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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倨傲男冷遇别扭女-第6章

小说: 倨傲男冷遇别扭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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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悠,酒拿到没有?”

“拿到了。”

“小孙办事真让人放心。”

顾悠很是无语,叫自己女儿连名带姓,叫别人却是“小孙”。

“妈,你没事干嘛去麻烦别人。”

“什么叫麻烦别人,人家小孙可乐意着呢。”

“他乐意我可不乐意。”顾悠揉着太阳穴,她早应该想到这是母亲安排的鸿门宴。

“你这说的什么话?人家一见到我可一劲的夸你温柔大方,漂亮有气质,噢,对了,他还和你读同一小学,人不但长得顶呱呱,而且勤快礼貌,还帮我买米买盐呢,他爸还是在公安局上班,他妈是我们县医院里的主住,他自己更了不起,是个工程师……”

“妈,你还事吗?没事我挂了。”

“你敢挂试试看。”母亲终于发挥了母老虎的本色。

“妈……”

“顾悠我告诉你,你不小了,你今个都二十七了,再不找个人嫁了将来谁还会要你?和吕木吹了就吹了,世上的男人千千万,像小孙,多好的年轻,国家的栋梁,人家哪点配不上你?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到时候你哭也没用……”

顾悠握着电话不言不语,她知道这时候不能和母亲吵,否则今晚甭想睡觉,终于母亲骂累了,最后搁下话,“我给你半年的时候,你春节不带个人回来,你就给我回家,天天给我去相亲。”

“……”

11。为新专栏出差

星期一去上班,一进办公室李乐和范小妹像是见到救星的奔了过来,“老大你终于归队。”

“顾姐你再不回来我们就死翘翘了。”

“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是新开辟的专栏,交上去的方案个个被枪决了,总部又催着急。”

“你把你们的方案拿给我看一下。”

难不得上头会枪决,这些方案不是和别人重复就是毫无创意。原本这个专栏刊登的是小说连载,但随着网络的普及,这样专栏渐渐的被淘汰,谁还会有耐心去等待一期期的连载?于是总部决定换新的专栏。

新的专栏大致方向是面对大学生的就业问题,但以往关于这方面都是长篇大论,其实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像一篇篇学术论文。顾悠认为中国目前就业难的根本原因是劳动力的过剩,中国向来不缺的就是廉价的劳动力资源,你说你是大学生,一千元的工资不干,你不干排队干的人多的是,所以一个专栏改变不了中国大学生就业问题,旨在引导他们怎么就业。

“大学生村官吧。”顾悠合上策划书平静的说。

在旁边的李乐和范小妹却激动得手舞足蹈。

“对噢,我怎么没想到。”李乐摸着自己的头大笑。

“与其长篇大论的去说些不确实际的东西,倒不如用一些真人真事去说话,大学生到农村基层去,那是一种价值取向,而他们经历的苦能给那么眼高手低的大学生一些启示。”

“顾姐,一尚没了你准倒闭。”范小妹言不择词。

顾悠笑,一个人离开一个人尚能活如如沐春风,何况一个公司呢?

“你快休做一个方案,然后给宋经理过目。”顾悠交代。

“是,现在就去。”李乐兴奋的忙去了。

“顾姐,我相信这方案一定能顺利通过。”

果然,方案下午就批下来了,总部还发话了,说尽一切物力财力协助他们。由于时间紧迫,他们第三天就出发了,因为上级太重视了,顾悠决定自亲前往,其实她完全可以呆在公司里吹空调,可忽然就想去乡间透透气。

第一站是江苏省,因为早在1995年江苏省为了解决“三农”问题在全国率先招聘大学生担任农村基层干部,他们采访的对象就是第一批大学生村官。

虽然那一批大学生村官大多已经被提拔,离开了当时工作的农村,但谈起那一段经历来可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有的甚至开车带他们去参观当年为之奋斗的乡村,细细的讲叙了整个乡村天翻地覆的过程,而他们对于现代大学生就业难的看法则比那些所谓专家学者来得实际,恳切。

采访、拍摄整个过程都进行得相当的顺利,就在他们准备结束江苏之行时,一位乡镇党委书记却告诉他们,在XX县XX村有一位大学生村官更值得他们采访,虽然他不是第一批村官,但这五年来的工作却很突出,2008年还被主评为“中国优秀大学生村官”,据说他自身经历也充满了神奇色彩。

