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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搅乱三国-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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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被两人缠的没办法,最后只好坦白。其实这毒药并非郭嘉发明,他也不会用毒,刚才他只是想故弄玄虚了一把。随着曹智能人的紧逼追问,郭嘉最后不得不承认,这是他属下的一位马夫无意中发现的一种长在一种草茎上的像种子一样的颗粒物。因为混合长在一些马匹爱吃的草料中,郭嘉的马夫拿这些草料喂马后,七日左右一连死了好几匹马,他才知道去查找原因,终于发现了这种像种子一样的东西很是奇特,并拿来给郭嘉看后,郭嘉就拿这种结在草茎上的颗粒物做了实验,分别让另外马匹食用,果然吃了混有这种颗粒物的马儿,七日后就死了,没吃的还好好的,从此也确定了这是一种天然的毒药。
  这种毒药颗粒是由一种天然的毒草附带长出来的,连一匹强壮的马儿都再吃下后,会慢慢死去,照郭嘉想来人要是吃下后还能不死吗?
  当然郭嘉还没找人来试过,但据他的对马的实验观察,这种像种子一样的毒颗粒,马吃下后都会迅速入融这匹马的体内,再也找不见踪影和显现出任何中毒的症状。
  而这种毒药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它不会马上致人于死地,而是很延后的一种毒药。它厉害就厉害在它的慢上,照郭嘉的估算,这种毒颗粒人吃下后,也该在七天后发作。他的依据是他曾经拿马做过的实验,当日吃下这种毒药,七天后才忽然出现呼吸困难,最后窒息致死。
  由于郭嘉也是从来天下从来没听过有一种毒药可在七天后才突然发作的,所以他认为这些人的属下就算他们的上司或属下觉得这些人死的内有跷蹊,仍很难指是曹智等人下的毒手,当然也是找不出任何证据的。
  但既然是毒药,为何会刚服下时毫无征兆,要等七日后,才会发生窒息致死的事情呢?这个问题不光令曹智、贾诩很是费解,有一定探知精神的郭嘉也早在发现这种毒颗粒后,就进行了探究。
  郭嘉本身就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人,碰到这种稀奇古怪之物,自然加以深入研究了一番,终于发现这种颗粒物内有乾坤,把它浸泡在水或酒中,要花上好长一段时日才会被液汁蚀开个口儿,在这颗粒物中就会流出一点液体,那就是置马儿丧命的毒液。
  郭嘉一边介绍着,一边着人取来他的这一收藏,只见他从一个木匣抽出来一个小木圆片,小圆片上黏着一粒粒乌黑色的药丸状颗粒,大小只有蝇头般,混在酒水中的确不易被人察觉。
  郭嘉逼不得已说出实情,其实也是要证明自己不是那种心肠歹毒,或是喜欢使用这种下三滥毒计之辈,他只是一时好奇收藏了这东西,但想到正好在此时此地能用上。
  郭嘉慎重其事的对心有不仁的曹智道:“主公现在正值一副好局,不能因为这几个跳梁小丑而坏了主公倾尽所能营造的大好局面。袁绍已经拿下青州,正在围攻幽州,一但袁绍打完幽州,就会把矛头指向我们,我们也只有趁着这段空暇,迅速的平定袁术残存的势力,才能集中力量对付袁绍、吕布等人,要是这留一条尾巴,那留一点祸患,到时就会让我们痛失好局!”
  曹智听罢也点头同意道:“你说得对,我现在的确没时间去慢慢收服他们,一天不杀这几个人,早晚是会让他们惹出祸端,唉!看来我曹智也要做回卑劣之事了……”
  贾诩此时也凑到了郭嘉放置装盛毒药颗粒的书案旁,俯头细看了一回后,哈哈大笑道:“主公啊,看来你不但有位智比天高的谋士,更有一名毒国圣手,任谁碰到这东西非要着道儿不可。唉,陈兰、雷薄还以为把自己买了个好价钱,却不知反被我们算了一着,到口腹中被液体蚀开了这个小东西的口儿时,他们死了还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呢。”
  郭嘉听出了贾诩在臭他、损他的意思,红着脸拍推着贾诩,不很欣然道谢着贾诩的夸赞,还连连用了好几个“去去去!”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第八百零二章 不是专业的
  正当郭嘉、贾诩两人互开玩笑时,曹智突然想到了点什么的,担心地问道:“那东西会不会无意间被吞食者吐出来呢?”
  倚着一副软席的郭嘉笑道:“主公放心好了,那东西只要进入口腹内,不知什么原因就会黏紧口腹,甚至近的就黏在喉咙里,若非他们把舌头卷出了整个嘴巴,根本不可能看到或碰到!”
