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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送上门的童养媳-第458章

小说: 送上门的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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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清虽然沉得住气;但目中还是shè出了怒火冷笑道:“好好;好;前天有人来盗剑;昨天有人来行刺;今天居然有人来放火了;难道费韩清真的老了?”厉海敢紧赔笑道:“秋冬物燥不小心就会有火焰之灾;何况马棚里又全是稻草……”他嘴里虽这么说;其实心里已明白这是谁的杰作了—“小秃子”。他们见到厉海进来这么久还无消息;怎么肯在外面安安份份的等着。韩清勉强笑了笑;还未说完;突然又有一阵惊呼sāo动之声传了过来“厨房也起火了……小心后院;就是那放的火追。”小秃子放火的技术原来并不十分高明。终是被人发现了行踪。

    厉海暗中叹了口气。只见韩清面上已全无半分血sè;似乎想自已出马击退那纵火的人;又不便将厉海一个人抛下来。往高墙上望过去又可望见闪闪的火苗。厉海心念一闪道:“前辈你只管去照辑火场;在下就在这里逛逛。”韩清跺了跺脚;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失陪片刻。”

    他走了两步突又回首道:“舍妹若有什么失礼之处;海哥你用不着对他客气只管教训他就是。”厉海微笑着;笑得好像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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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26】………

    韩牡丹的屋子几乎和她哥完全一式一样;只不过窗前积尘。檐下结网;连廊上的地板都已腐朽;走上去就会“吱吱格格”的发响。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人家住的地方;倒是艰苦朴素的很。门倒是关着的;且还用草绳在门检上打了个结。假如有人想进去;用十根草绳打十个结也照样拦不住;用草绳打结的意思;只不过是想知道有没有人偷偷进去过而己。

    这意思厉海自然很明白。他眼睛闪着光;看到件很有趣的事;眼睛盯着这草绳的结;他解了很久;才打开结推开门。可是他并没有立刻走进去。门还在随风椅着;发出阵阵很刺耳的声音。屋子里暗得很;rì光被高围、浓荫、垂枝所挡;根本照不进去。厉海等自己的眼睛完全习惯于这种光线后;才试探着往里走;走得非常慢;而且非常小心。难道他认为这屋予里会有什么危险不成?不错;有时女人的确很危险的;但女人住的破屋子又会有什么危险呢?

    屋子的角落里;放着张很大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十样中倒有九样是女予梳妆时用的。床上、椅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每一件都是花花绿绿;五颜六sè十个女孩子;只怕最多也只有一两个人敢穿这种衣裳。住在这里的当真是个女人;这女人也必定很有问题。厉海的眼神似又暗淡了下去。他在屋子里打着转;将每样东西都拿起来瞧瞧。他忽然发现韩牡丹居然是个很考究的人;用的东西都是上好的货。衣服的质料很高贵;而且很干净。而且这屋子里的东西虽摆得乱七八糟;其实却简直可说是一尘不染;每样东西都乾净极了。是谁在打扫屋子?若有人替他打扫屋子;为什么没有人替他打扫院子?厉海眼睛又亮了。突然间屋顶上“忽嘘”一声响。厉海一惊;反手将一根银簪shè了出去。银簪本就在梳妆台上的;他正拿在手里把玩;此刻但见银光一闪;“夺”的一声钉入了屋顶。屋顶上竟发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原来这屋子的梁间还有层木板;看来仿佛建有阁楼;但却看不到楼梯;也看不到入口。

    银簪只剩下一胸露在外面;闪闪的发着光。厉海身子轻飘飘的纵了上去;贴在屋顶上;就像是一张饼捣在锅里平平的;稳稳的绝没有人担心他会掉下来。他轻轻的拔出了银簪;就发现有丝血随着银簪流出;紫的血看来几乎就像墨汁;而且带着种无法形容的恶臭。

    厉海笑了;“原来只不过是只老鼠。”但这只老鼠就帮了他很大的忙。他先将屋顶上的血擦干净;然后再用银簪轻敲。

    屋顶上自然是空的。厉海游鱼般在屋顶上滑了半圈;突然一仰手;一块木板就奇迹般被他托了起来;轻露出了黑黝黝的入门。

    外面的缀动呼声已离得更远了;令人失望的是这阁楼上并没有什么惊人的秘密;只不过有张凳子有个衣箱。衣箱很破旧;像是久已被主人所废弃。但厉海用手去摸了摸。上面的积尘居然并不多。打开衣箱一看;里面只不过有几件很普通的衣服。

