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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贪婚乱嫁之老公太腹黑-第35章

小说: 贪婚乱嫁之老公太腹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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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浅低低应了一声。
“南浅你在害怕什么?你这样匆忙离去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落荒而逃。”
南浅的脚步一僵,一颗心沉了沉,明知道袁桀珩在用激将法,她最终还是转过身,林奚看南浅面色有异,没说什么,跟着她站定。
“袁桀珩,你有什么想说的赶快说,何必吞吞吐吐。”南浅唇角带着一抹笑意。
不就是袁桀夜的过去吗?她也恰好想知道呢,有人想告诉她,她大可洗耳恭听。她有什么好怕的,过去就只能是过去。
袁桀珩挑了挑眉,“南小浅,你真的准备好倾听我接下来的话了?你确定你那脆弱的小心脏能够接受得了?”
南浅的心里波澜起伏,面上却丝毫未变。
袁桀珩只是紧紧的看着南浅,微微叹息,那感觉就像南浅有多可悲一样,他嘴角含笑,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袁桀夜,他曾经……有一个女人。”
这基本是南浅已经知道的事实,她目光未变,依旧盯着袁桀珩。
“他曾经爱如生命。”
他说完之后认真的观察着南浅的表情,却见她轻轻的笑了,“有个女人又怎么样,谁没有个过去,我过去也有喜欢的人,他袁桀夜有个女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家都计较对方的过去,那还有完没完,这日子还过不过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袁桀珩挑眉,南浅继续开口,“永远不要做男人的第一个女人,因为那只有痛苦,要做就做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很谢谢那个女人,她为我调教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感激她,由衷的感激。”
南浅心里跟块明镜似的,这袁桀珩就是见不得她和袁桀夜过的舒心,所以存心拿袁桀夜的过去来恶心她。
不过她倒是很好奇,他和袁桀夜明明是堂兄弟,彼此也有血缘关系,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两人总要你刺我一下我刺你一下,都不让对方好过。
而袁桀夜的那个女人到底哪去了?是不是就是他和白雪不和的导火索。
林奚在一旁双眼快要冒星星的看着南浅,太霸气了。
南浅心中琢磨着这些论七八糟的关系,却听见袁桀珩突然之间笑了,“南小浅,看不出你这么大方啊,自己的丈夫心心念念着一个死人,你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南浅的心骤然一紧,死了吗?袁桀夜在乎的那个女人死了?所以这才成了他们母子化不开的死结。
怪不得每次一提起他都是悲伤的表情,每次都要和白雪争吵。
那女人的死难不成还和白雪有关系?
南浅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袁桀珩笑了笑,“和一个死人争,你永远是输的那一方。”
“我从来就不想和谁争,也没必要拿自己和谁比,我只要我的男人心里现在有我就行,他的过去我不管。”
“还想不想继续往下听?”
“我倒是随便,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可以往下说,还请一次说完不要来打扰我,我看见你就觉得烦。”南浅挺直了背,这个时候觉得不能示弱,不然他的目的不就达成了。
“袁桀夜在乎的那个女人几年前车祸去世了,我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车子当场燃起了熊熊大火,那情景壮观无比,袁桀夜当时飞奔而来,不过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一点……一点烧为灰烬,连尸首都没有捞着,可怜的他当时差点疯了,也是,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一点一点消失,这滋味没有几个人能承受,还好我们袁家医生医术高明。啧啧,我至今想起那场面还觉得热血沸腾,太解气了。”
袁桀珩眼中散发着嗜血的阴霾,边说还边比划着,看样子兴奋至极。
疯了,袁桀夜当初差点就疯了。
南浅的耳边只萦绕着这么一句话,她心头酸涩,这种痛无外乎她亲眼看到父母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地上,而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化成灰烬却无能无力,这该是怎样的一种痛。
南浅眼眶一红,心中一疼,她知道,那是心疼他了。
她控诉的看着袁桀珩,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见到别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竟然这么开心。
“袁桀珩,你这种心肠,就不怕将来遭受报应?”
