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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

搅乱三国-第6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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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猛说着就是一脚,将战马旁的小三子一脚踹倒在地。倒地的小三子一脸委屈的正要爬起时,韩猛又是扬起手中的酒葫芦,作势要砸向小三子。
  “别打,别打,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小三子以手臂遮挡在面门前,一边哀求着,一边呜呜哭上两声。
  “哈哈,那个说要打你了。用这么好的酒,我还不舍得呢,哈哈……”
  看见小三子被其吓得哭了的韩猛,好不得意,借着酒劲,一手把长戟往肩上一搭,一手端起酒葫芦,在得意的笑声中,又把葫芦口凑到了嘴边。
  “咕噜,咕噜”的又是一番牛饮,酒意立即升华的韩猛,正觉这天地间唯有这酒是他最知己的朋友时,猛然间一把将酒葫芦后拉,更举高了些的酒葫芦口立时离开了韩猛的嘴唇,但却可以从嘴口这儿看到,葫芦里再无半滴液体滴出了。
  “没了,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小三子是不是你偷喝了?嗯……”
  刚刚想爬起身的小三子一听韩猛的叱喝,立即就又躺倒在地上的急挥着双手悲呼道:“没有,将军明察,没有,绝对没有……”
  “哈哈……瞧你小子那点熊样,你真敢偷喝,老子到赏识你了,没种的臭蛋,呃!”韩猛打着饱嗝,在马背上左右连晃两下,还算有意识的双腿夹紧了一下马腹,才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但想伸手去拉住缰绳时,才发现自己手上的酒葫芦还没舍得扔掉。
  “老子连袁本初的侍女都敢往屁股底下坐,喝点酒,你们谁敢来管……啊……”韩猛借着酒劲,将酒葫芦再次扬起,往嘴里使劲倒了两下,确认没有半滴酒滴滴出后,一边满嘴口无遮拦的胡话连篇,一边顺手就将没了酒的酒葫芦朝背后一扔,扔抛了出去。
  第一千零四十章 徐晃的等待
  韩猛的亲卫小三子耳听着韩猛的惊人之语,刚刚缩了缩脖子,想打量一下左右是否有潜在的告密者时,就眼看着他一直负责背在身上的酒葫芦在空中打着圈,向他飞了过来。
  他赶跑几步想要去接住时,却落了个空。酒葫芦在满是风尘的沙丘上颠了几个跟头,才平躺入了一处沙丘的凹槽里。
  就在小三子两步三步追上去,刚俯身去拾时,突然“嗖”的一声响,小三子应声闷哼一声“呯”的倒地了。
  “谑!小三子你捡个葫芦还这么大动静,真是没用的……呃,废物……废物……”醉眼迷离的韩猛习惯性嗔骂背后的亲卫小三子时,突然,那呯呯声越发频繁起来。
  韩猛终于意识到这些响声不正常,捡个葫芦怎可能有这么大动静时,却已经晚了。一柄明晃晃的大斧头,突然夹杂着一阵劲风,披头盖面的朝韩猛身前落下。
  “什么人?”
  韩猛虽然已有点酒醉,但一身武艺还在,在马背后猛的往后一仰身体,锵锵让过偷袭者的兵刃时,只觉腹部至跨间处一痛。韩猛就知道自己受伤了,他忙就势继续后仰,滚落马背。
  但坠马后,人还未站稳身影,只听一声嘶鸣,一股热血铺天盖地的淋上了韩猛站立之处。
  当韩猛能定睛一看时,才发现自己的战马已被人劈成两段。那被硬生生劈死的战马之后,一人全身黑甲,一马亦是全副武装的将军,已静立在那里。
  而更令韩猛心惊的是,他身后瞬间里就冲出了一股蚂蝗似的人马,从一些沙林、沙丘之后曾扇形围杀上来。
  “来者何人?”韩猛虽说只是匆匆一瞅,但已经从来犯之敌的服饰上判断出眼前这人是曹军将领。
  “徐晃!”那静立着的曹军武将只是轻轻送出一个名字,就爆喝一声“驾!”,人马成一线标出,直冲韩猛身前。
  “徐晃”这个名字对与韩猛不陌生,他知道此人是曹智帐下有数的战将。但令韩猛想不通的是这支曹军兵马怎么这么大胆,怎敢如此大胆的到了大河北岸,来到他们的地盘上。
  但徐晃未给他多做思考的机会,还带着韩猛战马血迹的战斧,已经呼啸着奔向他的面门。
  “你卑鄙!”
