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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风流老顽童-第67章

小说: 风流老顽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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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间,是三人在谷中最后一晚。两个老人又去摘桃喝酒,思忘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听到周暮渝和杨执在外面的笑闹之声,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极为慈和的声音:“忘儿。”
思忘听出是有琴闻樱的声音,他仍是那么坐着,没有回头,也没有说什么。
他听到有琴闻樱的一声重重的叹息,接着听到她转身走出去的脚步声。
思忘猛然回过身来,已然没有了有琴闻樱的踪影。他思潮起伏,正欲迫出去,却见殷天正走了进来。
殷天正的掌伤好了大半,但不知怎的,又好似比先前重了,先前毒性没有曼延之时他不觉得疼也不觉得痒,现下却又疼又痒,而且背上掌伤周围巳然烂了一片。
他走进来时;脚步有些瞒栅,手中拿着那只他们初次见面时的玉萧。
他进来自己坐下,思忘亦坐下,两人都没有言语。
这样坐了一会儿,殷天正忽然问道:“想喝酒么?”
思忘道:“想!”
殷天正走到床边,从床下搬出了一坛酒,但是他忽然怔在那里。
思忘见他怔在那里半天没有动,也走了过去,他看了殷天正一眼,又看了那坛酒一眼,见那坛酒江没有什么异样,于是又回头看殷天正,见他眼睛并非盯着酒坛,面是盯在床上。
于是也回头向床上看去,立时他也怔住了。
床上平平整整地摆着思忘那件魔衣。那件被他撕得稀烂从破洞中扔出去的魔衣。
思忘不相信地一把将那魔衣拿了起来。
殷天正叹息一声,转过身去。
思忘仔仔细细地看那件魔衣,见那撕破的地方都用极为细密的针脚缝好了,每一针都是那么细致.严密,这件被撕成了几十块的衣服就这样又复原了。
背后传来殷天正向碗中倒酒的声音。
思忘放下衣服,回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殷天正已然满满地倒了两碗酒,端起一碗看也不看思忘仰头一饮而尽。
思忘亦端起自己面前的那碗酒,仰头一饮而尽。
殷天正二话没说,又倒满了两个酒碗,同样地端起来,一饮而尽,思忘亦然。
第三碗倒满了;殷天正端起来向思忘言道:“这第三碗洒,是我为你送行的。”说罢又是一饮而尽,思忘也是一饮而尽喝了。
世上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那第一碗酒和第二碗酒是什么意思。或许他们两人也不知道那两碗酒的确切含义,但他们觉得这两碗酒定然是有含义的。于是把酒就这样默默无言地喝了下去,喝下去之后,两人都觉得心情好过了一些。
思忘又为殷天正倒了一碗酒,殷天正竭起来喝了,思忘也喝了一碗,道:“殷大哥,你拿了萧来,是想为小弟吹一曲么?”
殷天正道:“正是。”说完了坐正了身子,缀缓地吹了起来。
但听得那萧声初时甚是悦耳动听,好似人心中有着极为欢快的心情要向别人倾诉。又好似山间流泉之中走来一个美丽的少女.顿然草木生辉,万物生华。
那欢快悦耳的萧声持续不久,忽然在清悦的萧音之中涌入了几个极为低沉的音来,接着那悦耳的萧音变为缓慢低沉如拉如诉的哀歌。好似世间至悲至哀的事情都从这萧声之中流了出来,让人悲痛欧绝又无可抗拒。
思忘的泪水已如断线的珠子般流了下来,泪跟模糊中看那殷天正时,见他此时也是泪流满面。
悲泣的萧音持续了许久,才缓缓地慢慢地消逝了。
思忘流了这许多泪水,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以为殷天正吹完了,持眼看他时,见他玉萧仍然放在嘴上,并没有拿下来。
才知这曲子并没有吹完。
静默之中,思忘忽然觉得那悲哀如泣的萧音还在继续,只不过不是在空间继续,而是在心间继续回荡着,流动着,渐渐地向下沉,向下沉。
这无音之音如同最初他们喝的那两碗无语的酒,让思忘觉得心阅又舒畅了好多。
那音还在向下沉着,好似沉到了不能再沉和时候,殷天正的玉萧又缓缓地响了起来。
这次是由低沉面起,好似那悲哀如泣的萧声沉入海底,在海底经过脱胎换骨又浮了上来。虽然同样的低沉如诉,却巳然被洗去了悲哀。
思忘听这萧声,胸臆之间好似宽阔了许多,好似人问的喜怒哀乐都无足轻重了,只想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走一趟。至于到什么地方去,他也不知道。但听了这低沉悠远的萧声,他只想出去走。
萧声一转,渐渐地由低沉悠远转为高亢昂奋.有如大群大群的骏马在草原上奔驰。忽然之间从马群之中冲出一匹神骏非凡的马来,跑到马群的前头,带着马群向远处奔驰而去,渐渐地远了,远了,终至消失了踪影……
萧声完了.殷天正也站了起来。端起了最后的一碗酒,等着思忘。
思忘擦了把泪水,也把酒碗端了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特那酒碗撞在了一起,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段天正什么话也没说,两手握紧了玉萧,内力到处,那玉萧顿即断为数截,向地上落去,他亦松手抛下了手中的两截,转身走了出去。
思忘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跟着将殷天正送到了茅屋之外。
周暮渝,杨执都站在茅屋门口。杨执也是满眼泪水。
在不远的地方站着有琴闻樱,她怔怔地站着,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晚霞。
那晚霞殷红如血,遍布在天空之中,如奔涌的赤色的海浪,层层选迭,绵绵不绝。
第二天一早,思忘刚刚起床,长眉老人走进了茅屋,告诉思忘,殷天正走了,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定了。
思忘怔了一下,说道:“那么我们也走么?”
