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女神监护人 >

第724章

女神监护人-第724章

小说: 女神监护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什么都说,只要我知道的。”罗斯坦看一眼陨星。又用眼睛余光瞟萨迦一眼:“反正你们抓住我,知道我是钢之炼金师,肯定会去钢铁之都追查,到时候一查就会明白。夏娃工程对帝国是秘密,但对参与工程的所有法师、炼金师,还有你们,只是一个过去。夏娃工程的总监是异端审判庭的一个高审判官,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在东南一带很有势力,还曾做过一个行省的红衣主教。是他提起夏娃工程,并邀请钢铁炼金师工会参加。工会的元老院派遣一个执政官和七个元老参加夏娃工程,执政官是塔拉莎…洛尔门g,另外七个元老分别是……”他说出一连串的人名,又说:“那个高审判官和他的法师们并不信任我们,从不让我们直接参与调制,所以我们只能负责设计、建议和协助。至于我们参加过的环节……我们都参加过,还为你们的记忆发生很大的争执。他们要给你们输入先天的记忆,让你们生下来就知道为帝皇效忠,但我们毫不退让的反对,因为先天的记忆会增加大脑的负担,尤其在婴儿的大脑发育期,而且还会妨碍后天的学习能力,比如在幼儿的学习期。如果一个孩子念念不忘的想着为帝皇效忠,那他的好奇心肯定会被镇压,学习能力严重削弱……”

    “别扯些无关紧要,回答问题,谁负责追杀我们?”冰鸟不耐烦的问。

    “如果说追杀和销毁,那只有异端审判庭,我们哪里舍得nòng坏精心创造的夏娃,你们可是……”他看一眼杀气十足的女孩们,识趣的闭嘴说:“我们没有参加追捕,只是提供一些高端的追踪仪器,所以我们不是很清楚谁负责追捕,只知道异端审判庭派一个名叫‘泰恩…阿兰斯特’的大审判官向我们借仪器,他大约五十岁上下的样子,huā白的短头发,身着一件很高端的暗金sè鳞甲,护肩是雄狮头。这鳞甲不是市面上买得到的量产货,绝对是一个名匠打造的高级货。如果你们能找到泰恩…阿兰斯特,或许能问出谁是负责人。”

    “既然你们不想杀掉我们,又为什么守在这里?”妖狐冷冷的问。

    “我们确实不想杀你们,只想抓回你们,毕竟你们是……珍贵的实验体。”罗斯坦说。

    妖狐回头看向萨迦,用眼神询问罗斯坦是不是在说真话。萨迦点点头,表示罗斯坦确实都在说真话。妖狐冷哼一声,用死星比着罗斯坦的脖子问:“你还知道什么?”

    罗斯坦犹豫一会说:“我知道的太多,但不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刺客用来追杀我们的毒剑是哪里来的?”冰鸟冷冷的问。

    “什么毒剑?”罗斯坦反问。

    “被刺伤的受害者会剧烈的变异,变成稀奇古怪的虫怪。”冰鸟说。

    “如果把伤者变成金属的剑,可能是工会的,变成虫怪的剑,我真不知道。”罗斯坦想了想又说:“不过异端审判庭一个世纪接一个世纪的对付异端,没收的违禁品绝对非常多。很多违禁品,他们不会销毁。他们还会用一些违禁武器对付异端,借口是‘以恶制恶’。如果教会的刺客使用什么稀奇古怪说不出来历的武器,那刺客十有**是异端审判庭的。”

    “异端审判庭与钢铁炼金师工会的合作,你知道多少?”妖狐问。

    “这个很多,得慢慢说,你们能给我疗伤吗,我一直在流血。”罗斯坦说。

    接受柯罗蓓儿的疗伤后,罗斯坦当真有啥说啥,姐妹们都听得聚精会神,只有负责记录的火女保持清醒。她一边写一边凑到萨迦旁边,低声说:“他说得是不是太积极了?”萨迦微笑着说:“是呀,他为了争取时间,所以才说得这么痛快,他的援军很快回到。”

    “喂,队长小弟,你是不是太镇定了?”火女惊讶的问。

    “很好啊,他为了拖延时间说得这么积极,我们不能làng费他的苦心啊。”萨迦微笑着说。

    “说得也是,反正钢铁炼金师工会也就那么回事。”火女笑眯眯的说。

    尽管萨迦并没主动提醒,但妖狐也敏锐的感觉不对。或许是心有灵犀之类的原因,她的想法与萨迦差不多——既然罗斯坦愿意坦诚相告,那她也毫不客气的听着。讯问了二十多分钟,直到罗斯坦说不出有价值的情报,妖狐才一刀刺入他的头颅,吞噬他的生命和灵魂。

    妖狐拔出刀怔怔发呆一会,才低声问萨迦:“还要多久?”