  “当!”
  韩猛手中的战斧和徐晃交实一招,没了战马且已被徐晃劈伤的韩猛在双方兵刃发出脆响时,只觉一股大力从自己的长戟上传回,忍不住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连着倒退数步。
  “杀了你就没人知道我卑鄙了!呼哈,杀!”
  徐晃可不是什么含糊于明刀明抢侠义名声之人,抡起大斧子伙着史涣一起,渡过济水,在故市周边潜伏一月余,风餐露宿,总算是把袁绍这几千辆运粮车的详细情况搞清楚,他难道还是跟韩猛讲什么侠义风范吗?他要的是偷袭成功和速战速决。
  随着徐晃的一声“杀”,方才拿住身形的韩猛又是感到一股劲风临身。韩猛招式依旧的举戟硬架,“兵,噗!”随着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韩猛只觉手中兵刃一轻。当他意识到自己兵刃为徐晃战斧所断时,一种死神的阴影顿时笼罩上心头。
  但还未能他有所行动,只觉在徐晃和他战马疾驶而过的劲风中,从他的左脸颊至胸膛下,一阵凉意传来,那是死亡的凉意。
  这股凉意尽抚过后,韩猛只觉一股火热的生命之源正在流失,从他的体内往外流逝着。
  以他上阵的经验不难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失败、受伤、鲜血和死亡!
  韩猛暴突的睁大着双眼,喉咙口咯咯的难以吐出半个字来。韩猛唯一在生命最后尽头,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在最后的记忆里,他看到了收招之后,并未再去理睬他的徐晃,和那些都是全身黑甲裹身的曹军兵士,还有满地他属下的尸体,最后是那些粮车。
  “不知道徐晃会如何对待这些粮车?”带着最后一丝不甘和担心,“呯”的一声和刚才摔入尘土的小三子一样,成为一具不在有任何思想和地位的尸体。
  “这些粮食如果都能运回去,我军的军粮短缺问题就能马上迎刃而解!”正在组织打扫战场的史涣,对着慢慢停留到身边的人徐晃喜崽崽的说道。
  “不可能的!”徐晃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道。
  “什么?”史涣诧异回问道。
  “这么多粮草,我们没办法带着渡河,这里离故市太近了,袁军的追兵马上就回到,我们要赶快走!”徐晃道。
  “那这些粮草怎么办?”史涣急问道。
  “都给烧了吧!”徐晃轻描淡写的说道。
  “啊?那多可惜啊!”史涣道。
  看着史涣和一些军将眼中的不舍,徐晃只是妥协似的说道:“让弟兄们把随身口粮袋装满,其它的全部烧掉!”
  “是!哟哟……”
  ########韩猛被杀,四千车粮草被烧,这一惊天动地的消息,在两日不到的时间里,传遍了大河两岸的各大战区和军营。离故市尚远的官渡,正在进行投石与高橹会战的曹袁两军反应各异。
  曹智一得到徐晃的出色表现时,显得特别兴奋,不但要求加紧刚刚运抵的投石车立即投入战斗后,还命令伙房给全军将士加了顿餐。拿出了好些过年时剩下的腊肉,分发到普通士兵碗里,好好吃了一顿,以示对徐晃、史涣部出色表现的庆贺。
  但袁绍听到这个消息时,立即急眼了,一方面粮食没有了,另外一方面自己的右翼暴露在了徐晃军面前。这可是天大的问题,就算袁绍在军事素养上有点缺失,但这么明显的问题,他还是很紧张的。
  于是自袁绍南渡大河以来,袁军内部最大,人员最全的一次会议在阳武召开了。
  会议的主题很是鲜明,就是要商讨如何调整部署,加强右翼的防守力量,并催调粮草,改为囤积在何处的问题。当然袁绍还要属下文臣武将商讨一下,接下来对曹军的军事行动。
  对于目前的双方奇谋百出的胶着状态,袁绍已经在渐渐失去耐心,他要属下们拿出更行之有效的打击和进攻方案。
  袁绍对于连日来高橹连体,辅助与投射攻击的效果不甚满意。两三日来,曹军的投石正在渐多,对他们造成的伤害也是水涨船高着。
  虽说袁军的攻击也对曹军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他们的损失更大。特别是那些袁绍亲自设计的高橹,往往才竖起来,就成了曹军攻击的首选目标。狂轰来砸不说,还无所不用其极,石块打不中的,就用巨弩箭绑上绳索硬拉。
  袁绍的高橹连日来损失甚巨,营寨内外更是一片狼藉。高橹用木板连接,从空中向下对曹军实行打击的预期目标,几乎难以实现。往往他们还没把临近的几座高橹连接起来,就有其中一两座被曹军攻击倒塌或是损毁了。
