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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送上门的童养媳-第478章

小说: 送上门的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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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静的听着;好像连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我最亲近的朋友;或许才能看出我深藏在眼中的那一抹痛苦之sè。可惜;我这个人的朋友很少;亲近的朋友;就更少了。

    老人的声音又转为温和“这是你的事;选择当然在你。”这种选择无疑是非常痛苦的;甚至比没有选择更痛苦;我却忽然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劫人不成;杀我又不成;所以只有用这种法子;要我助你破坏这门亲事;因为袁大人和主子联婚之后;你更没法子对付他了;简直一点机会都没有。”

    听了我的话。船越神sè不变;“纵然我确有此意;对你也是有好处的。”老人说;“既然是对彼此都有利的事;又有何不可行?”

    “只有一点不可。”

    “哪一点?”

    “其实还不止一点;最少也有两点;”我悠然道:“第一;我并不想到什么见鬼的世外桃源去;灯红酒绿处;罗襦半解时;就是我的桃源乐土。”自女侍手中接过了酒壶;我又道:“第二;我根本就不想娶老婆;我这一辈子连想都没有去想过。”

    船越沉默了。我一手托酒盏;手持酒壶;自斟自饮;一杯接着一杯喝个不停。船越看着我;那双瞳孔仿佛在渐渐收缩;声音却变得更温和“江湖传言;孙先生身边的大刀王五都不是玉边云的对手;那一柄杀人无数的刀;也奈何不了你。”老人说;“在下也浸yín剑道多年;也想领教;就请您赐教。”

    他并没有站起来;他的手中也没有剑。这个自称曾经学剑多年的老人只不过用两极手指拈起了一根筷子;平举在眼前。这不是攻击的姿势。可是一个真正学过剑的人;立刻就可以看出;这种姿势远比世上所有的攻击都凶险;甚至远比伊贺的刀和主子的花枝更凶险。就在这完全静止不动的一姿一势一态闯;已藏着有无穷无尽的变化与杀手。他的手中虽然没有伊贺那种势如雷霆的刀剑;但却完全占取了优势。因为我全身上下每一处空门都已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手里的这根筷子虽然没有采取主子那种抢尽先机的一刺;可是他也没有让我抢得先机。抢就是不抢;不抢就是抢;后发制人;以静制动;剑法的jīng义;已尽在其中。

    何况我根本不能抢;也不能动。我正在倒酒。用一只手托酒盏一只手持酒壶;为自已倒酒。将自己的两只手全都用在这种最闲适最懒散最没有杀气的行动中;他里就算有杀机与戒备;也已随着壶中的酒流出。我怎么能动?可是壶中酒总有倒完的时候;酒盏也总有勘满的时候。无论是壶中的酒已倒完;还是酒盏已被斟满;在那一刹那间;不动也要动的。船越的杀手也必将出于那一瞬间。这一杯酒;大概已经是我最后的一杯酒了。

    夜已渐深;江上已亮起了点点渔火;看来仿佛比天上的星光更亮。

    我笑了。

    酒;还在倒;杯子里面的酒;真的会满么?

    船舱里却仍是一片黑暗;船越和我对坐;静静的坐在黑暗里;樱子带进灯光进了船舱的。娇小的樱子仍着童子装;漆黑的长发娩成一对垂髻;闪亮着的大眼中充满惊奇:“先生;啊;玉边云;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要是希望的话;我现在就走”长身而起;我像一只蝙蝠般傣了船舱;在篷顶上举目四望;四处皆是黑暗;哪里还有刚才说话那人的影子。倒是船舱里;樱子和船越的对话;一直钻进我的耳朵里。

    “玉边云就这么走了?”樱子的声音中满是惊讶。

    “他走了。”

    “他怎么能走的?”

    “来者自来;去者自去;来来去去;谁管得着。”船越的声音有些疲惫;让樱子睁大了眼睛显得更吃惊。“可是我刚才还看见先生以筷作剑;成青眼之势;楚香帅明明已完全被控制在先生的剑势中;怎么能走掉了呢?”樱子又问;“难道他能躲得过先生那必胜必杀的出手一击?”船越遥望着江上的一点渔火;过了很久;才悠悠的说:“他没有躲;也不必躲。”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没有出手。”

    樱子坐下来了;吃惊的看着他“先生为什么不出手?”

