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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东莱太史慈-第245章

小说: 东莱太史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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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偷笑,他当然早就知道吕布这种性格特征,这番话还是说给吕布听的。
    张辽一愕,脸上现出怒容。
    张绣和贾诩合作多年,自然知道如何配合贾诩,连忙从得胜钩上拿下了那个假冒的徐盛的人头,递给一脸错愕的吕布,恭谨道:“温侯,不要听文和的言语,温侯把这徐盛的人头拿去,就算是张绣送给温侯的礼物,如此就可向王允大人交代了。”
    吕布闻言深受感动,点了点头道:“这事情的确是我疏忽了,不过看来在长安城的左近肯定会有青州军的援兵,看来不可不防。”
    张绣心中暗笑:哪里还有什么援兵?早就被自己的师弟派出去寻找太史慈去了。
    表面上却道:“温侯言之有理,不过我军经过的地方并没有青州军的出现,看来应该在更远的地方驻扎才对。”
    张辽却又忍不住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太史慈劫走了皇上,非常需要大批人马保护,可是在张将军到的地方居然没有青州军的出现,岂非怪哉?”
    贾诩却笑道:“这事情有什么奇怪的?太史慈这么做一定是想要引在他来长安半路上对他下手的人现身,而且据我看太史慈怀疑的人就是我家少将军。毕竟从表面上看我家少将军很符合半路袭击他的神秘军队的条件。”
    吕布闻言一震,点头道:“言之有理,只是文和先生知道到底是谁在半路上对各地使者动手的呢?”
    贾诩笑道:“温侯放心,这人绝对不是我家少将军,你在自己的岳丈大人曹豹将军那里不必难以做人。”
    顿了一顿道:“不过我看这事情最大的嫌疑乃是那个张任。”
    吕布这才想起张任这个人,只是转过头来看了看,哪里还有张任的影子,对张辽道:“张任呢?”
    张辽沉声道:“张任说是损失惨重,要回长安城去修正,我便放他走了。”
    张辽这这话才说出口,贾诩便长叹一声道:“张辽将军好糊涂,张任本是外地诸侯,今天原本应该在长安城中参加婚礼才对,结果他却领军在外,难道这不值得怀疑吗?看着张任走,张辽将军怎么也不问上一声?现在我们若是回到长安的话,你一定会发现这个张任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顿了一顿后,贾诩又道:“看来这个张任早就知道太史慈要劫走皇上的事情,可是他却瞒住不告诉任何人,这分明就是要对皇上不利,现在走了太史慈,又不见了圣上,若是抓住了张任,温侯也好向王允大人交代啊,现在倒好,这不是白忙乎一场吗?”
    贾诩的一番话说的张辽面若死灰。
    吕布更是恼怒,看着张辽,冷然道:“废物。”
    张辽一张俊脸立时惨白,再没有一点的血色。
    贾诩沉吟一会道:“这事情一定是这样,太史慈不知道听谁说的,便以为在半路袭击他们的人乃是少将军,以为少将军在他的手里吃了个大亏,定不会善罢甘休,以为少将军会衔尾追击,于是把军队分成两部分,自己带着少量部队去劫皇上,留下大批军队想要伏击少将军,殊不知表错了情,真正对太史慈下手的人乃是张任,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局面。”
    贾诩这番话极为合理,而且本就是事实,只有赵云军队的事情稍加变动,但是吕布等人哪里可以分辨得清楚真假?
    吕布看向贾诩道:“为今之计又当如何?不若我们去追击青州军队如何?”
    “将军,此事万万不可!青州军战斗力非比寻常,我军久战,若是在急行军……”张辽在一旁急切道。
    结果张辽的话还未说完,吕布就已经勃然大怒,伸出猿臂,迅捷无比地抓住了张辽的衣服领子,一下子把张辽扯过马来,只用单手便把张辽高高举过头顶。
    吕布冷冷道:“张辽,像你这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人不说去闭门思过,居然还敢在这里聒噪不已,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人的锐气,留你何用?”