  “噢!”曹智和贾诩又是一阵惊奇,三人表面唏嘘着这毒药的霸道,甚至还诋毁了一番他们即将展开的卑劣行为,但还是说干便干的,拿着郭嘉的这种毒颗粒马上在一条大黄狗身上做了实验,的确有效后,入喉就粘住了。几人也不由心服这天地造化的万物,确是高明至极,竟会有这样遇水而黏的天然毒药。
  但很快贾诩又发现了问题,要是这种东西遇水而黏,那么他们准备在酒中下毒的计划就有了障碍。在贾诩马上用身边茶杯做的实验中就发现,这种小颗粒一扔进茶杯,缓缓沉入杯底后,就黏住了杯底。贾诩倒光里面的水,那颗东西还牢牢的黏在杯底,不肯掉落下来。
  贾诩的实验很说明了问题,如果他们想用酒中下毒的办法,就必须让被害者连酒带毒一起饮下去,要是这样黏在杯底了,还怎么让那些人吞下这些毒药?
  新的问题一出现立时困扰了几人,他们甚至想到了这个计划看来不可行。
  正当曹智、郭嘉准备另想清除这几个居心叵测的乱党时,贾诩却又突然想到了破除这种毒药太强黏性地方法。
  他找来一种植物的香枝,把里面带有润滑效果的汁液榨出来,涂抹在颗粒状的毒药上,在用碗杯一实验,果然黏住杯底的时间大大被延缓了。
  这一改进让曹智、郭嘉雀跃不已,接着三人便密谋到半夜,把一步步的计划都盘算好,才各自回房休息。
  那晚曹智梦到陈兰等人七孔流血的情形,凄然叫着他的名字;要找他报仇。一声惊叫重,曹智从噩梦挣扎醒过来,发现已是早晨日上三竿了。
  曹智环视着不知去向的值班亲卫和侍女,抹着自己的额头,暗叫:“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坏事还没做呢,梦里头索命的冤魂已经来了!这人看起来是不能做太多缺德事,要不然这日子还怎么安生?”
  想归想,做归做,已经起了杀意的曹智,在这日就重新叫来糜烂,表达了要刘备出兵淮阴之事。后者虽说一愣怎么不是出兵豫州,但他这次也算不虚此行了,能够扩大刘备在徐州的地盘,在糜烂想来也是不错的。
  送走糜烂,在当日下午又从曹智在寿春临时的议事之地传出曹智要劳军的行程。前段时间曹智刚去过豫州,这次曹智要到灊山慰问新近投诚的陈兰、雷薄等部,随行的有陆勉、桥蕤等一干新近投诚曹智帐下的将领和从许都赶来的郭嘉、贾诩和扬州的鲁肃等曹智身边的老臣,这种规格的老军团,对待新加入曹智团体的陈兰、雷薄等人的重视程度不可谓不高。
  曹智如此重视陈兰、雷薄这股人马,尽出动如此阵容去慰问在曹军夺取寿春战役中寸功未立的陈兰、雷薄部。正当有人对此事产生疑问时,很快就有小道消息流传出来,说是陈兰、雷薄对投诚曹智开了诸多条件,初时曹智不想满足他们,但这段时间因为豫州战事的不顺利,致使曹智改变策略,不但全盘接受陈兰等人提出的条件,还如此高调劳军,目的就是拉拢住这帮人,不要生乱,这样就能巩固曹智在九江、扬州、甚至一部分徐州地域的统治。
  这天晚间,曹智又请桥蕤吃了顿单独的私宴,在饭局上曹智毫无保留的表达了他对桥蕤的笼络之情,说了好些动情的话,曹智无非希望桥蕤能留在他的帐下,继续为他效命,高官厚禄允诺了一大堆。
  但桥蕤感激着曹智的赏识,却还是坚持要回孙策帐下效命。曹智赞叹着桥蕤对孙策的义气,语气间不免表达了一两句孙策能到结交到像桥蕤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但孙策还好不再是站在他曹智地对立面之人,不然曹智都不打算放桥蕤离去等云云。
  总的意思就是在说你桥蕤投效在孙策帐下,也就是我曹智帐下,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问题不大。等于也就是表达了曹智准备放桥蕤走的意思。
  这让桥蕤一阵激动,不免也顺着曹智说了好些虚情假意的效忠汉室,效忠献帝之言。
  三日后,曹智在扬州的一些未参与九江战事的将领,均收到了曹智请发的密令,要求他们秘密开始调动部属。
  又过了五日,在灊山的一处军帐内,陈兰、雷薄和一种奴婢、乐师、军卫都俯身曲膝,半跪着迎接着当今汉朝廷的第一红人曹智前来劳军的高调阵容。
