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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东莱太史慈-第29章

小说: 东莱太史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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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宁大叹,要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就是在儒生中也很难做到,岂知眼前的这个小小商人竟能做到,要知此地已非西北六县,无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竟有如此的自律性。 
  “人家问你到京城的道路,你不知道,却装作是万事通,给人家胡乱指点一通。那不是浪费人家的光阴吗?” 
  那个商人喝完管宁请他的一碗酒,一抹嘴巴,咧嘴一笑道:“这酒的味道和俺们当利的酒比差老远了,先生何时到俺们当利去,俺作东!” 
  管宁随口答应,谁知这商人郑重其事的留下了地址,还不厌其烦地告诉管宁近道在哪里。 
  “免得你找不着,浪费别人的光阴等于图财害命。”此言犹在耳边。 
  管宁知道东莱郡西北六县是个自己从没有见识过的世界。 
  要不是邴原找到自己说再去辽东前要去见见许子将,又想起自己是重然诺之人,不可与王烈和邴原失约,只怕此刻自己已经来到西北六县了。 
  哪知今日在孔义府上得遇自己十分好奇的太史慈,又见太史慈气度风姿为平生仅见,观其言语更是发人深省,更尽是忧民之意,不是只会雕章琢句的腐儒,堪与自己同调,故大起惺惺相惜之感,更想到西北六县一看究竟。却又顾念王烈和邴原,当真是十分的矛盾。 
  不提管宁,此时连邴原也被太史慈勾起了心事,动容道:“子义华才,世所罕见,‘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道尽了人间情事,也唯有子义方可作此妙语。” 
  太史慈看到了点希望,压住心中狂喜,不过终究为自己的剽窃行为大感不好意思,趁机摇头道:“根矩兄过奖了,此句实是家师的慨叹。就是刚才那些诗句也大多是老师的闲暇之作,我哪有这些本事?” 
  众人被太史慈勾起了兴趣,心中皆想:到底是何人调教出如此精彩绝艳的人物。 
  孔融早忍不住了,急声道:“家师何人,又在何方。” 
  太史慈哪有什么老师,唯有故作严肃道:“家师乃泰山中无名老人,此时我也不知老人家在哪里,他常说:‘吾心安处是家乡’。”言罢一脸黯然。 
  众人悠然神往,遥想此高人的绝世风采。 
  太史慈也是满脸的怀念,暗地里却笑破了肚皮。 
  国渊叹道:“‘吾心安处是家乡’,谈何容易?” 
  太史慈趁机说道:“家师有言,人生有三大境界。可使我心有安处,‘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即是第二境界。” 
  众人纷纷露出注意的神情,连陈琳等辈都不例外。由此可见,经过此晚的舌辩,太史慈已经成为了众人关注的一个中心。 
  太史慈非常满意这种效果,肃然道:“第一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是为‘求索’,第二境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为‘奋发’第三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为‘放弃’,家师有言,放弃最难。” 
  一时间大厅中静默无声,人人纷纷沉思,显是被勾起了各自的心事,就连管统任燠这种热衷功名的人亦不例外。特别是那“放弃”二字,深有感触。 
  是啊,世人皆想获得,又有谁想过放弃呢? 
  可是有所得必有所失,焉知主动积极的放弃不是一种得到呢? 
  管宁更从其中隐约感到了一种可以用在治国上的道理,只是还说不清楚。 
  太史慈紧张地看着管宁和邴原,心知成败在此一举 
  管宁蓦地长叹:“可笑我管宁虚度二十几年春秋,今日才知自己连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这‘求索’尚未渡过,更何谈‘奋发’‘放弃’了。根矩兄,你怎么说?” 
