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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东莱太史慈-第486章

小说: 东莱太史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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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立冷然道:“刘备乃是当今圣上的皇叔,现在天下间刘姓宗亲的强力诸侯只有两人,一个是刘繇,一个就是刘备,刘繇已经被曹操架空了,并且成为了曹操阻挡太史慈南下地盾牌而不自知,刘备却是初到益州。益州地世家大族本来不过是想找一块挡箭牌,才出卖刘焉,让刘备当上了益州之主,刘备心知肚明自己在益州是什么身份地位,他又怎能忍受?唯一的优势就是自己乃是汉室宗亲,刘备增加声望用地。不足为奇。”顿了一顿,廖立又道:“我此去益州军营就是要庞统明白。荆州人才济济,你庞统走了之后还有无数的藏龙卧虎之辈,未必不如你庞统。不用周瑜都督出马,你连我廖立这一关都过不了。”
    众人闻言,纷纷冷笑,表示赞同。廖立突又笑道:“当然,我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庞统地,哼,尔无我虞,我无尔诈。益州军的那份地图是假的,但是至少今次领路的人却是知道这真实的路线图的,想要得到入蜀的地图,我们未必非要在此事此地下手,从长计议,只要令领路那人心甘情愿地张开嘴巴,我们照样可以拿到真地图。”
    众人被廖立的阴冷表情吓了一跳,就连黄忠这勇烈无比之人都有一种冒冷汗的感觉。黄忠面色凝重,对廖立沉声道:“廖立先生的意思是……”
    廖立眯着眼睛,收敛起了自己眼中的精光,嘿嘿笑道:“听说今次领军之人乃是益州张氏家族的名士张桦。我看这小子就是知道入蜀图的人。”
    文聘忍不住问道:‘先生何以知之?“廖立依然用他不急不缓的声调道:“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张松曾经参加过死鬼袁绍组织的第二次诸候同盟,而且还不是益州的代表。”
    众人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件事情。
    廖立冷笑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张松那次以个人身份去参加诸候大会有何目的吗?”众人大惑不解,只有颇福才智地黄忠一双虎目亮了起来,沉声道:“难道那个张松当时想要‘入蜀地图’送给袁绍吗?”
    廖立点头道:“正是如此,我虽然没有亲见,但是结合今天的事情看,相笔张松的头脑中就有入蜀地图这个捞什子。否则今天行军搜捕青州军的踪迹,张松来凑什么热闹?不要忘记张松是个完全不懂得军事的人。他在军中会有什么帮助呢?”众人闻言心中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廖立这么分析极有道理,看来这个张松的确知道入蜀的地图。
    廖立没有给众人更多的思考时间,而是转身看向文聘,沉声道:“文聘将军,你手下训练有素的人很多,最好立刻派人扮成行脚商人混入到益州,给我好好调查一下张松有什么缺点和弱点,可供我们利用。”
    文聘抱拳肃容道:“文聘晓得了。”转身而去,自然是去布置一切。廖立深吸了一口气道:”虽然曹孟德信誓旦旦说自己有对会太史惹地方法,不过我却不大相信曹操会胜过太史惹,虽然曹操之才不在太史惹之下,以防万一,我们不可以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曹孟德的身上,益州乃是我荆州的天然屏障,绝对不能有失。不过我们也不可以过分依赖益州,用之也要防之,更需要打压之。“
    众人齐声应是。廖立的脸上突地露出轻松的笑容,对众人道:“现在我便到益州大军的营中讨要地图。理由就是便于行军,哼,我看益州军有何理由拒绝我。”
    众人的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 
第四章 下邳(一)
           和中原的战火相比,没有人会注意到南乡这里悄然发生的一切,毕竟阴谋诡计要到一切揭晓之后,才会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不过令廖立想不到的事情是他去讨要那份假的“入蜀图”以便蒙骗太史慈的这件事情会成为日后太史慈在此从这里再次进军的最大契机。
    若是廖立知道青州的已经掌握了“入蜀图”,并且知道太史慈迟迟不入蜀是因为考虑到时机未到的问题,只怕立时会吐血三升而死。当南乡这的形势悄然变化的时候,青州军在中原的反击已经全面地展开了。
