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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搅乱三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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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袛放下碗筷从新审视其面前的曹智来,曹智还以为枣袛嫌饭菜不合胃口,正要开口询问。枣袛神色恭敬地先开口了,“智弟不得不让愚兄钦佩,这”
  一顿饭下来,枣袛再一次受益匪浅,听着曹智对人性的种种分析,枣袛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比他小几岁的小伙子,的确有两把刷子。他把一个普通士兵的所想所需揣摩得淋漓尽致,所采取的治军方法与之丝丝入扣,怪不得才短短半月,这群兵疙瘩看曹智的眼神中尽是敬慕之色。
  日落夕阳之时,枣袛满意的走出曹智军帐,跨马而去。枣袛此行受益良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把从曹智出学来的之军良方,也用在了自己的东营,虽说有些方法生搬硬套之下,效果不明显,但依然使东营在短期内,各方面都有了显著提高。陈温也为之侧目,大感老怀宽慰。
  第八十三章 试制火药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年关。所谓的年关就是中国的传统节日“春节”,而古时候将其称之为“年关”是因为往往到了年末之时,就是地主、官府催缴税赋、田租之时,也是老百姓最为苦恼之时,碰上收成不好的年份,卖儿卖女,倾家荡产之事比比皆是,所以才有了“年关”之说。
  历阳今年风调雨顺,收成还算不错,妻离子散之事明显比往年要好。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或许是由于心情的原因,明明街上还是湿冷的天气,可是走在街上却不象平时那般感觉寒冷。远远近近的已有劈哩叭啦的鞭炮声传来。
  曹智早在十天前结束了山区集训,率部回到了历阳。折腾了个把月的西营官兵总算可以年关休息几天了。曹智也算松了口气,个把月训练下来,虽说曹智对集训成绩还不盛满意,但西营军士总体势气、单兵个人能力、团队协作性等方面都有了显著提升。
  明日就要过年了,曹智一直忙到很晚,处理完手头的公文,交代清楚一些事情给许褚,就和祢衡走出军帐。
  许褚是今夜守营的当值军官,许褚已在半月前回到了历阳,这小子粗生粗养,伤势好得很快。耐不住寂寞的他,让他继续呆在丹阳肯定会惹出事端。曹智这也需要人手,就让他回来了。
  许褚回来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是许褚的络腮胡不见了,足实让认识许褚的人愣了半天。一问缘由,才知道祥记掌柜为了安全送许褚出丹阳城,无论如何要求其剃了大胡子,否则很容易引起城门兵卫的注意。虽说前段时日丹阳守军明显放松了戒备,也基本上停止了搜捕行动,但祥记老掌柜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再说许褚那副强盗样,任谁看了都会怀疑他不是好人。
  心急回历阳的许褚没有办法,只好把胡子一剃,剩下个黑呼呼圆脸,倒是有了几分庄稼汉的样子。
  许褚的怪样子自然未能逃过死对头祢衡的讽刺打击,嘴皮子耍不过祢衡的许褚气得够呛,好几次就要恼羞成怒的耍粗,都被曹智及时阻止。曹智对着这对活宝也只有摇头的份,但有一点无容置疑,两人虽说经常吵吵闹闹,但嬉闹的成分居多,不像刚认识时的真打了,毕竟两人共侍曹智一主。并且两人相处久了,自然而然见到了对方的长处,许褚的武艺让祢衡钦佩不已,同样祢衡的博学也让许褚高不可攀,有了差距才会从新审视对方。
  祢衡比许褚晚回来几天,手脚和耳朵上都冻出了冻疮,这趟收集“火药”原料的任务,着实让祢衡吃了不小的苦头。但收获不小,要找的东西都找齐了。
  火药原料找齐了,让曹智欣喜不已,接下来就该制作了。曹智把自己、祢衡、华佗外加一名福伯请来的石匠,关在一件军帐里。先让华佗用制药的器具把火药的各种材料研磨成粉状,这种把药石研磨成粉的小型器具只有郎中有。并且华佗对掌握调和的比例非常再行,接着把调和好的火药塞入用厚厚黄纸卷成的圆筒里,圆筒两头紧压的塞满了硫磺和成的黄泥,导火线就从这里伸出,导火线是用草纸搓裹火药制作而成,很容易点着,接下来就该试试效果了。
  历阳城郊一段河道旁成了曹智等人实验的首先之地,把圆筒放进一个由石匠打凿的圆形磨子里。点着导火线的许褚转身就跑,闪身躲进一块大石后,曹智和祢衡都在那。
