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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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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一愣,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笑了笑:“你娘啊,她去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仙乐,无‘喜怒哀乐’之忧,无‘生老病死’之苦,什么也不用担心,比这里好多了。哎,人是‘苦情’的哩,不然他生下来为什么第一声都是哭呢?因为世间不及天上享福啊,所以老天爷才一脚把你踢了下来!”
    刘甜一句也没听懂,只眼睛瞪得更圆,听到最后哈哈而笑,甜蜜至极,双手扯他胡须。
    刘备只东扯西拉,不但究极佛学,更是无意间把从书上看到的一句好话也说了出来,而这句话便是出自陈忠实《白鹿原》上的。刘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慨这么多,但他知道自己真的很是舍不得夫人啊!
    刘备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只想这样一个专门能为自己一心一意着想的女人实在太难找了,可她如今却没等自己事业有成,却悄悄去了,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这不是让人十分遗憾么?
    刘备想到这里,眼前突然一闪,一个肤色白皙,一个纯美至极,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女人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让他禁不住暗自叹息:“老天爷真是公平,他从不把好处让你一个人得,只让得到的那人,必须先要失去了点什么,夫人走了,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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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下这篇,说句实话,我都身不能控,暗自叹息: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人愿意真心待你好?你自己用心体味,千万不可错过。那个眼前最爱你的人,就是需要你去珍惜的那个!
    首发
第百二四:三让徐州
    夫人大丧在即,刘备既无心跟甘倩多有亲近,更怕惹来非议。闻她已无亲人,刘备便留她下来照顾刘甜。后几日,陈登、糜竺等徐州城内大小官吏相继前来凭吊,公子应则代表其父而来。
    在汉代,夫为妻服丧是一年,在儒家称之为齐衰。在服丧其间一般是不行任何事,在官者皆去官,以为尽‘孝’也。但实际服丧则示情况而定,想在这乱世,如曹操老子‘琅邪倾侧左’本欲服丧三年去官归里,但他仍是带‘官’出征,不守灵堂,则很难一定了。
    刘备虽然痛失陈夫人,但他毕竟是欲干大事之辈,陈登、糜竺来时则不无倾心对待,示以上宾之礼,趁机接纳。而公子应本是愚蠢小儿,更好打发,只随便几句话也就哄得他眉开眼笑。
    待下葬事毕,糜竺、公子应等相继告辞,只陈登走时单独拉刘备到另处说话,拱手言道:“从此别矣!”
    刘备笑道:“待我处理好这边,当去郯县来看元龙。呵呵,这‘从此别矣’似是太过严重了。”
    陈登脸色一变,立即制止,轻声言道:“玄德,听我一言,徐州不可再去,切记!”
    刘备脸上笑容旋即收敛,郑重其事的问道:“元龙何要此言?”
    陈登摇了摇头,只言道:“我不日将回东阳,这‘相见’只能看天意了。”
    陈登本身官职是典农校尉、广陵郡东阳长,只因为曹操进逼徐州,所以陶谦将他调任到身边。现在战事暂时结束,陈登回到任上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刘备从没看到过陈登这么颓废的眼神,此刻看在眼里,身子都是跟着不由一凛。正要再问,陈登早是拱手欲要告辞。刘备想他既然不说,也就不能强人所难,笑了笑,拱手相送。陈登转身,便即登车而去。
    刘备虽在丧季,但每日操练兵马不误,时不时便请来麴义共同探讨行军布伍之事。麴义也是乐于倾囊相授,跟他一讨论便是一个上午,只连饭都忘了吃了。关羽每次来看大哥,只见跟麴义说得没完没了,便是不说什么,调头就走。张飞则嚷嚷几句,被刘备告诫、劝慰几次,这才停歇。
    这日,刘备邀来麴义、赵云,三人大谈骑兵行进时应保持多少距离为佳,正喋喋不休之际,陶谦令使匆匆到来,请刘备赴徐州城讨论军务。
    刘备先打发来使回去,只心里想到陈登前几日所言,再联想起他那眼神,难道是徐州城发生变故了么?便是不欲赴邀。
    只又想到若然自己不去,却不好解释。想自己已经‘投靠’于他,为他表为‘豫州刺史’,虽是名存实亡,但若然公开拒绝他的命令,那就落人口实了。
    刘备无心再谈,便即回府。一路上扳着手指,去,不去。只到底去还是不去,实在拿不定主意。
    刘备正郁闷,看到张飞过来,便是心里一喜:“我若不去,未免让他陶谦小觑了。这样传扬出去,岂不让人耻笑?如此,我也就不管它徐州城此刻到底怎样‘风云际会’‘大变暗生’,我只要带上张飞,纵他千军万马,何惧之哉?!更何况我襄贲离徐州也只半日路程即刻达到,量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刘备想到这里,便是不由哈哈一笑,张飞见到大哥突然发笑,便是老远赶来,说道:“大哥有什么好事?”
