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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新格物致道-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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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信。
    两人先在大城市中调查,除了发现病人外,一无发现,两人是专业的忍者,对情报分析有专长,在大城市的半个月中,抽丝剥茧,很快就发现了异常,最初此病是从东南亚而来,而不是从广州漫延开来,华夏政府明显在说谎。
    他们很快发现,华夏方面似乎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不仅有特殊兵,甚至他们的死对头,华夏特殊部门也在注意东南亚和一处丛林,以他们的实力,进入其中,难免会打草惊蛇,他们与国内联系,东瀛国内好像得到了什么消息,让他们不用管这件事,转而调查苗疆一处山中出现的异常,从卫星上看,本来那处有一处房子,近来好像渐渐虚化,不知华夏搞什么鬼。
    他们得到消息,便来到这一处,还没有来得及展开调查,偏偏被阿梨发现,阿梨见两个人只身入深山,身上衣着像外地人,但对山林似乎很熟悉,便一时好奇,跟了上去,听见他们说话,却听不懂,但能分辨出是东瀛的语言,她心中一动,想起了柳致知曾经去过东瀛,便露出身形。
    大岛津与广末纯子一愣,以为她是路过,大岛津眼光往阿梨身后一望,见就她孤身一人,脸上露出了淫笑:“你是何人,在这深山中有何事?”
    阿梨淡淡地说:“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你们两个东瀛人,又有何事?”
    大岛津和广末纯子听了这话,广末纯子冷冷说到:“杀了她!”而大岛津却说:“还是我来先问一下,反正她跑不掉,再说,这么漂亮的花姑娘,杀了她不是太可惜了么?”
    阿梨脸上露出了怒容,她冷笑一声:“真是强盗本性,到了别的国家,居然还这样猖狂。”她已动了杀心,身边光影微微一动,一道淡淡的绿光闪过。
    “快闪!”广末纯子叫到,同时向后急退,而大岛津手中出现了忍杖,挥出,烟雾腾起,但身体猛然一僵,绿光已射在他身上,他如一块石头一样,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广末纯子却避开了绿光,眼睛之中,充满了怨毒,手中出现太刀,阿梨脸色冰冷,药杖出现在她的手上:“你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支那人废话真多!”说着,广末纯子已举刀扑了上来,阿梨身影一闪,手中药杖发出乌芒,广末纯子刀一横,也放出光华,想阻挡住这一击,阿梨这一击看似随意,想挡住,除非她的功行达到金丹期,呛的一声脆响,刀已断成两截,人却似落叶一样飘起,是飘起,化为一个纸人,原来广末纯子早用替身术替换了本身。
    阿梨一笑,手中杖击向另一具方向,在这个方向,忽然有人痛哼了一声,广末纯子出现,向后暴退而出,口角沁出缕缕血丝,暴退了三四丈,才定下身来。
    而倒在地上的大岛津,此时身体一躬,痛苦的呻吟出来,他是中了啮心蛊,浑身乏力,只觉得心疼,绞绞的疼,他睁开眼睛,看见那个可恶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短杖,一杖之下,广末纯子暴退了很远,他想从地上爬起,却没有一丝力量。
    他正在拼命的蓄力,压制心疼的感觉,正在这时,空气之中一荡,一个人出现,还未能喘过气来,又一个人出现,来人是一男一女,冷冷向他一扫,他感到面皮像刀一样刮过,火辣辣的疼。
    柳致知一出现,看见地上倒着的大岛津,知道他中了蛊。他相信阿梨,决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而且此人中的是啮心蛊,一种令人胆寒的蛊,好像一只蛊虫将心脏一点一点吃掉,但人在此过程中,连昏迷都做不到,如果处于昏迷之中,也要将他自动唤醒,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不理睬倒在地上的大岛津,柳致知目光转向脸色苍白,嘴角隐隐的一丝血痕的广末纯子,平心来说,她是一个妖娆的女子,柳致知看见旁边一把太刀断成两截,还有一个纸人,知道她应该是东瀛人,修行到柳致知这种程度,早已知微见著,同样,广末纯子感到柳致知目光似刀一样,居然使自己生出一阵疼痛,心中大骇,她还算明白,这是自己精神上感应到他的目光,并不是柳致知目光凝成实质,这个人太可怕了。
    她勉强自己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缕笑容居然让阿梨心中一突,随即阿梨脸更冷了,秋月珀在一瞬间,感到她好可怜,有一种想将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一番的感觉。
    柳致知冷冷说:“收起你的媚术,不要逼我杀了你,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柳致知话一出,秋月珀心中有一丝后怕,好厉害的媚术,自己差点着了她的道,再望着向她,目光之中,已是带着痛恨。
    “我说,我们来此调查为什么卫星上此处越来越淡。”广末纯子并不讳言,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他们来这里调查也是为了这件事。
    柳致知微微一愣,他没想出到,他的道庐居然引起东瀛人的注意,心中叹息,果然现在没有什么秘密,那么欧洲呢?美国呢?