  几秒种后,“崩”随着一声闷响,响声一落,几人探出脑袋,立即被一股呛人的烟雾味呛得直咳嗽,祢衡被呛得最厉害,咳得眼泪水、鼻涕水一大把。等烟雾散尽,三人欣喜的发现,那个石造的磨子已被炸成两半。
  看到效果显著的曹智,拉着几人立即闭关摸索了三天,终于研制出了,黑火药的石制地雷。在装满碎铁钉的石壳里,塞满了三斤黑火药,用结起来的导火索拖了老长一跳尾巴。
  这次试验在兵营后的山谷里进行,那样不扰民。几名军卫看着曹智等人摇摇晃晃进得山谷,没一会儿,只听“哄”的一声巨响,站的地面都有轻微的震动。各营房里纷纷跑出一些军士,到处询问出了何事?正在营中当值的军官极目一望,吓了一大跳,乖乖不得了,土雪飞扬!烟雾腾飞处不正是自家主将曹都尉所去之处,赶紧派人快马通知州府的同时,一队军士向山谷疾奔而去。
  疾奔而至的军士,到达出事地时,只见呛人硫磺味的烟雾里地上被炸开了一个大坑,旁边站着灰头土脸三人,稍加辨认其中一人不就是曹都尉吗?这让这群大头兵总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否则不明不白死了一营都尉,他们也免不了要受到责罚。
  一个时辰后赶到西营的陈温,一时半会儿竟没认出眼前手舞足蹈的家伙就是他的西营都尉。完成试验后的曹智太兴奋了,终于成功了,看见那个大坑之后,足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此次爆炸,那还来得及搽脸。
  解释了半天的曹智,总算让陈温弄明白曹智搞出了一种威力巨大的新东西,在看过山谷中的那个大坑后,陈温毫不犹豫答应了曹智所请。曹智向陈温要求多派人手到祢衡所说的几个地方采集原料,再把全城的石匠集中起来,打制曹智所需的石壳,另外召集一些妇女加工磨制原料,加工成粉后,再送至曹智军营,在那由华佗和祢衡外加几十名亲卫按比列调和,制成火药。
  最后一道工序这样安排倒不是曹智小心眼,主要考虑到火药的最后一道工序及其重要,并且有一定危险性,所以只能由专业人士来完成。
  曹智一路回想着这些事,颇为高兴,竟然也未纵马狂奔,而是任由马匹慢悠悠的走着,后面祢衡十几名亲卫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跟着。
  曹智的记忆里,他从军营出来时,雪已下起来了。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一丝儿风也没有,雪悄悄从天上降临人间,因为黑看不见它的模样,曹智直觉面颊上和手背上微有些湿凉,曹智难得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气息,不知不觉已进了城门楼。在放眼望去历阳街头家家户户已在门口挂起了红红的灯笼,纵然平时不舍得这般奢侈的人家,今天也早早挂起了灯笼,燃起了蜡烛。看来无论世道如何,过年依然是中国人最重视的节日。
  就在这美好触景下,突然被几个愣头青硬生生的打破了。只见一条横巷里奔出数骑,以奔丧的速度向城外驶去。眼看就要冲撞上曹智的队伍,但依然未见那几人有停下的意思,却想起了更急切的打马皮鞭声和催马加速的叱喝声。
  曹智身后一群亲卫迅速上前,将曹智及祢衡护卫在中间,同时响起喝骂声:“停,历阳都尉在此,是那个不开眼的”
  未等军士喝骂声停,前面数骑倒是急忙一拉缰绳,硬生生的停住马匹,最前面一人更是因为太急,勒的身下坐骑直立而起,嘶叫长鸣着。曹智这边有经验的军卫一看,急忙下马,几个箭步从上前去,一把拉住缰绳,嘴中不停叱喝着,总算将马劫停住了。
  马前蹄刚着地,上面骑士急忙翻身下马,边向曹智行来,边高叫道:“二少爷,大事,大事”
  第八十四章 鸡笼山役
  初平三年,正月初三,大雪从除夕一直下着,整座历阳城已在银装素裹中变得悄无声息起来。每天围着城墙跑步的士兵不见了,取而代之得是城楼上衣甲鲜明的兵士,和来回穿梭地军马平凡起来,在城中往来不停。
  善于察言观色的城中商贩们,知道要出大事了,也无心再做生意,一个个关紧门户,窝在家中,等着事态过去。
  丹阳与厉阳的边界上,一支军队悄然无息的前进着,为首两人正是丹阳太守周欣和都尉笮融。丹阳大军离城十六里,进入鸡笼山,这山谷两侧是绵延不断的高山,中间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谷,因为整座山形状似鸡笼,因此才得名鸡笼山。
  出了鸡笼山离历阳就不远了,周昕、笮融率兵五千,深夜冒雪疾行,想给历阳来个奇袭。此战身系周昕身家性命,容不得有半点闪失,所以亲自前来压阵。
  大军来到一三叉路口,笮融勒住战马,四下里看了看,转身对对身边的碑将道:“传令下去之后,原地休息。”碑将应声去了。
  周欣疑惑的看着笮融,问道:“都尉为何停下大军?”