  后来在许攸的建议下,袁军就在晚间趁着天黑加紧施工,连接高橹,希望通过集中他们众多的人手,在一夜之间,完成连接高橹的工作,到了白天就能对曹军实施有效打击。
  但这一方案很快被曹军识破,因为两军距离较近,这么大的工程,袁营内又是如此的人声鼎沸,想瞒都很难瞒得住。
  后来曹军马上做出相应行动,在漆黑的夜里实行一通火箭加盲打。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着火箭的余光也好,照着白天记忆中的距离和地域也罢,曹军投石车也是在黑夜里实施了一整夜的一通乱打。虽说效果肯定没有白天好,但也对夜间正在紧急施工的袁军造成了不小的破坏,损毁了几架高橹。
  同时,这也造成了很多袁军士兵心里的阴影,很多被派往高橹上执行任务的士兵,一度拒绝再上高橹,到后来因为谁在高橹附近,谁就丧命或是受伤几率高,而导致袁军士兵都不敢靠近高橹设施附近。
  这一情况,在袁绍重申军纪的重要性,也在各级将官执行了好几次军法后,才得以缓解。但袁绍计划把高橹连成一片的计划,还是未能得到有效的成功施行。在第二日太阳刚刚探出脑袋时,曹军不知怎么的营寨内投石车数量一下子猛增数倍,并且精准射击和如何有效打击袁军高橹的手段也越来越成熟。
  袁绍的高橹在昨天一日间,损失巨大,处于濒临全线瘫痪的边缘。所以袁绍也急于属下拿出新方案,走出目前的困境。
  对于这次重要,且级别甚高的会议,阳武虽然是小地方,又迫近官渡敌军大营。因此会议的形势和地点不可能像在邺城那般,豪华和隆重。
  但那阔大的用毛毡做成的帐幕,以及帐幕里摆放的种种镶金嵌珠器具,却仍能体现着“四世三公”家族应有的堂皇威风。而袁绍平日里常用的书、琴、棋等,都是摆放的整整齐齐,擦拭的干干净净。
  这一切都向在座的人无声传达着“只可意会,莫言传”的一些特殊意思,这种“意思”使追随袁绍的支持者们,永远对“开国功勋”的美好前途,充满了憧憬。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会议
  今日的会议座次较以往有了小小的变动。袁绍自然仍旧高踞首位的榻上,但紧靠着他的次席却不再是德高望重的沮授了。而是换成了一位年轻的白袍将军,这便是刚从青州调过来的袁谭,袁绍的长子。
  徐晃在袁军右翼闹腾的厉害,但曹智同样屯有重兵的左翼,也就是青州一线,臧霸除了去年动兵夺取了青州齐国和北海郡后,就没在有所行动。
  于是“上阵不离父子兵”,袁谭又已出道,需要历练等原因,袁绍紧急一纸调令,将目前唯一能上阵的儿子,调到了身边。
  袁绍觉得最近身边这些人,都不堪大任。沮授本来被袁绍引为心腹、智囊,但这人越老越倚老卖老,行事也越来越嚣张,一副不把袁绍放在眼里的样子。
  后来又出挑了一个许攸,倒是让袁绍眼前一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袁绍还是发现了许攸各种和沮授观点的相识之处,和不足堪当重任的种种表现,袁绍对其很是失望。比如这次的连夜赶制高橹连板一事,许攸就完成的不好。袁绍失望之余,还连带着损失惨重。
  在袁绍的想法里,谋士、军师就是要为像他这样的主上做出好的计谋,不折不扣的完成他下达的不管是可能完成,或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作为一个自私主上,袁绍才不管属下人的心理和实际困难呢!他从现在就要学会做一个真正的上位者,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藐视众生的上位者。
  这个世界最高的上位者是不需要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只需要掌握天下苍生的生杀大权就可以。到时他就会有天下才俊的依附和效力,袁绍决定从现在起就让身边这些人,产生危机感。
  沮授同其他人一样在袁绍的首座下席地而坐,沮授连日来被袁绍排挤在权利中心的以外,让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沮丧之余,更显苍老了。他此时一直低头藏在袁谭的阴影里,不愿展露身影。
  很快会议在袁绍的宣布下,开始了!
  “这次会议的主题,是要务必决策出接下来与曹军的决战方案!各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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