袁桀珩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哑的笑声渐渐从嘴角溢出,他看着南浅,一字一顿,“报应?让它来的更猛烈些吧。”
“疯子。”南浅啐了一口。
林奚一直没有出声,不过却突然道:“袁桀珩,那事情不会有你一份之力吧。”
袁桀珩停止了笑声,挑了挑眉,“我倒是想,可惜没有我用武之地。”
南浅也倏地抬头看向袁桀珩,袁桀珩摊了摊手,“南小浅,别这么看着我,我还没说到重点呢?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你知不知道那个死去的女人也叫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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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南浅,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南浅瞬间如雷电击,脸色惨白,身子明晃了一下,林奚及时扶住了她。
袁桀珩双手慵懒的环胸,慢条斯理的走到南浅的跟前,“我一直很纳闷,自从那件事情我那弟弟心如死灰,对人对事都冷漠无比,这么多年从未有一个女人能近身,结婚也是迫于族里那些老头的压迫,怎么会突然对一个代嫁的女人上了心,不仅不拆穿,还宠在了掌心,听说还为此和自己老妈杆上了,这吸引着我迫不及待的回国了,一调查才知,这还真是巧,你的真名竟然叫浅浅。我恍然大悟,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我那弟弟把你当做那个女人的替身了?名字的替身,还真是好笑。”
替身,这怕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的名词。
南浅全身都僵住,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袁桀珩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抬手勾起一缕南浅的黑发,两根手指捏了一下,南浅一把拍开他的手。
他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我觉得你很可怜,很有必要告知你真相,免得你被我那好弟弟玩弄于鼓掌之中。那女人就葬在青山公墓的山顶,我那好弟弟每年都要去上几次,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过,这份深情连我都为之动容,你要是不信自己可以去看看。”
“袁桀珩,你少在那胡说八道,混淆视听。”林奚气愤的捏紧了拳头。
“林小姐,你不是当事人自然不知道,这事情还得问南小浅,她和袁桀夜接触的最多,她应该最清楚了,我问你,袁桀夜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碰到你?”
林奚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是在胡说八道,袁桀夜和南浅不知道多恩爱,相信不久你就要添小侄子了。”
袁桀珩的目光遽然一沉,阴郁夹杂着几分怒火,声音也冷酷的像一把尖刀,颠倒众生的脸上尽是讽刺,“还真是没想到,你和他竟然这么快上床了,果真有魅力啊。知道帝景为什么种那么多梧桐树吗?那是因为那个女人喜欢,那是她和桀夜亲手种下的,树下有躺椅有秋千,都是那个女人喜欢的,帝景是不是有一间卧室被上了锁?因为那是那个女人住过的。袁桀夜是不是心细如尘,特别懂的照顾人?因为那个女人是他的宝,他一度把她宠上了天,恨不得把世上最珍贵的东西都捧在她的面前。”
袁桀夜反问,可却没有给南浅回答的机会。
南浅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袁桀夜已经碰了她,可是她知道这其中的曲折,有好几次袁桀夜都在紧要关头忍住,当时她不理解,原来其中有这么个原因。
可是她怎么能让这个恶劣的男人看了笑话,她捏了捏林奚的手,示意她放开。
林奚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最终放开她,南浅脸上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如最璀璨的繁华练泪,“袁桀珩,我真佩服你这胡诌的本事,你真适合去做说书先生,而不是游戏人间,你觉得你的话我会相信吗?这值得我相信吗?”
袁桀珩狭长的黑眸轻轻的眯了眯,俊脸冷硬,他发现她有些小看了这女人,方才还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怎么一下子就生龙活虎,杀伤力十足的朝着他吼。
是在强自镇定?还是真的不相信他说的话。
他倏地一笑,玩味的看着她,“南小浅,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自欺欺人?”