  笮融嘿嘿一笑,讨好似的说道:“太守的五千大军即将抵达厉阳,厉阳城肯定信手可得?却不知道太守是想硬攻呢,还是想智取?”
  “哦?何为强攻?何为智取?”周欣明显来了兴趣。
  笮融笑道:“此去厉阳有大小两条路,咱们要是从大路走,明日一早就可以到达厉阳,到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咱们一拥而上,除了硬拼,也没有别的办法,损伤在所难免。另外的一条小路,要近的多,只要我们穿过鸡笼山这最后一道峡谷,夜半十分就能达到厉阳城下,那时候守城的厉阳兵士还在睡觉,我们……”笮融做了个一刀切的手势,从话语中不难看出笮融明显趋向于第二种方法。
  周欣眼望前方,锊着几撮胡须沉吟了会儿,正想说什么。旁边的从军司马先开口了,“鸡笼山这最后一道峡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万一有伏兵,那可是要全军覆没的啊。”这一段时以来,他们几名将领一直都在研究厉阳附近的地形,对那个由两侧悬崖相夹而成的峡谷了解了很多,据说那条峡谷宽阔处可以十马并行,最窄小的地方仅仅可以并肩走过两个人。
  笮融见这司马不知分寸,没问他就抢着开口了,抢了他的风头,有点不大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立即恢复了正常,谁让人家是周昕的亲信呢!但也不能打闷包,让这小子占了上风,便一抖缰绳上前了几步,马鞭遥遥一指前方山谷自信地说道:“太守你看,前方峡谷两侧山势不急,两侧距山顶延伸数百丈,山上无遮无掩,根本藏不得兵,如果陈温把埋伏设在山峰上,距离如此之远,弓箭刀枪对我大军毫无威胁,有这数百丈的缓坡,滚木擂石也难以发挥作用,勿需担心”。
  刚才传令去的碑将这时传完令打马而回,一打量情形,就知道了怎么回事,马上顺着笮融的话接茬道:“嗯,小人虽说读书不多,但以我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这山上光秃秃的没遮没掩,怎么藏得住人,两侧群山环抱,厉阳兵想前后包抄也是绝不可能,何况厉阳兵马比我们还少,以少围多如何办得到?我们尽可放心前行呀!”这人明显是笮融一边的,话都是顺着笮融说的。笮融听完也很高兴,丢了个眼色给那碑将,一脸笑呵呵的注视着周昕,等待他的抉择。
  周欣也不急着决断,两边看了看,眼中尽显得意之色,这是他多年经营之果,他最乐意看到他们这样,分成两派,相互较劲,谁也不能胜过谁,地下人都抱作一团了,还有人把他这太守当回事吗?
  周昕拿出了他的招牌笑容,像和事老似的笑呵呵的说道:“厉阳城一共才多少人马?”
  笮融抢先道:“厉阳兵马满打满算6000,除了守城的之外,能打能杀调出来的人马不超过2000至3000人,而这峡谷长短近十余里路之多,区区两千人就算全部埋伏在这峡谷,又能对我军构成多大的威胁?再说陈温那厮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今夜要攻取他的厉阳城?”
  周昕虽说建功心切,到底不是新手雏将,还没被功利冲昏了头脑,当下命令司马:“大军继续原地休息,派出探马先去前方探查。”话音刚落,立时引来笮融的一声轻哼,显然对周昕的决断略有不满。
  周昕微笑只当没听见,依然笑呵呵地道:“呵呵,两位将军说的是,本太守只是担心这山谷狭窄,我军只能排成一字长蛇,前后不得呼应,若是陈温在前方设伏,后续兵马无法驰援,不能发挥兵员优势,势必造成较大伤亡,且待探马探明敌情再行不迟”。
  这是比较折中又保险的做法,周昕也知道强攻肯定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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