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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医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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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愣的看着她,看了看电话,关机了,给她看,又摇了摇头,就躺倒床上。蔚蔚见我怪怪的,一副“别理我”的样子,就没再说什么。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在感情的世界里,我是不是一直都是逃兵?这次我想坚持,可是,别人却成了逃兵。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早晨,听见其他人陆续起床的声音,我告诉自己,“不过是失恋,没什么大不了,姐又不是没失过!太阳还不是照常升起?日子还要过!起床!”于是我果断的从被窝爬起,去洗漱。
  08:30 am 胸外科医生办公室
  蔚蔚推了一下正在发呆的我,“哎!想啥哪?交完班了,还不去拿病历?”
  我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她,昊天也抬起头着看我,我目前还不想解释,就赶紧站起来往护理站走去,到护理站时看见杨远志也在那找病历,跟他打声招呼,一起找江老师的病历,7~8本,真够多的!他拿着5本,我抱着另一些,回到办公室将病历交给江老师,他让杨远志帮他开方,自己下医嘱,我在一边站着观摩,心里想,到底他是嫡亲学生啊!
  不成想这时江老师问我,“小赫,你开过方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开过的,在普外的时候开过,但是我看着,和咱们科不太一样。”
  江老师“噢”了一声,继续下医嘱,开完一个患者的,将病历扔给我,“你把这个方开了!”
  我些许开心的点了点头,开完给他看的时候,他笑了笑,和杨远志说,“杨远志,你该练练字啦!”
  杨远志从病历堆中愣愣的抬起头,看看老师手中的方,然后点了点头,继续开方,反倒是我,有点不好意思。
  得到许可后,我接着开另一些的,江老师问我,“赫紫菀,你写过病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别让我手写啊!我会疯!但是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补上一句,“在普外的时候用电脑写过。”
  江老师皱了下眉头,说道,“今天我白班,一会收到患者,第一个病历杨远志写,第二个,你写。”
  我心里在哀嚎,脸上还得装的很雀跃,昊天在那边低低的笑着,他一定是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凌游和侯莎莎走进来的时候,我和杨远志一人趴在一张大桌子上奋笔疾书,桌子上铺满了蹂躏成各种形状的废纸,江老师在一边悠闲的抽着烟,时不时瞟我们一眼。
  他们两个一愣,然后凌游又笑嘻嘻的靠过来,问我们,“我说二位,你们这是在干吗?写高考作文啊?”
  杨远志听闻抬头看了看他,用手抓了抓头发,低头继续写,我无奈的看他一眼,包含了各种羡慕嫉妒恨,然后继续写,弄的凌游一愣,侯莎莎却有些了然的坐到自己老师的位置,开始开方。
  凌游见我们两都没理他,就凑到我身边,看着我写的,自言自语道:“主诉:胸痛7天。现病史。。。。紫菀,你们,你们在手写病历啊!”说那个叫惊天动地,语气里颇有点惨无人道的感觉。我瞟了他一眼,又往我老师那看了一眼,没敢抬头,继续写。
  昊天一直向凌游使眼色,凌游还有点摸不着头脑,屋里武老师在那憋着笑,我看到他虽然低着头,但是笔有些颤。只听我老师悠悠然的说,“凌同学,你没写过病历吧?也写一份吧?”
  凌游这时有点反应过来了,露出那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痞痞的说,“那个,江老师,我突然想起我老师让我去放射线取胸片,我先去了啊!”说完一阵风的没影了。
  江老师罕见的露出笑容,“这小子!”