    先是在下蔡,袁术降将纪灵大展神威,在一阵中,连败张英、陈横、于糜等人,刹得张英大军闭门不出,一时间,纪灵之名变成了跻身于青州名将的行列。张英更被纪灵刺伤了大腿,日夜疼痛,难以入睡,但是心灵的慌张更令张英坐立难安,张英一面大骂着纪灵,一面又在心中奇怪,要知道中原的青州军明明被徐庶牵制住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除非一种情况,那就是太史慈回来了,并且成功的解决掉了徐庶。
    但是这不可能,因为时间上来不急,太史慈的速度没有那么快。
    张英不敢怠慢,连忙派人到各个城市求援,同时派人回寿春去向刘繇报告这里发生的一切。张英不知道,现在各个城市都在吃紧中,更不知道,寿春城早已经被张济大军重重包围了,而刘繇,更是岌岌可危。
    在雷薄准备渡河的夜晚,张济大军开始了对寿春城的总攻。
    一直蓄意保存实力的张济大军在此刻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先是一阵火箭攻击,身的寿春城城墙上一片人仰马翻,在被连天的火箭雨照耀得好像白昼的夜空下面,张济大军的步兵蜂拥而上,惊涛骇浪一般撞击着寿春城的城墙,好似要把寿春城夷为平地一般。就在张济大军开始有条不紊地攻城的时候,寿春城的城墙上已经乱成了一团。很多士兵身上被火箭上面的磷火所点燃,手舞足蹈地在寿春城的城墙上发疯一般的奔跑,在一片鬼哭狼嚎的器爹喊娘声中,好似朽木被秋风吹倒一般。轰然倒塌在地面上,发出死亡的叹息。
    这件事情怨不得别人。说到底还是刘繇的责任。自从刘繇与太史慈决裂之后,凡是青州的人和事刘繇都不想知道,若是有人提起,刘繇更是会大发雷霆,就是曹操来了都不例外,曹操面对此点也是无可奈何,所以,青州军这些年来日新月异的武器装备,刘繇知道得并不多。
    现在其他诸侯或多或少都知道青州军攻城的方法极多。而且有很多厅想妙想的武器,令人感到震撼,虽然没有什么有效的掏方法,但是也各有一些心得,更绝不会像刘繇那般,大咧咧地把自己士兵好像箭靶子一样摆在城墙上巡逻,连个盾牌都没有。谁不知道青州军的弓弩的射程远远超过世人的想象?
    偏偏刘繇就不知道炎箭;更不知道神臂弓会有抛射地射法;故此在遭遇到了炎箭之后;刘繇大军完全没有办法抵挡。在一瞬间内便函失去了指挥。
    闻讯而来的刘繇面目铁青地站在城墙上较为安全的地方;青盘暴跳道:谁对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身边无人答话,好半响,一名胆子比较大的亲兵对刘繇哆哆嗦嗦道:“主上,这大概是青州军攻城用的武器,所以兄弟们挡不住了。”
    刘繇转过头来,看向那名亲兵,不能置信地吼道:“不可能!张济大军乃是清一色的西凉兵。他们上哪里去弄青州军的武器去,除非……”
    刘繇说到这里,才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失声惊叫道:“难道张济本是太史慈的人?若是如此,那么这场战争……”刘繇的心中在转瞬之间闪过了无数的念头,一时间,思绪奔涌,如同乱麻,但是刘繇却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大概曹操是上了太史慈地当了。
    不行,这件事情必须通知曹操。
    这是刘繇的第一反应,立时。刘繇下达了弃城逃跑的命令。
    而这就在此时,刘繇听见了手下士兵惊慌失措地叫声:“青州军破城了。”此时,张济和陆逊正站在寿春城的南门外,两人言笑晏晏,在刀光剑影之中显得格外悠然自得。
    陆逊更好似闲庭信步一般,在和张济的交谈中不断地发出一些看似随意,但实际上却是轻重缓急恰倒好处的命令。
    张济的眼中充满了赞赏,对陆逊笑道:“你这小子,小小年纪便算无遗策,日后可还了得?我看文和先生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没有你地这种水准。”陆逊却谦虚道:“小子怎么敢和贾诩先生相比?在主上还未入主长安前,长安地区完全由贾诩先生一人操控,在王允和西北军阀之间如鱼得水,这份本领、心机和准确的眼力就够我们学习很长一段时间的了。”
    顿了一顿,陆逊又道:“更何况,小子今天有这点微薄的成就还和所受到的教育有着直接的关系,青州五德院实在是个天底下最能锻炼人的地方,哪里卧龙藏虎,拿出任何一人都有其过人之处,都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正是因为有这种良好的环境,小子才会有机会突飞猛进。”张济点头叹道:“古人有云:‘莲生麻中,不扶自直’,的确是真知灼见。”
    陆逊点头笑道:“所以说,若是贾诩先生有我这般机遇的话,只怕要比现在还要厉害得多呢。更何况,若是说到青州新一代的杰出人物,我那兄长诸葛亮才是人中龙凤,我又算得了什么?”