    “我不能出手。”船越说:“因为我完全没有把握。”远方的渔火在他眼中闪烁;老人的眼中却已失去原有的光采。“当时他正在斟酒;我本来准备在他那杯酒倒满时出手的。酒杯一满;他倒酒的动作势必要停下来;否则杯中的酒就要溢出;那一瞬间;正是我最好的机会。”

    “我明白。”樱子说:“在那种情况下;牵一发已足动全身;无论是酒杯满隘还是他本身的动作和姿势改变;都会影响到他的jīng气与神貌;只要他的神体有一点破绽;先生就可以将他刺于剑下。”

    “是的。”船越默然叹息;“当时的情况本来应该是这样子的。”

    “难道后来有了什么特别的变化?”

    船越苦笑道:“玉边云实在是非常人;传闻中的玉边云是神鬼之人;应变的方法的确匪夷所思。”

    “难道那杯酒始终都没有倒满?难道那壶酒恰巧在那一瞬间倒空了?”

    “你能有这种想法;已经很好。”船越淡然道;“可惜;你还是嫩了点;以后你还是离玉边云远一点。”

    “哦;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呢?”樱子已经越来越迷茫了;我能听出来。“如果那壶酒真的恰巧在那一瞬倒完;现在他已死在我剑下。酒壶倒完;jīng气泄出;也是我的机会。”

    “可惜;那壶酒始终没有倒完?”

    “没有。”“那酒杯也没有倒满?”“也没有。”樱子看着灯下的酒杯和酒壶:“一直倒酒;可一直都没把酒壶倒完;杯中的酒也一直都没有溢出来?”

    “是的。”

    “真是太神奇了中原的武林高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樱子惊讶道;“难道玉边云其实是个西方的魔法师?”

    “哪里有魔法;樱子你不要太天真;那只是魔法师;相当于幻术而已;你们忍者不是很jīng通这个么?只是酒杯无法;他的人却有法。”

    “什么法?”

    “循环流转;生生不息。”船越说:“这八个字就是他的法。”

    “这是什么法?我不懂。”

    “他以一只手持酒盏;只手持酒壶;壶中的酒流入杯中时;已将他左手与右手间的真气贯通。”船越说:“真气一贯通;就循徊流转不息;杯中与壶中的酒也随之循徊流转不息。”

    “所以壶中的酒永远倒不完;杯中的酒也永远倒不满。”

    “是的。”

    “真气与酒两相在循徊流转;就把他的势造成了一个圆。”“是。”

    “所以先生一直都等不到出手的机会。”船越长长叹息:“圆如太极;生生不息;没想到中原大地还有如此人物;我还以为;整个当代中原武林;不过就是一个大刀王五而已;想来这个玉边云虽然年轻;但却是内门高手中的高手;此种高手;我哪里会有机会?”樱子也叹了口气。“听说他是个个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的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这种事有谁会相信?”樱子苦笑:“可是现在我好像也不能不相信了。”船越沉默了很久。“你相信;我也相信;”他说:“除了你我之外;最少还有一个人。”

    “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可是我知道的确有这么样一个人;而且的确到过这里。”

    “先生没有看见他?”

    “我没有。”船越说;“就在我与玉边云互相对峙时;这个人就在无声无息中忽然出现了;在那种情况下;我根本没有分心去看他一眼的余力。”

    “他也没有什么举动?”

    “他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我们;一直到最后;才说了几句话。他说;‘船越先生巳经败了;玉边云也不妨走了;再这么样坚持下去对两位恐怕都没有什么好处的;对我却很有利。’”

    “对他有利?”樱子问:“有什么利?”

