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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阴转晴-第49章

小说: 阴转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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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了家庭,选择了孩子的父亲,他便尊重的她的选择。

只要她能幸福。

可是当他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纷纷,从父母的手中接到了那本周刊,看到余晓亮回到了外祖父家生活,她独自照料着病危的陆非的爸爸,而陆非反而不见人影之后,他心底的愤怒如冲天的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几乎超过了十年前亲眼目睹陆非和余丹发生关系的那一夜。

“我很后悔。”江修远冷冷一笑,“如果我知道让她嫁给你,会让她这么痛苦,这么难过,当初我一定不会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她离开。”

陆非冲上前来,恼羞成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大力揪起江修远的衣领,表情森然,沉声低喝,“你凭什么对我说这些话?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

陆非知道自己不一定理直气壮,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他不愿当着江修远的面承认和示弱,一步都不愿。

江修远一改平日的斯文冷漠,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做派,脸上的笑容更甚,却也让人更觉得寒意,他用力一挣,把原本就正在犯胃病的陆非推了一个趔趄,整理好自己的衣领,指着陆非的鼻子,“你又凭什么这么对她?就因为你是晓亮的爸爸?我告诉你,根本就是不是她选择了你,而是老天选择了你,是老天选择了你作为晓亮的爸爸!”

陆非的动作一僵,脸色大变,“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江修远沉默不语,只是一边冷笑一边睥睨着陆非的慌乱。

“你是说,当初你跟她也……”

江修远挥出右拳,重重的打在陆非的脸上,“除了你,我从来没打过人,十年前那一次,因为你欺负她,十年后这一次,因为你辜负她。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收到是那个还而坐视不理。”

言罢,江修远转身走进小区,只留下陆非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眼眶里一滴泪水重重的砸向脚下漆黑深沉的夜色之中。

   “你预备就一直这样?”电话那端,听完余丹轻描淡写的描述,唐卡扯着嗓子咆哮道,“亏你还是个些小孩所的,笔下各种类型的感情都驾驭的绰绰有余,为什么自己的婚姻就搞成这样?你们两夫妻难道准备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系那个的,他其实也会来医院看他爸爸,但是都是挑我不在的号死后,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有不接,但是态度都特别冷淡,让我有一种上杆子倒贴的感觉。靠,凭什么,要耗是不是?我次啊不怕他!”余丹没好气的说。

   “你这是在跟自己斗气……”唐卡长叹一声,“要冷战,看谁有耐心,你们俩分出个高下又能怎么样?最后输的还不都是晓亮!”

一句话,结结实实的戳到了余丹的软肋。

“我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早知道结婚以后会一步一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如大家不要重逢,不要回北京,就一直是我带着晓亮在青岛生活,日子虽然平平静静,虽然晓亮会一直没有爸爸,但是也好过像现在这样……彼此折磨啊……”

“这种事情不能拖,如果你想为晓亮好,还想挽救这段婚姻,还是赶紧找陆非谈谈吧,我觉得你们之间有误会,两个人又都是闷骚的性格,才会把疙瘩越结越大。”

“我想过离婚……”

“……”

   “这个念头反反复复在我脑海中打转,尤其是最近,我又看到周刊上有拍到他和那个女明星连泉私下约会的照片。我之所以犹豫不决,一个是因为陆非的爸爸,他是我妈妈的旧识,对我很好,肝癌晚期,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我不想再这个时候伤老人家的心……再就是……晓亮……”余丹话语一顿,哽咽道,“我宁愿他从来没尝到过拥有父亲的滋味,也不想让他失而复得,再得而复失。恨自己的爸爸是什么滋味,我尝过,太痛苦了,我不能让他也走上这条路……”

“这还真是……鱼蛋,老实说,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事,没有一条路是可以两全的,我虽然是你的朋友,但也没资格干扰你的选择。我只是希望你能多考虑一下你自己,虽然你认为晓亮的幸福才是你最大的幸福,但是你有咩有想过晓亮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余丹一愣,“什么意思?”

