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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冷情总裁叛逆妻-第63章

小说: 冷情总裁叛逆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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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不记得自己倒过几次车,在一间蛋糕店买了一块蛋糕又坐上车。蛋糕的滋味很好,居然没有半点反胃。她想自己果然是贱命。

不知不觉中居然又到了居住的那条街上。她从车上下来不由失笑,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里。此刻正是日落时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血红中。

她走到小区门口就有一辆车停在她身边,有人降下车窗冲她喊,“苏澜上我的车,我载你进去。”

苏澜转过身正好看到邱臻打开车门走下来,绕过车头为她拉开车门。

“不用了,也不远,我自己进去就好。”

“苏澜我记得上次你要我当你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你用得着这样的疏离?”他看向她垂在身侧的左手,故作讶然,“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割伤了。”苏澜淡淡的说。

“这样简单?”他的手搭在车门,一副不相信的不羁样。

“那你以为是什么呢?”以防他再追问下去,她索性大方的坐上他的车。“走吧!帅哥好像是挡着人家了!”

果然后面一辆车开过来。

邱臻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一边貌似专注的开车,一边问,“昨晚的事?”昨晚他经过他们门口明显觉得立在房子外面的苏澜和汪承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无奈当时夜太黑,他隔得远。无法辨认当时对立站着的两人的神色。只觉得诡异。

而当时汪承瑾看向他这个方向的眼神明明带着寒光。那看似低头私语和甜蜜相拥明显带着欲盖弥彰。

“是啊!怎么了?”苏澜故作镇定,她没有想过在这个事情上隐瞒。这的的确确是自己造成的。

“是他?”邱臻阴着脸,直觉跟汪承瑾有关。

苏澜回他一笑,那笑并不达到眼底,“想哪去了,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碎杯子造成的。”她没说错,只是把‘故意’换成‘不小心’而已。

“伤口还好吧!”

“哦。没事了,几天就会好的,”她笑着,又似有小遗憾似的感叹,“就是不能自己开车出门,不是很方便呢!”

邱臻不知为何看她这副轻松的样子心里反而堵得慌。又不知是哪里不对。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再做无谓的关心,倒是又越演越烈的趋势。如果她真正的好就罢了。偏偏她过得不好。

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尖泛白,一靠近她,他就不是自己了。

苏澜见他不说话,也不再开口。不到3分钟的车程,很快就到了。

邱臻默不作声的看她打开车门。堵在喉头的话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苏澜其实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那么努力的伪装幸福的样子。”我看得难受。

苏澜转过头凝视他的脸,像是重新认识他一次一样,突然笑了,“没想到,连你也知道了。我是不是很傻啊!还自以为是的让别人当傻瓜看待。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她说得轻松,心里却陷落了一个空洞。正往心里呼呼的灌着冷风。她是多么爱面子的一个人,而她身边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撕掉她精心的伪装。让她的丑陋无处可藏。

邱臻被她的笑刺疼了他为她保留的那个角落。他沉着声音说,“我没有那样的看你,真的!你其实可以过得很好的。”

“是吗?”苏澜脸上的笑没有因为尴尬而收敛,反而扩大,“也许人生于我的意义就是让我感动到疼痛。让我更能体会活着是什么滋味。”

听她这么一说,突然生涩然,她这二十多年如意的几何、不如意的几何他都知道。“苏澜有个人一直都在等着你的!”

第八章 刻在手心的线(七)

“你说的是他?呵呵!……我从离开他的那天起就没有想过再回过头去。”她幽幽的说,“再说我不愿沦为第三者,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了!哪来那么多拖泥带水的。”

邱臻不想看她再受伤下去,“他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脱离那些接受你。这些年他所以的努力都是因为你。当年可以一走了之,他能吗?这些年过得最辛苦的不是你,而是他!”

