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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新格物致道-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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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两天,柳致知陪阿梨逛商场,购买了不少东西,其中不少却是为她娘所买,柳致知却没有别的男人陪女友逛街的那种痛苦,无他,他与阿梨是心心相印,欢乐不是表面上分享,而是两人心中那种相知的默契。
    第三天,却同时发生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来自赖继学,赖继学那边出事,本来赖继学以为是一件小事,却不料其中牵涉太大,竟然牵涉着一个长达三百多年的秘密,并且和一个历史悠久的道家派别净明派有关,具体的事电话中说不清楚,赖继学让柳致知和宋琦在近rì内赶过去。
    第二件事却是有人邀请柳致知参加婚礼,请谏有宋琦转送,是俞秋白和顾寻月的婚礼,当rì在蓉城,为两人的感情,柳致知三人曾与蓉城的袍哥会发生冲突,在柳致知三人帮助下,顾寻月也脱离了袍哥会,和俞秋白回到了江浙,当时,俞秋白父母想替两人完婚,两人商量决定先立业,一年多后,俞秋白已崭露头角,虽不说事业大成,也算事业初定,在父母催促下,两人决定完婚。
    两人并没有忘记当rì帮助过他们的宋琦等人,宋琦本是他的大学好友,便托宋琦请赖继学和柳致知参加他的婚礼。
    两件事凑在一起,好在俞秋白的婚礼是在一个星期之后,更巧的是,俞秋白现在也在浙省,与赖继学现在所在林碧微家中老宅相距不过百多公里,汽车两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
    宋琦干脆带着苏婉青直接来到柳致知处,柳致知见此,略在收拾了一下,和何嫂说了一声,便也带着阿梨和宋琦夫妇一起出发,这次却是柳致知开车而去,这车宋琦认识,是当rì从青藏高原上开下来的越野车,柳致知开车的机会很少,但车技却不错,当rì可是从青藏高原一路开回申城。
    宋琦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先去赖继学处将那边事情解决到,然后再去参加婚礼。
    花了大半天时间,四人终于到了林碧微家的老宅,这处宅子并不在镇上,那是距古镇还有四公里左右,此处风水不错,至少在柳致知眼中是这样。
    此处是一个山村,村子西北和北方有两座小山,高不过几十米而已,山势也不险,虽是冬季,山上还有不少常绿树木,总体显得郁郁葱葱。
    而林碧微家中老宅却在村东边,一条公路从村东通过,公路边有一条小河,河上有一座水泥桥,桥有三米多宽,很平缓,柳致知直接将车驶过了桥,停在老宅面前。
    林碧微还有几个人迎了过来,却没有见到赖继学,柳致知有些奇怪,问到:“赖继学他在什么地方?”
    “你们来的时候,正好宅内一口井出了一点问题,赖大师正在那边处理!”林碧微说到,她jīng神不太好,眼睛中布满了血丝,估计这两rì可能又受到噩梦侵扰。
    “这几位是?”宋琦问到。
    “这位是我的大伯,这位是伯母。”林碧微一一介绍,柳致知等人也和几人打招呼。
    打过招呼后,林碧微将四人带到院子中,院子有二百多个平方米,有一口古井,据林碧微说,那井她小时候就知道,不准人靠近,院子中有一处假山,大部分都是麻石铺地,靠墙的地方,却是泥地,并没有专门管理,长了一些野草,还有一些野藤,已攀上的墙头。
    赖继学正在井边,井上盖着石板,上面放着五颗晶体,柳致知知道这是赖继学所放,在他的眼中,五块晶体放shè着柔和的灵光,封住井口,而井中却有淡淡地血气想从石板下冲出,当然,这种情景,普通人并看不出来,但柳致知几人却清清楚楚感受到,这种血气之中明显的一种怨气。
    “赖老弟,具体是怎么回事?”宋琦问到。
    “我本来以为是简单的一件事,却涉及三百年前的一段冤孽,还牵涉到净明派,三百多年来,净明派不时派人强化此处镇压的阵法,只在建国后中断了几十年,但几年前好像又有人动过了手脚,你们看!”赖继学说完,身体一瞬间似乎化为高山,就在这一瞬间,周围陡然发生了变化。
    一层层波动,一道道光晕从地下而出,就是在此时,还算是白天,虽然已近黄昏,众人眼中现出一幅奇观,不仅是柳致知几人,就是普通人也清楚感觉到。
    各sè复杂的图案,一层套一层,种种灵光,整个院子成为一个光海,无数灵光各自沿着复杂的轨道运行着,更有九个如太阳一样灵光球照耀着,一切都是以古井为核心,古井之中一道血气冲起,转眼汇聚成一个人影,血衣白发,抬手指天,似在咒骂。
    林碧微眼睛一下子睁大,好像陷入梦幻之中,口中喃喃地说到:“哥哥,你快走,不要管小妹,只要你爱小妹就行了,你快走!不!”林碧微到最后陡然嘶声大叫起来,人好像要陷入颠狂之中。
    那个血衣白发人影似乎有所感觉,目光好像透过重重迷雾投了过来。
    柳致知隐隐有所悟,手印一起,这是柳致知从《道藏》中清心类法门中所悟得,让人安定下来的一种术法,灵光一闪,林碧微顿时身体一晃,似乎已睡着。
    阿梨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了林碧微,林碧微头一歪,倚在阿梨的肩头已睡着。
    她的伯母一见,吓了一跳,开口问到:“大师,碧微她怎么了,没有什么事!”