    这些衣服绝没有丝毫奇异之处;谁看到都不会觉得奇怪。只有厉海是例外;也许就因为这些衣服太平凡;太普通了;厉海才会觉得奇怪。

    一个女子的阁楼上;怎会藏着普通男人穿的衣服?难道这些衣服是韩牡丹的姘头穿的;盖上衣箱从原路退下去;将木板盖好;往下面望上去;绝对看不出有人上去过。然后他又将那根银簪放回妆台;走出门;关起门;用原来的那根草绳在门栓上打了个相同的结。

    看他的样子;居然好像就要走了。墙头上的火苗已化作轻烟;火势显然已被扑灭。院外已传来了一阵呼唤声;正是来找厉海的。

    厉海突然一掠而起轻烟般直上屋脊。他听到有两个人奔入这院子;一人唤道:“厉相公;厉大侠;我家庄主请你到前厅用茶。”

    另人道:“人家明明已走了;你还穷吼什么?”那人似乎又瞧了半天;才嗡嗡着道:“他怎么会不告而别?莫非是被我们那位宝贝二庄主给拉走了。”

    另人笑道:“这姓厉的一来;就害得我们这些人几天没得好睡;比他吃吃我们那宝贝二庄主的苦头也好。”厉海闷声不响的听着;只有暗中苦笑等这两人都走了出去;忽然掀起了几片屋瓦;在屋顶上挖了个洞。将挖出来的泥都用大手巾包了起来;用屋瓦压着;免得被风吹散。这些事若换了别人的手做;有多麻烦。但厉海却做得又干净;又利落;而且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就算有条狗在屋顶下都绝不会被惊动。从头到尾还没有花半盏茶功夫;他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溜回了那阁楼。

    天光从洞里照进来阁楼比刚亮得多了。厉海找着了那只死老鼠远远抛到一边。扯下块衣襟。将木板上露出了方被银簪钉出来的小孔。厉海在上面瞧了瞧又用那根开锁的铁丝将这小孔稍微通大了些。然后他就舒舒服服的躺丁下来;轻轻的揉着鼻子嘴角露出了微笑;像是对这现行的一切都觉得很满意。又不知过了多久下面的门忽然发出“吱”的一声轻响;明明睡着了的厉海居然立刻就醒了过来。

    他轻轻一翻身;眼睛就已凑到那针眼般的小孔上。厉海早已将位置算好。开孔的时候;所用的手法也很巧妙;是以孔虽不大;但一个人若走进屋子;他主要的活动范围;全都在这小孔的视界之内;从里面望上去。这小孔却只不过是个汹点。

    走进屋子来的;果然就是韩牡丹。

    只见她面打呵欠;一面伸懒腰;一面又用两手捏着她那张长长马脸下的颈脖;在屋子里打了几个转像是在活动筋骨。

    除了她身上穿的衣服外;看她现在的举动;实在并没有什么花痴的模样;但一个花痴回到自己的屋予里;是不是就会变得正常些呢?世上大多数花痴;岂非都是见到男人之后才会发花痴的吗?

    厉海似乎觉得有趣。因为他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从来不知道花痴一个人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事。

    只见韩牡丹转了几个圈子;就坐在梳枚台前;望着铜镜呆呆的出神。又拿起那根银簪;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喃喃道:“死小偷;坏小偷;你想来偷什么?”她果然已经发现有人进过这屋子。

    厉海面上不禁露出了得意之sè;就好像一个猎人已捉住了狐狸尾巴。谁知他刚眨眼韩牡丹竟突然间不见了。原来她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一闪身已到了厉海瞧不见的角落;厉海虽瞧不见他还是听到地板在“吱吱”的响。

    韩牡丹他究竟在干什么?

    若是换了别人定会等他再出现。但厉海却知道自己等得已经够久了;现在这时机再也不能错过。他身子一翻已掀起那块木板。他的人已轻烟般跃下。

    厉海若是迟了一步;怕就很难再见到韩牡丹这个人了。妆台后已露出了个地道;韩牡丹已几乎钻了进去。

    厉海微笑道:“客人来了;主人反倒要走了么?”韩牡丹一回头;看到厉海立刻就跳了起来大叫道:“客人?你算是什么客人?你是大骗子;小偷……”她手里本来拿着样扁扁的东西;此刻乘着一回头;一眨眼的功夫;已将这样东西塞入怀里。

    厉海好像根本没有留意。还是微笑道:“不论如何;我并没有做亏心事;所以也不必钻地洞。”韩牡丹听厉海说做了亏心事才钻地洞。又跳起来吼道:“我钻地洞找朋友;干你什么事?”厉海道:“哦?钻地洞是为了找朋友?难道令友健在地洞里?”