  “恭迎将军,末将等惶恐,末将未能为……”陈兰双目闪过不安之色,在迎接曹智慰问团的人群中,率先跪地,向曹智高声放着酸词。
  曹智已经书面同意陈兰要自成一郡的要求,陈兰为淮阴太守,雷薄为都尉。这已经是很高的待遇,曹智能同意已经让陈兰、雷薄满意,但却没想到曹智还要如此劳师动众的亲来劳军,以示对他们重视,或者可以说是宠爱有加。
  这一切让陈兰和雷薄太感动了,距前期来交接、安排的曹智手下透露,为了笼络陈兰、雷薄,曹智还可能向皇上,向朝廷为陈兰、雷薄两位请赐封号,可能均是不低于三品的将军。
  怀揣着马上你又要有个名正言顺将军的封号,陈兰对于只带了千余人亲卫到他这里的曹智,什么戒心都放下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未来飞黄腾达的好事。
  陈兰尚是如此没啥脑子的雷薄也就成天只知跟着陈兰屁股后面傻笑,加做白日梦了。
  此时所有人都认为,曹智治下几个还有战乱的如扬州、豫州、徐州所有的事都在朝着皆大欢喜的方向发展。
  “对大人的敬意,我们兄弟真是没话说了,大人请赏脸咱们干了此杯,来,我先干为敬!”
  这时捧起满斟的酒杯的陈兰对着帐内唯一主位上的曹智高声哟呵自己滔滔江水般的感激之情。
  曹智在陈兰的盛情下,也是微笑着忙不迭是的一手举杯,另一手以广袖掩着,以一个优美无比的姿态,提杯而饮,没有发出任何声息。
  在宾主一派其乐融融的气氛中,众人豪饮下了这酒宴的第一杯酒。在接着雷薄等鼓掌叫好声中,宴会正式进入高c。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智照例搬出了曹操在世时亲酿的“九酝春”,赐给陈兰、雷薄和今日赴宴者同饮。这不是什么稀奇事,曹智在许都是就把这种曹操配制的佳酿进献给过献帝,并在国宴时让朝中大臣同饮过这种酒。可以说这种酒也是有一定名气的,甚至于在许都即将把这种酒定位国宴指定专用酒,所以在场没去过许都的人听闻过这种酒名声的不在少数。
  陈兰、雷薄等一听这酒连献帝也夸赞过,不由两眼泛光的盯着还在振振有词介绍“九酝春”郭嘉的手中坛子,口水都快要滴嗒下来了。
  曹智留神注意着边说边为陈兰等人满上酒的郭嘉,见他拿杯的手在袖内微有动作,还不心里雪亮,知他是趁机把毒药放入酒里。
  但轮到为桥蕤倒酒,广袖垂下后,改以两手捧杯,送至桥蕤唇边时,眼光却不自然垂了下去。
  毕竟郭嘉不是专业这种“特工”活的料,许多动作总有纰漏的地方,不可能尽善尽美的,心理素质可能也有点不过关。
  但这一切落在心思较之陈兰等人缜密多的桥蕤眼中,立时看着眼前已经满盏了的美酒,心中闪过无数念头。
  这酒是不是有问题啊?
  要是有问题,桥蕤他是否该当场揭破毒酒的玄虚呢?这或者是他躲过这段玄虚的最佳良机了。
  但问题是这酒中没什么玄机呢?
  要是桥蕤冒冒失失的指责郭嘉给他倒的就有问题,就等若和曹智公然撕破脸皮。
  桥蕤只转念想了想,就知这做法肯定不智。假设此事牵连到曹智身上,那就复杂了。那样一来不但桥蕤会失去了一直以来与曹智尔虞我诈的微妙形势,同时想到假若自己能诈作喝了这杯酒,那曹智和郭嘉等人想杀自己的心不能得逞,将再不会另定奸计陷害自己,事后还会疑神疑鬼,以为自己不畏毒酒,瞎自猜疑。又或当场翻脸,直接捕杀他,岂非更妙。
  桥蕤在心年如电之际,又借机细察郭嘉送至他案上的整杯美酒,却看不出任何异样情状。他才不信药末可以不经搅拌而遇酒溶解,只是在这古时代油灯掩映的暗光下,根本难以看清楚酒内的玄虚。
  桥蕤旋即放弃了借郭嘉的异样,揭发这杯毒酒的想法。非是此事不可行,因为只要抓住一点郭嘉的神色有异,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说不定还会把本来子虚乌有的事情弄出一场轩然大波,那样只有对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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