    刘备轻啪他肩膀:“嗯,陶谦小儿见召,我得去了。不过,还懒三弟与大哥前往。”
    张飞一听,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大哥从不把好事忘于我。”
    刘备去徐州也不便多带兵马,便是只带了张飞等数十骑入城。
    刘备入城也不见糜竺等官员来迎,只被公子商请到陶谦卧榻前。
    刘备一路心里本自疑惑,想陈登不来相迎可能是已经出发去了东阳,而糜竺乃徐州别驾,就算繁忙,也不该不露面。而再一见公子商和他身边将校,一个个神色可疑,刘备到此时虽觉身陷险境,但再也不能‘知难而退’了,只得硬着头皮闯进去。
    陶谦躺在卧榻上,容颜已经憔悴许多,只见到刘备,便是欲要起身相迎。
    刘备见得他不无怠慢之处,心里一喜,赶紧伸手相扶,言道:“使君不必客气!”便给他枕了个软枕,让他靠着说话。只是见他睁眼欲言而止,不停咳嗽,许久吐出一口浓痰,半响不语。
    刘备跟张飞并排,拱手问公子商:“令尊这是……”
    公子商答道:“家父这些日子忽染小疾,卧病在塌已经数日了。”
    刘备赶紧转身道:“使君身患小恙,为何不曾早日告与我,现在身体可曾安好些?”
    陶谦颤巍言笑:“劳玄德挂心了,我没事,只年纪大了。哎,不中用了,看来活不了几日了!”
    刘备赶紧道:“使君休要此言,只待休养时日也就好了,千万要保重身体。”
    陶谦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这病我清楚,是活不了几日啦!”
    刘备心里一凛,他怎么老是说他活不了几日,难道这话里有话?果然,只听他接着道:“说来,玄德先是替我击退曹操犯敌,后又力拔麴义而还,解我北门威胁,可谓对我徐州上下功不可没,某有生之年无以为报……”
    刘备听来十分受用,只连称不敢。张飞在旁边,只想往上抬高大哥威德,便是哈哈而笑:“那是,那是!这句话老使君算是说对了。呵呵,我大哥他……”
    正要继续说下去,只被刘备赶紧喝止:“使君说话,三弟岂可随便打岔?”
    张飞嘿嘿而笑,话也说了,便也不怕驼他这骂了,只赶紧住口。
    陶谦呵呵而笑,只轻咳两声,又是一口浓痰啪嗒落地。
    刘备见他颤巍的模样,想是他难道真的不行了?便是心里揣揣,问道:“不知使君这次召我来所为何事?”
    陶谦也不即回答,只先笑了笑,道:“让玄德见笑了……”
    顿了顿,才道,“这次鄙人以‘商议军务’为借口请玄德来,实在迫不得已,有损口德。只我眼看不行,想我百年之后徐州不能无主,不敢耽误大事。又鉴于前两次玄德谦让之德,君子之风,想我若明言,玄德必不肯来。我便是撒了这个谎,让刘备赶来,实欲要让玄德接手我徐州牌印。这,这事先没有说明之处,还望玄德见谅。谦,实在死罪。”
    刘备见他一字一句说来十分诚恳,只被他每说一句,如同敲上了一根钉,既让人心痒,又让人期盼。想我等他这句话,一晃又是几个月了。便是两让在前,我的‘谦让’之德早已深入徐州百姓心里,这政治砝码也跟着高了一筹。如此,此刻再来个三让,又有何妨?
    便是赶紧拱手道:“使君所赞,某实惭愧!想君身体虽然歉安,但不过调养几日也就康复了,使君也不必深忧。更何况有两位公子在,又何愁徐州不能安定,基业不能稳妥……”
    只还没客气完,陶谦早就伸手把徐州牌印从被窝里拿了出来,然后歉身而起,双手捧着牌印送到他跟前,言道:“非君不能安此州,君不可再推脱!”