顾悠一听两眼发光,说实话,她对前几位的采访不是很满意,不是他们不够优秀,相反,他们很优秀,给现在宏大的村官队伍做出了榜样,但他们的经历太相似了,有种千篇一律的感觉,如果有点传奇故事那就好了。

去XX村的路并不平坦,幸好他们开的是越野车,但还是颠簸得厉害,顾悠胃里翻江倒海,范小妹则吐得一塌糊涂。道路七拐八弯,以前看到“羊肠小道”这个成语总觉得夸张,今天总算见识了,开车的老张有二十多年的开车经验,但还是冒了一身的冷汗。

因为道路太曲折,那位副书记画的路线几乎起不了作用,,为此走了不少弯路,只好边走边问路人,无奈村民们虽热情,但普通话却不咋样了,描述不清不楚,冤枉路还是有的走,就像现在,他们傻眼了。

“顾姐,真的下去用尺子量啊?”范小妹哭丧着脸问。

顾悠也只有苦笑的份,刚才有一位阿婆告诉他们前面有一个岔路,让他们往宽的那条路走。为了确保安全,他们就问往左还是往右,估计那阿婆有点左右不分,一会儿说是左,一会儿说是右,问急了她就一口咬定,反正往大的那条走就对了。

可面前这两条就像一对双胞胎姐妹,用肉眼根本就分不出哪条宽哪条窄,难不成像范小妹说的那样下去用尺子量?

“走这条,以我这么多年绘图的精确度判断。”李乐笃定的说。

但事实证明李乐了判断是错误的,车开了二十来分钟发现是条死路。

“唉!人老了,判断力也下降了。”

大家相视苦笑,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们刚调转车头,大雨就倾盆而下,为了安全,顾悠还是让老张把车开到空旷的地方停下,等雨停了再走。

这雨来得太忽然了,大家都没有准备,顾悠细细的检查所带的器材,确定雨淋不到才放下心。大家都没有说话,只听见雨点打在车身“嘀哒”声,范小妹忽然大叫。

“看,对面那座山还阳光灿烂,真奇怪。”

大家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对面直线大约五十多米的山坡还有阳光,而且还很明媚,透过雨帘,还清晰的看到光线的纹路,泛着七彩的颜色。

“真是东边太阳西边雨啊。”摄影师小天和小柯拿着照相机兴奋的跳下车,完全忘了外面正下着大雨。

山雨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停后太阳又出来了,但路上的坑坑洼洼都集满了水,道路更难走了。

12。狭路相逢

车子再次回到那岔路口,发现那里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好像陷进了泥坑里,一个人正满身泥泞的忙活着,见到他们用力的挥手臂。

要不是顾悠是个无神论,她还真以为自己大白天撞见鬼了,“怎么是你?”这里和A市算是跨省了,他没事跑到这荒山野岭干嘛?

江觐抹着脸上的泥水,也是很诧异,“那么巧,你来这干嘛?”

“原来你们认识啊?”范小妹似乎看到帅哥头晕脑胀恶习呕吐等症状都消失了,又开始滔滔不绝,“我们杂志做一个关于大学生村官的专栏,所以来这里采访啊。”

“你们不会是去XX村吧?”江觐微笑的向大家打完招呼后问。

奇“你怎么知道?”

书“因为只有这条路通往XX村,那条是死路,以前也走过一次。”

“你也没用尺子量?”李乐笑问。

“什么?”江觐困惑的看着顾悠。

“你又到这干嘛?”不得已顾悠只好开口问。

“我来江苏出差,顺便去看一个同学。”

“你在这有同学?”其实也不奇怪,她只是随口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同学就是你们要采访的对象。”

“张驰是你同学,”范小妹惊呼,“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

“我更相信缘分。”江觐似笑非笑的看了顾悠一眼,转身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他们的越野车上。

“你的车不要啦?”范小妹好奇的问。

“陷泥坑里了,一会儿叫那小子带人挖才行。”

“你就不怕别人把你轮胎或玻璃给砸了。”李乐也忍不住问。

江觐笑了,“这里的人没我们城里人那么的花花肠子。”