南浅背脊挺的笔直,紧抿着菱唇,“你这挑拨离间的招确实不咋滴,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一个外人说的话,而不相信我自己的丈夫,一个信誉度比你强上百倍的男人。”
南浅说完拉着林奚径直离开,等拐过了拐角,南浅的身子就有些发软,脑子开始一片浆糊,她知道,袁桀珩的话终究还是对她起作用了,她远远没有外表表现出的那么镇静,她至少已经相信了八成。
因为这样的话,很多原本说不通的地方完全合理了。
他对她的隐忍克制,甚至是前几天她问她在佣人的面前要不要避讳一下,还是叫她林奚,他当时的反应很坚决,不要,他很喜欢这个名字。
梧桐树下有躺椅不奇怪,有秋千就是个大问题,那摆明是女人才会青睐的东西,而帝景除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佣都是清一色的男人,那显然不是他们的。
还有他那幼稚到可笑的铃声,一直没见他换过,她不认为他有那种独特的癖好,唯一的解释为了纪念或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而诚如袁桀珩所说,紧挨着主卧的地方确实有间卧室被上了锁,细想每次袁桀夜看过去的时候都会本能的蹙一下眉。
南浅真的很佩服自己的记忆,为什么要记得这么清楚,竟然记得袁桀夜所有细微的表情。
她可以忍受袁桀夜过去曾经爱过一个人,她最忍受不了的是袁桀夜对她好的原因,如果仅仅是因为一个名字,一个和他前女友相似的名字,那她情何以堪。
他每次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到底是在叫她,还是在呼唤另外一个女人。
南浅的大脑完全乱了,袁桀珩的话真狠,轻而易举的就让她一团乱,所谓天堂与地狱她现在总算深刻的体会到了。
“浅浅,你冷静一点,我送你回去,我们亲自问袁桀夜,当面问清楚?在没有知道真相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自乱阵脚,不然就中了袁桀珩的下怀了,知道吗?”林奚心中虽不平,但还没乱,理智还算清醒。
南浅麻木的点头,林奚随时拦了一辆出租车,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她的眼睛异常的干涩难受,心里面又堵又燥。
林奚一直把南浅送回了家,南浅神色憔悴,林奚扶着她睡下,把电话递给南浅,“浅浅,你自己打电话问一下袁桀夜。”
南浅的心陡然一慌,大概是心有灵犀,手中的手机竟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电话显示的是袁桀夜。
南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犹豫了半天都没有接,她害怕听到可怕的答案,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她正下定决心的时候手机被林奚抢了过去。
“墨迹什么,我帮你接。”
林奚一拿过手机就冲着里面吼,“袁桀夜,有人跟你老婆说你喜欢她只是冲着她的名字……”
吼了一下,林奚突然懊恼的道:“好像没接通,那头已经挂了。”
南浅不知道为什么,心在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仿佛一下子平静了。
袁桀珩说那个女人在帝景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但凡是帝景的佣人应该都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她问一下岂不是就清楚了。
“小奚,我没事,你先回去吧,对不起,今晚我不能过去了,替我向伯母说生日快乐。”
“我也不回去了,生日每年都有,错过一次不是什么大事,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是你,我等袁桀夜回来,确定你们没事了我再走。”林奚不愿离开,这个时候她自然是要陪在南浅身边的。
南浅嘴角扯出一丝笑,“小奚,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我能应付过来的。”
“浅浅,你又在犯倔了?为什么每次难过的时候都不让我陪在身边。”
“真的,小奚,我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我求你,你先回去好不好,有些事还得我自己想通,别人是帮不了的。”
南浅态度坚决,林奚受不了她这目光,终是离开,“浅浅,有什么事情立马联系我,要是真难过了就去找我,还有我呢。”
南浅朝着林奚放心的一笑,无所谓的招招手,“赶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挑生日礼物了。”
林奚一离开,南浅脸上仅存的一点笑就渐渐的消失了,她换了睡衣,然后爬上了床,盖上被子沉沉的睡了一觉。
头疼欲裂,空旷的卧室她忽然觉得好清冷,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看就是一个小时,直到手机酸胀的难受她才把视线收回来。
窗外的残阳照在玻璃上,隐约还能看到梧桐树晃动的身影,南浅觉得讽刺极了,刺眼极了,她竟然住在一个袁桀夜和他前女友共筑的爱巢里。
平日觉得美不胜收的帝景,现在望出去简直是一片萧条。
青山公墓,南浅倏地瞪大了眼睛,她发疯一般下了床,然后冲了出去。
张嫂刚打扫完楼上的卫生正准备上楼,南浅直接撞在了她的身上。
“哎哟。”张嫂跌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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