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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送上门的童养媳-第444章

小说: 送上门的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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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龙友望着王平;缓道:“据老夫所知;江湖中能用这种功夫的人并不多;只有”他咳咽了两声;忽然停口不语。

    王平却已厉声道:“我也知道‘领剑指’乃是韩家独门武功;但他分明是我的儿子;谁也不能否认。”

    肖龙友道:“子平昔rì也练过这种功夫么;而且功力还不浅”

    这话顿时让王平愣住;其实他不必回答别人也知道王平的“铁掌功”名动武林;乃是江湖中至阳至刚;以力博巧的武功;而领剑指则是小巧变化至极致;更何况王平一生从不会使得人任何武器;他的子儿又怎会使得这些功夫?

    肖龙友虽是名医;但自古医武不分家;尤其是这些个家传的名医;往往养身的功夫更在常人之上;而且跟武林人士交道多;交情深;对于各门各派的见识;更是深入无比。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还有厉海肯定;那么王子平刚刚使用的武功;因该就是领剑指这个韩家独门武学了。

    肖龙友一边听着两人说话;一边细细的在为王子平评着脉;片刻之后;这位杏林过手一对长寿眉深深的褶皱起来;抖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抽出两根长短粗细不同的银针;眨眼间插入王子平“迎香”“风池”俩穴;却见落针之后;王子平只是微微扭动一下;就再无任何声息;仍旧如死去一般;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定然如死人无异。

    “怪事;子平他此刻心弦若断、气时有时无;完全像是即将断命之人;但偏偏体内血流寰转;气机汹涌;有若常人;这种情况;我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方才我以银针刺激他两处重穴;居然没有引动心跳变化;怪。怪。怪。”

    肖龙友连续三个怪字;顿时让王平一颗心再次被吊到九霄云外;这惆怅的老人家长叹一声;居然不顾身份;就在那门槛石边蹲了下来。

    肖龙友见到王平忧急愁苦之甚;禁露满面的同情之sè来:“王庄主此刻的心情;老朽也并非不能身同感受;只不过;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人本身就是世上最不可思议、最无法解释的事;现在这种事既已发生”

    王平望着肖龙友;“肖先生;为何;你为何一定要我信这种无稽荒唐;怪力乱神的事情?孔子曰”

    厉海打断王平的话:“二哥;你就别孔子曰子曰的了;那个孔老二;我是最见不惯的;你难道忘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丢到这家伙身上;就一句“不语怪力乱神”给总结了?这算是什么态度?你还是多听听肖老先生的话;其实他也只不过是想要二哥你先冷静下来;大家再想想如何应付此事的法子。”

    肖龙友点头直叹:“还是厉海老弟了解我他说的不错;此时并非不能解;人力也非不可胜天”

    王平一边搓着手;一还在跺脚:“那怎么办?现下我是心也乱了;思也断了;你们觉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厉海点点头;干脆的在塌上;挨着那王子平的身体就坐下:“这事儿来的蹊跷;尤其是刚刚王子平在昏迷前说出的话来;令人深思;首先是二哥;你亲手教出来的儿子;又怎会忽然使得韩家的看门功夫?此话说来简单;要查起来却有千难万难;不过幸好我们还有一处可以入手。”

    “哦?”肖龙友顿时望向厉海;“厉海老弟;你既如此说话;定然是了眉头;还是快快说出来;免得王庄主担心”

    “去韩家;看看韩幕雨是否健在若是韩幕雨还在;则王子平此时定然别有原因;若那韩幕雨敲与今rì过世;恐怕此事。”

    一听厉海的话;刚刚蹲在门槛石旁的王平就站起来直跺脚:“海老弟;你看看;你这说的是个什么鬼主意明知这韩家跟我乃是世代仇敌;我如何去问的?韩幕雨的老子;就是那追风剑韩清;我能去否;能去否啊?”

    肖龙友哈哈一笑:“王庄主自然是去不得的;但厉海老弟;但去无妨啊”

    王平仍是摇头:“厉海乃是我王平的生死好友;这件事;江湖中无人不知;更是无人不晓;你当那个韩清白痴还是聋子?若是厉海到了韩家;那韩清定然认为厉海是我请来的帮手;九九八十一式追风快剑出手;就算不能在厉海身上戳上几个透明窟窿;恐怕也将厉海给逼出大门了”

    肖龙友笑了笑:“庄主莫要忘了;厉海老弟的武功虽不说是天下无敌;但至少不在韩清之下;更何况;老弟自创的落英步;妙绝天下;定能在九九八十一式追风快剑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明白想来这个韩清也不是蛮狠无理之人;事关他女儿;多少还是会有些好奇之心的。”