长眉老人看了思忘半响,希望能从思忘的眼里里看出点儿什么来,但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思忘、老顽童及长眉老人从那山洞中出谷,有琴闻樱及杨执还有周暮渝在后面相送。
将近洞口,后面又传来有琴闻樱慈和之极的叫声,“忘儿,你真的就不理我了么?”
今天早晨,思忘没穿那件有琴闻樱缝好的魔衣,.他仍是穿那件自己买的白袍,但却暗暗地将那件魔衣打在了包裹之中。
有琴闻樱自然看到了他并没有穿那件衣服,因此叫了他一声又这么问了一句。
思忘站住了,但马上又迈开大步走了。
这时洞外忽然传来众多的人声,六人齐都站住了,长眉老人冷笑一声道:“果然来了?”
思忘听他话中之意,知道来的定然是绝顶高手,于是回头说道:“外面来了强敌,你们二人就不要出去了。”说话之间,他的目光在有琴闻樱的脸上一凉而过,但他不得不又向她多看了一眼,他被震撼了。
有琴闻樱几日间已除瘦脱脱了相,两颊深陷,两眼大大地睁着,面皮腊黄。
但她看向思忘的眼神却是充满慈爱的。
思忘怔了半晌.还是转身向外面跃了出去。
老顽童已然与人斗了起来,思忘抬头一看,不禁暗暗吃惊。
原来那与老顽童相斗的,正是那个被他一掌打得飞了出去的黑人,而现在,共有大大小小的黑人近十人站在一个绿袍青.面老者的身旁,他们背后更是站了大批的青衣人。
长眉者人站在那个绿袍老者对面不远的地方,与他相对面立。
青面老者冷笑一声,看了长眉老者身后的思忘一眼,道:“独孤求败的大弟子也要找帮手的么?”
长眉老人道:“我追了你这么多年,只为了能与你面对面见高低,你如果不让那些徒子徒孙的上来围攻,我自不舍要别人帮忙!”
青面老者哈哈笑道:“我这次来中原,只为了取你老儿的狗命,至于我让不让这些徒子徒孙的帮忙,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至阴大法练成之前不会冒险逞能的,你追了我几十年,难道对我这一点还不了解么?”
长眉老人道:“哼,什么至阴大法,那是残害良家妇女大法,你这么伤天害理,有多少妇女毁在位这魔头的手里,老天有眼,不会叫你练成的!
思忘听他二人对话,隐隐地听出了一些端倪,想到青衣帮的所做所为,不自禁地心中一颤。
周伯通不管旁边说什么,只是将那自创的追逐功夫使出来与那黑人相斗。斗了不到两百招,便一拳把那黑人打得飞了出去。
周伯通哈哈大笑,道:“青面老儿贼斯鸟,你不用在那里装腔作势,什么至阴大法,我送你到阴间闰王老子那里去便了。也不用你费这许多的时间去练,又糟踏了许多良家妇女!”
思忘听他这么一骂,才知道适才他与那黑人相斗之际耳朵心思都没有闲着。
那青面绿袍老者见周伯通将黑人打得飞了出去,已是一怔,见他竟然大胆妄为地向自己挑战,更是惊讶万分,盯着他看了半晌问道:“你是谁?”
