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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尘缘仙踪-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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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激起漫天尘土,烟雾弥漫。

那白衣公子楚玉锦顾不得疼痛,转身便想逃跑,却被一脚踢在屁股上,扑倒在地,摔了个鼻青脸肿。

“咔嚓!”

还来不及思量,他只觉身子一阵剧痛,不由尖声惨叫,直挺挺昏死过去。却竟是被程一月飞起一脚,狠狠踩断了双腿!

程一月拍拍手掌,却觉得还不解恨,又在这楚玉锦身上狠狠踩了几脚,这才拨开人群,直向张然羽走去。

第三十七章 前因后果

众人见她手段狠辣,心中害怕,纷纷闪避,竟自发让出一条路来。张然羽眼前一花,程一月却已然俏生生站在他面前。

那眼前少女,如花娇颜之上,犹带点点泪痕,却在嘴边漾起一丝微笑,更显娇艳欲滴。他二人四目相对,程一月登时脸颊微红,轻声道:“师弟,多亏你了。”

张然羽心中一暖,仿佛这淡淡话语之中,竟包含了千般情意,百般思绪,霎时填满了心房。

他皱了皱眉头,指了指那边趴在路上,状如死狗一般的楚玉锦,问道:“这人是谁?”

程一月哼了一声,拉住张然羽右手,道:“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言罢,紧紧牵着他的手,当先向外挤去。

张然羽只感觉一只温暖纤细的如玉手掌,紧紧贴在自己的手心,心中竟是莫名一荡。那少女玉指素臂,正走在他身旁,更有阵阵如兰幽香,若有若无,如虚似幻,缓缓飘散开来。

一时间,他不禁有些目眩神迷,沉溺其中,不得自拔。

便纵是一生光阴,青丝成雪,只要能这样走下去,也该无怨无悔吧?

就这样走下去,和你一起……

一路之上,程一月向他解释前因后果,张然羽这才(炫)恍(书)然(网),却也暗感棘手。

原来,方才那阔少楚玉锦,却正是权倾朝野的当朝左丞相,楚瑜之子。时玄夜王朝政官之中,分左、右二丞相,扶持天子,管理朝政,实乃一人之下。其中,又以左丞为先,右丞为辅。

这楚玉锦借父亲余荫庇护,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在这京城之中,更是一众恶少之首。

数月之前,楚玉锦出门闲逛,无意之中得窥程一月相貌,登时惊为天人,更是上前调戏骚扰。却不想竟被痛揍一顿,逃回家去,实在狼狈不堪。

这厮于家中养伤之际,却仍是死性不改,对程一月念念不忘。却惧怕这小妞武艺高强,迟迟不敢下手。正自郁闷之际,却有手下献策,说道京城之中,有一处特殊存在,唤作“供奉殿”。

这“供奉殿”,乃是玄夜王朝皇家所筑,专供修真之人炼道居住之处,奢华靡靡之极。修真之人,原本以得道飞升为毕生追求,不问俗事。却也不乏某些有心之人,受朝廷召唤,入住供奉殿中,受皇家供养,保皇宫平安。

这其中,多是些仙魔二道散修之人,抑或是些小门小派,迫于生存,这才投奔了朝廷。而这一众修真之人,同处一地修行,是为同僚,倒也摒弃仙魔嫌隙,彼此相安无事。

以朝廷实力,供养这一众散人,却也绰绰有余。故而这供奉殿内,却是鱼龙混杂,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无人知其实力若何,却也少有人愿意招惹,也就成了如今这般局面。

京城之中传言,供奉殿内诸位仙长,功法神妙,通天彻地,无所不能。楚玉锦深信不疑,遂备足礼物,前去拜访求助。

而那黑衣瘦子,却是当日供奉殿中一个轮值小厮,乃是魔门一处没落门派弟子。他资质平平,灵力亦只至道人下阶。

楚玉锦对这灵力强弱,功法高低,实在狗屁不通,那瘦子平日里也是受尽欺压白眼,少有油水进帐。他贪图这丰厚礼物,加之楚玉锦信誓旦旦,许诺事成之后,定会在丞相面前,替他美言尽力。于是,这两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

当下,待那楚玉锦伤势痊愈,便派人四处打探,终于得知程一月常去城东一处包子铺中,看望她那杏儿妹妹。他实在心痒难耐,便请来了供奉殿“仙长”,连同一众家丁打手,一起去那程一月必经之路埋伏。

