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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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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辰在动手要掀我的上衣时象征性地问了我一句,“怕不怕?”
  我嘴硬:“不怕。”
  “你确定?”
  “我确定。”我抬头亲了他一口。
  他就当真了,他就瞬间把我的上衣扒了……
  所以两秒钟后,我突然尖叫的行为使他觉得很不解,他停下解我内衣扣子的手,说:“怎么了?”
  我说:“我……可不可以不要?”
  他愣了一下,“你不是不怕?”
  我可怜兮兮地干笑,心想这位帅哥,善变是女人的权利。
  他凶神恶煞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叹口气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深呼吸。
  我手忙脚乱套上衣服,本来想赶紧找个地儿躲起来,但转念一想,还是装出怯生生的样子说:“你生气了?”
  江辰转过去背对我,“废话,换你你不生气啊!”
  我戳一戳他的背:“那我睡哪个房间?”
  “你爱睡哪个睡哪个。”
  “哦。”我走了两步,忍不住又说,“那你怎么办?”
  “我给你个建议,如果你不想帮我解决,就闭嘴进房锁门。”他的声音听起来噼里啪啦夹杂着火气。
  我考虑了一下,说:“真的需要锁门吗?会不会看起来不相信你?还是说其实你有钥匙?如果你有钥匙的话,那我锁和不锁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差别,这种形式主义的事我们能不能不做?”
  “陈!小!希!”他坐起来,咬牙切齿。
  我说:“我给你个建议,叫陈冠希比较有用,他对这方面比较有经验。”
  讲完之后我迅速飞进一间房间,关门上锁,然后我听到拖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打到门上、滑下、掉地。
  多么愉快的一个晚上。
  我环顾四周,发现我随便冲进来的房间应该是江辰平时在睡的房间,因为床上还丢了他的几件衣服,事实上我形容得比较客气,上面其实堆满了他的衣服和书。
  我扫出一个角落,盘腿坐着,顺手捞衣服来叠,房间里充满了江辰的味道,这种味道我从十六岁开始熟悉,只希望能弥漫我的一生。
  门上传来叩叩两声,江辰的声音传来:“开门。”
  “干嘛?”我反射性地抱了一件衣服挡在胸前,然后发现自己很好笑,又笑着将它叠好。
  “拿衣服洗澡。”他说。
  “真的?”
  “假的。”他没好气地说。
  我去开门,心里忐忑着会不会一开门他就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这样那样这样又那样,哎哟,真不好意思……
  老实说,这样抱着期待又想装矜持心情的我,让我想到一句不是很优雅的俗语——□立牌坊。
  可惜江辰放错了重点,他以为我真的想立牌坊来着,所以他进门,拿衣服,出去,瞧都没瞧我一眼,还顺手自己带上了门……
  我简单地收拾完江辰的房间,正准备躺下,门上又传来叩叩地敲门声,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江辰说:“喂,我睡了,晚安。”
  “晚安。”
  我提起的心又缓缓地放下,江医生,不带这么调戏你女朋友这颗寂寞的芳心的……
  当我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梦乡的时候,大概我洋溢的幸福让周公他老人家觉得刺眼了,他安排了白天那个跳楼的环节,像录像带卡带一样不停地重播着,直到我尖叫着从梦里醒来。
  你看,即使是神,他也羡慕嫉妒恨。
  我摸索着开了灯,抱着枕头发呆。
  两声叩叩的敲门,我抱紧了枕头,缩到床边。
  “小希?是我,你没事吧?”门外传来江辰的声音,我才松了一口气,独居久了,一时也忘了今晚房子里有两个人。
  “我进来了?”他又敲了两声门。
  “好,门没锁。”我说。
  门开了,江辰端着一杯白色的液体进来,如果我没猜错,那大概是牛奶,如果那是别的,我只能说他打破了常规思维,英语叫Thinking out of the box。。
  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困在高塔的公主,我的王子带着宝剑来拯救我了,我真是童心未泯呀呀。
  江辰杯子递给我,“做噩梦了?”
  我喝了一口,的确是牛奶,证明江辰没有创新精神。
  “我梦到今天那个跳楼的女孩了。”我又喝了一口牛奶,没放糖,真难喝。
  他在床沿坐下,拍拍我的头,“别怕。”
  我把杯子放在床头柜,挪过去靠着他肩膀,眯着眼睛问,“现在几点了?”