    柳致知在一愣的时间,广末纯子动了,她手上出现了一座风车,刚出现,柳致知就发现了,阿梨也发现了,阿梨更比柳致知快,不是柳致知速度慢,而是他心中一瞬间考虑到了他的身份,迟疑了一下,而阿梨却顺势击出,风车一转,一团黄色和白色光华缠绕在她身上,转眼间,她的身体消失,阿梨乌光已到,听到一声痛呼,人已消失。(未完待续。。)

65。 搜魂未竟,定风指南部件在
    广末纯子以风车逃脱,在百里开外,从空间跌出,一张嘴,吐出一口血,还是未能逃过阿梨的一杖,虽然打在身上并不多,还是受了伤。
    她看看四周的环境,四周是一处山林,她收拾好,看到远处有独立的一间房子,想了想,向那边而去。
    柳致知在这瞬间,脑子中想到自己的面皮,陡然发现,什么时候自己居然爱面子了,立刻深入寻找这种思想的根源,他在那一刻,本有机会将广末纯子留下,就是一念之差,以为自己是个高手,对一个低手出手,有失面子,当然,他以为的低手,在别人眼中并不低。
    正因为这一念之差,他才没有出手,现在明白这点,不由苦笑,对阿梨说:“对不起,人由于种种习惯的想法,导致她跑了,就是一念之差。”说着,将自己的想法送入阿梨的脑中。
    阿梨一笑:“没什么,跑就跑了,这里还有一个。”
    柳致知摇摇头,说:“跑了事小,却是对我心中一次警戒,时刻要反省自己,勿要生出饶幸心理,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能放纵自己,这阶段我有些自大,难免染上骄傲之心,这是一个教训,狮子搏兔用全力。”
    阿梨说:“好吧,你说的对,那么,这个人怎么处理?”
    “我问他一下,看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再决定怎么处理。”柳致知说到,随即蹲下身,眼睛望着他:“你的身份是什么?”
    大岛津忍在阵阵心绞痛。眼睛一翻:“支那人。我落到你们手里。你们想从我口里问出什么,做梦去吧。”
    “真的不说?”柳致知问到,口气很平淡。
    “我呸!”大岛津吐了一口唾沫喷向柳致知,柳致知面前空气一凝,唾沫停在空中,然后无声的滑落。
    柳致知一笑,说:“人的意识许多人想弄明白,我也一样。自从我修行以来,对此很好奇,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太残忍了,不过,今天我想做一做。”
    柳致知说着,便用手按在他的头上,对于搜魂术,柳致知只听说过,自己根本不会。也不像其他法术可以自己试,因为人的大脑太过于精细。生怕将人弄成白痴,现在有一个人送上门来,他决定试一下,因为他与阿梨心心相通,他思索了很久,认为自己找到了相应的诀窍,但他不敢试,就是对于敌人,他也不愿试,他还有一种法术,是黑教的虹光传承,他当初对达瓦措姆使用过,却是单方向的传输,今天这种情况,却与上次相反,是一种掠夺行为。不过,大岛津这个态度,一个东瀛人,到了别国土地上,还这样嚣张,他决定一试。
    柳致知将自己心灵波动调整到与他相合,但柳致知却是分成两层,这是柳致知的谨慎,如果两人一致,应该是心心相印的状态,所以柳致知在外层看起来与大岛津一致,但那是一个空白,什么也没有,唯有是空,才能包容一切,也不会受到他人意识的冲击。
    阿梨笑了,看到大岛津聚力想挣扎,一催啮心蛊,顿时大岛津浑身剧痛,身体软了下来,柳致知手已罩在他的头上,柳致知一瞬间感到那杂乱无章的意识蜂拥而来,不过柳致知却不怕,因为意识的洪流冲入一遍空白之中,有了巨大的缓冲,柳致知从容读着他的意识,进行着挑选,也亏有着缓冲区,加上内外两层意识波动不同,许多无用的信息被柳致知抛弃,只剩下一些有用的东西。
    不过这是他浮在意识表面的信息,沉入潜意识中的却没有,而大岛津只觉得一阵恍惚,甚至经为自己的意识好像离体一样,并没有什么不良后果。
    柳致知心中一动,向他的潜意识探去,这是主动探索,刹那间,大岛津像遭了雷击一样,浑身颤抖,他大脑中意识开始保护自己,虽然有一部分信息泄漏出来,但柳致知明显感到一种抗力,柳致知恍惚间,仿佛看到他的大脑之中,一串串生物电光在大脑沟回中闪过。