程一月方才路过之时,那瘦子突袭暗算,将她全身经脉缚住,方便楚玉锦行事。这瘦子灵力低微,却是从门内高手处偷得一张“定身符”,可暂定敌人身形,倒也十分奏效。

他二人自信天衣无缝,更眼见成功在即,那程一月便如待宰羔羊,束手就擒。却不想千算万算,却漏算了程一月这“小师弟”也是修真之人,更乃是道人顶阶,比那瘦子强出太多。

修真级别之中,只这初阶与顶阶之差,便实在可算是“天上地下”。那瘦子需符咒所辅,方可定人身形,张然羽却只凭灵力外放,便可缚身锁脉,实不可同日而语。

张然羽身处人群之中,眼见那楚玉锦图谋不轨,放浪淫亵,心中不由怒气冲天。情急之下,使出醉道人所传“寒冰咒”,一道灵力发出,登时将那楚玉锦右手经脉冻住。

他又见那瘦子竟是修真之人,虽灵力低微,却非程一月所能对付,于是再施“定身诀”,将那猥琐男定住,这才解去程一月束缚,任她出气。

这二人边谈边行,张然羽支支吾吾,不肯透漏这一身道法出处,程一月却也笑意盈盈,并不见怪,不觉间,两人便已回到致远武馆门前。

程一月停下脚步,感觉手上一紧,这才想起两人仍是手牵着手,登时俏面微红,轻轻挣开。她低垂臻首,沉默半晌,这才缓缓抬头,现出一副娇羞神色,轻声道:“今日多亏了你,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她眼见张然羽微微一怔,竟露出了惊喜神色,不由又羞又喜,双手把玩自己衣角,静待那少年回答,心中更是千肠百转,旖旎翩翩。

若是这淫贼语出轻薄,定是要严词拒绝的吧?

只是,深心之处,却又为何如此期待,如此紧张,仿佛突然的幸福,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一时间,她竟是有些羞赧娇怯,不敢直视眼前这少年。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世上,终究却是不解风情者居多,可惜,可惜!

却说张然羽听这恶女如此一说,登时大喜过望,略微踟蹰片刻,这才小心翼翼道:“师姐,我……”

他面上一红,鼓足勇气,大声道:“我想求你,今后别再作弄我了!”

程一月听他语带拘谨,吞吞吐吐,心中本是一阵暗喜,却不想这呆子竟说出如此煞风景的鬼话,登时将她气得哑口无言,险些背过气去!

张然羽心中紧张万分,不知这恶女如何回应,却不想他那师姐娇躯一震,缓缓抬头,面颊通红,眼中满是尴尬神色。

她紧咬玉齿,狠狠一跺脚,大叫道:“大白痴!你去死吧!”

这少女一把将张然羽推开,怒气冲冲,自顾跑进门去,只留下身后那不解风情的白痴,满心疑惑,呆立当场。

无人发现,这致远武馆之内,正有一男一女,暗中注视着他们。程致远眼见女儿跑开,顿时喜上眉梢,侧头笑道:“怎么样?我说有好戏看吧!”

程夫人静静靠在他身旁,嗔笑道:“哪有你这种当父亲的,只在一旁看女儿笑话!”

她突地伸出手来,一把揪住丈夫耳朵,使劲一拧,程致远顿时惨叫连连,一张脸垮了下来,求饶道:“夫人,快放手……快放手,我再也不敢啦!”

程夫人听他告饶,这才松开纤手,向窗外瞄了一眼,娇笑道:“不愧是我的女儿,眼光不错。只是那傻小子太笨,倒是和你当年很像嘛,都是傻乎乎的,嘻嘻~”她想到自己夫君当年模样,不禁掩嘴偷笑。

程致远大叫道:“这小子又呆又傻,哪能和我当年相比!不过,若不是我与众不同,又怎么能赢得夫人你的芳心呢,哈哈!”

他轻轻搂住身旁妻子。两人均是一脸幸福浅笑,温馨平和。

第三十八章 夜闯相府

不过,随后的几天中,张然羽却着实感受到了自己那天仗义出手的好处。那恶女程一月竟然大反常态,不仅不再百般捉弄,反倒处处与他修好。纵然两人见面之时,她仍旧屡屡扮出凶恶表情,但眼中那份羞涩与期待,却是显露无疑。

张然羽逃过一劫,心中更是欢喜不已,也渐渐与这恶女师姐活络起来。只是,唯一让他感到美中不足的,便是那天之后,程一月正式送给他一个“昵称”,作为和好之礼——白痴!

