

    蒲英的手颤抖了一下,慢慢缩了回来。

    她低着头,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来人是教导员。

    冯垚提起桌子下的暖水瓶往水杯里加了点水后,递了过来,“喝吧,温的,正合适。”

    “谢,谢谢,教导员。”蒲英双手去接杯子,因为怕一只手发颤,接不稳。

    冯垚往对面的下铺一坐,一言不发地看着蒲英喝水。

    蒲英感到很不自在。可又无处可逃,只能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水。

    终于,冯垚打破沉默。问道:“头还疼吗?”

    “还,还有点。”

    “以前还喝醉过吗?”

    蒲英奇怪地迅速瞟他一眼,在他脸上除了严肃,没看到别的表情,便清了清嗓子说:“没有啊。昨天是第一次。”

    “不许再有下次了!”冯垚一想到蒲英醉后的行为。就不由得有点上火。万一昨晚他没去接她,是别人——比如方营长,送蒲英回来的,那不就糟糕了?

    “哦。”

    “哦什么哦?”

    蒲英听出了冯垚的口气很严重,赶紧表态:“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什么酒——白酒啤酒葡萄酒,统统都不喝了!”

    “最重要的是不准喝醉!”

    蒲英斩钉截铁地说:“是!不喝酒。就不会喝醉!”

    冯垚的气稍微平了一点,再看见蒲英一手端着水杯一手举起来发誓的傻乎乎的样子,又不禁嘴角弯了一弯。

    他马上咳嗽了一声。问;“还要喝水吗?”

    蒲英低头一看,不知不觉把一杯水都喝完了,便伸左手把杯子放回桌上,“不喝了。”

    冯垚眼睛的余光忽然被她手表的表带晃了一下,他马上出手如电地抓住了她的左手掌。

    蒲英吓了一跳。缩了一下手,却发现指导员的手攥得很紧。不禁涨红了脸问:“你,你干嘛?”

    冯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手表问:“这表哪来的?”

    蒲英有点明白他激动什么了,低下头,心虚地说:“跟塔尼娅换的。”

    “用我送你那块换的?”

    “不是!你送的那块,我收,收起来了。”

    冯垚一听表还在,感觉稍微好点,但还是没好气地说:“你就这么喜新厌旧?”

    蒲英听着这话很不对味儿,小脾气也上来了,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恶声恶气地说:“教导员,你是有女朋友的人,请自重!别老跟女兵拉拉扯扯的!”

    “女朋友?”冯垚瞪了她半响,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蒲英话一出口,就后悔自己说得太冲了,搞得好像自己在吃醋似的!——你有什么资格吃醋啊!——更糟糕的是,这么说,不是把自己的心思全暴露了吗?

    她正想着怎么把话圆过来的时候,冯垚忽然拿出手机,在触摸屏上点按了几下后,递了过来:“你说的女朋友,是不是这个?”

    蒲英心里不想看,但又不得不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那上面正是一张冯垚和那个女人的自拍大头照合影。两人还头并头的,笑得很是灿烂。

    “是啊,就是她!”蒲英赌气地转过头。

    冯垚看出她一脸不高兴却又使劲想掩饰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

    有那么一刻,他忽然想,如果不告诉小丫头真相,她会有什么反应呢?一定很有意思。

    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忍心让蒲英有一点不痛快。

    终于,冯垚放下手机,慢慢地说:“那是我妹,不是我女朋友!”

    蒲英心里咯噔一下,好像什么绷紧的弦一下断了,又像是一堵高筑起的墙垮了——幸福来得这么快吗?

    她不相信地又抢过手机,仔细看了起来,“真是你妹?”

    “对!”冯垚索性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她叫宋磊——别奇怪!我们俩是双胞胎,各随了父母的姓。我的名字是三个土,她是三个石,所以她的小名就叫石头。她可是个理工科天才,国防科技大学的博士,海南某军事科研所的研究员。我妹人很聪明,但也很调皮,我的外号‘土鳖’‘阿土伯’,都是她给起的。上次,我给你的那个辣妹病毒。就是她做着玩的一个东西。昨天,她是出差开会路过这里,特意来看我的,我和她吃了顿饭,等晚上送她上了飞机才回来的。对了,我这个妹妹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四岁了……”

    他说的话信息量太大,蒲英听得一愣一愣的。但听到后来,她的嘴角忍不住慢慢地翘了起来,“真看不出来。你妹妹这么厉害,而且还这么漂亮!”

    “你看不出来的事儿,还多着呢!”冯垚意有所指。

    蒲英却没体会到他的意思。因为心情一放松,倒是八卦起来了:“你妹生的也是双胞胎吗?”

    “不是。她只生了个男孩,和她一样,非常聪明,但也调皮得不行。”冯垚说起小外甥。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像不像你?有照片吗?”

    “还真有点像。你等等啊,我给你找一下。”冯垚说着就在手机相册里翻找了起来。

    蒲英忽然在那相册里看到了什么,伸手一拦,“哎!你等会儿!那是什么?”

    她点了两下,屏幕上显示出一张自己在彩灯和人影中跳舞的照片,依稀还可以看出那个露着半边脑袋的舞伴正是梅医生。

    冯垚面不改色地说:“这张啊。不就是你过生日那天拍的吗?”

    “干嘛偷拍我?”蒲英紧盯着冯垚的眼睛问。

    “这算偷拍吗?那完了!我在高原试训时照的那些相片里,还有好多‘偷拍’你的照片呢。”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我当时看着画面好看,就抓拍下来了。我承认。拍这些确实都没征得你的同意。怎么?是不是觉得我侵犯了你的肖像权?那我把它们都删了好了。”

    “算了,拍了就拍了,不用删了。”蒲英只好抿着嘴说,“以后别往忘了给我拷一份。拍我也不给我看,就不对了。”

    “好啊。以后给你看……”冯垚的手指不停按动,找到了外甥的小照。“看,这就是我妹的儿子——小兵!可爱吧?”

    蒲英立刻被手机上的那个漂亮男孩子吸引了过去,“真可爱!教导员,你和你妹不是很像,可你这个小外甥真的挺像你。”

    “那是!不是有句歇后语叫,外甥打灯笼——照旧(舅)吗?”

    冯垚说得兴起,干脆起身坐到蒲英这边的下铺,要和她一起看手机里的相片。

    刚才还在笑的蒲英,忽然又别扭起来,忙将手机塞回他手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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