    张辽那里料得到吕布会有此等行为?他早知道自己的这位主将乃是心狠手辣之人,而且脾气很急,现在看来对自己已经非常生气,极有可能把自己抛下摔死,不由得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贾诩也吃了一惊,知道自己玩过了,连忙道:“温侯请息怒,跟这种人实在是没有生气的必要,而且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所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还是放了他吧。”
    吕布冷哼一声,一下子把张辽丢在了地上,冷然道:“这一次看在家诩先生的面子上先放了你,以后说话办事前要想清楚。”
    张辽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的惨白,长啸一声,其中有说不出的悲苦,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侯成一见张辽情绪不对劲,连忙策马追去,生怕张辽再出什么事情。
    吕布看也不看自己那伤心欲绝的手下,对贾诩沉声道:“文和先生,你说现在怎么办?”
    贾诩肃容道:“我们根本不必去管青州军队是否在远处埋伏,即便是青州军再利害又如何?区区几千人变不出什么花样来。否则太史慈皂用这几千人去攻城了。”
    吕布闻言哈哈大笑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
    贾诩沉声道:“所以我们只要抓住太史慈,找回圣上就够了。现在我们马上回长安复命便是。”
    吕布却闷闷不乐道:“可是王允大人那里实在不好交代。”
    贾诩森然冷笑道:“温侯怕什么?这事情完全可以推到张任的身上,反正张任是不敢回长安的,那就更没有办法来长安反驳了,就像是温侯手中的这颗人头,死无对证!”
    吕布心悦诚服道:“文和先生高明。”
    贾诩和张绣对视一眼,和吕布一切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却是因为不同的目的。
    贾诩说得对,有许多事情的确是死无对证。
    夕阳渐渐落了下去,夜色降临,那黑色与贾诩完全地融为一体,再难分彼此……
    此时,已经成为了天下诸侯焦点的太史慈正伏在马背上亡命而逃。
    吕布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太史慈和吕布那惊天动地的一击正如这世界上最天才的雕刻家的完美作品般深深地镌刻在了太史慈的心头。
    太史慈清楚地记着,
    在那一片方天画戟的那一片血红中,自己忽地感到肩头剧痛,那明显是被方天画戟击中的结果。
    表面的伤口并不算什么,但是吕布那惊天的灼人杀气却一下子冲进了自己的体内,那惊涛骇浪的气流玲太史慈受了极严重的内伤。
    当时自己两腿一夹马腰,胯下的骏马昂首怒嘶,蓦地增速至极限,一道电光般向冲过了吕布。
    就在这生死关头,他感到自己胯下这匹朝夕相伴的骏马左冲右突,不断加速奔驰。
    喊杀声逐渐被抛在后方远处。
    吕布并没有追来,不过这并不出乎太史慈的意料,的确,吕布技高一筹,自己到现在还不是他的敌手,但是自己肯定是第一个可令他受伤的人,太史慈知道,吕布虽目空一切,但别想这一生里能有片刻忘掉他太史慈
    不过这一切现在都与太史慈无关了。因为太史慈的眼前尽是茫茫的黑暗。那显然是伤重要昏过去的结果。
    太史慈死命搂着自己坐骑的马颈,感到人马的血肉合成了一体,意识逐渐模糊,终于失去了知觉。
    那战马狂奔,慌不择路下,只知朝前急驰,不一会变成孤人单骑,在茫茫大地上前进。
    也不知道过了几多时,太史慈的手臂终于因为昏迷时的放松而从马上掉了下来,太史慈毫无知觉的滚入草丛里,仍然是昏迷不醒。
    太史慈的战马通灵之极,跑出去好远才发现自己的主人掉落在马下,再奔七七八丈后,缓缓停下,不住喷着白气。长嘶了几声,见到太史慈没有反应,于是兜回了马头,便来到了太史慈的身边,伸出热热的舌头去舔太史慈的脸。
    太史慈乃是当世绝顶的高手,对外界极为敏感,刚才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已经有一点醒了,只是昏倒乃是人类保护自己的一种本能,所以还未醒过来,但是被自己的战马这么一舔,登时有了感觉,他的意识逐渐回到脑海里,骤然醒了过来,只觉浑身疼痛欲裂,口渴得要命,正是过度失血的现象。
    此时的太史慈浑身骨头像快要散开似的,那双平时有力的双臂,像再也不属于他的样子,换了普通人,怕不立即昏睡过去才怪,太史慈知道绝对不可以再昏死过去,对于太史慈他们这种武功高强之士,最忌发生这类情形,因为若如此,对功力和意志都会大有损害。
    故此不由得不由呻吟一声,睁开眼来。
    太史慈此时感到身体虚弱,头晕目眩,肩背处火辣辣般刺痛,浑身全是伤囗处流出的鲜血,咬着牙爬了起来,忍着痛撕下衣衫草草包好自己的伤口。
    想一想自己昏倒前的事情,太史慈不由得流下了热泪。因为太史慈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
    他败了。
    但却不是败给了吕布。而是败给了自己。
    太史慈当然知道武安国等人凶多吉少,但是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和自己的贪心不足,本来迎回汉献帝已经是最大的胜利了,为何自己还想要捉拿张绣,得到贾诩?