“邱臻!”苏澜有些气,她这里还一团乱麻呢。“你不觉得这跟对我讲笑话没什么区别么?请你不要对不了解的事情妄下断言!”她当年是为什么消失,有几个人知道。陶陶、舅舅舅妈、姨妈还有自己那个爸爸……其他的恐怕没有几个人清楚。她一心想要维护的守护的……到头来也没有留住。

邱臻其实心里也不断鄙视自己的。明明他也爱她,却要努力的为另一个爱她的男人证实过去。

苏澜下车,关上门前深深的看了邱臻一眼,转身离去。

他看着她的背影行色匆匆,多了一份逃避的寂寥。

对苏澜而言眼前的任何都没有肚子的孩子来得重要。她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打定主意不管如何她都要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既然他不许她离开。那好!她就尽量在这个冰窟窿似的地方呆下去。

一切为了孩子

今晚餐桌上没有汪承瑾,只有她一个人。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吃饭的这段时间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朝院子里看了好多遍。

客厅的电话响了,苏澜的心里动了一下,却没有急着起身。

倒是柳姨去接了。

等她回来她说,“先生说他今晚有应酬会晚一点回来。”

苏澜只是虚虚的点了一下头。专心致志的对付面前菜。心里腹诽:他这段时间怎么不去陪那些个莺莺燕燕的。那个怀着他还在的女人找到了吗?

苏澜就这样转着心思吃完了一碗饭。

**

汪承瑾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挟着一股子酒气,不过倒还是没醉。

今天开门也没弄出什么动静,那几个数字忽的跳跃到脑海里,所以他几乎没怎么停留便走进屋子里。

异常空旷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费力的眨眼,光源处那个卷缩在沙发上小小的身子,安静的还在那儿。刚才他差点以为是幻觉。

九月的夜微凉,屋子里开着温度适宜的空调,她对着无声的屏幕抱着抱枕缩着脚斜靠在沙发里睡着了。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正蹲在她身边打量她。

汪承瑾特别爱她这副像猫咪一样慵懒的样子。像是一只等待主人的安静猫咪。没有平白日里伶牙俐齿和锋利爪子。

他这个时候连自己都不知他的目光是那样柔和温柔,蹲在地上良久。久到蹲着的脚发麻,他才起身。估计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头脑一阵晕眩致使他堪堪跌在她身边。险些压倒她放在身侧的那一只受伤的手。

他不免惊出一身冷汗来。

而她许是被他的动静弄醒了,缓缓睁开一双眼睛,丝毫没有感到刚才的危险。迷糊的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好半响,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最后嘟嚷的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这样带着心不在焉的慵懒,显然她还处于睡眠和现实的临界点。她的声音因为久睡而带着哑音。像一片羽毛挠着他的耳朵。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

“你怎么就这样睡着了?”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被她给蛊惑了。少了平日里的冷冽平静,多了责怪。而他的神色全是疼惜和温柔。

两人就这样静默的对视好一会儿。直到她眼里浮现一丝清明,她抿着唇找回自己该有的声音,“我只是有事对你说!”她一边说一边懊恼自己刚刚那半迷糊样。

汪承瑾这才发现他的姿势有多引人遐想——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上,半附身。隔着她的唇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蓦地起身离开她。看着她,她已经变成平日里那个对他处处戒备,心思机敏的女人。

他们真的回不去了!他漫不经心说,“我想我等你开口说都已经等了好些天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苏澜的心蓦地收紧了,诧异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的心思什么时候埋得那么深。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难道真的知道自己将要说什么。她被他看得莫名的发冷,明显觉得他并不见得会期待。

本来接下来即将说的对于自己和孩子都很重要。如今却让她感到重负和难言。她在心里斟酌了几遍的言语到最后还是毫无新意弱弱的说:“我怀孕了!”说完她大气不敢出的看着他的脸。

而他的脸色,任她怎么分辨都看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高兴。

原来她和卓雅都错了!他是真的不喜欢她的孩子的。

开口前一直是抱着汪承瑾喜不喜欢也无所谓,他只拥有知情权。这个时候看到他这样的脸色,心里还是升腾而起难以言喻的痛。她有些无措的调整坐姿,好整以暇的看他下面的反应。手悄悄的放在了肚子上。

汪承瑾看到她的样子心里未免好笑,他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问,“你确定是我的?”