    “没有事,她只是累了,我让她休息一下,阿梨,你扶着林小姐,先让她上床睡一会,林伯母,你安排一下!”柳致知安慰到,柳致知知道,这并不完全是累,林碧微应该是唤醒了遥远的记忆,也许不是今生的记忆,她究竟与这个血衣人影是什么关系,那只有等她醒过来再问了。
    赖继学转眼气势一收,院子中光影立刻淡去,宋琦开口到:“果然是净明派的正一伏邪九阳阵,赖老弟,你怎么认出这是净明派的阵法?”
    赖继学是地师出身,按理来说,并不应该认识此阵。
    赖继学顺口说到:“我根本不认识这个阵,也破解不了,关于净明派的事,却是感应到阵中信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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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生生世世结同心
    柳致知明白了,赖继学并没有说错,修行者进入一种特殊状态,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恍惚之中,事实上已是元神发动,能敏锐地捕捉时空中许多信息,这也是一个修行者功能之本,这种状态事实上常人有时也会出现,不过一般人根本没有留意,佛门称此状态是电光定,佛祖曾说:“大地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著,不能证得。**”就是说的这种情况。
    柳致知明白了这一点,也不用赖继学多说,往前一步,赖继学懂得柳致知的意思,便退后,也不言语,宋琦也明白柳致知的意思,便也拉着苏婉青退后,苏婉青虽不清楚柳致知做什么,但也知道不是无缘故。
    柳致知闭上眼睛,灵觉向四下铺散而去,渐渐入了恍惚之中,在众人眼中,刚才那一幕又重新出现,柳致知却如置身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之中,这种世界在正常人的眼中也许根本不正常,惟在恍惚之中,识神退位,元神无偏见,并不以之为怪,不然心中有成见,意识自然改变所感应,景象立刻不同,甚至随意而转。
    这种情况,打一个比方,好似人在做梦,不管多荒谬,梦中人都觉正常,而柳致知此时所感觉与此类同,却又有不同,梦境是被动的,在睡眠下,识神隐退,但依然有丝丝影响,而元神又不同修行的定态显现,并未活动,用现代心理学概念来说,是显意识退。潜意识显现,而真正核心意识却又不屑出现;而修行者的定态,却是真正元神显现。
    柳致知感受到那九颗太阳一样灵光浩瀚无匹,柳致知感到自己在此之前,如沧海一粟一样的渺小,柳致知知道这是一种心灵上受到掩蔽后的感受,是一种对此阵无可奈何的体现。当然,这一点,柳致知自己也有清晰的认识。所以柳致知并未被阵势的威能所吓住。
    正因为心中无畏无惧,这种状态才能保持,不至受阵的力量所压。心灵这层障碍一突破,柳致知似乎感受到时光的回溯,许多破碎信息在心灵中被捕捉,渐渐柳致知好像遗失了自己,好似没有任何感情的智能体,似乎从天地角度看待一切,一串串破碎的场景,逐渐由心灵自动将其补全,一幅幅场景在柳致知心灵之中铺展开来…
    “娥儿,不行。我不能抛下你,管他什么清规戒律,我不能让你落到林家的手中,你作为一个侍妾,主人死了。你却帮助了仇人,你一落到他们手中,你死定了!”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白衣之上,血迹斑斑,望着那身后成长龙的火把说到。
    “哥哥。你快走,不要管我!”被称为娥儿的女子说到。
    “不要放走他们!”后面声音越来越近。
    “孽徒!我传你法术,你却行凶犯法,灭人满门,还不束手就擒!”一个道士从空而降,“你居然连道袍都换了,你,你这个孽徒,我要替净明派清理门户!”