    柳致知向大脑沟回探了过去,只觉他的大脑猛然电光大盛,像烟花爆发一样,只听见大岛津一声惨叫,口鼻之中喷出鲜血,大脑电光一闪,猛然沉寂下去,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忙收回自己的意识,再看大岛津,已然气绝,身体还在一动一动抽搐。
    柳致知苦笑:“到底不熟悉,想探查他脑中信息,一不小心,他完了,不过,该得到的已经得到,这两个人是东瀛方派过来,最初是查探疫病情况,后来才接到这个任务,原来,疫病的源头在东南亚,是有人在捣鬼,我知道了,不怪何恽当日走得匆忙。”
    “人已死了,算了,回去吧。”阿梨说到。
    “他死了活该,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柳致知恨恨的说,随手一个火球,将他的尸身化为灰烬。
    想了想,说:“不行,那个广末纯子不能放过她,与这个大岛津有一腿,那个风车样的宝物居然是从华夏得到,既然如此,我应该将风车收回。”
    柳致知抱歉着看着阿梨:“阿梨,看来我又到走了。”
    阿梨笑到:“阿哥,你去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又对秋月珀说:“月珀,我们先回道庐。”挥手与柳致知告别。
    柳致知在原地,开始以神念向四周探去,在西南方向,感受到了广末纯子的气息,身影一闪,消失在当场。
    广末纯子赶到那处小房子,这处房子并不是住家,而是山中一处公房,在深山中,猎人采药人临时歇脚的地方,今天阿昌约了邻居的姑娘来此幽会,现在姑娘还没有来,他已赶到,正在这里等候,听到有人来了,他躲在门后,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看见一个女人进来,他准备蒙住她的眼睛,让她猜猜他是谁?却没看到来人根本不是他的情人,在她一进入房中,一下子从背后想蒙住她的眼睛。
    广末纯子未进屋之前,就已感应到屋内有人,她根本不在乎,她受了伤,想找一个地方养伤,一见屋内人躲在门后,看行动是个普通人,眼中杀机一显,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走进了屋子。
    阿昌悄悄从背后出来,还没有蒙上她的眼睛,她猛然回头,阿昌一下子愣住了,这个人不是他的情人,他刚想说些什么,陡然腹部一痛,他低头,看见一把小太刀扎入他的腹中,他感觉到不可思议,自己又未对她做过什么。
    广末纯子将刀一搅,阿昌满怀不解与不甘心地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广末纯子将他的尸身拖到角落处,心中松了一口气,拿出一瓶药,取出一颗,服了下去。
    刚调息了一会,听见有人来,睁开了眼,身体化为虚影,消失不见。门口来了一位姑娘,向四周看了一看,口中叫到:“阿昌哥,你在么?”
    见没人回答,她推开了门,一眼看见阿昌好像躺在角落里,有些奇怪,急忙跑过去:“阿昌哥,你怎么了?”
    “他死了,你也一样,马上就会跟他去。”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个女子的声音,口气之中,充满恨意。
    “啊!”她一回头,猛然听到这个声音,吓得尖叫起来。
    “支那人就会尖叫,好了,做一对同命鸳鸯。”广末纯子满脸杀气,她心中恨透了这个大陆的人,但她还有理智,这种恨意压了下去,在这无人的地方,终于可以暴发一下,出出心头一口恶气,她估计同伴也许没命了。
    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本想铙你一命,一时之仁,葬送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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