  “三点左右。”
  他的肩膀给我带来浓浓的睡意,我打了个哈欠,说:“我想睡了。”
  “那你睡吧。”他扶正了我的头,“躺好睡,我等你睡着了就出去。”
  我在床的一侧躺下,拍拍另一边说:“一起睡吧。”
  我必须强调,我其实是神志不清的,不管是吓的还是困的,总之我必须坚持认为我神志不清,不然我无法原谅自己主动邀约男性一起睡这一行为,这不符合我被封建残余思想荼毒至深的形象。
  江辰迟疑了一下,伸手关灯躺下。
  我也迟疑了一下,滚过去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两块蝴蝶骨中间的凹槽,闭眼睡觉。
  他身体僵了一僵,然后他的手覆上我缠在他腰上的手。
  黑暗中我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先是失序的,然后慢慢平缓下来,我说:“你睡了吗?”
  “没有。”
  因为我的耳朵贴在他后背上,所以他的声音嗡嗡地响,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说:“江辰,我忘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了,我爱你。”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听着他的心跳又跟鼓槌一样,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转过身来抱住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睡吧,再说话我就不客气了。”
  我这人有个毛病,我称它为“突发性顶嘴病”,这个毛病最集中体现在我意识不清楚的时候。比如说我记得有一次上《西方美术史》,我在打瞌睡,被老师抓起来回答问题,他说:“韦罗基奥为什么让达芬奇画鸡蛋?”因为睡眠不足,我对于这个在小学课本就出现过的白痴问题显得很不耐烦,我说:“因为他喜欢吃鸡蛋。”老师气得要死,大感叹我永远不可能成为达芬奇那样伟大的人,我随口就顶他:“那是因为你也成不了韦罗基奥。”……不瞒您说,这堂课虽然是选修,但我足足补考了五次,刷新了我们系的补考记录,也算历史英雄。
  而现在我的毛病突然又犯了,当江辰说“再说话我就不客气了”时,我下意识就顶了一句“谁让你客气来着?”
  江辰说:“你说的,别后悔。”
  我又顶:“谁后悔了?切——”
  两秒之后江辰就凌驾在我身上,他大概意识到了如果再拖拉他将重蹈上次的覆辙,所以他在我恢复清晰的意识之前,迅速且毫不手软地除去了我俩身上一切布料制成的障碍物。
  我说:“等……唔……”
  嘴巴被嘴巴堵上了。
  我想既然我俩身上已经没有所谓的遮羞布了,那就算了吧。由此你可以知道,我的生活态度是多么的逆来顺受。
  江辰的吻滑下我的锁骨时,我进入了一个恍惚的境界,这种恍惚好像晕船,水波荡漾着晕眩。我不知道这恍惚时段持续了多久,总之江辰带领着我学习了一些学校没有教的事,我想再坚持实践几次我们应该就可以自学成才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的早餐是江辰做的,他在做早餐时我裹着被单去上厕所,我问他为什么把整个屋子的空调开得那么冷,他说为了让我睡晚一点。我上完厕所路过厨房的时候进去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腰,把脸趴在他背上瞌睡,我自觉十分温馨,但他问我:“你上厕所洗手了吗?”
  ……
  我揉揉眼睛,游回房间睡觉。
  过了不久他把我从床上挖起来,说吃早餐了,我说我从来不吃早餐的,然后又倒下去睡觉。
  他又把我挖起来,说:“我做的早餐你不吃?”
  我想起他家有手术刀,只好爬起来装出精神的样子说:“走走走,咱吃早餐去。”
  只是精神不够我维持到下床,我坐在床沿用脚捞拖鞋的时候就忍不住闭上了眼,江辰在一旁笑,我打着哈欠说你别笑呀,你帮我找拖鞋呀。
  他蹲下来帮我把拖鞋套上,但却在我两脚要站上地面的时候突然拦腰把我抱了起来,我把脸窝在他肩窝指挥着:“慢点走,让我多睡两秒。”
  江辰没让我坐在椅子上,他让我坐在他大腿上,并且对我进行了甜蜜蜜的喂食。我对这样的安排受宠若惊,曾经我在大学食堂多次如此要求他,都被他以“你觉得我看起来像神经病吗”或者“你杀了我吧”或者“你脸皮到底有多厚”这样的借口给婉拒了。
  我吃了半颗他忘了放盐的荷包蛋,然后说:“喂,我吃饱了,抱我去睡觉。”
  江辰捏着我的脸说:“你倒是使唤我使唤得很理所当然嘛。”
  我表示同意:“我厚颜无耻。”
  他只好把我又搬回了房间床上,我就一头栽进去又睡着了。
  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瘫在床上大叫:“江辰江辰。”
  江辰进来的时候戴着眼镜,很斯文败类的样子,我指着他的眼镜惊奇地问:“你什么时候近视了?”