车最后面的一排放有器材,刚才他们几个坐的刚好合适,现在江觐一上来加上他那几箱不知名的东西,车里就有点拥挤不堪,范小妹又晕车又吐,所以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顾悠坐在中间一排的门边,旁边是江觐,她小心翼翼的把身体尽量缩小,但还是无济于事,因为路太颠,她常常往他身上倒,每次都显得很滑稽,最后只要车一颠,江觐就伸手过扶住她一肩头,车一平衡就会立马放开,一如既往的绅士,顾悠却是异常的尴尬。

他今天穿的是运动衫,脚下是一双球鞋,虽一身的泥巴但显得年轻多了,淡淡的古龙香水,顾悠对于香水说不上感觉,既不喜欢也不讨厌,但从来不擦过,吕木和夏影送她香水都排成排放在梳妆台上,赵子柔骂她不是女人。

“这比四年前好多了,”江觐忽然开口,“那时我第一次来,我同学到公路边接我,我们是步行进来,出去时是坐着牛车出去的。”

“你开玩笑的吧?”顾悠想象他坐在牛车的样子,噗哧的笑了。

“两年前他女儿满月我又来了一次,那时这条路刚开发,但还没现在大,我同学是用摩托车去接我的,这两年他老是跟我讲他的乡村如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还以为通大马路了,就开车进来,想不到还是那么难走。”

“你是专门来看农民的富裕生活?”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热爱群众的人,顾悠嘴角不由得上扬。

“那倒不是,”对于顾悠的蔑视江觐不以为意,大有好男不跟女斗的派头,“他家老爷病了,我来劝他回家看看。”

顾悠诧异,江觐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背后说别人私事的人。果然,江觐转过头在她耳边小声的来句,“一般人我都不告诉的,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顾悠本想转过头瞪他一眼,但转过来才发现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她又慌忙的转回去,却发现车上的其他人看他们俩的目光有点暧昧,脸忽然就微红,而江觐依然坐如泰山,车里一下子陷入了寂静。

“能跟我们说说他故事吗?”范小妹忽然从副驾驶转个身问,毕竟是女人,风吹草动就觉察出来。

“他是大学同学,用老狼的歌来说就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他家很有钱,但他爸做什么他却说不清楚,有点像黑白通吃的社会老大,也许遗传他老爷子的基因,除了不爱学习外打架、喝酒、上网、泡妞样样精通,但说来也奇怪,不学习他也能年年拿奖学金,奖学金全用来请我们吃喝。在学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三那年却为了一个女生剃光了头,在校门口开了个凉茶店,生意自然好得发红发紫,那二年我们宿舍兄弟几乎不问家里要生活费,他家老爷知道了,从家里赶到学校,扬起一巴掌就搧了过去,大骂,混账东西,老子花钱是让你来读书的,不是让你来卖凉茶,有本事你把这附近的店全给我拿下来。他也不怒,笑嘻嘻搭着他老爷子的肩说,明年今天你再来,我让这里的店全卖凉茶,打上咱张家的分号。

“第二年,当然不能把全部的店给拿下,却承包下了学校的食堂,我们学校很大的,全校师生两万多,八个食堂各有其主,能统一承包不是件容易的事,可他却做到了。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事业从此平步青云了,谁知道他却把饭堂转让给了我们,一个人去了澳大利亚,依然折腾,后来和别人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也取得了那里的国籍,我们都以为他不再回来了,谁知五年前他忽然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和刚毕业的大学生争着应聘村官,那么高的学历谁肯要他,但后来不知怎么就当上。

“一大帮的同学朋友,谁也没想到他会走这条路,他家的老爷被气进了医院,说要和他断绝关系,他不为所动,老爷们咬咬牙,断绝了他一切经济来源,他虽然打过工做过老板,但没有存钱的习惯,他那个花钱,流水见了都惭愧,他村养的第一批小猪还是和同学借钱呢。

“开始我们都以为他只是心血来潮,这样张扬的人怎么可能在闭塞的大山里呆下去,想不到他真一呆就是五年,也慢慢的带富了这一带的农村,并当上了父亲。”

“是什么让他有这个决定。”顾悠忍不住问。

“我也不知道,他总是笑着说,外里有毒奶粉、有地沟油还是强拆队,还是住在大山里比较安全,也许是对外面世界的一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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