“或许,他也洗完给你能幸福快乐,而不是这样处处为他考虑而牺牲自己,这样会让他压力很大,很有负罪感。”

“晓亮跟你说了什么?”余丹急急的问道。

“他没跟我说什么。他只是打了个电话给我,说你最近心情不太好,要忙得事情很多,非常累,压力很大,让我给你打个电话。其实晓亮比你想想的腰成熟的多,很多你以为他不懂的事,他其实都懂。”

“我们这都算是什么狗屁父母啊……”电话这端的余丹愣愣的拿着电话呆了半晌,突然挤出这样一句话,然后乱七八糟的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经写完了,最近陆续贴上来,正在写番外。这是我第一次写长篇,很累,投入了很多感情,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六十七章 尾声

深秋的北京已经略有肃杀的寒意,余丹只穿着一身秋装运动服,出了门没多久就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把冰凉的手拢到嘴边,哈了几口热气,抬头迎面看到一对情侣,两人分享一副手套,不戴手套的手紧紧交缠在一起擎在半空中,动作有些僵硬,稚嫩的脸上挂着初恋时心动而羞涩的喜悦。

余丹垂下头,加快脚步,和那对少年情侣擦肩而过的时候微微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半个小时之后,她站在自己度过整个童年时光的幼儿园的围墙外,翻墙而入对她来说并不难,她一跃而入,熟门熟路的来到后操场。

跷跷板被刷了新漆,变成了崭新的模样,跷跷板旁边挂着一个陈旧的秋千,用铁链把轮胎悬吊固定在半空,竟是跟十多年前记忆深处的样子完全没有差别。

她坐在秋千上,因为个子高挑,两腿着地,只能慢慢的摇晃身体。

没有人为她摇秋千,她连想重温一下童年的快乐都成了奢求。

她拂起额前的刘海,指腹下传来微微凹凸不平的触觉——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淡去了许多,但仍未完全抚平和消失。

时间回到22年前,余丹六岁,江修远八岁。

“帮我摇秋千啦!”

“抓稳了。”

“知道啦!快点!”

江修远把秋千后撤,然后重重向前一推,余丹便像是长了翅膀的鸟儿一样飞了出去。

   “哇!!!”余丹的尖叫和欢笑混杂在一起,分贝大到江修远想要堵住耳朵。

江修远像是受到了鼓励,平日里面无表情有如面瘫般的冰山脸上竟渐渐浮现了笑意,他越推越使劲,看着余丹越飞越高,自己内心的满足感也越来越满溢。

得意忘形的余丹却在这时候松开了紧握铁链的双手。

   后果当然是不堪设想。余丹从秋千上摔了下来,额头上鲜血如注。

哇哇大哭的余丹满脸是血,才八岁的江修远傻了眼,愣在原地忘记了反应。

后来,余丹被老师送到医院,额头上的伤口被缝了五针。

缝针的过程中,余丹一直哭叫个不停,老师和医生都束手无策,江修远紧紧的握住余丹的手,声音平稳而安全,瞬间便平复了脸上兀自挂着泪珠的余丹的心。

“就疼一下,忍一忍。”

那一刻,在六岁的小余丹的心里,便只有眼前这个比她大两岁的男生,有如保护神一般,给她勇气和安慰。

余丹牢牢的抓着江修远的手,几乎要把他的手捏碎,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余丹的手机铃声硬生生的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修远。”接起电话,余丹低声应道。

“你在哪?”江修远的声音平静如昔。

“外面。”

“一个人?”

“嗯。”余丹闷闷的说,“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的话,能不能找你?”江修远问。

   余丹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我在我的幼儿园,你还记得在哪里吧?就是你当初害我挂彩破相的那个秋千那里。你买上几罐啤酒,过来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好,你在那等我。”

“嗯。”

收线后,余丹疲惫的靠住秋千的锁链,闭上了眼睛。

就在今天,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的余丹,真的很想找个肩膀,靠一靠。

江修远见到余丹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皱着眉头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披到余丹的肩膀上。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冰冷和无助,此时被带着熟悉的江修远的烙印和气息的温暖包围,余丹反而觉得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你干嘛穿这么少,美丽冻人?”江修远没好气的为余丹拉上拉链。

江修远身材修长,他的风衣几乎像个罩子把余丹整个人罩在了里面。

“来不急拿衣服,我是急匆匆的跑出来了。”余丹坐在秋千上,仰头望天。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是如此纯粹的夜,深沉的让人绝望。“准确的说,应该叫‘落荒而逃’……”

“你还是很冷吗?怎么抖成这样?”江修远伸出右手,用手背试了试余丹额头的温度,“烫成这样!你发烧了?还穿这么少?”