    “他们正在封锁山谷,一时半会不会进攻。”萨迦说。

    “走吧,我们先回家歇一歇。”妖狐叹息道。

    ………………………………………………………………………………………………

    抢在女孩们回家之前,萨迦先赶到后院,破坏七只jī和埋在地下的总控制器,解除覆盖全屋的神秘效果。“好了,姑娘们,回家吧,到爸爸怀里来撒娇。”他向面sè沉重的女孩们笑着招手,但女孩们都没有笑意,一起没精打采的低头走到屋子前门,又一起怔怔发呆。

    萨迦也跟着绕到前门,发现门窗和地面tǐng干净的:“这里也与过去一样?”

    “嗯,一模一样,突然有些感jī钢铁炼金师工会。”妖狐低声说。

    “呵呵,既然还是你们的家,喂,你们怎么待客的?”萨迦突然板着脸喊。

    妖狐被逗得微微一笑,左脚迈出半步又收回来,显然在犹豫不决。其他姐妹也是一样,一副近乡情怯的没出息样子。萨迦干脆先一步走到门口,轻轻的推开门,然后得意的笑了。门内是堂屋,摆放着一张方桌和八条长凳,一张凳子上放着一件蓝紫sè碎huā格子的乡下女衣。衣服的尺寸不大,应该是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穿的。他拿着这衣服向门外不敢进来的女孩们挥了挥,笑着喊:“哈哈哈哈,好可爱的衣服,现在归我了。”

    葵琳顿时拉长脸,拔剑冷冷的说:“变态,放下我的衣服。”



………【018 有些话在脱光衣服的时候说最有效】………

    018有些话在脱光衣服的时候说最有效

    萨迦用一件土不拉几的huā格子衣服把葵琳勾引到房子里,同时也打破其他女孩的犹豫,让她们鼓起勇气回到故居中。「域名请大家熟知」钢铁炼金师工会为了设置睹物怀旧的机关,刻意完整保存这座房子。这确实让六姐妹无比感慨,但也便宜了萨迦,能够明白六姐妹童年的艰辛生活。

    堂屋左右各有一间厢房,左厢房是厨房和杂物房,右厢房是卧房。没看到的时候,萨迦很好奇,看到之后好奇心被怜惜取代。这里确实非常简陋,上面没有天huā板,抬头直接看见屋顶,一旦下雨就滴答滴答往屋里漏水;地上没有地板,脚直接踩着泥土,低头可以看见一些小虫子在爬,还能闻到浓浓的土腥味;木板墙并不严密,风大些就呼呼直接吹进屋;窗户没有玻璃,而是整块的木板,关上窗就黑布笼统的,打开窗就呼呼透风。还有卧房中chuáng上的被褥,被子是装着干草叶的布袋,褥子压根就是一堆干草,这哪是人谁的。

    萨迦看了一会不忍再看,走到堂屋里坐着,听女孩们在卧房里叽叽喳喳的怀旧,但始终听不到冰鸟的说话声。过了一会,冰鸟从卧房中走出,向萨迦默默的点点头,就到厨房中坐着。萨迦闲着没事干,就跟着她到简陋的厨房中,又看着那口小土灶直郁闷。这家有七口人,但这口小灶小锅一次只能烧两三人的食物,想要炒一盘够七个人吃的菜,就得反复烧三锅。萨迦蹲在土灶前拨nòng一会锅,笑着说:“不跟我解释解释这锅灶怎么烧菜?”

    冰鸟站在窗边怔怔发呆一会,才低声说:“这里干旱缺水,树木也不是很多,本地人都不会砍伐树木烧火,都是收集粪球晒干烧火。可粪球哪有这么多,富裕人家也不能顿顿烧火,平穷人家更不能,所以炉灶一般都不大。一般只有病人才会顿顿吃热食。”

    “那你们平常吃什么?都是生冷的?”萨迦惊讶的问。

    “能新鲜吃的就新鲜吃,要么就是晒太阳腌制,把生菜晒成酸菜,生ròu涂上烟晒成腌ròu,要吃的时候泡一泡。”冰鸟沉默一会,才说:“母亲很多才多艺,虽然表面上很低调,但暗中总是想法子让我们吃好。她总是连夜到山里捡柴,从亚龙巢里偷蛋,赶在日出前回……”

    她突然不断吸鼻子喘气,萨迦走到她身后,轻柔的环住她苗条的身体。她浅蓝的俏脸上满是泪水,本该娇yàn的浅紫嘴chún苍白得让人心疼。萨迦暗暗的叹息,托住她的脸颊让她侧过脸,然后细细的亲wěn她脸上的泪水。她勉强的抿嘴微笑,低声说:“对不起,失态了。”