    “那你是去没有韩家呢?”我端着茶杯;薄薄的瓷胎杯子存不住温;才这一阵子;茶水都有些凉了。

    “韩家是龙潭;还是虎穴?”厉海将冰凉的一杯茶水倒进喉咙;却又被呛的猛烈的咳嗽起来。

    “我就说吧;还是喝酒的好;那怕是拿块冰来镇着;倒进肚子里也是暖的”我望着猛烈咳嗽的厉海;笑道。

    好一阵厉海才停止了咳嗽;继续听我说;“韩家自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就算他真是龙潭虎穴;也不是你校不敢去的”

    厉海哈哈一笑;又皱眉头道:“你能不能不要叫我校;听起来很古怪”

    “我叫你校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好古怪的;倒是你这个人有些古怪;分明是个人;难道还想当大海?”

    厉海一听我这话;顿时睨了我半天;才开口;“跟你斗嘴;我是不成的;十个我;捆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难道喝酒;捆五个你就能成?还是继续将后面的事情说来我听听;此等稀奇的事儿;我也少见的紧”我敲了敲桌子;提醒厉海。

    厉海点头;“也是;这事儿现在倒算是结束了;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没有答案;正想找你问问”

    “我不说;除非我听完事情所有的经过”

    ~∷



………【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7】………

    韩清家就在距离宁海不远的象山屯儿。

    象山屯儿算不得什么大地方;甚至连个小地方都算不上。厉海快马扬鞭;大半天时间就从宁海的二王庄赶到了象山屯儿。

    象山屯儿原本在厉海的记忆中没几户人;但厉海才打马进去;却发现此时的象山屯儿热闹的跟过年似的;街上不少人还穿的似模似样;颇有些北方大官人的模样;那辫子乌光油亮不带打结儿的;根本不是当地的泥腿子。

    随便在路边找了个卖小菜的老农一问;才知道因为北方确实乱起来了;所以不少大户人家坐着船南下;正好象山屯儿这边有个港口;一夜之间就来了这许多人;连带着菜都贵起来。

    厉海心中叹着气;这纷乱的世道;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自己留在厩附近的那个庄子;倒是很久没有回去了。

    从象山屯儿到韩家;还有那么一段山路;看起来不远;不过真要跑起马来;倒也花了历海好一阵子;若不是在象山屯儿打了个尖;恐怕厉海此时会饿的手脚发软了。韩清的家族;在象山屯儿;其实也是个地主;大地主;正所谓穷文富武;没有点家底子的人;又怎么能学到上乘的武功。

    韩家庄庄院规模不如“掷杯山庄”庞大;但风格却更幽雅;厅堂中陈设虽非华美;但却当真是一尘不染;窗上绝没有丝毫积尘;院子里绝没有一片落叶;此刻虽刚入暮;却已有人在清扫着庭院。韩家的庄主韩清更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追风剑;九九八十一式追风剑法施展开来;据说一盆水泼上去;也能护的全身无一湿出;端的是滴水不漏。韩清还有个妹妹;据说长的那是花容月貌;人间一绝;原本厉海从来没有见;不过他现在见到了;而且知道什么叫做“人间一绝”

    刚一走近韩家庄的大门;厉海就看到一个女人。长长的红sè袄子;脚下一双火红火红的绣花鞋;没有裹脚;袄子下还垂着长长的玉坠穗儿;也是红红的。身材倒也看的过去;却长了一张长长马脸;血盆般一张大嘴;鼻子却比嘴还要大上一倍。

    “你是何人;居然在家庄子门口探头探脑;赶快自己绑了;否则我一剑刺穿了你大好的一个头颅”她不开口倒好;一开口倒是让厉海差点以为在这女人背后还藏着个敲锣的人儿;敲的还是个破锣儿。

    “我叫厉海;今天专程来找韩清;韩庄主”不管这个女人是谁;既然来了;还是正大光明的好。

    “厉海?厉海会是你这样的小白脸儿?你是个骗子吧瞧你大眼浓眉的;定是勾引良家妇女的好手吧;难道你来我庄子里;是因为听说过我花魁韩牡丹的名儿;专程冲我来的?”

    厉海顿时苦笑;自己也算的上是小白脸儿么?就算自己是小白脸吧;又什么时候勾引过良家妇女来的?就算是勾引过良家妇女罢;又岂会来勾引你这朵被九蒸九煮过的大牡丹?都说我眼睛大了;难道没看到我不是个瞎子么?