  来到胸外科的第二天才知道,凌游跟的齐老师就是普外科田盈的老公,他每天脸色都很憔悴,也不苟言笑的样子,听说以前不是这样,自从发生了普外科那件事之后,他就有点“抑郁”了,也是,据说田盈还没上班,在家休息,这么大的事情,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也是很正常的。真心希望他们能够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季………第二篇 第三章

  第一季………第二篇
  第三章
  有一个成语,叫做“事与愿违”,世事就是那么无常,这个词用到的频率会很多很多。即便做了很多前期准备,到最后,也有可能一场空。
  写了一下午的病历,搞得我脑子里全是关于病历的东西,脑子全都是主诉、现病史、既往史等等,回到宿舍,她们几个都去吃饭了。我把自己扔在床上,惊讶的发现自己一下午没有想起子勋,没有伤心,更没有流泪!嘴角划出一抹苦笑,以前看电视剧说有人失恋用工作麻醉自己,原来真是有用的啊!想着想着,心又开始痛了,想起他曾经跟我说的,“紫菀,我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紫菀,你不用担心我,你照常实习找工作,等我们结婚了你可以随军。”、“紫菀。。。”
  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什么都是骗人的?”
  我闻声惊起,看到蔚蔚拿着水壶刚进屋,疑惑的看着我。我神色黯然,“蔚蔚,你说,爱情,这种东西,是不是只存在在电视剧、电影、小说里?”
  蔚蔚惊讶的看着我,担心的问,“怎么了?我就觉得你今天不太对劲,早晨。。。”
  “蔚蔚,他跟我分手了。”
  “什么?”蔚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双手捧着脸,低声的说道,“是的,他都不敢自己跟我说,让他弟弟跟我说的,说什么太远了,以前干嘛去了!现在才说太远了!”
  “紫菀,这个,也太突然了!”
  “呵,突然吗?其实我早该知道,一个月了,一个月没有消息,虽说以前也有这种情况,但那时候在学校里,而最近却是毕业的时候,能执行什么任务,我怎么那么笨!?”
  “紫菀,没事,没事,分开就分开吧,要不然你们这总分隔两地也很辛苦,长痛不如短痛。”
  我抬起头,“蔚蔚,你们是不是都不看好我们?”
  蔚蔚叹了口气,“你呀,我们看不好有什么用?自己认准的,什么也不顾的一头扑进去。”
  我想反驳,可是却发现她说的是事实,无力的摇了摇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蔚蔚陪着我,没有再说什么,我们静静的呆着,我心里思绪万千,总觉得有什么在前面,像是线头,思绪里的,可是一闪即逝,又抓不住。我跟蔚蔚说出去透口气,她不放心的看着我,我说就在校园里溜达溜达,她才放心。
  漫无目的的走在操场上,初夏夜晚难得有些凉风,也让我清醒不少,我知道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哀悼自己逝去的爱情,是非对错,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我现在应该是以学业为重,实习这一年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只有在这里表现的好,以后工作才容易找些,更重要的是提高自己,远的不说,明天漏斗胸的手术就要做了,虽说也看了很多资料,可是终究要亲眼见到才是王道!有些事情想明白了,想通了,也就没那么难过了。我难过,不过是因为自己一时难以接受罢了,以前一直忽略现实问题,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可是,现实却告诉我,爱情是如此脆弱,耐不住时间,经不过空间,敌不过金钱,更抗不过权势。
  正在胡思乱想,一个篮球袭面而来,我愣愣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忘记了躲避,只是傻傻的看着它以每秒n转的自转和每秒n米的速度朝我袭来,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从侧面伸手接住了那个篮球,我愣愣的看向手的主人,杨远志。他将球扔回球场,那些学生也为刚才的一幕捏了一把汗,见我无事,“肇事者”不好意思的远远的点点头,我笑笑摇摇头,表示无事,他们就又重新投入战斗了。
  我默默走开,杨远志跟在身边,我才想起还未道谢,跟他说,“谢谢你,刚才。”
  杨远志看着我,笑着说,“看见你从那边过来,想着来打声招呼,喊了你两声也没见你应,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苦笑道,“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没有听到。”
  杨远志了然的说道,“嗯,看出来了,篮球过来也不知道躲。”嘴角有些揶揄。
  我赧然道,“嗯,那个,刚才,大脑有点短路,肌肉…神经接头也没接上。”
  杨远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也忒有意思了!”
  我有些得意,神经…肌肉接头的事可是我的专业!不由得得意的笑了下。
  他突又颇为认真的说道,“嗯,赫紫菀,你还是笑起来好看些,不要皱着眉头,不适合你!”