  言罢一脸的热切。 
  邴原看了看管宁,明白这至交好友的心思,点了点头,肃容道:“可惜王烈兄不在此间,不能听此妙论,他日我三人定当到东莱郡拜访子义。” 
  太史慈闻言大喜,心知已经打动这两人,且有常住东莱西北六县之意。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太史慈却知道这两个人铁定已经不会去那个辽东了。 
  公孙度,对不起了,反正你本来就不能真正发挥这两个人的才能。 
  太史慈第一次觉得那个拖着长辫子的老顽固王国维这么可爱,谁说王国维是封建余孽,这不就坐贡献了吗。 
  不过还得说说场面话,故作谦虚道:“两位仁兄客气了。” 
  国渊摇头道:“子义才客气了,今日是子义让我等大开眼界。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太史慈索性一鸣惊人到底,更是想把新的思想传播出去,于是开口道:“子尼兄不到捧我了,其实谁都不比谁高到哪里去,哪有人万事精通又从不犯错误呢?莫忘记,就是孔夫子也要老时才能‘从心所欲’见识不爽。所以我在学习时,家师常常跟我说做学问要做到:‘我信我师,但我更信真理’。” 
  众人闻言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要知这时讲究师道尊严,“天地君亲师”,老师的话怎可怀疑?太史慈的说法太过骇人听闻。 
  偏偏又无法反驳责备太史慈,如果说太史慈这句话是错的,那太史慈自当信老师更甚于信真理,可是要信老师就必须要信老师说的每一句话,包括‘我信我师,但我更信真理’这句话,完全的自相矛盾。 
  完全是一个悖论。太史慈就知道是这个局面,所以才敢放言无忌。 
  更何况孔老夫子自己都承认有看人不准和看事有偏差的时候,自是对太史慈无法辩驳。 
  唯有管宁、邴原闻言不觉点头。看得太史慈心中大慰:毕竟是管宁、邴原啊! 
  孔义见今天的目的已达到,更高兴的是遇到太史慈这样的人才,于是呵呵笑道:“今日大家谈得尽兴,又遇到太史子义这样的青年才俊,我们当饮尽此杯!” 
  众人纷纷举杯,同贺太史慈,管统等人虽然不愿意,但亦不愿在面子上得罪孔义,更何况现在太史慈身价倍增,眼见管宁等人青眼相加,心知今晚不宜在与之争锋,自是纷纷作出笑脸。 
  太史慈见众人意兴阑珊,又达到了自己的预期目的,便吩咐从刚才起便一脸崇拜盯着自己的徐盛抬上礼物来。 
  人们的注意力又被集中到礼物上,见过种种新奇玩意后,自是大加赞赏。 
  旋又痛饮,饮至深夜,方才兴尽而回。 
  今晚,太史慈才是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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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有事,故此早发,所以没来得及进一步修改,晚上回来再说,大家先凑合着看。
第六章闲情(上)
       太史慈醒来时躺在卧室的地席上,柔和的阳光由窗户透进来。   这几年在东莱郡一直睡木制的床,昨晚还担心自己有“择榻之疾”,没想到睡眠出奇的好。 
  大概是因为自己枕的是茶枕的缘故吧?又或者因为心满意足?毕竟昨天是自己来这时代最惬意的一晚了。 
  忍不住笑出声来。 
  太史慈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窗旁,往外望去,花香扑面而来。 
  只见花园内其中两名美婢正在浇水修枝,她们手中提着小巧而古雅的瓦壶,壶中装满了新汲的山泉,左面的少女眼波如春水,右面的少女眼瞳如明珠。一派的生机与活力。 
  到底是春天了,太史慈无限满足地叹息着。尽管来这时代已经有几年了,但还是无限喜爱这时代未曾污染的清新空气。 
  两女听见太史慈地叹息声,才瞧到窗前的太史慈正向他们含笑点头示意时,一阵脸红。 
  “是那个太史慈。” 左面那年纪稍长的高挑女孩低低呼了出来,满脸的倾慕,一付崇拜的样子。 
  太史慈有些发愣,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女人缘了?记得自己昨晚进府时这些小丫头还正常得很呢? 
  旁边那圆脸的少女见伙伴发呆,眼珠一转,走上前去,宛如小猫般踮起纤足伏在那高挑女孩的耳边窃窃私语。 
  蓦地高挑女孩俏脸通红,转身笑着拧她,那小猫也似的少女笑着讨饶。更笑得直不起腰,喘息道:“好姐姐,饶了我吧。” 
  “满嘴里跑马场,定不饶你!” 高挑女孩也娇笑道。 
  你推我攘中银铃般的笑声渐行渐远,二女小跑出了花园。 
  太史慈哑然失笑,心知昨晚的事情已经开始在临淄流传了。也许自己对于这些女孩子来讲就是一个近在咫尺的神话。 
  看来她们的心中也装满了春天的快乐。 
  也好,有梦想就有希望,她们比自己想象中那种三从四德的节烈妇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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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饭后,太史慈令徐盛下帖,准备去拜访管宁,打铁要趁热! 