    “师傅,徒儿不孝,林家此户逼死我父母,连我的娥儿都霸占,不杀他们,我恨难消,我已为父母报仇,让我伏首可以,只求师傅一事,替我给娥儿找一户好人家!”白衣人说到。
    “哥哥,不要,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哥哥,哥哥不要管我,你快走!”娥儿挡在白衣人面前。
    追兵已经上来,见此,其中一人喊到:“道长,此人杀我二哥一家,那个女人是二哥侍妾,却与凶手通jiān,一个也不能放过!”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那帮村民一起叫嚷起来。
    其中一个村民很激动,将手中梭枪投掷了过来,直shè白衣人,娥儿看见了:“不!”一下子扑了上去,那个白衣人正关注那个道人,见此,手一动,就要出手,那个道人也一直关注着他,见他手动,手中拂尘一挥,一股力量凭空而生,刚一出手,发现坏了,白衣人并不是向他出手,而是拦截梭枪,知道不好,但已来不及,梭枪深深地扎入娥儿的胸口。
    “娥儿!”白衣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在夜空中直刺苍穹,那股拂尘产生力量却束住了他,他猛力一挣,没有挣开,眼眶迸裂,流出血泪,发髻一下崩散,披散着头发刹那间变白。
    道人一见,错已酿成,拂尘垂了下去,力量散开,口中念到:“冤孽啊冤孽!”
    白衣人扑到娥儿的身边,跪在她身边,娥儿喘着气,嘴角溢着血沫:“哥哥,你快走,妹妹很高兴,能为你而死!”
    说完,喘息急促起来,口鼻中溢出血沫,想伸手去摸白衣人的脸,手伸到了一半,却无力跌落下去,白衣人伸手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眼中血泪落在白衣上,在火把的映讨下,更增加一分凄绝而诡异的美感。
    “娥儿,你不要忙着走,我让他们为你殉葬,我要让我们能生生世世在一起!”白衣人说完,浑身毛孔中陡然喷出血雾,刹那间,白衣血染。
    “孽徒,你要做什么?”道人传来惊恐的声音。
    “吾血为引,吾灵为信,天地为证,生生世世,只求一缘!”白衣人咒音一落,血光一闪,顿时投入娥儿的身体。
    白衣人做完这一切,站起身,脸sè已归于平静,淡淡地说:“你们都该死!”
    “九幽之魂,血海之魄,吾今皈依,以身为祭,借汝之力!身化血灵,纵横无敌!”白衣人以一种奇特的腔调念诵出这一段咒语,伴随道人惊惧的声音。
    “孽徒,你竟然敢偷练魔咒,以身化魔!”说着,拂尘化不千丝万缕,如二月的柳丝,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
    然而却迟了,白衣人的身体陡然散开,化为了血雾,滚滚血雾转眼将道人和那些追兵裹入其中,随着惨叫声,听到一些兵器的落地声,那个道人也冲出了血雾,但脸sè一片惨白,踉跄了几步,跌住在地上。
    那血雾一收,白衣人,现在已是血衣人重新出现,冷冰冰地望着道人:“师傅,我最后叫你一次师傅,你走!”
    “孽徒,以身化魔,天地不容,我也无脸见同门,罢了,我今rì也以身殉道,无颜再见师兄弟,算了,一点灵光通知师门,你自求多福!”说完,道人瞑目而坐,转眼间一团烈焰从身上燃起,一点灵光冲霄而去,身上烈焰也瞬间熄灭,好像一尊雕像坐在那里,一阵风吹来,化为飞灰而去。
    血衣人冷冷望着这一切,转过身,望着地上躺着的娥儿,眼中露出柔情,轻轻替她将头发拢好,手一点梭枪,梭枪立刻化灰而去。
    又替娥儿将衣服理好,开始用手扒地,渐渐一个大坑出现,并不是他不能用其他方法,很显然他不想,就这样花了几个小时,才将坑挖好。
    然后,手一挥,不远处一棵大树被血光一绕,已轰然倒下,接着血光一阵旋转,大树已化为一块块木板,落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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