    韩牡丹道:“一点也不错。”厉海答道:“只有兔子才往在地洞里;难道你的朋友是免子?”韩牡丹瞪眼道;“一点也不错;兔子比人好玩多了;我为什么不能跟它们交的友?”厉海叹了口气;道:“不错;找免子交朋友至少没有危险;无论谁想装疯;兔子定看不出。”

    韩牡丹居然连眼睛都没有眨;反而大笑起来道:“好;好;原来你也喜欢跟兔子交朋友;来;来跟我一起走。”

    她跳过来就想拉厉海的手。但厉海这次可不再上当了;一闪身;已转到他背后;笑道:“我既没有杀人也不必装疯;为什么要跟兔子交朋友?”

    韩牡丹笑噶噶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厉海眼睛瞪着他;一字字道:“你已用不着再装疯;我已知道你是谁了。”

    韩牡丹大笑道:“你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薛家的二庄主;天下第一的才女呢。”

    厉海道:“除此之外;你还是天下第一号的冷血凶手。”韩牡丹笑道:“凶手?什么凶手?难道我随手很凶么?我看倒一点也不凶呀。”

    厉海也不理他;缓缓道:“你走进这屋子;就立刻知道有人来过了;因为你的东西看来虽放得乱七八糟;其实别人只要动一动;你立刻就知道。”韩牡丹大笑道:“你若到我兔子朋友的洞里去过;它们也立刻就会知道的?”厉海道:“你算准除了我之外;绝没有人怀疑到你;所以你发现有人进来过;就立刻想到是我。”

    韩牡丹道:“这只因为我早已知道你不但是骗子;还是小偷。”厉海道:“你这屋子看来虽然像是个疯子任的地方;其实还有很多破绽;是万万瞒不过明眼人的。”

    韩牡丹道:“你是明眼人么;我看你眼睛非但不明;还有孝红;有点像我的免子朋友哩。”厉海道:“这屋予就像是书生的书斋;你看你把书堆得乱七八糟;其实却自有条理;唯一不同的是这里实在比书生的书斋干净多。”他跟随一转;笑了笑;道:“你以后若还想装疯;最好去弄些牛粪狗尿;洒径这屋子里;用的粉也切切不可如此考究;用些墙壁灰涂上也就行了。”

    韩牡丹拍手笑道:“难怪你的脸这么白原来你涂墙灰……厉海道:“最重要的是;你不该将那些衣服放在阁楼上。”

    韩牡丹眨了眨眼;道:“衣服?什么衣服?”

    厉海道:“就是你去杀人时的衣服。”韩牡丹突然“格格”的笑了起来;但目中却已连半分笑意都没有。

    厉海盯住他的眼睛道:“你知道我已发现了这些事。知道你的秘密迟早总会被龙揭穿;所以就想赶快一溜了之。但这次我又怎会让你溜走?”

    韩牡丹越笑越厉害;到后来居然笑得满地打滚。怎奈厉海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无论他滚到哪里都再也不肯放松。厉海道:“我初见你的时候;虽觉有些奇怪;却还没有想到你就是那冷血的凶手;你若不是那么急着杀我;我也许永远都想不到。”

    韩牡丹在地上滚着笑道:“别人都说我是疯子;只有你说我不疯;你真是个好人。”她滚到厉海面前厉海立刻又退得很远;微笑道:“到后来你也知道要杀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你才想嫁祸于我;想借你兄长的利剑来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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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27】………

    韩牡丹虽还勉强在笑但已渐渐笑不出了。厉海道:“于是你就先去盗剑。再来行刺。薛家庄每一尺地你都了如指掌;你自然可以来去自如;谁也抓不住你。”

    他笑了笑接着道:“尤其那扇门;别人抓刺客的时候;你往那扇门溜走;溜回自己的屋里;等别人不注意时;再偷偷过去将锁锁上;你明知就算被人瞧见;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谁也不会注意到你;在别人眼中;你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疯子;这就是你的‘隐身法’。”

    韩牡丹霍然战了起来;盯着厉海。厉海淡淡道;“你的确是个聪明人;每件事都设计得天衣无缝;让谁也不会猜到你;韩家庄二庄主;韩清的亲弟弟;居然会做用钱买得到的刺客;居然会为钱去杀人这话就算说出来;只怕也没有人相信。”

    韩牡丹突又大笑起来道:“不错;韩二庄主;韩清的妹妹;会为了钱而杀人么?这简直荒唐已极。”

    厉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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