老顽童一楞,如这般打斗之前的询问姓名甚不习惯,中原武林中凡有些本事的都知道他老顽童的名字,谁也不会问。当下见那青面老者问自己,也反问道:“你是谁?
青面老者道:“我是圣主、你呢?”
老顽童道:“我是圣主他爷爷。。
青面老者道:“我问你胜什么,叫什么,没问你是谁的爷爷。
老顽童道:“那么你姓什么,叫什么!”
青面老者道:“我没姓也没名,别人都叫我圣主,我自己就把姓名都忘了,若非要我说姓什么,叫什么,那么我就是姓圣名主。”
老顽童听他说了这么半天,仍然不知那圣主的名字,心中不禁有气;不待那圣主相问,便道:“那么我也告诉你,我姓圣主名爷爷。”
那圣主道:“姓圣主?复姓之中没有这个姓,你定然是在撒谎。”
老顽童道:“我撒谎便怎地?我还要在你脸上撒尿、拉屎。
这些事我老顽童都干得出来,撤个弥天大谎弥地小谎的那自然算不了什么!”
圣主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他的名字来,道:“老顽童?你就是中原五绝之首的中顽童么?
难怪你武功看着还说得过去。”
老顽童道:“怎么,你听说过我老顽童么?是不是有点如雷贯耳,久闻大名不胜敬佩?”
圣主奇怪地看了他半晌道:“你这人这么缺心眼,武功练到到这种程度也算不容易了,我今天免你一死,你跟我到昆仑山去罢,给我当个护花信使什么的。”
老顽童听了他的一席话,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怪叫一声,如一条电光一般地向那圣主扑了过去。
但听得朴的一响,老顽童又如风筝一般地飘了回来,落地时一个踉跄,险险摔倒,三话没说,盘膝就地坐下了。
这一下思忘大吃一惊。
看那圣主时,也是脸上微微变色,向后退了两步,又站稳了,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神色如常地指指长眉老人道:“长眉儿,你也来试上一掌么?”
长眉老人见他一掌间便将周伯通震了回来,不禁脸上变色,听到他问,冷笑一声,道:
“你道我不敢么?”身子却没有动。
圣主见他这么说,不明白他的底细,好似对他有所忌惮,并没有亲自上来动手,而是向身旁的黑人一摆头。
两个黑人走了上来,那圣主想了一想,又摆了下头,又走上来两个黑人。共是四个黑人走到长眉老人身前站定了,发一声喊,一同挥掌向长眉老人攻击。
长眉老人蓦然之间纵身而起,跃到了两个黑人身后,连身子也不转,腰一躬,用屁股把一个黑人登时撞得飞了出去。
思忘看出这一招正是师父老顽童的那招遥遥□法,禁不佳险些笑出声来。低头看老顽童,见他仍自在盘膝调息,不禁地暗暗替他觉得遗憾。想他若然看到长眉老人将这招使出来立时奏效,一定会开心之极,大乐特乐一番。
长眉老人先发制人,一招之间将一个黑人撞倒,其余的三个黑人立时有些慌乱,被长眉老人一阵怪招抢攻,登时又有一个黑人被长眉老人的剑掌扫中了肩膀,鲜血立时流了下来。
这时候那被撞倒在地的黑人又爬了起来,其他黑人一见,立时胆子大了起来,将那长眉老人又围在了中心。
这一来长眉老人的怪招优势便发挥不出来了,只得严密地守住了门户,抽暇向黑人攻击几招。
那四个黑人虽然比之被老顽童打得飞出去的黑人武功略差,但也甚是不弱,一时之间四人竟然与长眉老人打成了平手。
思忘见那四个黑人武功都甚是高强,若在中原,定可成一派宗主,但在那圣主的手下却只佩作打手,不禁对那圣主的武功路数又多了一层戒备。
圣主见四个黑人敌住了长眉老人,那老顽童还在调息,不禁面露微笑.向思忘道:“阴阳人,你的功夫定然十分怪异,内力练到你这样的程度非有百年之龄不可,怎地你却并不显得老,难道你有比至阴大法更妙的长生不老法门么?”
思忘听了几人说起这个圣主,对他殊无好感,听他这样问起自己.冷冷地一笑,并不回答。
那圣主见他只答以冷笑,便道:“你耳朵聋么?”思忘道:“我耳朵不聋,老鼠叫听得到。”圣主道:“耳朵不聋就好,我问你话你须得回答。”思忘道:“你问吧。”
圣主道:“听声音你好像很年轻的,那么你的脸上是化的妆么?”
思忘道:“是的,我是画在脸上的。”
圣主道:“你这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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