苏澜一双带着希冀的眼睛忽然间惶惶然,她的肚子上的手一抖。整个人仿佛被人拿着刀子捅了一刀,由一瞬间的痛到忽的麻木一般。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拔高声音,“汪承瑾你还有谁可以相信的?”好像只有表现得越激动,反驳得越大声才可以让自己摆脱无妄之罪。

空气中刚才还是暧昧不明,现在呈现出剑拔弩张的意味来。

苏澜的心痛是明明自己已经受了伤,爱的那个人还有再狠绝的刺上一刀。

她和他只有半步之遥的距离,已经是如今的他们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能够相互看清楚对方面部每个细微的变化。她却再也看不清他的心。

苏澜听到自己说,“如果你不要,孩子就算我苏澜一个人的也好!”她是不会傻到不要这个孩子。尽管心里很难受,她的手心妥帖的熨烫着腹部。她可以不是汪承瑾的妻子,也不能不是这个孩子的妈妈。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嗤笑她,“苏澜你别不承认,你以为我汪承瑾会容忍你容忍到替别的男人养孩子的份吗?”

苏澜气息不稳,额头上的神经跳的厉害,他那张自以为是、傲慢无比的脸看起来真是可恨之极。

这个人还是自己爱的那个宽厚无比的汪承瑾吗?他简直就是一个恶魔,生生吞掉她的恶魔。她忽的举起右手,却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停在半空。

他冷冷的笑着,“你再怎么恼羞成怒也只是欲盖弥彰而已。我都等你自己说出口好几天了,你那些憋足的借口真是好笑。你是不是发现褚一航娶不了你又回过头来对我说是我的孩子,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苏澜,跟我比你那点小心思还差得远呢!”

“你的想象力够丰富的。”她放下手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知道自己越恼怒越娱乐他的神经。说不定她越生气他只会像看小丑戏一般高兴呢!“汪先生不想当这个冤大头,就请放我走。”孩子得不到父亲的爱,留在这个家里只能让‘她’难受。他不喜欢‘她’,有父亲和没父亲又有什么区别!

他从身侧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纸递到她的眼前,“苏澜我想我并没有冤枉你,这是最好的证据。”一副胜券在握的姿势。

原来这张纸到了他的手里。今天晚饭后她在包里捣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包包这几天都没用了。她很奇怪会丢到哪里去了。

一张A4纸如今却成了他说的证据。

其实她当时也讶异这个一个月的诊断,后来她把这张b超室的单子拿给产科主治大夫,顺便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医生解释说这是b超是根据胎囊的轮廓来计算孩子的月份,判断孩子的大小还是得参照末次月经来计算。也说苏澜这也有可能是营养没跟上,那样也会导致胎儿发育不好。

没想的这一张本该是带来幸福的纸被汪承瑾拿来当成最伤人的利剑。

苏澜站了起来,几乎摇摇欲坠,用失望到几乎绝望的声音说,“汪先生那么事已至此,我们这段婚姻生拉活扯下去也没意思。我们……离婚吧!”

他看着她,烫人的目光带着狠戾,手一挥那张纸飘落在地上,“离婚?想都别想!这辈子就算是死你也必须得是汪太太!你不是很喜欢演戏吗?你有权利开始,就没有喊停的权利!苏澜,欺骗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也别期望我让你们好过。”他说完毫无留恋的转过身,一脚踏过刚掉落的那张带着‘罪证’的纸上。

他说的“你们”是指她和谁?是她和孩子,还是她和褚一航?

苏澜久久的凝视着那张被他践踏过的纸,手心捂在肚子上,忍不住哽咽出声。

如今这孩子到底是来错了!她还愿意陪着自己的妈妈来面对接下来的那么多的未知吗?

**

邱臻径直走进褚一航办公室。

褚一航不抬头也知道是他,这地方除了他喜欢硬闯以外没别人。这是邱臻惯常的做法。

再说都知道褚一航不讲究那些细节。

褚一航抬头瞟了他一眼,一边继续翻阅手上的文件一边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今儿这身倒是蛮好的。”

邱臻扫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没什么特点,暗条纹灰色衬衣,下面是一条驼色休闲裤,棕色的休闲皮鞋。知道褚一航这是没话找话的。他径直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手上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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