    “难道你就是韩清韩庄主的妹妹;韩牡丹?”厉海双手作了一辑;正要去栓马;一道寒光闪过;若不是厉海收手的快;恐怕十根手指就有一半要掉在地上。

    韩牡丹板着个脸;右手上抓着把颤颤巍巍的软剑;剑尖如同蛇信儿般对着厉海直抖索;“怎么着?我不像?虽然老娘我已经嫁人了;但至今未改十八岁的模样儿最烦你们这种登徒子;分明是心中想的发慌;偏生要做些矫情模样;要不;你被我绑着进去;要不;你就跟我去林子中罢”

    厉海顿时愣了;这样的女人;还出嫁了?她若不是韩清的妹妹;能嫁得出去才怪厉海忽然觉得娶了这个韩家女子的人很值得同情;娶得个泼妇已经够可怜的了;而他娶的简直是条母马;还是一条整天都在发情的母马。

    厉海在打量着她的时候;她自然也在打量厉海;韩牡丹那又细又长的马【眼似乎变得水汪汪了;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些:“怎么你还没有做好选择么?”

    厉海摇摇头;这种事情还需要选择么?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来;都不会选择后面一个;或者说;选择了后面一条的;都不是个男人。

    “找死”韩牡丹面sè一变;手中软剑再次泛出寒光;厉海侧身让过;屈指轻弹;“噹”的一声轻响;那如毒蛇信儿的剑尖就不受控制的掉过头去;刺向自己主人的眼睛。

    好在厉海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杀人;手下留了几分力气;才让韩牡丹手忙脚乱的将软剑抖直;“你。”

    不等她再开口;厉海存心要给她点颜sè看;再也不客气了;身子一转;也不知用了什么招式;就已拎住了韩牡丹的手腕;将她的剑向前面一送;只听“嗡”的一声;软剑直飞出去;深深的插在庄子门口的拴马石上;大半截剑身居然隐入石中;余在石外的小半截剑带那镏金的柄还在嗡嗡的颤抖个不休。韩牡丹脸sè发白;她毕竟是名家之后;识货得很;此刻已看出自己绝不是这酗子的对手;却放起泼来:“你敢欺负我;我也不想活了;你干脆杀了我罢;或者你将我拖去林子中罢;那边有间木屋;平rì里没人去的。”

    厉海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也想不到这位韩牡丹剑法不咋地;撒泼撒赖的本事却不赖。

    “韩牡丹你这撤赖的功夫;难道也是家传的么?”韩牡丹跳了起来哭吼:“你放的什么屁?除了欺负女人你还会干什么?”厉海摇头:“我本来也认为你真是女人;现在却已有谐疑了。”

    韩牡丹咬着牙;望着厉海:“你也能算是男人么?你若敢跟我去见哥哥;就算你是个男人;否则。你就是个不男不女的囡种?”

    厉海淡淡笑着:“我若不敢去;今天也就不会再来了;但你现在最好安静些;”厉海随手抓了把拴马石边槽口里的干草来;“否则我就用这干草来塞住你的嘴。”

    韩牡丹顿时老实起来;厉海暗暗好笑。但一进了韩家庄;她就立刻威风了起来;跳着脚;指着厉海的鼻子道:“你有种就莫要逃走;我去叫哥哥出来。”

    “我若要走;又何必来?”韩牡丹刚冲进去没多久;厉海就听得一人沉声道:“你不好好在家伺候翁婆;又回到家中来作甚?”声音低沉中隐隐有威;一听就知道是擅于发号施令之人。再就听见那韩牡丹带着哭声:“有人欺负了妹妹;哥哥也不问一声;就”那人厉声道:“你若安份守己做人;有谁会平白无故的来欺负你;想必是你又犯了孝子脾气。”

    后来韩牡丹还在说话;但厉海已懒得去听了;因为那个名满天下的追风剑韩清;此刻已到他眼前。

    追风剑的年纪怕不比王平来的小;这老人面容清瞻;布鞋白袜;穿着件麻布长袄;一双眼睛炯炯有光;换做常人必不敢逼视。韩清少年时以“追风剑”之名闯荡江湖时;快意恩仇;杀人直如草芥。人到中年后才消磨火气;退隐林下;据说一柄剑却更练得出神入化;四十年来;从无一人能在他剑下走过十招。这韩清也正是王平的生冤家死对头

    韩牡丹正在大声道;“这人是个登徒子;刚刚在门口就企图调戏我;他敢在哥哥你的庄子门口撤野;显然是没有将你这个追风剑瞧在眼里。你快出手教训他吧。”

    韩牡丹在说什么;韩清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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