  “你不在的时候。”
  我咳了一声,“平时怎么不见你戴眼镜?”
  “戴隐形比较方便。你叫我进来干嘛?”
  我说:“我通知一下你我睡醒了,还有,我饿了,还有,背我出去洗漱。”
  江辰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又戴上眼镜:“你使唤我上瘾了是不是?”
  我挠挠头,羞涩地说:“好像有点。”
  他摇摇头,转身要出去,我眼明手快地拉住他的衣服,死死拽住他的衣角不肯放,他和我拉扯了一会儿,最后无奈地转身说:“我顶多背你到客厅。”
  我欢呼着趴上他的背,“走咯。”
  午饭是我随便煮了一些面条,吃完收拾完已经一点多了,我问他:“你早上在干嘛?”
  “看书。”他说。
  我啧啧感叹:“你放假还看书啊?”
  他说:“某人请假陪我,但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有什么办法。”
  我反唇相讥:“那还不是你害我很累。”
  说完之后,我脸迅速烧红,这到底是多无耻的人,才能讲出这样的话呀……
  江辰一愣,竟然也脸红。
  为了掩饰我自己的脸红,我指着他的脸嘲笑:“你脸红什么,你不是医生嘛,你不是最熟悉人体构造嘛,你什么大风大浪没见,你怎么好意思脸红……”
  江辰指出:“你自己画过那么多人体模特也脸红。”
  我想想好像也有道理,但还是坚持:“你看过的比我多。”
  他大概是烦透了我的嘲笑,冷冷说:“我看过的大多是标本。”
  ……
  我打了个冷颤,决定让这个讨论告一段落,我说:“我们下午干嘛去?不是说要看电影?”
  他说:“你想看什么?我们去租来看?”
  “算了,我什么都不想看。”我意兴阑珊道。
  他推一推眼镜:“那你想干嘛?”
  我沉吟了一会儿,突然很兴奋地提出建议:“不如我躺在地上不动,让你踢来踢去吧。”
  江辰脸上浮上错愕的表情,久久不散。
  好一会儿他才说:“陈小希,你神经病的程度总是能够超出我的有限想象。”
  我谦虚道:“好说好说。”
  最终我们还是去租了一部电影,那个店老板极力推荐的,说是情侣一起观看的最佳良品,
  良品光是滚字幕就滚了五分钟,然后是五分钟的纯音乐,然后是一堆面无表情的人走来走去,走了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江辰靠着我睡着了。
  他的头发软软地贴在我的脖子和脸颊上,我侧头看着他的睡颜,棕色的头发乱糟糟,长长的眼睫毛顶在眼镜的镜片上,嘴角微扬,左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我轻轻地拿掉他的眼镜,顺一顺他的头发,从心里叹了一口气,我爱的人,有全世界最可爱的睡脸,我何必盯着电视里那个雀斑女人瞎唠叨。
  我头抵着江辰的头,缓缓地闭上眼,我能够听得到外面车水马龙人声喧嚣,但我也能够听得到外面阳光流淌、微风荡漾,时光因为是和他一起而显得静谧美好。
  良品它自己孤独地、寂寞地,播放完了。最后的最后,因为良品是一部法国原装电影,我甚至连它的名字都没记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辰推醒我,用大拇指替我擦去嘴角的口水痕迹,问我:“电影讲什么?”
  我看着一片蓝的电视屏幕,困惑地摇头:“不知道,有个女人一直说话,然后我就睡了。我们拿去还吧,免得到了明天又多算一天租金。”
  于是我们就手牵手地去还片了,店老板热情地追问我们感想,我不忍心伤害他的热情,只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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