    “呃……”
    刘备心里虽然狂喜,但脑子还算清醒,只没发达,便是迟迟不肯接印,只做推辞。
    张飞在旁边皱了皱眉,叫道:“大哥替徐州上下做了这么多功德,拿这徐州牌印也不辜负了它……”
    陶谦突然叹了一口气:“玄德若不接这牌印,是欲要让老夫死不瞑目啊!”
    刘备见他说完这句话便即两手颤抖不止,只眼看就要落下地来,便是赶紧道:“使君快快拿回,不可损坏此物!”
    欲要去推,却被他反手送进自己手里。刘备一愣,尚欲说话,只见旁边公子商眉毛突然一皱,喊了声慢,然后赶紧伸手抢过牌印,回身问道:“父亲为何不问他那件事,便要把牌印急着给他,岂可如此糊涂?”
    儿子说老子糊涂,刘备听到耳里微微一愣,只他说要问什么事,便是心里一咯噔。
    只见陶谦此时脸色愠怒,缩回双手,叹了口气,对公子商道:“刘备是仁义君子,绝不为此事,商儿你何要多虑?更何况徐州非玄德不可安定,我百年之后,若你们接手此州,只怕曹操一来,尔等如何能够保得了?”
    张飞在旁听他们说什么‘问那事’,只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事,便是夺口道:“喂,你们在说我大哥什么,我大哥行事光明磊落,有什么尽管说出来,不要唧唧歪歪,烦也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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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二五:撕破脸
    刘备瞪了张飞一眼,斥道:“不可鲁莽!”然后向陶谦拱手道,“想使君一定有什么地方误会了备,备实无接手徐州之心,使君不必多心。但某些外人之言,或许欲要栽赃于备,希望使君明察。”
    陶谦却摇了摇头,只道:“玄德仁义之君,有些话,商儿不可说出来。”
    刘备一愣,见他看向公子商,而神色睥睨,听他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在挑逗儿子说出什么来。
    刘备虽然不知道他们掌握了自己什么把柄,但毕竟现在身陷其地,不能鲁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刚才还是尽量回旋‘此事’。而此刻听他这么说来,是要问自己个明白了。
    刘备到得这时,才突然感到危险,只仍做镇定,淡淡笑道:“不妨!古人言,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若我真有什么地方得罪公子的,还望公子见谅。”
    公子商鼻子里一哼,道:“刘大人说得好大轻言!”然后转过身,神色凝重,“那么我问你,那叛贼张?是怎么回事?”
    刘备一愣,心里吃惊不已。张?的事他是怎么知道了?当初行事我也是极为机密,除了二弟、三弟、赵云等数位将领知道此人的真正身份,我是谁都没说的啊?再说,后来张?无意被曹豹撞见,但我不是已经把唯一知情的曹豹杀了吗?难不成我是什么地方走漏了消息,让他们发现了曹豹之死正是我之所为,所以牵扯到张?这里?
    刘备想到这里,突然冷汗一冒,但犹自镇定,正欲开口,只听公子商继续道:“……你营帐中如何留有张?余孽?”
    刘备心里惊魂稍定,看来他并非针对张?,也不是曹豹,便是装作一副淡然样子,皱眉问道:“什么张?余孽?我营中将士大多可都是当初使君拨济给我的丹阳兵,难道这伙兵里会有什么张?余孽么?这我可不知道了。”
    公子商鼻子里又是一哼:“刘大人记性敢情不好,当初麴义从剧县猛然杀回来,兵围临朐,刘大人本来粮草殆尽,只不知突然为何一夜丰沛起来,使得能够转败为胜,实在耐人寻味啊。”
    程辉运送粮草的事虽然许多人都知道,但他的本来身份却很少有人知。想他也不过是得到了小道消息,才有此一问。
    刘备想通这些,便是哈哈一笑:“原来公子说的是这事,备实不相瞒。其实当初麴义烧我辎重,我城中粮草的确已所剩无几,不过幸得他处我另有囤积,只因麴义攻之甚急,所以我才另人连夜取来。只不过没想到会被公子所疑,备实在惶恐不安。”
    公子商不屑一顾:“刘大人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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