    若非自己的贪心,岂会有现在的后果?
    但是太史慈终是非常人,心知此时并非是悲伤的时候。
    一直到现在还没有追兵,很明显是因为武安国他们为自己断后的结果,自己不可以再在这里流眼泪,否则被敌人发现的话,自己就真的对不起他们了。
    看看自己的战马还在身边,心下稍安,知道有了战马,自己就多了一份逃命的本钱。
    自己现在受了很重的内伤,根本不能动手,否则就会吐血而亡,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调理,但是眼前这地方肯定不行。
    看看天色已晚,太史慈知道天一黑下来自己就有多了几分把握。于是先翻身上马,打马前行。
    到了此刻,他已感到迷失了路,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在敌我的追逐里,这实在是大忌。
    现在唯一之法,就是不理天已入黑,就近找户人家,查问此处的位置。
    蓦地下起了大雨。不时还有电光雷鸣。太史慈心中喜忧参半。忧的是自己受了伤,外伤不打紧,但内伤严重,绝不可再受湿寒。喜的却是这一场大雨可以掩盖掉自己的许多痕迹,给敌人寻找自己增加了难度。
    所以现在太史慈急于找到一个住处。
    再走了几里路.岂知行经之处,愈来愈荒僻,可辨远近之物。越过了一个山坡后,前方出现了个小小的村落。
    太史慈发现连半盏也看不到,也不闻大吠,难道这是个被人荒弃了的野村?
    路上杂草丛生,太史慈走得很小心,十分机警的望着周围。
    当他进入村后,更无疑间,十多间剥落残破的小屋,一点生气也没有。
    大喜下连忙把自己的战马藏好,打开一间小屋,走了进去。
    又是一阵头晕,太史慈不敢大意,咬紧牙关,拿出粮食吃了几口,也不敢点燃,就坐了下来,以坚定的意志硬迫自己忘去疲劳。专心调神养气,磐石般动也不动,不一会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第四章逃命(中)
           清晨,一声辽远的鸡鸣,清脆、豁亮。
    太史慈悠悠转醒,清晨柔和的阳光从破旧小屋的门缝和窗缝中露了出来。懒洋洋的令太史慈不想睁开眼睛。
    太史慈暗暗运气,发现经过一个晚上的回气,自己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自己的肩头还是有隐隐的麻痹感,不过看样子没有关系,相信不用多长时间自己就可以完全的复原。
    太史慈心知自己又多了一份逃命的把握。
    窗外传来了鸟鸣和流水的声音,天籁祥和,好似云端。光是这种声音就已经让人流连忘返,不想离开。
    太史慈却知道自己不可以在这里停留太多的时候。
    眼前的平静安详事不过是个虚假现象而已。
    大自然和人类的社会是不同的。
    大自然的进化总是恰到好处地照顾到万事万物的生死明灭,而人类则选择了一种相对的真理来推动社会的发展。
    自以为是实在是人类最大的悲哀,发明了汽车,就有人认为城市里没有了马蹄嗒嗒声的噪音,可是到了二十一世纪,汽车的轰鸣声却在严重地困扰着人类,二氧化碳更导致了温室效应,南极的冰山开始融化,可是令人类面临着灭顶之灾。
    为何人类总是会顾此失彼呢?到底有多少的经验教训还要等着我们去吸取?
    太史慈的感慨并非是无缘无故,实在是一种心底潜意识的自责。
    只要想一想昨天发生的事情,一种强烈的自责和悔恨便涌上心头。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武安国等人的消息,而且太史慈心知肚明自己的那一击绝对不会令吕不好过就是了,吕布肯定是受伤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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