    “当然是渔翁之利。如果我们再坚持下去;他出手间就可以将我们置之于死地。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么?”船越在教育着影子。

    “玉边云不是常人;这其间的利害他一定能看得清楚的。”

    “我也一样能分得清;所以我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罢手的。”船越说;“也就在那一瞬之间;这个人也已悄然而去”

    樱子痴痴的出了半天神;才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呢?”她幽幽的说:“像这么样一个人;一定也跟楚留香一样;一定也有很多女人喜欢他的。不管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丑是俊;都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他。女人总是会喜欢这种聪明人的。”

    ~∷



………【番外:袁世凯的夫人21】………

    船舱中;船越与樱子的对话;我都已经听不见了。

    不是我不想听;而是因为我还有事;因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那个人居然回来了他不但回来了;而且好像还是专门引我到这里来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夜行人穿着一袭白衣;从来没有过;今天是第一次…白衣胜雪。江水在星光与渔火间闪烁着金光;金黄sè的波浪上飘浮着三块木板;我燕子般的身法;轻点木扳;掠上了扁舟。扁舟上的白衣人却又飞起;如蜻蜒抄水;掠上了另一艘江船。船上无星无月无灯无火;可是等到我上船时;灯火就忽然像秋星明月般亮了起来了。白衣人已不见。

    而我却看到了女人;好多女人;好多好看的女人;好好看。女人在床上;床在船上。船在江上。这条船上有一张床;好大好大的床。江上已有了渔火天上已有了星光星光与渔火照亮了一叶扁舟;也照亮了舟上的人影。一床的女人;一船的女人。一床女人不可怕;一船女人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女人居然都是我认得的;非但认得;而且每一个都很熟悉。

    这些都是我的女人?

    不是;这些都是厉海的女人;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白衣人为将这些女人送来这里。这些女人之中;我敢保证;至少有五个是跟厉海有过肌肤之亲的;而还有三个;是被厉海喊成老婆的。厉海忘不了情;也忘不了她们。她们更忘不了厉海。

    可我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居然会忽然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出现在一个厉海不在的地方。如果偶然遇到其中一个;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不管遇到其中的哪一个;我都会觉得很开心的;甚至会开心得要命;因为看到她们;说不定就马上能够见到厉海;但突然间一下就把所有的人全都遇到了;这就真要了命了。这种事简直就好像是个噩梦一样;随便什么样的男人都绝不会愿意遇到这种事的。

    最要命的是;每一个女人都在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我她们不应该这样看着我;因为我不是厉海;不是她们的情人。如果你也是个男人;如果你遇到了这种事;你说要命不要命?我真想把自己的鼻子割下来──一个人如果把鼻子割了下来;别人大概就不会认得他了。

    不幸的是;已经有人在说:“你还站在哪里干什么?”说话的是张娇;“就算你打算在船舷上站一个晚上;我们也会盯着你看一个晚上的。”张娇说话最直爽;做事也最痛快。他好像已经准备走过来把这位从来没有怕过别人的我拖上床了。

    我想躲也躲不掉;因为这条船的船舱里除了这张床之外;剩下的空地已经不多。幸好这时候那个神秘的白衣人忽然又出现;清清爽爽的一身白衣裳;文文雅雅的一张笑脸;再加上秋星明月般的一对笑眼;笑眼中还仿佛不时有白云飘过;悠悠远远的那么样一朵白云。“我姓周;周文王的周;我的名字就叫做周文王。”这个人说:“古人香炉玉边云;前世还有周文王;后面这句话说的就是我。”

    我笑了:“前面一句说的是我?”

    “这是谁说的?”

    “是我自己。”周文王的态度严肃而客气;“我能够把你和我相提并论;应该是你的荣幸。”一个人能够用这么有礼的态度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而且很滑稽。但他却说得很自然。就算是天下最滑稽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也绝不会有人觉得有一点好笑的意思。我忽然发现自己又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也许要比他这一生中遇到的任何人都奇怪得多。“这几位姑娘我想你一定都认得。”周文王说:“我也知道她们都是你喜欢的人。”

    我不能承认;“我相信你一定搞错了;她们喜欢的是厉海;而不是我;虽然我自认比厉海还要帅一点;但却没有他那么多情”

    周文王看着我;笑眼中闪着光:“抱歉;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多;还不知道她们到底喜欢的是谁;所以只有把她们全都请来了。”他的笑容也很文雅:“如果你对她们其中某些人已经厌倦了;我立刻就可以请她回去。”周文王说:“我做事一向都很周到;从来也不愿让朋友为难。”

    我苦笑。像这么周到客气的人;这一辈子还没有遇到过一个。已经让我觉得有点吃不消了。可周文王偏偏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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