  岂料徐盛这小子满脸的为难,太史慈心下奇怪,一问,这才想起来管宁此时恐怕还没有起来呢! 
  虽然自己早就知道这时代的文人有豪饮之风,谁知昨晚一见还是被吓了一跳。 
  开始大家还可正襟危坐,不久后就原形毕露。 
  国渊傻笑、孔融痛哭,孔义抱坛敲觥,武安国怎么拉他也拉不起来;邴原狂歌、管宁拔剑击柱,陈琳和徐干口角流涎,喃喃自语不知所云,不少人出门迎风而倒,更有伏地狂呕之辈,一片的狼藉。 
  最可怕的还是孔融,拉住一个人就猛喝,且满嘴的乱了套的诗词歌赋,慷慨激昂的一塌糊涂。 
  想想昨天这一干人等醉态可掬的样子,太史慈突然觉得宴会有时也不错,在那些无谓的应酬和庸俗的欢乐里,很容易就可在自我麻醉中浑然忘我且得到放松。 
  当然一味毫无节制地滥饮第二天可有得难受了。 
  太史慈自是千杯不醉,自占据这副躯体以后,尤其是成了那些小酒坊免费的品酒专家后,太史慈就发现自己怎么和也喝不醉,只不知道这幅躯体是否本来就对酒精有抵抗性。 
  想想那些人见酒没命的样子,太史慈大摇其头,那可是高度酒,虽然香醇异常,但自不是这时代那种三五度的米酒所能比拟的。 
  算了,既然管宁现在也起不来,偷得浮生半日闲,倒不如在临淄城中逛逛。 
  到临淄而不去看看闻名天下的“临淄八景”,岂非空入宝山,买椟还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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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慈还是首次在临淄这种充满文化气息的古都的街道上骑马逛街,大感有趣,沿途和徐盛等人指指点点,谈笑风生,好不惬意。 
  其实按照太史慈的心意,自是越快回西北六县去越好,毕竟自己不是孔融这样的闲人,西北六县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自己做呢。 
  不过这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招揽贤才,其实抱着同样目的的人很多,否则那些已经为一方太守又已经荣登过“月旦评”的人实无必要在此刻意地等待许子将的到来。 
  此时的临淄更像是后世的人才市场,这些官吏就是各个大中公司,而像徐干陈琳这种有才华还未显名的人,又或者孙乾、是仪这种不得志的小官吏更加渴望许子将的到来,一经提名,即便身价百倍,鱼跃龙门。 
  当然,若能与管宁这种当今名士相交,也有此理想效果。 
  就比如昨晚,自己就成了这样的幸运儿,如果说自己以前在别人的心目中不过是一介武夫,那么现在他也成了所谓的名士。 
  所以,不到许子将来过临淄的时刻,自己就绝不能走,这几天只怕奇人异士会越聚越多,自要用心留意观察。 
  更何况管宁和邴原虽有意投奔,但毕竟尚未成定局,而且两人要见许子将叙旧,自己岂可扫了两人的兴致?再者见许子将而不感兴趣的人只怕是绝无仅有吧?自己的想法若让别人知道还不被当成怪物? 
  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想要见见曹操这不世枭雄,毕竟自己日后的头号敌人大概就是此公,不亲见其人,心中始终放心不下。 
  要知自己立足青州,首当其冲的就是立足冀州的曹操。 
  一想到将来要与自己甚是佩服的一代霸主棋定天下,太史慈只觉浑身热血沸腾! 
  所以,现在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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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太史慈一行人路过城西北门的市集时,便目睹各种畜类产品的出售,例如肉、皮、大枣、苹果、鱼虾及其他海鲜等等。另外又有陶、木、铁器、纺织品等手工业制成品,其况之盛,就是黄县这种新兴城市也颇有不及。 
  这当是平民聚居的郡城区,可以看得出,临淄的商业发达,旅运频繁,所以肆上货物,品种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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