    张济的眼中闪过讶异的光彩。不由自主地问道:“我经常听咱们青州的将领谈起诸葛亮,此子真的如此杰出?”陆逊肃容道:“其才十倍于我。”
    张济霍动容,没有想到陆逊会对太史慈如此推崇备至,才要说话时,却听士兵来报道:“将军,军师,寿春城唾手可得,刘繇带领一部分军队向北城那边去了。”
    张济看着陆逊哈哈笑道:“看来刘繇弃城逃跑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小子。”陆逊微笑道:“那我们便入城吧。坐着等雷薄将军地好消息总比现在被夜风吹透舒服些吧。”
    张济闻听此言哈哈大笑,状极欢悦。
    两人在一片喊杀声中悠然进城。转瞬间。寿春城就落到了青州军的手中,而寿春城落入到青州军的手中,则标志着杨州长江北岸的诸多城市全部暴露在了青州军的威胁中,庐江、成德、涂中、涂唐、历阳、居巢、巢县、合肥、横江等地,全部成为青州可以威胁夺取的地方。
    更为重要的事情是,张济大军随时可以从洪泽湖出发,协助鲁肃大军攻夺广陵等地。可以说,张济大军是大获全胜,只剩下活捉刘繇了。当然,这还要看雷薄的本事了。
    刘繇才一出北城,便带领军队直奔江边而去,现在他唯一的选择是渡江之后抵达下蔡,和张英大军会合,以谋后事。
    可惜刘繇在惊慌中忘记了攻城战中地基本常识,围城三面,是为了生擒活捉对方主将用的。张济大军今夜偷袭成功,夺得了寿春,却并不意味着就会放过他这支丧家之犬。漏网之鱼。正行军间,才来到近河边地树林处,突然间喊杀声连天,无数火把从树林中亮起。
    一阵弩箭声响起,前方的士兵惨叫连连,纷纷倒在血泊中,未死者还在苦苦挣扎,为苟延残喘而奋斗。
    刘鳐的脑袋嗡的一下字就大了。
    糟了。自己遇到埋伏了。刘鲧惶急的望向四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保卫着自己;还未作出任何的反应;一支军队便冲杀出了树林中;前面的士兵人人手持着斩马刀和手弩;如同猛虎入羊群一般;轻易的撕开了刘鳐军队那根本不堪一击的防线。
    随即;一群手持长枪;背后背着弓行盾牌的青州军冲了出来,以最高的速度冲进了刘鲧那刚刚组织起来了些微抵抗的大军。巨大的喊杀声如同惊天巨浪一般灌入了刘繇的耳中。弄得刘繇昏头胀脑,不知所措。全身更是被对方惊人的杀气弄得虚脱无力,不愿意再挪动分毫。
    一股大力猛地传来,刘繇跌落到马下,在头晕目眩中,刘繇恍惚间感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扒了下来。
    “主上,现在情况太危险了,您还是换上我们的衣物逃走吧。”一名亲兵焦急的声音传来。刘繇好似木偶一般被自己手下的亲兵弄来弄去。
    而在此时,刘繇地士兵也拼死杀开了一条血路,护送刘繇离开。
    刘繇在自己手下几名亲兵的搀扶下高以较低一脚地仓皇向江边奔去。
    也不知道过了几多时,身后的喊杀声渐渐地低落下去。刘繇这个时候才听见了一些其他的声响,仔细一听,才发现那是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大声而急促,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失去呼吸一般。
    一种大势已去的颓败感蔓延在了刘鲟的心中。
    这一切全拜太史慈所赐。
    刘鲟心中大恨。正思索间,刘已经来带了江边,可是那里全没有船只。
    刘急得满头大汗,连声道:”我明明在这里停留了很多的船只,为何此时全不见了?”
    众亲兵用一种看白痴地眼光看着刘,眼神中满是同情。
    其中一名亲兵对刘恭声道了:“主上,刚才那只军队从装备上看也是青州军,我看这支军队是从江对岸来的,他们若是过江而来,又岂会给我们留下战船?刘繇闻言,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再言语。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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