张然羽百般抗议,却反遭“残暴镇压”,只得忍辱负重,安心接受。于是,这“白痴”的称号,也就成了程一月对他的专有称呼。

三日之后,傍晚。

张然羽吃过晚饭,回到房中,正要开始“太乙真诀”修炼,却不想心中一动,竟听到窗外有些微脚步声音,轻轻传来。他急忙凝神戒备,却只觉风声一动,竟有一名黑衣蒙面之人跃进窗来。

张然羽正待上前喝问,却不想那黑衣人自己解下了面罩,现出一张美貌面孔,轻笑道:“不许叫,是我!”她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娇媚,却正是身着夜行衣的程一月。

张然羽登时大感头痛,哀叹道:“师姐,你怎么又是这副打扮!”程一月听他一如此说,登时想起那晚“轻薄”之事,不由面红耳赤,娇嗔道:“你这白痴,又瞎想些什么!陪我出去一趟。”说着,她将手上一个包袱抛给这师弟。

张然羽一把接住,问道:“这么晚了,要去哪儿?”他解开包袱,却发现了一套夜行黑衣,心中更是疑惑连连。

却听程一月笑道:“快换上它,陪我去趟丞相府。”张然羽越发不解,正待再问,程一月却抢先道:“本姑娘咽不下这口恶气,今晚就潜进丞相府去,将那恶棍再痛揍一顿,也好解解恨!”

她说得轻描淡写,张然羽却听得胆战心惊,暗道这恶女果然胆大包天,横行无忌。他颤声问道:“丞相府守备森严,我们如何进去?”

程一月大发脾气,美目圆睁,嗔道:“我不管,你会法术,你来想办法!”张然羽登时险些跌倒,大叫道:“怎么又是我?”

却见程一月眯着眼睛,直勾勾瞅着他看,轻声问道:“你……愿不愿意?”

张然羽下意识摇了摇头,却突地心中一凛,暗道不妙!

果然,程一月听他拒绝,面上现出一副古怪表情,转身便向房门走去,边走边大声说道:“好!本姑娘这就去报官,说你调戏良家弱女子。”

张然羽心中一沉,暗想:“如若连你也算是‘弱女子’,这世上哪还敢有什么‘女强人’!”这话却只是在心里想想,嘴上却仍是辩道:“大不了……我逃走好了。”

程一月一怔,缓缓转过身来,却早已是一副泫然欲泣之状。她如水明眸之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再配上那绝世容颜,万分惹人怜惜。

却听她轻叹了口气,道:“唉,算了!曾经有个笨蛋说过,要对我负责。如今我受人欺负,却也无人理睬!”

她满脸绝望神色,苦笑道:“罢了。纵是龙潭虎穴,我自己独闯就是,是生是死,却也和旁人无关!”她俏面之上梨花带雨,满是决绝之色,黯然转身,缓缓走开。

张然羽心中大痛,却也未曾料到这丫头如此泼辣,哀叹一声,急道:“师姐,我……我……”

程一月脚步一顿,还似在微微抽泣,轻声哽咽道:“你又想怎么样?”

窗外,月光如银,淡淡撒下,映着这孤独背影,更现出深深的孤单和哀愁,几欲心碎。

刹那间,风停声止,时间仿佛凝固在此刻,四周的一切都仿佛受她感染,带了些淡淡愁绪……

张然羽硬着头皮,小声道:“我随你去就是了。”

却不想程一月飞快转过身来,嘿嘿一笑,眼中满是狡黠神色,又哪还有半点泪水!

却听她颔首娇笑道:“嘻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

张然羽这才醒悟,自己竟是又上了这恶女的大当,气得险些晕倒,哀叫道:“你又骗我!”

程一月缩了缩脖子,轻笑道:“谁叫你是白痴的!现在才发现呀,晚啦!快跟我走。”她吐了吐香舌,扮了个鬼脸,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可爱。

张然羽头痛不已,直叹“遇人不淑”,却也不好反悔。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只得穿上夜行衣,由程一月领路,两人偷偷潜出武馆,直向丞相府方向而去。

武馆之内,程致远夫妇站于窗前,目视他二人窜上房顶,渐行渐远。程夫人满脸愁容,叹道:“你怎么也不去拦住他们,若是出了事,那可如何是好?”

程致远握住妻子双手,轻哼道:“那楚家的小子欺人太甚,教训一下也好。再说了,一月身边有然羽这小子护着,出不了什么事的。楚瑜这老家伙横行京城,我却不惧他!”

程夫人嗔道:“好啦!知道你这皇叔威风得很,当年……当年却是将我也骗了!”她秀眉微颦,现出一副嗔怪神色程致远对他这娇妻又爱又怕,急忙结结巴巴解释道:“夫人,我……那个……我……当年……”

程夫人一把捂住他的嘴,轻笑道:“好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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