   余丹的牙关不由自主的打颤,身体依然,脸上却挂着一丝略显诡异的灿烂笑容,“我都感觉不出来了,什么冷不冷,热不热,难受不难受,真的,我现在都感觉不出来了……”

江修远伸出手去,将余丹纤瘦羸弱的身体紧紧的搂入怀中。

他感觉到胸前衣服的点点湿意,感觉到她的手也环住了他的腰,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乐的叫嚣着,仿佛它们就此找到了自己的家。

“我和陆非……完了……”

就在两个小时以前,从医院回到家,满身疲惫的余丹如常般打开了自家的大门。

黑暗,安静,空旷,都与平时无二。但女人的第六感却让余丹的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她有夜盲症,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到东西,但今天的她却不知为何没有开灯,而是摸着墙壁踉踉跄跄的往前挪步,脚步很轻,仿佛怕惊动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

行至客厅中央,余丹感觉到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

她停下脚步,弯下身子捡了起来。

是一件衣服。

   “回来了?”

倏然闪亮的灯光如此晃眼,余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抹纤细妖娆的倩影,玲珑突兀的身体被浴巾裹住,赤脚,头发微湿,如海藻般卷曲,垂至腰际。妖媚艳丽的五官和嘴角玩世不恭的笑意都如此熟悉。

   连泉见余丹静静的站在原地,与自己隔了几步距离,脸上的表情平静的有些吓人,喜怒难辨,她加大了笑容的角度,“你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再晚一步,你就能见到你丈夫和别的女人激情上演一出好戏了。”

连泉身后的浴室传来淋浴哗啦哗啦的水声。

余丹了解陆非的习惯。上床之前淋浴,完事之后泡澡,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不信?”连泉杏眼圆睁,眉目含笑,转身拿起陆非的西装外套,从里面拿出一小盒避孕套。

包装的整整齐齐,尚未拆封,手一扬,那玫红色小盒子便飞入余丹的怀里。

“还没来得及用呢。”

余丹的手臂轻轻垂下,那小盒子便应声落地。

“嫌脏,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连泉眼睛一眯,得意洋洋的说,“不过,是你嫌他脏还是他嫌你脏还不一定呢,你算算,他都已经多长时间没碰过你了。”

“但是我还是必须要承认,和那么多排队去治疗不孕不育的女人相比,你的确要有效率的多,唯一一次播种就能接出果来。”

   “然后呢?”江修远心痛如绞。

“然后啊……”余丹抓着江修远的衣襟,把整个脸埋得更深,“然后我就冲上去推了那个女明星一把,我家地板比较滑,她又赤着脚,立时摔了个四仰八叉,我都怀疑她的尾椎骨会不会摔断。可我还是觉得不解气,就又扑上去甩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

“最后,我趁她被我打傻了,抓下她的浴巾,用手机拍了她被我打得两颊肿起的全裸正面照,夺门而出。”

   “你准备把照片公布,然后让她身败名裂?”

   “当然不。”余丹轻笑,“我没那么无聊,上过一次周刊,当过一把名人,便也够了,那种滋味你是不知道,一点都不好玩,走在大街上别人多看你两眼都觉得心虚,总觉得他们都是别有用心的。我就是想让她一辈子觉得寝食难安,一辈子都要担惊受怕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把照片爆出去,一辈子都不敢再招惹我。”

“最毒妇人心。”江修远微笑,伸手揉了揉余丹额顶倔强的头发。

这熟悉的动作,一下子让余丹愣住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总是喜欢这样揉我的头发,然后揉的乱七八糟的。”

“我倒是想忘记。”江修远摸了摸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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