  我惊讶于他的话语,表情也有些夸张。
  他若无其事的说道,“你要去哪啊?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我白了他一眼,“貌似你住在我们宿舍对面的男生宿舍吧?”
  他面不改色的说道,“嗯,很顺路。”
  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想想也该回去了,就往宿舍方向走了。
  09:00 am 某间手术室
  淡蓝色的墙,深蓝色的地面,满眼都是穿绿色衣服的医护人员,也包括我自己,不同的是人家工作人员的是深绿色的洗手服,而我们实习生的是洗的发旧、动作大了就裂开的浅蓝色洗手服,裤子上能提到腋窝、肥能在塞下两个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没经验,负责发衣服的护理员告诉我们洗手衣外不能漏自己的衣服,就脱的只剩内衣在套上刷手服,走出来发现自己两双手都不够拉扯衣服,腋下能开到腰,胸前也是深V。一个手术室老护士看见我窘迫的站在那里,跟我说,“你去找护理员换一件,她自己怎么不穿这个。”
  我如蒙大赦一般溜了下去,听见后面一串低笑声,心想,“糗大了!”
  到楼下,我跟护理员说换衣服,她倒也没难为我,给我找了一件相对严实的衣服,后来我的背包里就常备一件吊带背心,管他开到腰还是深V!
  我和杨远志走进手术室的时候发现已经很多人了,麻醉师就2位,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关注麻醉师的一举一动,他们给患者有序的推注麻醉药,然后给患者进行气管插管,因为是小儿,所以并未做其他有创的穿刺。我老师先洗手消毒,今天没我的份,我老师、蔚蔚老师、凌游的老师也都上了,主任主刀,孩子本来就小,手术台两边的术野范围站不下那么多人,几乎全科的医生、实习医生都来了。
  等铺完无菌单,主任问麻醉师,“可以开始了吗?”
  麻醉师说,“开始吧,主任。”
  原本以为这个患者是我老师的,我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如果说我进到手术室发现人多的时候还未觉悟,那么等到丁主任的这声“开始”之后,我算是彻底知道了,所有人都聚拢了过来,而且大都自带工具………手术室内的脚凳,并且快速的找到了有利的地理位置,以便得到最佳的视野来观看手术过程,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目瞪“口呆”的只有我们几个实习生。
  由于带着帽子口罩,看不清具体的表情,我看到凌游已经找到有利的位置了,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这个家伙总是机灵的很,这么复杂的情况下,他也能占到好地,不由得想起大学时上自习时的占座时光,那个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积极。我看向同样无奈的蔚蔚,并且逐渐向彼此靠拢。
  我们站到一起,看向手术台周围,再没有一丝空隙,只有患者头部和麻醉机以及麻醉药品车围成的三角区内无人,而且是一个有利的观看位置,但是我们谁也不敢去,因为在上临床麻醉学课程的时候,老师曾经说过,这个位置是我们麻醉师的,除了脑外,任何科室都不给让,平时也不允许别人在这里观看,因为会阻挡我们观察患者、监护仪指标,以及观察手术进程的视线。更何况此时麻醉师还在药品车上的平台上书写麻醉单。
  我俩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盯上了凌游,然后嘿嘿一笑,向他那里走去,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手术进程,我拍了他一下,他看向我俩,然后装傻的说,“啥事要麻烦哥啊?”
  我瞪他一眼,说道,“看哥你也站的挺累的,换我俩看看。”
  蔚蔚也在帮腔,他只好从了我们,我俩站在一个脚蹬上往里看,无耐海拔不够,只看到丁主任貌似在矫正胸骨,实在是累,就把位置还给凌游了。
  这时看见杨远志向“禁区”靠拢,而此时麻醉师在和巡回护士说话,我刚想提醒他,就见麻醉师转头看见他站在患者的头上看手术,皱起眉头,拍了他一下,说道:
  “那个同学,不要站在这里。”
  杨远志莫名其妙的看向麻醉师,却也不敢多说啥,只是有些不解,有些愤然,有些遗憾,但是也只能走开。
  我和蔚蔚看没有空间,也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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