    “你说你讨厌冬天,这里有冬天吗?”萨迦在她耳边低声问。

    “这里白天特别热,晚上有特别冷,放在屋外的水能冻成结结实实的冰块,可以说每个晚上都是冬天。器:无广告、全文字、更”冰鸟放松的靠着萨迦的xiōng膛,低声说:“不过真正的冬天也是有,只不过不长,不像雷霆山脉有长达四个月的冬季。这里只有一月份是冬天,白天干冷干冷的,晚上更加的干冷,风还特大。下雪很少,但冷风就像刀子一样能杀人。没到那个时候,妈妈和姐妹们都挤成一团睡,房间里面放一个火盆子,里面烧着储藏了整整一年的干粪球。”

    “那一定臭得不得了?”萨迦问。

    “不止臭,还会把人熏黄,所以我们都是门g着头。”冰鸟chún角微微弯起,微笑苍白惹人爱怜:“记得村里很多大叔都不捂着,整个晚上都被臭烟熏啊熏的。结果冬天过去后,他们整个人都屎黄屎黄的,隔着老远都有一股粪球的气味,怎么洗都洗不掉。”

    “那也太恐怖了。”萨迦连忙埋在她的颈窝中深呼吸,然后满意的长长叹息。

    “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过得很辛苦,可当时不觉得。”冰鸟望着窗外的树木,chún角弯起的弧度更明显了:“为了保持隐秘,妈妈不让我们与村子里的小孩玩。我们对那些小鼻涕泡们也没兴趣,所以天天在窝里对掐,都想证明自己是最bāng的女孩,妈妈最好的女儿。我们总是联手对付老大,因为她排行‘第一’,妈妈让我们喊她做大姐,但我们总想证明自己才是第一。在我们都两三岁的时候,每晚都在chuáng上打架,nòng得chuáng咯吱咯吱只摇。”

    “真可爱,六只粉嫩的小宝宝在chuáng上挤成一团打滚,流着口水嗷嗷猛咬。”萨迦说。

    “我们可不是艾璐娜。”冰鸟扑哧一笑:“可不会像小疯狗一样luàn啃luàn咬。”

    “那你们怎么打假?”萨迦微笑着问。

    “打枕头仗,老四那时候可狠了,总骑在别人肚子上抡着枕头啪啪打脸。”冰鸟气鼓鼓的说:“从五岁开始,她打枕头仗就没输过,每次打完脸,她都嚣张的喊:‘还有谁’。”

    “她不论多么强,总是一个人,你们可以联手对付她啊?”萨迦说。

    “唉,我们总觉得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打败她,每次都这么想,但每次都输。”

    冰鸟脸上的表情生动很多,似乎渐渐从先前的悲伤中脱离,但萨迦知道事情不是这样,她心中的悲伤并没化解,只是再一次被掩盖。或许她很快会恢复得与平常一样,可心中yīn影再次被触及的一天,她又会急躁、走神、自怨自艾,甚至还有其他更糟糕的情况。萨迦知道不能任由她把伤口掩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引导她主动说出悲伤,心中隐隐有些烦躁。冰鸟却很享受现在的情况,靠在萨迦怀里娓娓诉说童年的趣事,微笑越来越活泼。

    因为烦躁和郁闷,萨迦只是呆呆的听着。冰鸟自说自乐了一会,察觉到萨迦的沉默后也跟着沉默。许久之后,她幽幽的叹息,主动说:“我知道瞒不过你,也不打算瞒你,好歹我们也是jiān夫yínfù。是这样的,我们比普通孩子更早懂事,五六岁就开始帮妈妈做家务。七岁的时候,我们接受妈妈的秘密训练。被追杀的时候,我们已经修炼了五年多,虽然不是刺客的对手,但也不是一无是处。我们尽量帮助妈妈,帮忙清扫踪迹,帮忙驱逐魔兽,帮忙站岗放哨。在地下城中时,我们还帮妈妈对付那两个刺客和他们控制的怪物群。战斗很jī烈,但母亲为这场战斗准备了十年,准备很充分,所以一直是有惊无险,直到最后……”

    她的回忆梗塞在喉咙,强烈的悔恨、自责、愤怒和伤悲淤积在她的xiōng口,让她的娇躯不住颤抖,靠在萨迦怀里的腰背绷紧得像满开的长弓。他用力抱紧她,她的颤抖有多么厉害,他的拥抱是多么强力。许久之后,冰鸟突然瘫软在萨迦的怀里,眼眸中流出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